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黑漆漆的停車場里微弱的燈光照著男人和陸綻,忽然男人靠近了她,把她抵在了車門上:“陸小姐,你沒事吧?” 陸綻這才察覺到了問題,冷冷的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男人勾唇,□□著看著她說:“干……你?!?/br> 那個“你”字過了很久才說出來。 陸綻想推開他,始終都推不開,她張口想呼救,但是“救命”的聲音卻更像在呻/吟,她說:“你不能這樣,陳荼不會原諒你的!” 男人忽然一笑:“陳荼?呵呵?!?/br> 他一用力把陸綻翻了身,她整個人趴在車身上,男人“嘖嘖嘖”的說:“這身材太完美了,真是個性感的小東西?!闭f完便拍在了陸綻的臀上。 陸綻無助的推開他,可她反抗的雙手被他壓在車上,惡狠狠的說:“你這是強/jian!” 男人的咸豬手摸著她大腿:“強/jian?怎么?你去告我啊?!?/br> “你!”陸綻渾身都在發抖,春/藥的原因讓她的憤怒聽起來更像是催情劑:“不要!” “不要?”男人壓在她身上:“可我就要呢!” 他拉扯著陸綻的外套,雙手自下而上的拉高了她的連衣裙,陸綻急的一腳踩在了男人的皮鞋上,男人吃痛的揪住了陸綻的頭發,他舔了一下嘴唇,捏著陸綻的臉頰:“嗯?敢踩我?” 他一把把陸綻的連衣裙推高,陸綻驚恐的看著他:“救命?!?/br> 聲音如蚊蠅一般。 忽然汽車的大燈照了了整個停車場。 陸綻扭頭,求救一般的看著遠處的車,在車燈間她看到了他,他逆著光,朝她一步步走來,她像是看到了希望,嘴唇一張一合,那個男人加速走來。 只聽得身上的男人一陣悶哼的倒在了地上,陸綻整個人癱軟在地上,眼淚鼻涕一把。 “我去你媽的!”他像個野獸,憤怒的揮著拳頭砸在了男人身上,拳頭因為暴怒而捏得很緊,每一下都是往死里揍。 陸綻連滾帶爬的爬到了車輪胎的那邊,整個人死死地貼在車輪胎上,她像個傻子,呆愣的看著他一拳又一拳的砸在男人的身上,臉上。 大燈照著,有血從男人的臉上流出來,慢慢的整張臉都溢滿了血。 “大,大哥,饒命,饒命??!”地上的男人綣了起來,雙手抱頭護著,連反抗都忘記了。 顧湛肖朝地上的人踢了一腳,陸綻像是想到了什么,爬了過去,抓住了他的褲腳。 他瞥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她,還有那被拉扯變形的連衣裙,罵了一句“靠”,他再次揮舞拳頭砸向男人的時候,陸綻抓住了他,她說:“我……我們走,走吧?!?/br> 她低著頭,頭發蓬亂的散在臉上,眼淚被擦得滿臉都是,顧湛肖脫了外套罩在了她身上,他伸手把她的手掰掉,嫌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往車的方向走,頭也不回。 他真是見了鬼的才會愛上這種女人! 如果不是剛剛有東西落在ktv,他不會回頭來拿,就不會撞見這一幕,更不會知道這個女人可以放蕩成這樣。 他一心呵護的女人在地下停車場和別人上演白日春宮圖,他媽的,他是瘋了吧,一直以來他都愛了一個這樣的女人! 走了兩步,發現陸綻驚恐的往他的方向蠕動,膝蓋上的rou色絲襪滲出一些血跡,地上的男人掙扎了兩下爬起來,陸綻害怕的想站起來,卻在站起來的那一刻又摔在了地上。 她為什么要這樣作踐自己? 他真是日了狗了,下了車,大步走過去把她拉起來,在打開副駕駛的時候頓了一下,最后打開了后座車的門,一把扔了進去,陸綻的頭徑直撞在了后座的車杠上,發出很響的“砰”,他聽到了,眉頭皺了皺,又轉身進了駕駛座。 車子駛了出去,他很煩躁的開著車,闖了好幾個紅燈,透過后視鏡看到了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后座上,被拉扯的原因,連衣裙剛遮住了屁股,露出一雙性感至極的大腿。 “我好……難受?!标懢`的聲音帶著一點沙啞。 他放慢了車速,并不想搭理她,陸綻緩緩地爬了起來,一雙眼睛紅的滴出血來,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把外套脫掉了,拉扯著粉色的連衣裙,小白兔若影若現,聲音很輕,低喘著:“唔……我…好熱……” 顧湛肖感覺這樣要出事,便停了車,下車打開了后座,伸手摸了摸陸綻的頭,燙的嚇人,她滿臉通紅,他的手伸走的時候被陸綻抓住了。 她把臉蹭在了他的手上,冰涼的感覺讓她舒服了一些。 她的臉火熱的灼燒著他的手背,他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仰視的原因他從她的領口一看到底,就這一看把他的魂都丟了,他想到了小時候學的那首兒歌:小白兔,白又白,兩個耳朵豎起來。