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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鎮魂曲-歐根親王】

    作者:花間雅

    字數:15379

    2021年5月11日

    歐根向來不做擅自行動的事情,除非她對自己十拿九穩。

    注意這個前提是「對自己」十拿九穩,倒不是說她不相信自己的朋友,只是

    在真正需要冒險的時候,她不希望讓自己的朋友代替自己沖鋒陷陣。

    所以她才會對讓提爾比茨擅自行動這件事抱有歉意,所以她才會自作主張地

    前去碧藍航線,如此說來,歐根還是太執拗了。

    這是z2對于歐根的看法,她很少在戰斗的時候離開歐根,所以才能明白歐根

    此刻的感受。不過她沒有辦法勸說歐根,某種意義上,歐根的判斷是對的,現在

    只有她能去碧藍航線,也只有她才能夠幫到俾斯麥。很多事情都是命運般的相輔

    相成。

    現在是地方時的下午六時,海面上早早泛起了落日的流光,依稀能看到歐根

    形單影只在波光粼粼的海面,歐根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什么,在行進途中她時刻注

    意著周圍的變化,塞壬的手段非常特殊,假如出現鏡面海域的情況,她需要迅速

    做出判斷,想辦法保全自己。

    她可沒有抱有什么必死或者犧牲的決心,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幫助鐵血擺脫

    現在的困境。安全本就是第一的。

    不過現在,她還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情況,這才是最異常的。

    ……

    「鐵血那邊好像有新的動靜了?!?/br>
    觀察者愜意地抬頭望天,不過是閉著眼睛的,聽說那些和人類相仿的艦娘會

    在這??罩g感受到名為「生命」的氣息,不過觀察者從來沒有感覺到,執棋者

    偶爾會說觀察者這是人類的文學作品看多了之類的,觀察者倒不在意,某種意義

    上她是比人類更加智慧的生物,她相信自己能感覺到人類能感覺的東西,否則自

    己的智慧就顯得有點刻意了。

    「你又搞了什么鬼,新玩具嗎?」

    凈化者學著觀察者一樣抬頭望天,當然她更感覺不到什么東西了,理論上她

    也比人類更加具有智慧,不過實際上她看上去更加傻里傻氣到一種程度,觀察者

    都不相信她能感覺到什么。

    「只是故技重施罷了,不過總感覺不會起什么作用?!?/br>
    「不會起什么作用又是什么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這個艦娘估計沒這么好誘惑吧,可能比俾斯麥還要麻煩,俾

    斯麥好歹會感性地看待她的meimei,這個艦娘只會用一些小手段?!?/br>
    「那為什么還要先搞她,直接搞定俾斯麥不就好了?!?/br>
    「可惜,我本來也想這么做,不過,我們發出的信號十有八九在中途就被她

    攔住了,她不會讓同樣的事情發生兩次。所以目標只能是她?!?/br>
    「那現在呢?」

    「現在,我怎么知道現在怎么樣了?!褂^察者對著凈化者投出沒好氣的眼神,

    「我猜,她會先去找碧藍航線,所以至少在可能的路線上布置了點陷阱,希望有

    用吧?!?/br>
    ……

    「看來,塞壬知道我會先去碧藍航線?!?/br>
    歐根抬眼看去,遠處的水線上似乎有忽明忽暗的影子,歐根本來不想這么草

    木皆兵,但是她臨時想出來的方案,自己都感覺可能會被塞壬劫持。

    所以稍微在意了一下,果然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F在時間還算比較充足,

    如果俾斯麥反應過來,肯定能理解歐根的。雖然歐根并不算放心。

    但是,往塞壬的陷阱里鉆肯定是不理智的,排除這個方案,還有什么方法可

    以解決問題呢?

    歐根調轉了方向。

    ……

    「觀察者觀察者,你的人告訴我說到現在也沒發現歐根的影子誒,難道計劃

    失敗了?」

    「這不是很明顯嗎?你特地來問我是想來羞辱我嗎?」

    雖然話里帶刺,不過觀察者還是帶著笑意,她其實也明白抓住歐根并不是什

    么簡單的事情,就算如此還是有點不太甘心,因為現在她也沒有辦法確定歐根的

    位置,如果歐根一面想要躲避塞壬的埋伏,一面又要前去碧藍航線的任何一個勢

    力處,那她有可能去哪里呢,或者有可能做什么呢?

