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這家酒店的衛生間裝修的非常有風格,外間放著花鳥屏風和紅木圈椅,檀香,像間小型休息室。夏念在洗手臺彎腰假裝洗臉,借著鏡子警惕地觀察著后方,突然一個黑影從背后把她摟住,驚得她渾身一個激靈,可很快就放松下來,又板起臉往外掙脫著說:“你堂堂星澤總裁,鬼鬼祟祟跟人上女廁所干嘛?!?/br> 江宴一手按著她的腰,另一只手繞過肋骨往胸前一捏,陰測測在她耳邊說:“誰是你偶像?嗯?” 作者有話要說: 哎,這幾天每天都只睡幾個小時,頭暈的不行,然后過渡劇情又卡得要命,總覺得寫不好,于是幾千字就拖到這個時候了(⊙﹏⊙)再不敢立flag了,今天晚上你們看著辦吧,有就有,沒有……我也盡力了嚶嚶嚶。 評論區越來越慘淡了,還是送紅包刺激一下吧,咳咳。 ☆、第52章 伴著水龍頭里的嘩嘩流水聲, 大手壓在胸前,惡意地揉捏著那團柔軟, 耳邊像被guntang的氣體刷過, 熱熱麻麻,繞著耳根往脖頸上移。夏念今天穿的連身裙是露肩款, 裙擺只到大腿處,這時被他緊緊貼著,頓時有了極大的不安全感, 生怕有人從門口走進來, 連忙掙扎著轉過身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微瞇的眸中閃著危險的光:“說, 你的偶像是誰?” “是你!”夏念依靠豐富的經驗快速得出對策, 雙手柔柔按在他胸前,再把頭靠上去磨蹭著裝乖。 江宴這才舒服點,手在她柔順的短發上一下下摸著:“見面會沒看到我就算了, 剛才光顧著和人聊天,我看你是想翻天?!彼滤裉煸陲埦稚蠒蝗藶殡y, 特地把手上的事提前辦完, 專程趕過來想替她撐腰。見面會時就到了,不想搶臺上的焦點, 所以隱藏身份站在會場最后,誰知她根本不朝這邊看眼就算了,還在臺上一臉嬌羞地表示對另一個男人的仰慕, 簡直讓他氣得牙根癢。 手停在她纖滑的天鵝頸上,沒忍住低頭在上面咬出個紅?。骸昂芏嗄甑呐枷??你喜歡他什么,比我帥嗎?” 夏念臉埋在他懷里發笑,心想這男人的心眼真夠小的,抬頭摸著他的臉哄道:“我那時不是沒見識嘛,哪知道自己會遇上個這么帥的男朋友?!?/br> 江宴輕哼一聲,臉上的表情稍緩,可手還是不輕不重按著她的肩,不讓她離開自己懷里。夏念始終提心吊膽,生怕有人會走進來,星澤總裁在女廁和人摟摟抱抱也實在太不像話了吧,干脆稍墊起腳咬著他的耳朵說:“真的,我老公最帥,我就喜歡你?!?/br> 江宴被這撒嬌的小氣音弄得小腹發緊,手壓著她的后頸吻下去,挑開齒縫,依著渴望在口中予取予求,可懷里那人手忙腳亂地推開他,還嚇得目光四處游離,他又覺得有點好笑:“你很怕被人看見嗎?” “廢話,這里是女廁的門口!”夏念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那我們就換個不是門口的地方?!彼椭^,指腹往她微腫的唇上輕輕掃過,她被這話弄得發懵,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人攔腰抱起,江宴抱著她踢開一間隔間的門,然后放下她轉身把門鎖上,手抵著墻把她圈在身下,露出讓人心慌的壞笑。 夏念這些可是徹底懵了,隱約覺得他是想做些什么,可又不敢相信他能肆意到這種程度,連忙推著他的身體說:“干什么?我還要回去吃飯呢?!?/br> 他噙著笑,低頭含上她的耳垂:“吃什么,我喂你?!?/br> 她又癢又怕,也不知道門外有沒有人,壓著聲音說:“你瘋了,不能在這兒!” 可他以身體擋住那扇門,一把將她的裙子往上掀,臉壓下去嗓音蠱惑:“就在這兒,刺激?!?/br> “你……你別把我的裙子給揉壞了?!毕哪畋凰@簡單粗暴的行為給弄急了,腦子里全是那條裙子如果弄皺了,她待會兒可就沒法再回去桌上了。 可后面的抗議全被他以吻封住,舌尖轉動,引誘出春.