耳朵蹭的紅了。 “下…”[流]字她沒有說出口,只是睜大了眼睛看他,把領口捏緊,聲音染著情/欲。 顧湛肖不去看,可下一秒陸綻就貼了上來,整個人靠在他身上,陸綻感覺手臂被一個東西戳著,她伸手拍了拍那個東西,他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陸綻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好像被……被下藥了?!?/br> 他這才反應過來,看著她迷離的眼睛懾人的身材,他回了駕駛位,看了一眼自己叫囂著的小伙伴,周圍轉了好一圈,沒有一家看的過去的賓館,最近的四季在朝陽區,導航過去肯定要很久,他瞥了一眼后座的陸綻,極度難受,她的樣子揪著他的心,想了想找了最近的一個賓館。 陸綻已經完全站不穩,他彎了腰,把她從后座背了出來,在前臺異樣的眼神中從她的包里摸了身份證開了間房,他抱著她,她的鼻息就在他的脖頸上,熱熱的,癢癢的,像有一萬只螞蟻撓著他的理智,他很自然的有了反應,還好這一路沒有什么人。 “陸綻,你不要輕舉妄動?!备械剿诳兴牟弊?,顧湛肖再次說言警告。 陸綻像是聽懂了,但是那片肌膚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他開鎖的時候,陸綻滑了下來,他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推開門。 她倚著他,頭發弄得他很難受。 他抱著她,發現她并不輕,公主抱有點吃力,她伸手圈著他的脖子,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那一刻他覺得陸綻好像要把他吃掉,他不敢再看她。 把她放進了大浴缸里,開了冷水,水柱不斷地沖在陸綻身上,她冷的縮在角落,蜷縮著,擰著眉毛,清醒了一點,卻不敢抬頭看他。 顧湛肖看著她凍得發抖,眉頭緊蹙,整顆心都好像壓著大石頭,誰他媽的究竟下這種手?她為什么會認識那種人? 他抬起手想摸一下她的發,陸綻往里縮了一下,他放下了手。 冷水打濕了她的衣服,連衣裙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著豐滿的小白兔,他的腦海里涌現了剛剛車里的情形,渾身燥熱難當。 “我出去了,你泡著?!?/br> 他把水龍頭開著就轉身出去了,身體的反應已經讓他極度不舒服,脹痛的小伙伴頂著運動褲,他躺在床上,這個女人果真是上帝派來折磨他的。 他瞇著眼,看到了那個女人落在地上的包,筆記本順勢掉了出來,他摸了根煙,去了陽臺,小巧的筆記本在他手里翻動著,劍眉從擰著到舒展開又到擰著,娟秀的字和她的人一樣。 慶功會那天:[他不認識我了,一點也不記得了。好在我知道他的名字了,多么遙不可及。]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句話,他遇見過她嗎? 第一次湯臣公寓偶遇:[老天好像聽到了我的禱告,我又遇到他了,可是他好像很討厭我。] 顧湛肖想著那天的事,他怎么舍得討厭她,反而喜歡的緊,怎么她就誤會了? 救謝喬那天:[我欠了他好大的人情,不知道怎么還?還有他為什么忽然出現在了那里,難道他在跟蹤我嗎?(大概是我自作多情)] 顧湛肖看著她自言自語的話,不禁想笑。 踩狗屎那天:[他踩到狗屎了,哈哈~~哈哈哈~~~] …… 有什么好笑的!至于笑兩聲? 吃牛rou湯那天:[心都跳出來了。] 翻著翻著,在看到“欠秦漾一箱衣服”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秦漾那種學術男會想的起來給她送衣服?就算送也不可能送這么有眼光的衣服。 摸了筆,把秦漾兩個字給涂掉了。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洗手間沒有任何的動靜。 “陸綻,你沒事吧?” 遲遲沒有得到反應,他推開了門,一地的衣服散落著,從襪子到連衣裙,而那個女人躺在浴缸里,□□,渾身都泛著淺粉色,頭發濕漉漉的掛在兩邊,眼睛閉著,像是睡著了。 他走過去,蹲下身子:“陸綻,你好點了嗎?” 她閉著眼睛,他伸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已經沒有那么燙了,浴缸里的水變得有點溫,他把水放了,又放了一缸的冷水,水柱從她白嫩的身上躺過的時候讓他血脈膨脹。