    「那現在怎么辦?話說那些俘虜你不去玩一下嗎?尤其是那個俾斯麥的meimei,

    弄了這么久還是一點屈服的意思都沒有,好有意思??!」

    「你怎么可以做到這么脫線……玩俘虜雖好,但是新玩具才更重要不是嗎?」

    「好像也對哦。那現在該怎么辦?」

    看著凈化者一臉呆萌的樣子,天知道為什么她可以在拷問俘虜的時候做到這

    么殘忍還絲毫不覺,觀察者了解凈化者,所以才會把拷問的任務大頭交給她,雖

    然好像也沒有什么實際上的進展,不過早晚都能讓鐵血徹底屈服,這只

    是時間的

    問題。

    ……

    「這些家伙,果然在想著抓我嗎?」

    歐根恰恰就躲在觀察者的附近,想要在塞壬的基地藏住身形很困難,但是并

    不是做不到,尤其是在考慮到觀察者也許花了大功夫去自己的必經之路上抓自己,

    歐根就可以判斷塞壬的據地附近應該相對比較安全。

    若說到自己為什么能找到塞壬的據地,實際上歐根并沒有忘記從提爾比茨那

    里調查一番,雖然塞壬只把坐標告訴給了提爾比茨一個人,但是提爾比茨并沒有

    把記錄清楚干凈。

    但是現在又該怎么辦?歐根最初的想法是去找皇家,但是現在去路基本被封

    死了,不知道能不能直接聯系到她們,十有八九會被塞壬捕捉到消息,然后直接

    找到歐根現在的位置。

    歐根可以攔截塞壬的消息,塞壬當然也一樣。

    不過,也確實還有一個方法,那是歐根出發之前所作的二重準備。

    ……

    「觀察者觀察者!」

    「你煩不煩啊,沒看見我在忙嗎?」

    就算是好脾氣的觀察者現在看上去也有些暴躁了,雖然平時凈化者就很話多,

    但是今天卻格外興奮,整整一夜塞壬的量產型就在外面一直飄蕩,愣是沒有找到

    歐根的位置,觀察者都覺得有些離譜了,憑借艦娘那過時的偵測系統和迷彩真的

    能夠在塞壬的搜查中躲一晚上嗎?不過那是歐根親王,歐根可以讓塞壬找不到鐵

    血艦隊的所在,就可以在塞壬了解歐根的必經之路的情況下仍舊是整整一天一無

    所獲。觀察者差不多也釋然了。

    不過……

    「你怎么又不說話了?不是有事嗎?」

    「啊……之前我們發給鐵血的那個……那個提爾比茨的視頻突然又被發到公

    屏了誒,你說誰會這么做???!」凈化者有限的腦子看起來還真處理不了這種狀

    況,一臉的迷惑。

    「……還能有誰,當然是歐根親王了,本來我們都不想引起碧藍航線的sao亂,

    結果現在她把事情變得復雜了,沒想到她還真的敢做,就不怕俾斯麥把她大卸八

    塊嗎?俾斯麥估計還被蒙在鼓里吧。不愧是歐根親王?!褂^察者盤起自己的觸手,

    一邊輕輕撫摸,一邊有點惡狠狠地說。

    「不過她既然發出了消息,那不就可以調查她現在的位置了嗎?」

    「她又不是傻子,現在調查肯定遲了。我已經看了,視頻是從鐵血不過這也

    算是一種變相的求援,我很好奇,她到底是在向誰求援?!褂^察者捏著下頜,瞇

    縫著眼睛看著海面上渾圓的太陽,這個公屏的時間讓她覺得有些疑惑,畢竟,白

    天并不是什么好的出手時間。

    ……

    歐根親王其實也并沒有躲避,公屏求援并不是什么好的手段,她根本沒有辦

    法知道援軍會從哪里來,更多的是賭運氣。

    她知道皇家那里有人極其關心提爾比茨的安危,實際上她只是在利用這一層

    關系罷了。

    但是她依舊需要賭,賭那個人會出現在她現在所處的位置,并且她需要給對

    方再發一次消息,否則很有可能雙方都無法突圍。

    如何賭這一手,歐根大概有那么一點想法了。

    當她迂回到可能要突破的點的時候,她看到了幾個塞壬的身影。

    ……

    「凈化者,我知道你其實很期待是不是?」

    「嗚啊,別突然把觸手伸過來??!」

    現在看來是輪到觀察者興奮了,不知道為什么觀察者這個樣子看上去更讓人

    害怕,連凈化者心里都有點發毛,她在怪笑啊她在怪笑。

    「我只是突然明白,歐根親王十有八九在想著用強攻的方式引起碧藍航線那

    邊備戰者的注目吧,雖然是個比較危險的方法,只要有人真的在意鐵血現在的情

    況,戰術就很有可能奏效?!?/br>
    「你不是說那個歐根親王從來不會做過分冒險的事情嗎?」

    「那就是存在我們可能不了解的情況,也就是說,碧藍航線的人可能會搶先

    一步攻過來,掩護歐根親王。誰會考慮做這種不計后果的事情呢?」

    凈化者一邊用手指戳著觀察者觸手上的吸盤,一邊嘀嘀咕咕:「不知道,圍

    捕什么的,太難懂了?!?/br>
    觀察者回過頭,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凈化者:「不要亂動我的手好不好,想玩

    就去玩俘虜去?!?/br>
    「這樣子會不會不太好,顯得我們好像沒什么事情一天天就只會拷問玩弄俘

    虜?!?/br>
    「不是我們,是只有你自己一個?!?/br>
    ……

    歐根睜開眼睛,她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個金色的身影,歐根知道自己猜對了,

    那個人果然是最關心提爾比茨的,但是現在她們的處境并不算特別安全,塞

    壬是

    沒有時間調用支援,但是這并不代表她們就可以被一瞬間擊潰了,實際上以歐根

    的實力確實不足以和這些塞壬量產艦抗衡,但是帶上這個金發女子就不一樣了。

    「提爾比茨呢?她怎么樣了!」

    「誠如你所見,勝利小姐,否則我也不會來找你,你也清楚我本來就是刻意

    來找你的吧?!?/br>
    「你!」

    勝利眼看著還想對歐根出手,但是也只是那么一瞬間,勝利畢竟不是什么任

    性的小孩子(其實也差不多),現在主要還是以突圍最重要。

    「要是提爾比茨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和你們鐵血沒完?!箘倮€在憤憤地說

    道。

    「至少也要先和塞壬沒完,再和我們沒完吧?!?/br>
    「你們都一樣!」

    歐根其實并不喜歡別人把鐵血和塞壬類比,雖然確實她們的行事風格很特別,

    但是也別和一些幾乎沒有理性的怪物做對比,歐根還是有著對鐵血的高傲的。

    周圍的量產艦慢慢圍上來,雖然并不算是特別威脅,但是數量比及之前的看

    上去要多出不少,該說是塞壬果然足夠難纏呢,還是周圍的塞壬也被驚動而快速

    趕過來了?無論哪一種可能性都是有些危險的,必須迅速突圍。

    「皇家的淑女們就沒有來幫忙的嗎?至少她們應該保護一下自己的同伴吧?!?/br>
    歐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是真心希望能夠有人增援的,但是勝利似乎從里面

    理解出一種嘲諷和開玩笑的味道。

    「不是誰都會那么魯莽地聽到你的信號就來幫忙!」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br>
    這句話是真的在開玩笑,但是也僅此而已了,既然皇家真的沒有人來幫忙,

    那確實需要擔心一下現在地戰況,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兵敗垂成。

    但歐根總有種微妙地差異感和違和感,問題到底是出在哪里呢。

    ……

    「觀察者觀察者,好像發現歐根了!」凈化者總是從不知道哪里鉆出來,咋

    咋呼呼,「怎么辦怎么辦,我們的兵力好像很分散的樣子?!?/br>
    凈化者咋呼完,似乎是因為觀察者又要訓斥她,一臉小心翼翼地瞟著觀察者,

    這一瞟,她卻突然發現觀察者正在撇著嘴角笑,笑得很胸有成竹地樣子。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我突然又想明白一件事情,一件足以解決現在這