水澤澤,順著喉嚨咽下,仿佛催情的毒素,酥麻感順著腦海涌入四肢,軟軟得仿佛踩在云端。趁她沉迷瞬間,手順著緊實的小腹往下探,伸進巴掌大的棉質布料,揉捏著專往敏感點攻,直到撈出粘稠的蜜汁,才滿意地咬上她的肩悶笑:“都什么時候了,還記著裙子?!?/br> 她渾身酸軟地掛在他脖子上,僅有的力氣都撐在他掌心,從那一點往身上過著電,咬住唇努力壓抑著呻.吟,正想著怎么把他踢開,這時聽見隔壁間好像有人走進門,那根弦更是繃得快要斷掉,幾乎連大氣都不敢出。誰知松懈間被他撈起一只腿,內.褲順著腿滑下捏在手心,然后他就依著那濕潤撞了進來。 瞬間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倒抽口氣,指甲掐進他的后背,還是不解氣,狠狠咬上他的耳垂表示抗議??伤Φ萌缤⒖〉男澳?,把她的腿再抬高些,開始深深淺淺地往里沖撞,那速度幾乎是種折磨,一尾魚兒攪得潮水溢出,順著大腿往下滴,實在忍不了,壓著喘息叫了聲:“你……” 音剛落了一半,他的手指就伸進來,帶著某種咸腥味,粗沉的嗓音靠在她耳邊啞聲說:“噓,舒服了也別叫?!?/br> 她簡直羞恥的不行,在他的指節上狠狠咬下去,誰知那手指不但不退出,反而刻意模仿舌尖在口里攪,而他卻突然加快了律動,幾乎撞得門板吱呀作響,雙腿間的秘境被反復撐開、研磨,沿著體內的某點升溫直至炸裂,她很快就繳械臣服,幸好唇舌被他手指封住才能不叫出聲。 這時,門外響起高跟鞋的聲音,然后有人接起電話,用軟糯的聲音討論著今日在商場逛到的戰利品,夏念全身都僵住,恐懼地攥緊了他胸前的襯衣,幸好那人適時放慢了節奏,一下下溫柔地挺動,可偏偏比剛才疾風驟雨時更令人折磨,恐懼,□□、渴求幾乎能將她逼瘋,這煎熬一直持續到高跟鞋的聲音離開,然后兩人都有點迫不及待,他由著性子狠狠沖撞數十下,才終于抽出被她握著釋放。 夏念覺得自己像只被撈出水面的魚,渾身上下都滴著水,腿和腰酸的要命,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再看那人一臉滿足的壞笑,氣得想猛揍他一頓。 好不容易確認外面沒動靜,才趕緊逃出隔間,誰知對上洗手臺的鏡子才發現自己的狼狽,口紅被吃了一半,另一半被他的吻帶到脖子上,頭發亂七八糟黏在耳旁,眼眸里全是情潮。她連忙捧了水洗臉,幸好今天只化了淡妝,不至于弄個大花臉。 抬頭時,旁邊就遞過來一塊手帕,她沒好氣地瞪過去一眼,“你還好意思站這兒?!?/br> 江宴點起根煙咬在嘴里:“我陪我女朋友,有什么不好意思,就算讓她們看見了,誰敢多嘴一句?!?/br> 夏念想到剛才的畫面就覺得臉紅,壓根不想再搭理他,用手帕擦了臉就往外走,誰知讓他一把把手給牽住,俊臉厚顏無恥地貼過來說:“我已經讓周曄和他們打了招呼,我陪你一起回去?!?/br> 于是飯桌上的眾人就這么看著兩人手牽手走進來,夏念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想把手抽出來,卻被捏的更緊。江宴特地往楊慕則那邊瞥了眼,然后拉著她坐下來,把交握的手擱在桌面上,親昵地貼在她臉邊問:“想吃什么,我讓他們再上?!?/br> 這話只是無心,可讓桌上的人都有點不好意思,夏念離開的太久,他們邊吃邊聊,桌上的菜已經下去了一大半,楊慕則連忙笑著對服務生說:“再上個魚吧,剛才看夏小姐挺喜歡吃的?!?/br> 江宴的臉一沉,捏住她的手掌收緊,淡淡問了句:“你喜歡吃魚嗎?” 夏念剛準備開口,就收到他警告的眼神,生怕這人醋勁上來了又當眾做些什么,只有沒出息地弱弱答:“不喜歡,今天的魚……做得有點酸……” 楊慕則驚訝地看過去,然后很快感受到那股帶了寒霜的逼視,連忙摸了摸鼻子賠笑說:“嗯,是有點酸?!?