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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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侯府里的人病倒了大半,中饋竟然就是被她這個未出閣的姑娘拿到手的。 不少府中的老仆,仗著自己伺候了大半輩子,還想欺負一下幼主。 哪里想到這個看起來柔弱不經事兒的大姑娘,頭一回拿起賬本,就把院子打理得井井有條,那些妄想糊弄她的人,全部都領了罰。 甚至原本被病氣侵襲的林侯府眾人,也因為她的建議換了大夫,病情竟然都得到了控制。 林晚睡不著之后,索性就把林侯爺三人的病方拿出來看,偶爾讓系統給她幾個吊命的靈藥。 系統:“我就不明白了,暴虐要殺這三人,你為何偏偏要救?” 府里只有林家大爺一人是病秧子,但是自從林致得了奇緣之后,個人勢力突飛猛進之后,他就悄無聲息地報仇了。 林侯爺原本那樣康健的一個人,說病就病了。 林晚冷笑:“林致都已經把手伸到林少夫人身上了,就證明那晚的事情,他都查清楚了。這些仇人如果都死了,那么等他真正回京,就只要向我一人復仇就行。但是如果這些人都沒死,好歹還能有轉圜的余地,能替我抵擋一陣,給我機會逃跑啊?!?/br> 系統冷漠地道:“你自己想好就行,不過切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br> *** 今天是元宵節,街上到處都是各式的花燈。 湖面上也飄起了無數的河燈,林晚只覺得心神不寧。 每到這種放燈的節日,她就總是坐立不安,心亂如麻。 因為在她的記憶里,887號就是在這種時候翻車的,她更不敢出門。 小少爺被抱了出去看燈,小孩子總是喜歡這種熱鬧的氣氛。 林晚則提著燈籠悄悄地去了林侯府的佛堂。 這小佛堂是已故的侯夫人用來誦經念佛的,只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林侯府活著的都是鬼魅,哪里還有人信奉,早已棄之不用。 直到林晚重新讓人清掃了一遍,才使用起來。 她每次進佛堂,都是從來不讓人跟隨的。 手里挎著一個籃子,親自將佛堂里的燭火全部點燃,她跪倒在蒲團上,看著佛堂里面的景象,頭皮發麻。 系統:“我已經感受到你超速的心跳了,害怕你就別來裝逼了啊?!?/br> 佛堂里供奉著林侯府列祖列宗的牌位,一排排整齊地擺著,加上這幽幽的燭火,以及外面天寒地凍的氣候。 林晚只覺得自己身處靈堂一樣。 她從籃子里摸出三塊牌位,這是新刻出來的,如果湊近了聞,還能聞見上面的木頭香。 林晚拿出錦帕細細地將牌位擦拭了一遍,一一擺了上去。 每塊牌子上對應一個名字,分別是林侯爺、林家大爺和林少夫人。 林晚點上一炷香,重新跪回蒲團上。 系統:“喲呵,人家還沒死,你就把靈位做好了。是不是有點損啊?!?/br> 林晚不耐煩地道:“我這是演習,阿致回來的時候,我要把白蓮花形象扮演好了,我都是被逼無奈的,不關我的事兒!” “阿致,jiejie與你一別,已有七年之久。jiejie到現在還記得你調皮的模樣,jiejie……好想你……” 林晚雙手合十,她嘴里念念有詞,顯然是在悼念林致,話還沒說幾句,眼淚就已經下來了。 系統在那邊砸吧嘴,感嘆她的好演技。 “當年的事情,jiejie已有了解??珊抟晕胰缃竦纳矸葸€不能替你手刃仇人,就先做了他們的令牌,以慰你的在天之靈。待來日,jiejie……” 林晚說著就動了真情,想要騙人,首先得騙自己。 她前世就是一個稱職的騙子,如今因為害怕翻車的恐慌感,更是把自己的專業素養發揮到完美。 “?!?/br> 系統:“恭喜你,暴虐回來了?!?/br> 林晚幾乎被嚇暈過去:“whatthefuck?他到哪兒了?” 系統:“你不用演習了,直接上陣吧,他已經聽了有一會兒了?!?/br> 如果可以,她現在只想手撕系統。 或許是為了印證系統的話,佛堂里忽然刮起一陣陰風,周圍的燭火晃動,大半都已經熄滅了。 “啪啪啪——”剛放上去的三塊牌位,竟然齊齊落到地上摔碎了。 這一系列的變故,讓林晚整個人都僵在原地,已然準備好演苦情戲的她,卻逼不出一滴眼淚來。 “jiejie,這牌位似乎少了一個啊?!?/br> 良久,一道輕柔的嘆息聲傳來。 