    個場面的事情?!?/br>
    「什么啊,你怎么也開始神神秘秘起來了,執棋者她們不說人話也就算了?!?/br>
    「沒什么,仔細想想,歐根也許理解我們塞壬最常用的手法,但是卻不明白

    我們的技術究竟能到達什么程度,而且她們總喜歡隱藏自己的秘密,她們自己理

    解的秘密,實際上對我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br>
    觀察者舔了舔手指頭,輕呼一口氣。

    ……

    「你……怎么……」

    歐根被偷襲之前,分明記得自己的身后有勝利的保護,所以在那一瞬間她突

    然明白了一些東西,尤其是當她看到勝利那熟悉的笑容的時候,她更加篤定了自

    己的想法。

    「執棋者……」

    「也許你會很好奇,為什么在你面前這個假的勝利和你記憶中的如此相仿?!?/br>
    執棋者咧開一嘴的銀牙,「那只是你們對我們的了解不夠深入,但是,在你們和

    我們還有所聯系的時候,你們所捕捉的皇家艦娘,以及所記錄的一切和她們有關

    的數據,都會成為我們了解你們的關鍵一環,大概你們并不知道,我們想要復制

    一個艦娘根本不需要那些繁瑣的記憶過程,只需要推演即可?!?/br>
    「但是……但是我們并沒有捕捉過勝利,難道這都是推演……!」歐根的大

    腦一陣眩暈,塞壬的艦炮對她造成的傷害和實際看到的不一樣,似乎直接作用在

    意識神經上。

    「推演出來的東西,你們一看就能看出破綻,這就是我們這些塞壬精英和量

    產級不同的地方,還記得我們曾經復刻過所有的皇家艦船嗎?實際上我們連她們

    的淺層記憶也可以了解,所以我們才能知道,你究竟在這里等著誰?!箞唐逭?,

    將手指放在歐根的額頭上,「現在,趕快睡吧,不要耽誤我的時間?!?/br>
    ……

    「這就是我被帶到這里的全過程,有點可惜,不過好歹算是向碧藍航線傳達

    了一點信息?!?/br>
    歐根苦笑著,從被捕到現在至少過了十個小時,歐根水米未進,直接戴著頸

    手木枷被鎖在了站籠里,踮著腳尖站到了現在,前面好歹還是暈厥狀態,醒來之

    后就是頭暈眼花加上小腿酸痛直到抽筋的折磨,腳趾也早就麻痹了,若不是她和

    提爾比茨以及齊柏林關在同一個監獄里,她可能站到受不了。

    齊柏林和提爾比茨倒是沒有被處以這么嚴厲的放置刑罰

    ,因為她們受到的折

    磨已經足夠多了。尤其是最早被抓進來的齊柏林,她的身上只剩下一堆碎布,根

    本不能包裹住身體,所有敏感處全部外露,rutou、下體和后庭都是一片通紅,天

    知道是被猥褻了多少次,不堪入目。倒是腳上的高跟鞋和絲襪還在,只是絲襪從

    連褲襪被換成了長筒襪,而且完好無損,極大可能是塞壬的惡趣味。

    提爾比茨稍微好看一點,但是也沒有好看到哪里去,她被脫得比齊柏林直接,

    身上就只有一套白色的內衣,但是可以想象白色內衣下的三點估計和齊柏林差不

    多。一雙長腿和美足裸露著,上面青一塊紫一塊,足心也完全是紫紅色??梢钥?/br>
    出提爾比茨受到的拷打遠比猥褻要多,身上滿是赤色的傷痕。

    看著兩人這副樣子,歐根的內心五分唏噓,三分憤怒,還有兩分恐懼。按理

    來說她不會對自己的戰友被迫害產生太多的憤怒,但是這也只是她自己這么認為

    自己,這副樣子誰看了不會覺得憤怒,但是憤怒之余,歐根又不得不面對接下來

    這個問題,那就是自己也要遭受這樣的嚴刑拷打,而且,十有八九還要狠,因為

    自己才是那個軍師角色,可以說鐵血很多的未來的計劃都是她制定的,而現在更

    重要的是,俾斯麥的去向現在也只有她最清楚。撤離路線也是她定的??梢哉f她

    的價值很大,也許比塞壬想的還要大。

    塞壬現在為什么要安排她和提爾比茨以及齊柏林見面,歐根其實也很清楚,

    塞壬無非就是想要讓歐根知道自己接下來會是什么下場,以及,塞壬想要看看她

    們中會不會有人互相懷疑。

    因為現在仍舊有這樣一個疑點,最開始是誰透露鐵血的位置的,如果沒有最

    開始的位置暴露,提爾比茨就不會被誘騙到塞壬。

    塞壬想要讓歐根懷疑齊柏林。

    齊柏林一言不發,這個問題她想過,但是究竟歐根會不會懷疑她,不是她能

    夠決定的。

    「也許……最開始我不應該就這么來到塞壬才對,否則至少執棋者不會用勝

    利的形象去騙取你的信任?!固釥柋却牡暮粑艹林?,這幾天凈化者平均每天十

    個小時以上地在折磨她,有時候她真的要受不了了,凈化者卻也不肯停手,弄得

    提爾比茨根本就沒有多余的體力和歐根多說幾句話。

    「別這么悲觀,當時我也是沒有過多考慮,否則的話這么簡單的陷阱也不會

    這么容易就中,現在最關鍵的還是之后的事情?!箽W根其實自己都清楚自己在逞

    強,她對離開她的鐵血并不是百分百放心,俾斯麥很靠得住,但是一個人靠得住

    并沒有多少實際作用。至少需要有人在身邊糾正她的決策才好。

    「jiejie她沒事吧……」

    「那個家伙根本不可能有事,全鐵血上下幾乎在保她一個……這么說其實有

    點夸張,但是現在擔心她完全是多余的?!?/br>
    「俾斯麥大人……她應該不會做沖動的事情……」齊柏林在一邊補充道,她

