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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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有氣無力的說道:“沒,我只是……讓你爸坑了?!?/br> 寧寒棲:“……我爸從不坑人?!?/br> 胖子搖了搖手,說道:“唉,孩砸??!你還年輕,你爸的很多面你還沒見到過。想當年……”他欲哭無淚的捂著小心心,再次搖了搖手。當年你爸手撕秦韜略的白蓮花追求者的時候,你是沒見過有多兇殘??!不過是在我身上摳了幾萬塊錢,這根本是小意思。 雖說當年他仍單純無害而且沒辦法和整個秦家抗衡,可他真心不是個小白兔。 寧寒棲雖然不明白胖子二舅在說些什么,可他還是樂呵呵的對胖子表達了謝意:“謝謝了二舅,我現在正需要錢呢!” 胖子小媳婦狀的捂著心口,老三這人真不厚道,兒子需要錢,就來坑哥們兒! 衛則炎看了半天,對寧寒棲說道:“棲棲,你很需要錢嗎?” 寧寒棲眨了眨眼睛,說道:“是啊,現在我們在對寧家村進行開發建設,正是需要錢的時候?!?/br> 衛則炎想了想,說道:“我以后一定會賺很多錢給你的?!?/br> 寧寒棲愣了愣,隨即頭頂上冒出無數粉紅色的小心心。一邊的胖子忍無可忍,轉身出去了。他覺得大粽子哥哥可比秦韜略當年的段位高多了,秦韜略只知道默默守護,大粽子哥哥可是主動出擊哇! 寧寒棲說道:“謝謝炎炎,我相信你會非常優秀!”其實你本來就很優秀??!只是你現在失去了記憶,等你恢復了記憶,一定會是個非常優秀的精英人才! 衛則炎上前將寧寒棲抱進懷里,說道:“棲棲不要謝我,男人就是要給媳婦賺錢的!因為賺錢養家是男人的職責??!” 寧寒棲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說得對,不過炎炎現在還小,等你長大再說,好嗎?” 衛則炎的臉上仍然略有迷茫,說道:“我……什么時候能長大?現在有些迫不及待了?!?/br> 寧寒棲想了想,說道:“我想,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了吧?畢竟……”畢竟現在你恢復的很好??!說不定明天就能恢復記憶了呢。 他的話音未落,院子里忽然傳來劇烈的敲門聲。寧寒棲抬頭往窗外望去,寧玹已經去開門了。來人是兩個年輕人,兩人亮了亮工作證,為首的人說道:“請問您是寧家村的村長寧玹嗎?” 寧玹答道:“我是,請問兩位有什么事嗎?” 那人答道:“哦,是這樣的。市里近期有項目,所以提前收回寧家村這片土地的私人使用權。哦,因為您的使用年限還不到,所以市里會根據剩余的使用年限,給予您相應的賠償。如果您沒有什么意見,就在這里簽一下字吧!” 寧玹在聽到這一番話的時候眉心猛然皺了起來,市里忽然把這片土地回收?什么意思?雖說收回土地也有先例,但像這種提前連招呼都不打直接收回土地使用權的,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雖說那個所謂的補償看上去很豐厚,問題是他并不想將這片土地拿出。 寧玹皺眉問道:“兩位是不是弄錯了?寧家村這片土地根本沒有任何公共設施建設的規劃,為什么市里會有這樣的決定?” 第39章 那兩個人十分公事公辦的說道:“沒有錯,當初你這片土地的承包合同是三十年,還有十年的期。這十年根據國家規定,公家會給你補償。整整三百萬,你發達了村長?!?/br> 另外一個人也跟著說道:“就是,這么好的事兒上哪兒找?多少給你們村的人分點兒,剩下的還不都是你的?別磨蹭了,還不快來簽字?” 寧玹后退一步,說道:“這字我是不會簽的,勞煩兩位把合同拿回去吧!” 那兩人先是愣了愣,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一腳邁進門內,說道:“這可由不得你!你看到沒有?白紙黑字兒寫得清清楚楚,市里邊兒下來的文件。陳綱陳市長親自下的決定,這片區域將會規劃利民公共設施。你不簽,這片區域也是要拆的?!?/br> 寧玹還沒說話,寧寒棲先從房間里出來了,他對兩人說道:“那這不成了強制拆遷了?一點民意都不尊重嗎?再說,這一片區域地處偏僻,怎么可能有規劃公共設施?” 衛則炎跟在寧寒棲身后,眉心緊緊的皺了起來。 其中一人上前說道:“市里邊兒的決定還輪不到你在這里指手劃腳,合同我先留下來了,想好了就快簽字,還能落下一筆錢。如果鬧到強拆的地步,別說錢,什么都落不下。這種情況到處都是,你們考慮清楚了?!闭f完那人把合同往地上一扔,轉身就走。 “先等一下!”一個聲音忽然傳來。 