林晚只覺得身后一陣微風拂過,就有一片陰影籠罩著她,一具溫暖的身體緊貼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求一發營養液~急需mua!(*╯3╰) 隨機掉落紅包哈,大家踴躍一點啊,攢錢看正版?。?! 長大的阿致肯定蘇,還有此文不虐,我們堅持蘇爽文一百年啊,女主怎么可能會被虐?。?! 第7章 暴虐弟弟小jiejie(七) 來人的聲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他靠得很近,說話的時候,微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耳后,讓林晚不由得打哆嗦。 “jiejie,你冷么?更深露重,你該多穿些才是?!?/br> 那人伸手捂住了林晚的手指,一點點將她的手掌包裹起來。 他的手已經完全長成了男人寬厚溫暖,指尖上帶著繭子,在握緊她的時候,因為摩擦而引起些許的戰栗。 “jiejie,你不回頭看看我嗎?” 他一聲又一聲喚著她,林晚卻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如何都不敢動彈。 系統:“你咋了?被嚇得心臟病突發???還是又要搞什么大事情,來欺騙暴虐?” 林晚哆嗦著:“不,我已經死了?!?/br> 系統:“……” “阿致?!?/br> 她終于能夠勉強喊出他的名字。 身后的林致輕笑了兩聲,似乎因為她的呼喚而變得心情甚好。 他整個人都往前,用力抱住了林晚。 當年那個八歲稚嫩單薄的身軀,如今已然長大了。 她能感受到屬于男人寬闊的胸膛,和炙熱的氣息。 “jiejie,終于又能聽到你喊我的名字了。當初落入山崖,看著那些等著我身死就來吃rou的烏鴉,我就想著,jiejie照顧我多年,我未曾回報于她,此生終是辜負了?!?/br> 他輕嘆了一口氣,滿滿的都是悵惘。 林晚嚇得臉色發白,親愛的弟弟,你不要說這種話了,真的受不住啊。 “沒想到我活下來了。我被扒皮的時候,想著讓jiejie哭;我被抽筋的時候,想著讓jiejie笑;我被剔骨的時候,想著讓jiejie又哭又笑……” 林致每多說一句話,林晚就哆嗦得更加嚴重了。 系統偶爾跟她匯報林致過得如何,但是一律都說結果,從來沒說他為了生存下去,過得這么慘。 早有預料的系統道:“我要是告訴你,恐怕你早就自殺了。你以為暴虐是怎樣養成的?當然是以暴制暴?!?/br> 明白真相的林晚,眼淚掉下來。 她就是太年輕,才相信系統的話。 “jiejie,你怎么哭了?我的jiejie就是愛哭呢,當年推我下山崖的時候,也哭得不像樣子,好像是我欺負了你似的?!?/br> 他的聲音越壓越低,最后幾個字幾乎呢喃在唇齒之間,細微得聽不清。 但是他抱住自己的力道卻越來越大,林晚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被生生地壓斷了。 不得不說林致真的長成了一個男人,只不過是這樣擁抱的動作,林晚就差點被他擠出血來。 她的喉嚨發甜,眼冒金星,嘴巴大張想要說什么,卻是嗚咽著一個字都說不出。 在她要暈過去之前,林致終于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她。 他一手攬住了林晚的腰,另一只手摸著她的下巴,讓她正對著自己的臉。 七年不見,林致的變化無疑是巨大的。 劍眉星目、挺鼻薄唇,一如當初她被捅死的時候,一個寡情模樣。 “jiejie,我好想你啊?!?/br> 他喟嘆一聲,手指在林晚的臉上慢慢地摩挲著。 佛堂里的燭光還有零星幾點,將他的眼神都襯得明明滅滅。 林晚覺得自己就像是那脆弱的燭火,林致輕輕一吹,自己就要嗝屁了。 “阿致,jiejie也想你。你過得好嗎?” 林晚這句話剛問出來,就想抽自己的嘴巴子了。 系統還上前來湊熱鬧:“呵,你是不是傻?人家剛說過被抽筋扒皮?!?/br> “不好?!绷种禄卮鸬酶纱?,他抓起林晚的手指,一口咬了上去。 林晚這雙手保養得十分好,除了拿針線之外,幾乎不干活兒。 那手指白如細蔥,水水嫩嫩的,被他這么猛力一咬,立刻就破了口子。 林晚明顯感覺到疼了,卻一動不敢動。 看著林致一點點舔舐著她傷口的動作,她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