    的聲音都有點顫抖,比起提爾比茨的拷打,塞壬對她做的事情要過分很多,齊柏

    林現在連腿都合不攏,下體整日整日腫脹地難受,卻要在提爾比茨被拷打地時候,

    被丟在一邊被炮機抽插。

    「我擔心的恰恰就是這一點,她可千萬別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其實我

    也是欠考慮了,要是她知道我們自始至終都在騙她,她才可能會更加的不理智?!?/br>
    牢房里一時有點安靜,只有沉重的呼吸聲,歐根說的本質上是沒有錯的,正

    是被壓抑久了才更加容易爆發,這只能說是一個合理的規律,俾斯麥不可能逃掉,

    那現在呢,她們要把希望給予何處,是碧藍航線,還是俾斯麥大人。

    總感覺有些不安。

    「阿拉,聊得很火熱啊?!?/br>
    是觀察者的聲音,齊柏林一聽到這個聲音就下意識地全身一抖,畢竟這個塞

    壬是最開始給她開發后庭和xiaoxue的,一度把齊柏林弄得神經崩潰,齊柏林是在印

    象深刻。

    「你這個只會浪叫的婊子,原來也能發出浪叫之外的聲音,真令我驚訝?!?/br>
    觀察者果不其然先照顧了齊柏林,很自然而然地一只觸手卷住齊柏林夸張地豪乳,

    一只觸手卷住齊柏林的屁股溝,直接將觸手伸進齊柏林松松垮垮的菊xue。

    「嗚哦……哦哦哦哦哦哦!」

    咕嘰咕嘰地水聲響起,齊柏林在觀察者觸碰她的時候臉就已經紅了,等到觀

    察者的觸手開始在她的屁股里抽插的時候,齊柏林直接就浪叫出聲,旁若無人,

    而且不及幾次玩弄就開始下體流水,這副yin蕩的樣子,看得歐根親王頭皮發麻。

    提爾比茨也不得不別過頭去,就算這幾日她也每每能看到齊柏林被抽插強干的樣

    子,但是她仍舊看不下去。

    不過多時,齊柏林就直接被送到了高潮,伴隨著噗呲噗呲的出水,齊柏林直

    接爽到大翻白眼,看著完全沉淪的樣子,和以往的齊柏林簡直判若兩人。觀察者

    玩完也不在意齊柏林趴在地板上不住顫抖,而是徑直走到歐根的面前,用觸手卷

    住歐根漂亮的臉蛋:「怎么,原來你也會露出這種迷惑的眼神啊,是覺得眼前發

    生的事情不像是真的嗎?沒關系,你的下場只會比她更加悲慘?!?/br>
    「是嘛……看來你們塞壬給我留下的印象還是太淺了?!箽W根抿著嘴唇,露

    出一絲輕笑。

    「此話怎講?」

    「你們比我想得更加卑鄙無恥,更加沒有下限,這就是你們自詡的高級生命,

    結果還是要回歸人類最原始的低賤的性交,你們是想企圖把這個世界變成原始社

    會嗎?」

    「說得好?!褂^察者居然表示出了贊同,「那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么你們

    艦娘會來到這個世界上,而且是……以這種健全的姿態,假如你們不想被拷問性

    調教開發,其實大可以放棄這種功能吧,本來就是多余的,為什么你們不能更進

    一步,考慮一下為什么你們會被賦予這樣的生殖功能,還會和人類一樣……不,

    比人類還更能發情?!?/br>
    說到這里,觀察者還特意瞟了一眼齊柏林,似乎在說:就像那樣子稍微調教

    一下就發情地像個母豬一樣停不下來。

    確實,齊柏林被觀察者玩弄了一下屁股,就像是被打開了一個機關一樣,不

    住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體,一邊用手指做著自慰一邊嬌叫,旁若無人。而且很快

    就又高潮了。

    「也就只有你們塞壬會狹隘地關注這一個點吧,那么你為什么不考慮考慮,

    我們地創造者賦予我們這么多功能,可以吃喝、可以唱跳、可以寫畫、甚至可以

    在海面上馳騁和作戰,但是你們塞壬只關心我們可不可以被性調教開發,可不可

    以被酷刑屈服,這么來看,你們塞壬似乎還要狹隘、邪惡,還要yin蕩,你們是不

    是總在關心自己能不能產生快感呢?」

    這一下倒是真的把觀察者給噎住了,觀察者可沒有想到歐根會在這兒跟她玩

    偷換概念。一時還有點氣不過,但是又不能現在對歐根動手,總有種氣急敗壞的

    嫌疑,只好不怒反笑,說道:「確實,你的嘴皮子倒是突出不少,不過也就足以

    讓你自我安慰一下了,我很好奇真正的拷問開始時,你還會不會那么從容,試想

    一下,人類給你這么突出的戰斗能力,讓你們不斷的爭斗,爭斗,最后就這樣死

    在戰場上,豈不是將你們的本質暴露地淋漓盡致?!?/br>
    「你對可能性的理解就只有如此嗎?那確實有點搞笑?!箽W根搖搖頭,「那

    你還是盡快動手吧,和你們交流,沒有價值?!?/br>
    觀察者再次冷笑了一聲,然后打開了站籠的籠門。

    歐根就這樣被拖了出來,那一刻她的心真的提到嗓子眼里去了,鐵鏈嘩啦呼

    啦地響,不知道是腳上的鐐銬太重還是她自己的內心很排斥,反正每跨出一步就

    像是有千鈞那么重,觀察者都覺得歐根這種強迫自己的樣子很好笑,一邊推搡歐

    根一邊用觸手狠狠地抽打歐根的屁股。

    「嗚!」

    「給我走快點,否則還不到拷問室你的屁股就會被我抽爛哦!」

    歐根本想說你抽爛我也不怕,但是考慮到只是走到拷問室這種小事,何況現

    在犟嘴明顯有示弱的成分在里面,干脆挺直了腰大大方方走向拷問室,雖然路上