那兩人頓了下足,重新轉過身來,只見秦韜略從東廂房走了出來。剛剛他拉著胖子大吐苦水,問胖子自己究竟該怎么辦。胖子跟他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直接對寧玹挑明身份,說不定他還能念幾分舊情。奚落他半天面對敵人的時候腦子轉得像上了發條,怎么一面對寧玹腦子就跟灌了鉛似的。 秦韜略也想這么干的,可是……想到自己腦殼里那顆子彈,他就覺得張不開口。自己一個說死就死的人,憑什么讓他念舊情?他得知自己的死訊時就相當于忘了舊情,終于從多年的痛苦里走出來了。而自己偏偏又跑來告訴他,自己沒死,求他念一念舊情。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再告訴他自己腦殼里卡了顆子彈,隨時都有可能死? 不,他不能這么做,這樣對小哭包來說太殘忍。他那么愛哭,他不想再讓他哭。自己死了就死了,不能讓他活在牽掛里。 可是正在他沉浸在悲痛里的時候,他娘的竟然有不長眼的來找我小哭包的麻煩? 秦韜略樂呵呵的走到那兩人跟前,問了一句:“兩位,你這合同,是市里親自下的?” 一人很不會看眼色的說道:“合同就在那兒,你不會自己看??!” 地上扔著土地收回征用的合同,寧玹正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秦韜略只是低頭看了看,并沒有將它撿起來,只說道:“兩位,國家可是有規定的,無緣無故征用農民耕種用土地,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其中一個人上前道:“什么叫無緣無故?這里有公共設施規劃,以后修路燈修公園,不都是公共設施?這就是片鹽堿地,能給這個價已經很不錯了。你們還在這里拿什么橋?旁的村想拆遷,都沒這機會?!?/br> 秦韜略點了點頭,說道:“行吧!你們倆也就是個辦事兒的,反正找你們也沒用,先回吧!” 兩人在面對秦韜略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忍不住的就打怵。這會兒秦韜略這么說話,他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答應了一聲就轉身走了。 秦韜略目送那兩人離開,才轉身對寧玹說道:“你放心,是你的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以前是你的,現在還是你的,早晚會回到你手里?!?/br> 寧玹能聽出他這話里的意思,卻對他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你不需要cao心,我自己想辦法?!?/br> 寧寒棲有些著急,現在他的開發工作才剛剛起了個頭,忽然有人來告訴他這片土地被征用了。不論是誰都高興不起來,更何況寧寒棲已經把這件事當事業來經營了。他每天都在憧憬寧家村變得生機勃勃的樣子,現在,他的一切憧憬將被迫終止。 他上前一步,問寧玹:“爸,怎么辦?” 寧玹想了想,說道:“我明天去一趟市里,問問到底怎么回事?!闭f完他看了一眼秦韜略,轉身回了房間。 這件事如果秦韜略來辦,那必定毫無懸念,可他不想再欠他,也不想再跟他扯上關系。說白了心里還是有氣,當初那些欺騙我可以原諒你的羽翼未豐,受家族桎梏。如今你騙我說你死了,又是什么用意?想讓我親自去找你?給你個臺階下?還是想把我騙去京城怎么樣?二十年前干什么了?你以為你現在在我面前伏低作小我就會像當年一樣感動的一塌糊涂? 呵呵,老哥哥,你以為你還是當年那張臉嗎? 秦韜略想說什么,卻只被寧玹甩了個屁股。悲悲切切的回到房間,當著胖子的面打了個電話:“前兩天讓你們查的那個市長,把他收受賄賂的炸彈丟出去吧!對,馬上丟。給那邊遞個話,這個時候正是風口浪尖,讓他們辦事兒積極點兒?!?/br> 掛斷電話后胖子打了個哆嗦,問道:“我需要被滅口嗎?” 秦韜略掃了他一眼,忽然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槍。胖子嚇得撲通一聲就跪地上了,戰戰兢兢道:“哥,我錯了!” 秦韜略卻把槍往桌子上一拍,說道:“cao!這件事解決了,我就把這槍給他,告訴他我是誰!他要是生氣,就一槍崩了我!真受夠了,我寧愿他一槍崩了我給我個痛快!” 胖子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說道:“哥哥,您沒事兒能別老把這家伙掏出來行嗎?兄弟我膽兒??!” 秦韜略懶得再理他,自顧自在那里郁悶。不一會兒手機重新響了起來,秦韜略接起電話,靜靜聽對方匯報了幾句話,他便把電話掛斷了。 