/br> 最后,江宴點的菜被端上來,桌上才重又熱絡起來,江宴替夏念夾了許多菜,然后又瞥了眼坐在對面不怎么說話的王逸,站起身朝那邊舉起酒杯,難得用恭維的語氣說:“王導是國內最一線的導演,《秦風》能請到您坐鎮,才對得起這個投資?!蓖跻菰居悬c瞧不上夏念帶資進組的身份,可現在大老板親自給他敬酒,又把他捧著么高,難免還是有點自得,于是也端起酒杯和他輕碰,剛準備回上兩句恭維話,江宴已經舉杯一飲而盡,接著說:“我們家夏念以前沒演過電影,不過她一向很仰慕您,也想跟著您好好學演戲,這杯就當我替她拜師,您喝了這杯酒,可得好好教她?!?/br> 王逸托著酒杯的手有點僵,到了這個地步,這酒他不喝是不可能了,可喝下去就代表他答應要教夏念演戲,江宴這招簡直讓他騎馬難下,最后也只得當著眾目睽睽干笑了一聲,仰頭把酒給喝了下去。 夏念咬著筷尖,看著旁邊那人費盡心思為她鋪路,心里有點發甜,王逸的性格吃軟不吃硬,如果強壓反而會讓他更反感,所以江宴先給足了他面子,然后暗里施壓逼他答應,現在他在一桌子人面前做了承諾,以他的傲氣總不至于再在片場為難她。 她于是給他剝了只蝦放進碗里,然后故意崇拜地沖他笑,笑得江宴心里發癢,心不在焉地應付了一輪敬酒,只想快點把這頓飯給結束回去好好二人世界。 終于等散了場,劇組走出包間時,在走廊上與另一群人擦肩而過,其中有人的認出里面的幾位明星,立刻尖叫著要求合影發微博,聽出里面的一個女聲,夏念的臉頓時紅透了,止不住把頭往旁邊那人胳膊里埋。江宴忍不住發笑,貼在她耳邊揶揄:“幸好你剛才沒叫出聲,不然可就得上新聞了?!?/br> 夏念氣得狠狠瞪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臉再來這家酒店了,甩開他的手往外跑了幾步,聽見包里手機響起來,剛伸進去掏,突然發現包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張字條:“你還記得你的任務嗎?!?/br> 她嚇得呆在當場,聽見身后的腳步聲才趕緊把字條給藏了進去,心里卻再也平靜不下來,這個字跡是方教官的,她一定不會認錯??伤鞘裁磿r候把字條放進去的,為什么不愿意直接和她聯系,剛才她去衛生間時,包包就擱在包間里,最有可能放進去的就是劇組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真是太暖了,渣作者感動的不要不要的,為了回報你們的熱情,只有努力開發新的play模式,后面還會有……咳咳你們猜→ → 謝謝 一只咩投了顆地雷 愛你們,么么噠 ☆、第53章 夏念并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 從敦煌回來后,她對劇組的每個可能嫌疑人都暗地查訪過, 可惜她只能靠單人作戰, 拿不到警方的資料庫,得到的線索有限, 所以最后只能一無所獲。 有個念頭曾若隱若現地在心中盤桓過,但卻始終不敢去碰觸:那個人背后藏著的無數秘密里,會不會也包括這一樁。 后來她開始和江宴戀愛, 哪怕是掩耳盜鈴也好, 寧愿把那一絲懷疑用黑布永久蒙上,深怕揭開時會面對自己無法想象的暗流。在那些個相擁而眠的夜晚,她曾經齷齪地想過:放棄自己的身份, 只要能陪在他身邊, 她可以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世界都不重要, 只要能留住這一秒的甘甜。 可又她鄙視那樣的自己,因為一己私欲, 拋下曾經發過的誓言, 還有生死未卜的方教官,這和她做人的理念背馳的太遠, 她不想因為愛上一個人,就輕易弄丟了自己。 長久的以來的矛盾和逃避,終于被這張字條給戳破, 方教官重新出現了,可他為什么不愿現身,只拋出這指向不明的警示。夏念垂著頭,揉捏著手里的礦泉水瓶,順著瓶身折射的光亮望去,眼前的路依然是迷霧重重。 這時,肩上被人拍了下,場記笑著跑過來說:“夏老師,要準備開拍了?!