    還是被觀察者抽了好幾下屁股。說實話歐根并不是不覺得疼,相反只是觸手的抽

    打屁股就讓歐根疼的幾乎要叫出來,雖然最后還是強忍住了,但是從來沒這么挨

    過打的歐根眼淚都在眼眶打轉。

    塞壬的拷問室和鐵血的相仿,當然本身也就是從鐵血的據地里搬出來的,大

    部分刑具歐根都很熟悉,熟悉是因為歐根曾經見過鐵血的拷問,甚至也親自審訊

    過犯人,但是現在她要親自體驗這些刑具的恐怖,這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正是知

    道恐怖她才會感到害怕,歐根還在想自己會受哪些刑罰,她就已經被帶到了墻角,

    面朝著墻壁,雙手被高高吊起,身上的鐐銬并沒有被卸除,站籠才剛剛體會過,

    現在她又被吊得踮起腳尖,腳趾尚且還是麻木的,小腿很快就又抽筋了,這樣的

    疼痛歐根也算是體會過,

    但是還是難以忍受。

    「我記得你剛剛站過站籠吧,什么感受,給我分享一下如何?」觀察者把歐

    根吊起來后,也不進行下一步行動,只是站在歐根身后問道。

    「罰站而已,你的爸爸mama沒有讓你罰過站嗎?」

    「呵,以前我可沒有想過大名鼎鼎的歐根親王是這么一個耍貧嘴的人,我看

    你站得太安穩了,得加點料?!拐f罷,觀察者從墻邊摸出兩根粗大的蠟燭,一左

    一右插在墻上,火苗正對著歐根的肩膀,然后觀察者直接把歐根親王大把大把撕

    扯掉,讓歐根親王身上只剩下鞋襪,赤裸的身體正對著燃燒的蠟燭,要發生什么

    顯而易見。

    歐根親王當然明白這是刑罰,然而就算她咬緊牙關面對即將接受的刑罰,但

    一滴兩滴還能忍受住,當大股大股的蠟液從她的溫香軟玉的肩膀滑下時,她還是

    難以抑制地痛叫出聲。

    「啊——!好燙,??!」

    「怎么了,這才一會兒你就不行了?站穩啊,腿不要亂抖,小心我多插幾根

    蠟燭?!?/br>
    剛剛融化的蠟液最高能達到150度,這個溫度足夠瞬間把皮膚燙傷,何況歐

    根這樣細皮嫩rou的樣子,蠟液大片大片滴落,覆蓋在歐根的肩頭,凝固,歐根的

    肩膀rou眼可見地變紅、起泡,直到燙得實在受不了,歐根開始亂動,讓蠟液滴落

    在身體的其他地方,總比一直對著受傷的肩膀燙要好,于是歐根豐滿的酥胸和光

    潔的后背同樣開始遭重,被蠟液覆蓋成赤色,然而即便如此,當歐根實在受不了

    抬頭看蠟燭,發現那兩根粗大的蠟燭居然還剩一半多,而歐根的前胸后背幾乎已

    經被蠟液覆蓋滿,被滴蠟的位置最好也是被燙得一塊大紅,最差已經連水泡都被

    弄破,血跡斑斑。歐根自認熬刑能力甚至不如提爾比茨和齊柏林,人生第一次被

    用刑用得燙傷成這個樣子,大呼小叫都算是好的。

    「嘶——??!好痛,哎??!好燙!」

    「哎呀,好慘好慘,要不要我拿個冰塊給你敷一下啊,洗蠟水澡,這看著都

    疼啊?!?/br>
    「別……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燙死我了!」

    是不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歐根也沒有辦法決定觀察者的選擇,觀察者確實拿

    來了一個冰塊,很大的冰塊,只不過這個冰塊不是敷在歐根身上的燙傷上的,而

    是——歐根的鞋襪也被觀察者強行扒了下來,巨大的冰塊被放在了歐根的腳底,

    歐根一雙白嫩的嬌足被強制踩在了冰塊上,很快水汽升騰,一對赤足被凍得通紅。

    觀察者很喜歡稱呼這個刑罰為「冰火兩重天」,這是她自己弄出來的刑罰,

    歐根沒有聽說過也沒有嘗試過,現在她也確實是冰火兩重天,滴蠟是又燙又痛,

    踩冰塊則是凍得又麻又痛,冰塊表面被踩化之后,腳底蘸著涼水,熱量被消耗地

    更快,剛開始歐根地雙腳只是被凍得通紅,到后面則是被凍得發青,腳底劇痛難

    忍。

    「嗚……」

    歐根的嘴唇已經因為疼痛和寒冷發白,她已經有些不太能管滴蠟的劇痛了,

    上身被蠟液幾乎完全覆蓋之后,滴在哪里都差不多了,就算持續覆蓋肩頭的滋味

    相當不好受,但是亂動一方面只會消耗體力,另一方面會讓雙腳更痛,事到如今

    除了強忍之外沒有別的熬刑的辦法。

    「你看起來狀態很不好啊,歐根親王,怎樣,酷刑的滋味好受嗎?不好受的

    話我勸你盡快招供,俾斯麥到底在哪里,你們到底有什么計劃,不說的話只好請

    你把蠟燭滴完把冰塊踩化了?!褂^察者捏著歐根的下巴,強行讓歐根抬頭看著自

    己。

    歐根的眼神甚是疲憊,她的體力也確實沒有提爾比茨好,只是一道刑就讓她

    幾乎耗盡氣力一樣,但是除了疲憊外,歐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堅決:「好受不好

    受……我都會受著,就不勞你,關心我招不招了?!?/br>
    「……想到你也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和那兩個一樣,喜歡受刑是吧,

    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br>
    觀察者把冰塊一腳踢開,讓歐根恢復了踮腳站立的狀態,歐根的腳底被凍得