當天,省紀委連夜派下調查小組對陳綱的有關違紀行為進行調查。陳綱被秘密雙規,副市長陸聽風暫代市長處理政務。第二天寧玹找到他的時候,這件事還仍然被捂在鼓里。 其實說起來陸聽風也是個熟人,當年寧玹在清大欣賞的那個學長就是他。這位學長,當年除了感情上有些亂之外,倒是個廉潔秉公的好公務員。四十出頭混到副市長,成就也算不錯。偶爾還會和寧玹有些聯絡,這兩年太太去世了,自己帶著個女兒,也沒再婚。 當年的事陸聽風也挺冤枉,且說小學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還不一定。單單是那幾個被硬扯出來跟他套到一起的學姐,也僅僅是同學關系而已。但他當年也確實沒守住心,所以事發后他也沒多解釋。 陸聽風也是個喜歡風雅的人,兩人也偶爾在書法協會碰面。只是因為工作的關系,陸聽風比較忙,所以不常去。也許是當年的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從小學妹事件事后他一直嚴于律己,尤其是在感情上。大學畢業后考了公務員,跟家鄉的戀人結了婚。 這人還是和當年一樣,斯斯文文戴副眼鏡,一看就是個頂有文化氣息的人。重點是他長的也不錯,這二十年來變化也不大,還是當年秦韜略口中那個“衣冠禽獸”。 不過如今他可不是禽獸了,相較于那個陳市長,陸聽風是個干實事兒的人。就因為他這個性格,所以陳綱一直看不上他。說他書呆子氣息,沒有一點做人的圓滑。 這件事既然寧玹問到他身上了,他卻也不能不幫忙。但是昨晚發生的那件事,還在嚴格保密中,絕對不能對外人透露。陸聽風想了想,只好對他說道:“這件事,我只能向你保證,你的地絕對不會有問題。但是暫時我也不能多說什么,你先回去等著,說不定過兩天就有消息了。但你放心,這個合同執行不了,我用我的人格擔保,可以嗎?” 陸聽風的人格,寧玹是絕對相信的。于是他的心放下了大半,獨自趕了回去。他覺得自己這個老同學還是很靠譜的,既然他說執行不了,十有八九執行不了。如果地真的保住了,還得好好謝謝他。不如到時候請他到家里坐坐?寧玹如此想著。 當然,此時此刻家里的秦韜略,還不知道自己的功勞被別人搶了,還是那個他當年不論如何也瞧不上眼的斯文敗類小白臉。 往回趕的寧玹也不知道,此時的寧家村卻出事了。 昨夜寧寒棲輾轉反側一整夜沒睡好,衛則炎不知道該如何安撫他,只好抱著他拍哄著。寧寒棲覺得挺好笑的,明明炎炎才是個孩子,他卻像哄孩子似的哄自己??墒且埠芷婀?,就這樣感受著炎炎的安撫,他漸漸進入了夢鄉。 雖然晚上睡的很實,但睡在炎炎的懷里,那種少有的安全感讓他非常踏實。 結果第二天天還沒亮,寧寒棲就被吵醒了。寧晨華著急忙火的敲開他家的大門,寧玹一大早就去了市里,秦大叔也不在,寧寒棲只好親自起來開門。 衛則炎也跟著起了床,只見寧晨華一頭大汗,見到寧寒棲后便說道:“玹叔呢?快叫上玹叔,前山來了挖掘機在挖樹!前幾天我們剛種上的樹,都讓他們挖出來了!還有推土機,推了我們一片百合田麥田。村民們都去攔著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人忽然來挖咱們的地?” 寧寒棲想到昨天那個土地征用合同,立即慌了。嘴里不可思議的驚問了一句:“什么?這么快就來了?你先等我穿件衣服,我在路上慢慢跟你講?!?/br> 他剛轉身,衛則炎披了件外套在他身上。寧寒棲對他笑笑,三人便往前山的方向走去。這一路上寧寒棲把土地征用的事告訴了寧晨華,寧晨華也反問道:“怎么這么快?再說不是玹叔根本沒簽字嗎?玹叔沒簽字,他們沒有權利這么干!” 三人匆匆忙忙的走著,寧寒棲說道:“我們先去攔著,等我爸回來。他今天去市里了,等他回來就知道結果了!” 寧晨華答應一聲,腳下又加快了步子。 兩人來到的時候,兩輛推土機已經推了兩畝多地,返青的小麥被推成一片片雜亂的草屑。還在開著花的觀賞性樹木被連根拔起,好幾顆白玉蘭紅玉蘭,交疊的橫陳在那里,花落了一地。 村民們正圍著那些推土機挖掘機,都是老幼婦孺,那些司機不敢亂動。 為首的在那里打電話,說這里場面太混亂,他們不敢動了,怕出人命。 那邊應該是在發火,為首的只好說:“要不您自己過來處理吧!我們不敢動,都是鐵家伙,一動肯定出人命?!?/br> 因為寧家村的老幼婦孺們都圍在那些大車跟前,寧寒棲到的時候,還能聽到有孩子在那里輕輕抽泣。這里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家園,雖說收入僅夠溫飽,可這里如果沒了,他們就連溫飽都沒有了。被推了地的那家女主人正躺在地上哭,寧寒棲走過去把人扶起來,發現是胖嬸子。前幾天還去家里說廣場舞的事兒,今天見她哭成這樣,心里也是一陣難過。 