毕哪睢班拧绷艘宦?,放下手里的水往片場走,她在《天機城》還剩最后幾場戲,然后再補拍些鏡頭就能殺青了。 “天機城 107場第一鏡,a” 在那間地下墓xue里,丁寧身體如壁虎般緊貼著石板,仔細聽著地面上的動靜,屏住呼吸,心跳如鼓。 她曾受過專業的毒氣訓練,所以在迷煙剛噴出時,就本能地開始閉氣,然后假意暈倒。聽完秦教授和大小姐的所有對話后,正好被她摸索到手邊還有機關,于是借助一塊翻板快速轉移到地下隱蔽起來。 秦教授看起來并不難對付,可她多年游走于生死之間,鍛煉出對危險的敏銳觸覺,他既然能在這詭譎重重的古城里獨自生存這么多年,一定有他不為人知的招數,在沒摸清楚這點之前,她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秦教授陰陰笑了聲,大聲喊了句:“出來吧,那地下根本沒有出路,你只要往前挪動,就會觸發機關毀掉整座墓xue,你敢賭嗎?” 丁寧不敢賭,而且她已經能明顯感覺到缺氧,于是又借著石板翻了回來,冷笑著說:“你連自己的女兒都要算計,還算是個人嗎?” “你連自己的兄弟都能一個個殺掉,你又算是個人嗎?” 丁寧握緊了手里的匕首,瞥了眼倒在地上的大小姐說:“我就算再不是人,也有拼命想保護的人,總算比你強點!” 然后她趁秦教授發怔的空檔,先發制人疾步沖過去刺他要害,誰知秦教授不躲不閃,臉上掛上一個詭異的笑容,那一刀“噗”地戳進rou里,卻不見鮮血濺出。 原來,一個在城中被封印的尸人擋在了他面前,丁寧驚恐地瞪大了眼,然后發現,曾經在城里對付過的那些尸人一個個走了進來,原來秦教授無意中找到了能控制鬼兵的方法,整座城里的尸人都能為他驅使,幸好丁寧眼疾手快,立即又躲入那塊翻板下,然后死死按住機關。 這時大小姐和程路已經轉醒,兩人看見周圍越圍越多的尸人,都覺得驚恐又迷茫,大小姐聲淚俱下地求父親收手,可秦教授已經陷入癲狂,他需要丁寧手上的王冠才能開啟寶藏最后的秘密,于是指使那堆尸人必須把丁寧給找出來。 這時,丁寧的聲音從地底發出:“秦教授,你求的不過是寶藏,先放了你女兒和程路,我會給你想要的東西?!?/br> 秦教授這時終于找回些理智,畢竟他的目的是能得到那些寶藏,可也不舍得自己的女兒受苦,于是示意程路攙著大小姐走出墓xue,然后對著地下大喊:“他們已經離開了,你可以出來了?!?/br> 丁寧咬著唇,眼里露出決絕神色,她不能讓秦教授得到這一切,這筆財富不管被誰占有,都是一場巨大的災難,于是她往下摸索著,用洞里所剩無幾的空氣找到毀滅整個地下墓xue的開關,然后閉眼按了下去…… 整座墓xue開始劇烈搖晃起來,她被石塊甩到地上,終于連最后一絲空氣也失去,緩緩閉上了眼睛。 再見了,這個骯臟又令人留戀的塵世;再見了,那個愛哭也愛笑的女孩,愿你以后再無煩擾,和所愛的人幸福走完未來的人生。 “卡!107場,過!” 夏念從布景里爬起來,由著助理幫她拍著頭上和身上的灰,她入戲太深,這時還有些怔忪,片場的熱鬧和歡呼好像都十分遙遠,恍惚間好像從那遙遠的古城里重活一世。 這場戲拍完后,她的戲份就已經殺青,組里給她辦了個小型的殺青儀式,一群人包了間會所,因為夏念人氣正旺,也邀請了小部分媒體參加,準備明天發出的通稿。 夏念舉著酒杯應付了幾家媒體的采訪,心里記掛著那張紙條,始終有點意興闌珊。再過幾天她就要去《秦風》劇組報到,那時會不會碰上給她塞紙條的神秘人,方教官會出現嗎? 她心神不寧地抿著杯子里的酒喝,這時陸雙秋笑著走過來說:“你聽他們說了沒,中宮的收視破3了!” 夏念一口酒直接噴了出去,然后迎著陸雙秋驚嚇又疑惑的目光,脫口問道:“真破3了?怎么可能!” 陸雙秋莫名其妙地給她遞過張紙巾,又打趣說:“怎么聽你這語氣,你早知道能破3啊,行啊你,是不是藏著什么小道消息沒告訴我們?!?/br> 夏念一臉窘意擦著嘴,心里卻是五味雜陳,這下可好,都怪她當時亂下承諾,萬一那人讓她兌現該怎么做啊。 