    發紫,腳背則是通紅通紅,看上去就凍得夠嗆。觀察者也不想把歐根的腳凍壞掉,

    因為她還有別的刑罰施加給這雙腳。

    「腳冷嗎?要不我也給你燙燙?」

    觀察者所說的問句都會變成陳述句,歐根心里清楚。只見觀察者從墻上拔下

    一根蠟燭,然后蹲下身去,傾斜蠟燭,將蠟液一片片滴在歐根凍傷的雙腳上。

    「??!別!」

    剛剛體驗過極寒的雙腳現在又開始體會極熱,冷熱交加之下只會讓歐根敏感

    的雙腳越來越痛,蠟液在歐根柔軟的腳心上緩緩流淌,然后凝固,將溫度盡情地

    釋放在歐根的雙腳上,最開始因為歐根的雙腳還很冰涼,蠟液滴在腳心上充其量

    只是刺激地歐根發顫,但是隨著寒氣逐漸消失,歐根的腳心也開始被燙起泡,腳

    心本就是敏感之處,比蠟液滴在肩膀上要疼數倍,直接就燙得歐根尖叫出身。

    「暖和嗎?是不是暖和極了?這可都是精心給你安排的刑罰,你可要好好品

    嘗啊,仔細品嘗~」

    歐根也確實是在仔細品嘗,她還能選擇不品嘗嗎?她的雙腳何嘗遭過這種罪,

    當蠟液完全覆蓋歐根雙腳的腳心后,觀察者用銼刀貼著歐根腳心的水泡,然后用

    力一挫。

    「啊啊——!」

    水泡被弄破,紅彤彤的新rou露出,歐根只能說是痛徹心扉,但是就算是這樣

    觀察者也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水泡被磨破之后銼刀仍舊在歐根的腳心上用力

    打磨,將歐根腳底的皮膚磨得通紅,將燙傷的死皮搓掉,然后將新rou反復打磨。

    「??!好痛??!」

    當然會痛,新rou沒磨幾下就變得血淋淋的,看著就相當的痛,歐根呼痛之余

    終于開始用力踢踹雙腳,想要把觀察者踹來,觀察者自己卻跳開了,留歐根努力

    踮著腳站立,強忍著腳心和全身各處傳來的疼痛,不住地顫抖。

    「別再想著堅持了,歐根親王,拷問只會越來越痛苦,如果我剛剛樂意,完

    全可以把你的雙腳完全挫爛,不過我心疼你的雙腳,所以不下重手,你可別當我

    會心慈手軟,之后你要是再不招,我又無數地方法折磨你嬌嫩的雙腳,你也感覺

    到了,對雙腳用刑,那可是相當痛苦的?!?/br>
    觀察者的「勸告」對于歐根來說是完全的沒有新意,歐根當然是聽了就煩,

    雖然今天她所受到的痛苦都是她沒有體驗過的,否則她也不會叫得那么慘,但是

    慘叫歸慘叫,她絕對是不會隨隨便便就背叛俾斯麥的,這是她的底線。

    何況提爾比茨和齊柏林都熬住了,哪怕她們現狀看上去很悲慘,至少她們沒

    有招供。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上去很礙眼你知道嗎?」觀察者看著歐根,后者用一

    種三分輕蔑七分憤怒的眼神看和觀察者,然后憤怒似乎慢慢褪去,輕蔑、嘲笑和

    無所謂慢慢增加,如果說是類似于提爾比茨那種倔強的態度或者是齊柏林那種悲

    觀的神情觀察者都覺得無所謂,甚至會覺得這樣才更好玩,但是歐根的態度讓觀

    察者如同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就是感覺各種不爽。于是觀察者將墻上的另一個蠟

    燭取下——直到現在這個蠟燭還在往歐根的后背上滴蠟,但是因為后背的蠟液變

    厚的緣故,作用已經沒有最開始那樣的明顯了,所以觀察者直接把那個蠟燭拿到

    歐根的身前,她看著歐根的胸口,雖然歐根的腹部和rufang上都有蠟液,但是rutou

    上還是干凈的,歐根知道滴到rutou上絕對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所以盡量避開了

    那里,然后現在觀察者把蠟燭拿到歐根的身前,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做事情要善始善終,人類最講究這一點來著,你全身都是蠟液,只有這里

    沒有,是不是不太好呢?」

    觀察者將歐根移到歐根的rufang上方,然后緩緩傾倒。

    「??!」

    赤色的蠟液滴落在歐根的乳尖上,位置剛剛好,一丁點都沒有浪費,蠟液覆

    蓋住整個凸起的乳尖,而后凝固,歐根只覺得乳尖前所未有的灼痛,那畢竟是女

    人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和燙腳心比起來,疼痛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嘶——!」

    「親王大人的rufang尺寸可真不小呢,設計出來就像是為了用刑一樣,這不得

    好好利用一下?!?/br>
    觀察者一邊移動蠟燭,一邊還快速抖動蠟燭的前端,用蠟液沿著深色的乳暈

    畫著殘忍的圓圈,歐根被燙得難以忍受,不住地慘叫。

    「好像很痛呢,畢竟都被燙起泡了,人類的皮膚設計出來就和她們的生命一

    樣脆弱,稍微受點皮rou之苦就要死要活,如果身體本身不敏感,也就沒有必要發

    明這么多酷刑了,到頭來還是在害自己?!褂^察者將歐根rufang上最后一點完好的

    皮膚也用guntang的蠟液覆蓋住,然后雙手抓起歐根的胸部,大力的揉搓,將覆蓋在

    上面的蠟液大片大片搓下來,同時狠狠迫害歐根傷痕累累的rufang,疼得歐根一面

    大叫,一面大汗淋漓。

    「喀??!啊——也只有你們這么自戀的、說得出這種話,人類本應該是什么

    樣子,還用你教嗎?……哎啊——你這才是自作多情吧?!?/br>
    「你可真是嘴賤……你除了胸大就只有嘴上面功夫厲害嗎?」觀察者狠狠掐

    著歐根的胸部,就像是要把她的rufang扯下來一樣。

    「這倒也不是,其實我的胸不大,只有嘴皮子功夫厲害?!箽W根吃痛地

    皺了

    皺眉頭,但還是一臉笑意地看著觀察者說。

    「好,好得很?!褂^察者回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緊接著不知道從哪里摸出

    一卷繩子,先是緊緊捆住歐根的乳根,然后解開歐根的手臂,反綁在身后,最后

    將歐根乳根的繩子吊起來,把歐根整個人又從胸部處吊起,甚至這一次吊得更高,

    歐根幾乎只有大腳趾能夠著地,胸部幾乎被拉長了一倍,痛得歐根渾身冒汗。

    「這樣你就舒服了嗎?既然你覺得自己的胸不夠大,那我就做個好人,好好

    幫你把胸部弄大如何?」

    觀察者拖來一個水桶,從水桶里取出一根不知道泡了多久的軟鞭,觀察者用

    力拉扯了一下軟鞭,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聲響。

    「皮鞭蘸鹽水,不用我多說了吧?!?/br>
    觀察者壓根也沒多說,因為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她的鞭子就已經揮動了起