寧寒棲想找領頭兒的說話,可是旁邊人群一陣sao動,好像有更大的領導來了?他順著人群的聲音看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前兩天剛剛被踹了一身泥,這兩天他又人模狗樣衣冠楚楚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只是那張臉還是一樣的丑陋,和他的心靈一樣。 第40章 寧寒棲一臉不可思議的上前,看著那個前呼后擁的陳建仁,第一次覺得他面目可憎的讓人發指。一想到自己當初曾跟他談過一段時間就覺得惡心得想吐! 而對面的陳建仁卻語氣涼涼的說道:“別這么看著我,如果當初你乖乖把地給我了,我還會這么做嗎?” 陳綱那門子親戚,遠到十八桿子也打不著。而且陳建仁深知那個人貪婪成性,開口就在市中心要了三套別墅。這三套別墅價值上千萬,陳建仁硬著頭皮應了,這才換來了那紙土地征用合同。不過是千八百萬,如果這單生意拿到手,可就不止是一兩個億的事了。 一想到明明可以不花一分錢就能把這件事解決,他就恨的牙癢癢。明明一年前自己就開始預謀,卻功虧一簣。其實當初也怪自己,怎么就那么沒有耐心呢?養個寧寒棲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當寵物養著也沒什么不好,偶爾還能換換口味。 寧寒棲氣的有些發抖,他問道:“你憑什么這么做?知道糧食從種下去,到收割,需要花費多少力氣嗎?” 陳建仁看著寧寒棲笑了笑,說道:“別生氣??!我的目的很簡單,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了這塊地,我花了太大的力氣,付出了太多的代價。不過好在這塊地最后還是被我拿到手了,怎么?你昨天不會沒見到土地征用合同吧?” 寧寒棲道:“見到了,但我爸并沒有在上面簽字,這個合同就不成立。合同不成立,你就沒有資格動這片土地。光天化日,還有沒有王法了?” 陳建仁大聲笑了起來:“小朋友,我來教教你什么叫做王法?這年頭,有權才叫王法,有錢才叫王法!你們這群窮逼,還跟我談王法?等我把這里蓋起高樓大廈,你們再想想什么叫王法吧!這件事,就當給你交學費了?!闭f著他對周圍的人喊道:“還愣著干什么?都給我挖,把這里都挖了!” 挖掘機和推土機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寧寒棲想都沒想向前沖去,擋在了挖掘機跟前。挖掘機仿佛不受控制般的朝寧寒棲開了過去,衛則炎一急,立即沖上前去將人拉了回來。卻不料挖掘機的大勺子一晃,剛好撞到衛則炎的腦袋上。 寧寒棲被他護在懷里,沒受一點傷,而他卻皺了皺眉,連吭都沒來得及吭一聲,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看到這一情況后開挖掘機的也嚇壞了,他剛剛根本沒看到有人沖上來,那是個視線盲區。司機當然不想出人命,他立即停了挖掘機下來查看,發現人正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根本進不去。他走到陳建仁面前,問道:“老板,這怎么辦?” 陳建仁卻仿佛沒看到,指著那一片生機勃勃的樹林說道:“先別管麥田了,把這片樹先掘了!” 司機沒辦法,只好上車去挖樹。 寧寒棲也沒時間管了,寧晨華打電話叫了救護車。救護車來的時候衛則炎還在昏迷,腦袋上出血了。寧寒棲擔心他的血友病,可是萬幸,出血及時止住了??磥斫谌鸬搅俗饔?,衛則炎的血友病得到了徹底控制。 他上救護車后給舒勻打了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舒勻卻反過來安尉他:“棲棲,你先別著急,子抒他如果只是昏迷,應該不會有什么事。你也說他并沒有出血不止,說明這是好現象??梢哉f說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嗎?” 寧寒棲心里萬分自責的說道:“都怪我,當初眼瞎錯識一個人渣!他為了我家這片地,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F在還害得炎炎昏迷不醒,阿姨,都是我的錯?!?/br> 舒勻聽了以后立即明白了個大概,想了想便說道:“這不是你的錯,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棲棲你聽阿姨說,先陪著子抒去醫院,聽醫生說情況到底怎么樣,我馬上趕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