她就這么捏著杯子一臉苦惱,陸雙秋側著身子好奇地打量她,怎么猜也想不透明明是個好消息,她干嘛露出這種表情。 這時,陸雙秋的助理走過來,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話,她頓時瞪大了眼,然后又把目光在夏念身上掃了掃才放下酒杯走出去。 會所外背街處,一輛黑色賓利停在夜色里,陸雙秋補了補褪掉的口紅,然后風姿綽約地拉開了車門,坐進后座笑了笑:“讓我猜一猜,江總單獨找我出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江宴夾煙的手擱在車窗上,眼眸埋在陰影里,盯著在風里消散的煙霧說:“中鑫娛樂公司,是什么來頭?” 陸雙秋怔住,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處,然后又笑著說:“江總可真是抬舉我了,我只是個演戲的,至于娛樂公司的來頭,我怎么會知道。?!?/br> 江宴終于把目光偏回來,嘴角掛上抹嘲諷的笑:“你不知道?這家公司橫空出世,根本查不出來歷,資金雄厚卻只投拍了一部電影,就是你即將要演的電影《戰國》?!彼p輕吐出口煙圈,眼里多了些寒意:“這電影從投資到題材,擺明就是要搶《秦風》的話題和熱度,如果我猜錯,最后定檔也會和《秦風》搶票房。還有,你們是怎么挖到在一直在美國呆著的孫維團隊,這個噱頭可真是找的夠足的?!?/br> 他說完這么段話,陸雙秋原本閃爍的目光反而鎮定下來,她把被風吹亂的頭發往耳后別好:“江總果然夠厲害的,這么快就把這電影全摸清楚了,不過我也真沒什么可說的,人家找我拍戲,我就去拍,中間有什么彎彎繞繞,我可不懂?!?/br> 江宴手伸到窗外點了點煙灰,瞇起眼說:“這么多年來,還沒人敢和星澤硬杠,我不管你那個公司什么來頭,勸勸他們,別玩的太大,小心血本無歸?!?/br> 陸雙秋一臉無辜地拍了拍胸脯:“江總可別嚇我,我以為大家只管把電影做好,至于觀眾愿意給誰買單,誰能預測的了呢?!?/br> 江宴轉過頭凝神看她,眸子里波瀾不興卻透著生冷的涼意,陸雙秋依舊笑靨如花,胳膊肘擱在翹起的腿上,半點也不回避。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收回目光,把手里煙的摁熄:“你還沒資格和我談怎么做電影,既然不怕承擔后果,大可以繼續走下去,反正我星澤要拍成的電影,要捧的人,誰也擋不了路?!?/br> 陸雙秋聳了聳肩,身體往前傾眨了眨眼說:“江總教訓完了嗎?還有其他要教訓的嗎,我怕在這里呆久了,有人可是要誤會哦?!?/br> 江宴懶得再看她,拍了拍落在褲腿上的煙灰:“下去后,和后面兩個狗仔說聲,他們要敢留著照片,應該知道會有什么后果?!?/br> 陸雙秋沒想到他連這都留意到了,指甲往掌心捏了捏,依舊掛著笑臉拉開車門走下去,直到走回會所樓下,才長吐出口氣,讓自己徹底抽離剛才那種滲人的壓迫感。 夏念好不容易熬到活動結束,摸了摸硬的發疼的脖頸往外走,白煜原本主動要送她,后來不知被人說了句什么,就沉默著提前離開。 她疲憊地走到會所外,遠遠就看見那輛熟悉的車,心里一陣狂喜,連忙小跑著過去彎腰問:“你怎么來了?” 江宴替她把車門拉開,看她挾著清涼的夜風坐進來,牽著她的手給拉到自己懷里:“你的殺青宴,我當然要過來?!?/br> 夏念摟著他的腰,嗅著他衣服上的味道,只覺得所有的惶恐不安都退的遠遠,笑得瞇起眼說:“你怎么知道我想你了,還沒來得及說呢,你就來了,越來越自覺了?!?/br> 江宴輕輕撫著她的后頸,頭壓下去:“既然知道,就該好好報答我?!彼麖澊揭恍Γ骸澳銘撝乐袑m收視破3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