    來,在空氣中舞了一圈,最后劃著清脆的爆響抽在歐根早已因為懸吊而泛紅的乳

    房上。

    「啪!」

    「嗚咕……呃??!」

    鞭子剛剛打在身上的時候只有一股巨大力量的推動感,讓歐根一下子差點沒

    把腳踮穩,等到歐根調整完大腳趾的著力點后,劇烈的痛麻感迅速在鞭打處產生,

    痛得歐根竭力慘叫了一聲,同時她的rufang上端迅速腫起一道暗紅色鞭痕,鞭痕不

    但凸起并且帶動周圍一片皮膚都泛紅腫脹,看著都痛。因為鹽水的緣故,鹽分不

    斷蟄痛歐根的傷口,歐根一聲甚至難以緩過第一波持續的疼痛勁兒,雪白的胴體

    上生起一層細密的汗珠。

    「看來能夠讓我們為之頭疼的歐根親王只是個耐打能力不算強的脆弱人類,

    大多數被抓來的鐵血艦娘可都不會在第一鞭的時候反應這么大?!褂^察者呼呼地

    揮著鞭子,看著狼狽不堪的歐根親王,雖然胸部鞭傷疼痛難忍,但是歐根卻仍舊

    一動也不能動,被這樣極限地吊著,歐根連彎曲一下小腿都難以做到。只能昂著

    頭發出一陣陣嗚嗚聲。

    「再來!」

    「呼……啪!」

    「呃、呃??!」

    「呼……啪!」

    「哎啊呀呀!」

    「呼……啪!」

    ……

    打出十幾鞭都觀察者來說都不算難事,畢竟抽鞭子無非只是需要力氣,觀察

    者有的是氣力,但是歐根卻被抽得東倒西歪,不出兩三下就疼得汗如雨下、臉色

    發白,七八下之后則是幾乎只能靠胸部地吊繩來維持平衡,而十幾下開外,歐根

    已經不住地發抖,慘叫聲從一開始的「咿咿呀呀」,到最后痛得懷疑人生,就連

    「天啊」「神啊」之類的都開始從嘴里蹦出來了,可惜觀察者手上力道不減,不

    但準確而且狠辣地把鞭子都抽到歐根被勒得挺翹地rufang上,甚至每隔幾下都會有

    一下精準抽打在歐根的乳尖上,痛得歐根以為自己的胸要被抽下來了,可惜人體

    在不該堅強的地方過度堅強,這么毒辣的鞭子充其量也只是在歐根的胸部上留下

    更多的痕跡,但是破皮的地方都很少,不過這種傷痕往往是又痛又癢又麻,加上

    鹽水的刺激,夠歐根享受痛苦好一段時間了。

    「明明表現地這么不堪,還讓人這么討厭,你的堅持在我看來比另外幾個都

    賤?!褂^察者看著歐根快要被打暈過去了,只好停下抽打,抓著歐根地頭發有點

    兇惡的說,雖然后者一點反應都沒有,她知道歐根是在裝暈,于是對著歐根兩個

    紅腫的rutou狠狠一掐,歐根一聲尖叫,立馬醒了過來。

    「呼……有本事就繼續……我倒是想看看……你敢不敢把我直接打死……」

    「……真賤?!褂^察者反手一鞭就打在歐根的臉上,歐根沙啞地慘叫一聲,

    右臉霎時間便整個腫起來,上面還留下一道赤色的傷痕,倒是沒有直接把歐根毀

    容掉,但是臉上挨鞭子不是什么舒服地事情,歐根嘗到一點血腥味兒,大概是口

    腔里也被咯破了。

    觀察者似乎還想抽打歐根,但是鞭子剛抬起就停了下來,她意識到自己不能

    沖動,像歐根這樣的艦娘,拷問應該慢工出細活,讓歐根一點一點好好品嘗什么

    叫做生不如死:「給你點休息的時間,就算你嘴賤,我也不能直接把你打死,別

    想用激將法,別想?;ㄕ?!」

    歐根被放了下來,其實她也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被放下來,她以為自己要被

    乳吊好久,雖然鞭打中途胸部被懸吊的感覺就已經不明顯了,實際上是血液流通

    不暢,胸部充血讓痛感增強了不少,但同時也造成了壞死的危險,倒是腳趾和小

    腿,不知道為什么一直也感覺不到麻痹,只有抽筋帶來的持續性的疼痛折磨,繩

    子剛剛被松開,她就雙腿一軟跌倒在地,爬都爬不

    起來。歐根向來都是這樣,嘴

    上功夫很犀利,但是體質上和其他艦娘都差一截,畢竟一直以來她都相信自己的

    戰術和幸運,從來沒有依賴過艦炮?,F在幸運不管用了被抓住了,一上刑立馬就

    拉跨了。

    不過觀察者似乎也不是很想讓歐根休息地舒服,歐根還側趴在地板上想要閉

    目養神,觀察者就一桶涼水潑在歐根身上,一下子把歐根潑地大叫出聲,一方面

    被涼水刺激,另一方面涼水滲進傷口也不是什么好體驗,歐根差點從地上彈了起

    來,不過最后也只是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給你提提神,順便洗一洗身上的臭汗?!?/br>
    歐根低低地「切」了一聲,然后又閉上雙眼,不搭理觀察者了。