近在咫尺的小白兔,他像是著了魔,偷瞄了一眼睡得很熟的陸綻,確認她睡著了,就把手指漸漸伸了過去,戳了戳,陷進去了,又把手指放回來,又恢復了,他如此戳了兩三次,像是有了賊膽,大手包裹著小白兔,原來是這樣的感覺,軟的像是一灘水,他把那灘水捏成了各種形狀,陸綻嚶嚀了一聲,嚇得他趕緊撒手,水已經滿了。 她浸在水里,他坐在浴缸邊上,呆呆的看著她,日思夜念的小白兔終于落到了他手中,可這感覺并不好,有種乘人之危的感覺。 十幾分鐘以后,他拿著浴巾裹著她出來,把她輕輕放在了床上,她往里滾了滾,浴巾被她壓在身下,他跪在床上,閉著眼,三下五除二的拿著浴巾把她里里外外大致擦干,她嘟噥了一句“疼”。 他放輕了動作,悉心的給她蓋好被子。 看著她的身體,他不能也不會在這個情況下去碰她。 他轉身去了洗手間,冷水沖著他的身子,燈光水柱顫動著,他閉上了眼,在霧氣中發xiele自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羞恥”二字浮現在他臉上,他皺著眉穿好衣服,把地上的濕衣服撿起來,放在水龍頭上沖了沖,轉眼想到了停車場的一幕,又把那身衣服扔進了垃圾桶。 收拾完殘局,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已經徹底不熱了,她翻了個身,哼哼了兩聲,他坐在床邊,看了一會,拿了手機偷偷拍了兩張她的睡顏,想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她之前被撞到的頭,揉了揉兩下,她舒服的翻了個身,看著她此刻的模樣,他嘴角微勾,彎了腰,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后拿了衛生間的垃圾袋,輕輕帶上了門。 陸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這一覺她睡得很舒服,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顧湛肖,他在打游戲,她托著下巴在看他打游戲,他贏了的時候親了她,撲倒了她,然后他們嬉鬧著滾在了床上,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驚恐的看著這一切,身上穿著一套粉色的珊瑚絨睡衣,腦子疼的炸開了,昏昏沉沉間想到了昨天的場景,停車場的那一幕,滿臉是血的男人,顧湛肖一拳又一拳的動作反反復復,陸綻感到害怕,顧湛肖會不會把那個男人打死了,雖然她內心底覺得那個男人死不足惜,可她不能眼巴巴的看著顧湛肖去坐牢,還是為了她。 她已然顧不得自己的處境,拿了手機,沒有他的號碼,她只能發微信。 [陸綻]:那個人有沒有事? 顧湛肖正在打游戲,手機震了一下,看了一眼昵稱,他放下了手里的游戲,點了查看,在看到那句話的時候,神色很不好,她被那個猥瑣男下了藥,卻還要關心猥瑣男有沒有事? 他冷哼了一聲,轉頭看著對面的英雄,像是發了狠。鍵盤敲得啪嗒作響。 手機又震了一下。 [陸綻]:你要不要緊? 他瞥了一眼,放了鼠標鍵盤。 [顧湛肖]:要緊。 他當然要緊,他的一顆心都被她折磨的不成人型,怎么不要緊了? [陸綻]:怎么辦?怎么辦?那個人會不會死了?他會不會起訴你?他要是起訴你怎么辦? 顧湛肖好笑的看著她的話,想著她焦急的模樣,嘴角一揚,肥豬叫到:“darby哥,你在干嘛!我都死了,你咋還不來救我!哎呦喂,你快來救救我喲?!?/br> 他看了一眼橫尸召喚師峽谷肥豬,覺得尸體也可愛起來。 [顧湛肖]:你號碼,回頭我給你詳說。 他打完字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游戲當中,等到兩局結束,已經過了將近兩個小時,陸綻發了好幾條消息。 他站起身,拿了手機去陽臺,肥豬嚷嚷著:“darby哥,你還來不來了?不來我和吊哥還有西瓜,三排去了?!?/br> 顧湛肖搖了搖手:“下局?!?/br> 等到他去了陽臺,肥豬才賊兮兮說:“我們darby哥是不是談戀愛了?” 吊哥點頭:“很像,他最近除了訓練的時間,其他時間都在外面約會?!?/br> “靠,darby哥那種宅男都找到女朋友,為什么我還沒有女朋友?”肥豬抱怨。 吊哥說:“找個雞脖啊你,你就長那豬頭樣還找女朋友,我看你找個朋友還差不多?!?/br> 肥豬不高興的哼了兩聲:“吊哥,就沖你這句話,今年我鐵定給你找一個女朋友?!币庾R到自己說錯了,立馬改口:“我今年鐵定找一女朋友,還是大美女,我特么氣死你丫的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