    觀察者看著赤條條趴在地上的歐根,突然就覺得興趣更足了,因為無論是齊

    柏林還是提爾比茨,裸身受刑多多少少都有點羞恥感,可歐根則是脫就脫了,對

    自己身體的暴露一點反應都沒有,也不知道是真的沒有羞恥感,還是說真的是賣

    sao賣多了,她可對歐根的風評有所耳聞,一方面知道歐根是鐵血的核心人物,另

    一方面也聽說歐根是個很風流的家伙,甚至和皇家的某個人有染。歐根給觀察者

    的感覺和風評里的差不多,再加上那個很氣人的態度,觀察者只想把歐根虐待到

    心甘情愿給她跪下來舔腳為止。

    所以接下來的計劃就很簡單粗暴了。

    歐根還沒有休息多大一會兒,起碼比她預計的還要少,她就被觀察者按住腦

    袋跪在地上,然后用拘束帶捆住手腳,捆綁的方式相當特別,小臂并著大臂、小

    腿并著大腿,讓歐根的膝蓋和手肘向外翻,這樣弄歐根就只能用手肘和膝蓋行動。

    這無疑是一種羞辱人的刑罰,但是正如之前所說,歐根這個家伙看上去就好像根

    本沒有羞恥心,全程她只是因為手腳蜷縮到極限到疼痛而皺起眉頭。觀察者雖然

    預料到了,但是歐根這油鹽不進的樣子果然看著很礙眼,所以這只是一個餐前甜

    點罷了。

    確定歐根的手腳被捆綁地一點兒活動空間都沒有之后,觀察者站起身,在自

    己的腰間捆上一根皮帶一樣的東西,皮帶的前端是一根長長的粗大的橡膠棒。

    「這是……」歐根確信她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果然該來的總會來。

    「怎么,現在我想用什么方法折磨你還需要你提前知道嗎?簡要的說,我只

    是想好好確認之下,你下面這幾個洞洞,以前到底有沒有用過?!?/br>
    說罷,觀察者半蹲下去,從后方緊緊抓住歐根的屁股,歐根因為被捆綁的緣

    故,也只能是仍由觀察者擺布,上身被迫趴下,屁股高高撅起,雙腿又被強行打

    開,露出股間的那一片秘密花園。到這種程度,饒是歐根也有點不情不愿,畢竟

    這個姿勢確實是沒有把她當人看的意思,而觀察者也是對準了歐根的后庭,挺著

    腰把橡膠棒硬生生推了進去。

    「哎呀,??!——」

    齊柏林感覺很不安穩。

    雖然現在理論上是歐根代替了她受苦的位置,凈化者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她

    和提爾比茨先是被莫名其妙關在了一起,然后歐根又被抓了進來,三人還沒有說

    多少話,歐根又像是理所當然被帶走拷問。齊柏林只覺得很痛苦,明明面對著想

    要來救自己的提爾比茨和歐根兩人,自己卻什么也表達不出來甚至當眾就開始自

    慰。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調教成如此地步,甚至在自己過去的朋友面前都能旁

    若無人的高潮,而事后想起來,又只會在恥辱和回望高潮時的難以忍受的欲望中

    掙扎,最后只能是不知不覺將手伸向雙腿之間。

    她已經有些受不了了,只剩下對于鐵血的忠誠所殘存的理智讓她苦苦支撐,

    而現在,根據塞壬的說法,似乎她們之中已經有人將鐵血的情報說了出來,究竟

    是誰呢,無論如何齊柏林也不相信自己的戰友或者部下會做對不起鐵血的事情。

    那樣她甚至會覺得更加的恥辱。

    但是現在,她聽到歐根的慘叫聲,必然是莫大的痛苦才會讓歐根發出那樣歇

    斯底里的慘叫,慘叫中似乎還混合著哭喊,凄慘到齊柏林都覺得無比揪心。

    但是這又有什么辦法,齊柏林也是個會因為撓腳心就哭喊掙扎的人,她自己

    都覺得自己愧為一個戰士,但是正因為同樣遭受過拷問她才感同深受,那些刑罰

    確實不是光靠意志就能扛過去的。

    聽說過不了多久,塞壬就要用新的方法來折磨她和提爾比茨,齊柏林不敢想,

    也不敢想象提爾比茨受刑的樣子。

    她只能等待。

    「誒~你明明都做好準備了,為什么還要浪費這么多時間到最后才去騙歐根

    親王啊。早一點弄我們不是早一點玩到新的玩具嗎?」

    凈化者此時正在陪著執棋者聊天,實際上執棋者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鐵血

    這邊一直都是她和觀察者負責來著,對這個莫名的來客她也有點摸不著頭腦。所

    以在聽說執棋者復刻皇家的艦娘打算騙鐵血的時候,凈化者還有一點驚訝。

    「觀察者一直在暗中和我們聯系,她猜測鐵血最后很可能會去找碧藍航線求

    援,但是沒有把握確定是哪一方,干脆和我們其他塞壬聯系,看看能不能從碧藍

    航線那邊找到突破口。明明我的編制都沒有你們高,觀察者那家伙還真是把我們

    當苦力了?!箞唐逭卟恢缽哪睦锩鲆幻锻鹾蟮钠遄?,放在桌面上,「艦娘之

    間的羈絆什么的我當然不是不清楚,只是感覺不到,但是量化成數據,那個勝利

    和提爾比茨很明顯有點關聯,當然歐根親王也不是沒有,假如我們有朝一日能夠

    大破皇家,說不定還有更好的玩法?!?/br>
    「??!那就很有意思了,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人類的感情根源是如何的,但

    是利用這種東西折磨她們,肯定比rou刑什么的要痛苦一百倍!」凈化者一拍桌子,

    只見那個王后棋子跳了一下,然后倒地不起,發出「咕嚕?!沟穆曇?。

    「拷問什么的我不懂,我只是個更適合打仗的塞壬,但是我們也同時兼具收

    集數據的任務,如果可以發現她們名為痛苦的開關,我想那一定很有趣?!?/br>
    執棋者怔怔地看著那枚棋子,半晌,她的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

    「對吧對吧!」凈化者點頭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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