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生日(H)
麥茫茫躺在灰色的大床上,頸項后仰,xue壁的褶皺被圓碩的guitou撐開,刮擦碾磨,rou貼著rou,親密無間。 麥茫茫經受了跳蛋的摧折,敏銳至極,含著roubang,不爭氣地要高潮:“嗯不行” 顧臻托起她的臀,清液順著臀縫,流到他的手心,床單暈出一塊濕潤的區域:“這就不行了么?!彼路鸩恢缿z香惜玉怎么寫,將還在xue外的一截捅進去,“好敏感?!?/br> 麥茫茫的雙腿纏著他的腰,壓制他的動作:“輕點” “你不喜歡輕的?!鳖櫿榉趾敛焕頃?,腰身一挺,深重地頂撞,xuerou密密吸吮,他低嘆道,“真會吸” 麥茫茫的下身抬高,她垂視兩人的結合處,嬌弱地花瓣黏著roubang,被他插得內陷。 莖身沾滿了亮晶晶的水液,抽插的yin靡水聲像響在她耳邊,黏纏著像拉長的糖絲,顧臻低低地謔笑:“濕成這樣,不愧是‘茫?!?/br> 茫茫二字,一般是形容大海,麥茫茫羞惱地瞪他一眼:“才不是這個意思?!?/br> 身體相撞的拍打聲清脆,麥茫茫在欲望里沉浮,隨著顧臻的插弄止不住地顛簸,胸脯搖顫,櫻紅的兩點晃眼得厲害,他揉捏著:“是什么意思?” 顧臻不見滯頓,麥茫茫被他搗出更多的水,一時半會回答不上來,他打一掌她的臀,她疼得一縮:“你有病” “水多得流不完?!眡iaoxue緊縛,夾得顧臻腰眼發麻,他低聲問,“這樣的海,溺死在里面也愿意,是不是?” 麥茫茫詞不成句:“亂說什么” 她的怒目盛著水,軟軟綿綿的,極盡的媚態,偏偏她自 νΡō①⒏.℃ōM 己不知道,只有被她看著的人受不了,顧臻撞開她收縮的軟rou,打她第二掌:“恨不得弄死你?!?/br> 麥茫茫的臀rou浮現紅色的掌印,足以證明他多么的手下不留情,她嗔責道:“你還打我,我都疼了!” “是要你疼?!鳖櫿轫斪仓?,盡出盡入,“不疼你怎么記得???” 麥茫茫每挨一次打,xiaoxue就含緊一分,簡直能吸走人的三魂七魄。 很多東西開始脫離他的控制,理智、顧慮、邏輯、秩序與他互相悖反,最后只能憑本能,不是生理的本能——是對她的本能。 “停啊” 麥茫茫攥著床單,挪臀后退,roubang滑出,yin液失去堵塞,洶然涌泄,她稍喘口氣,定下心神,看向顧臻,同樣是溺于快感,他的神容冷峻,不見一絲半點的扭曲。 真是可怕。 麥茫?;叵肫饚仔r前他冷淡有禮的樣子,憤憤地踢他:“你本質就是一個冷血、獨斷、暴戾、專制的施虐狂!” 她只注意了顧臻的神情,最容易觀察的神情,而忘記看他的眼睛。 他一直凝視著她。 可能她覺得,他眼瞳的黑色太過單調,太過深邃,十年如一日的平靜,始終不可捉摸,她看不透。 顧臻握住麥茫茫的腿腕,將她扯回來,向外一折,抵到深處狠狠地插干,她的聲息窒在胸腔,連叫也叫不出。 從來,她和顧臻從來沒有過這么激烈和粗暴的性愛,即使曾經的那些也并不溫柔。疼痛之外,是無與倫比的快感。 “……我不是受虐狂?!?/br> 顧臻俯下身,輕道:“如果我是施虐狂,現在激怒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顧臻輕減速度,故意地放慢插她的過程,xue口張開,困難地吞咽,他抓著她的手:“茫茫不是受虐狂,自己伸手摸一摸,里面有多滑,我退出一點,就纏著不放” 麥茫茫掙扎著縮手:“閉嘴……” 顧臻攬著麥茫茫的腰,將她抱在懷里,這個姿勢進得很深,她的甬道愈加窄狹,箍得他呼吸一緊。 麥茫茫摟著他的脖頸:“顧市長,很shuangma?” 盡管麥茫茫不是文縐縐的扭捏做派,卻也很少這么直落落地形容,冷不防的稱呼亦有夠突兀。 但是顧臻知道她的緣故,性的快感和掌握權力的快感,某種程度上共通,權力是最好的春藥,針對的不只是女人,還有男人。她在諷刺他,身居高位,如何能不自我膨脹,沉醉權力?結局不過是千篇一律的狂熱和追逐。 他們今晚失控的床事,起因并不只是一場口角之爭。在未必有意識的層面,權力似乎在不可避免地侵蝕他們,他們愿意或者不愿意,都被推搡著去往既定的方向。這是一種更嚴重的危機。 麥茫茫神思恍惚,反問著自我,顧臻輕緩一笑,輕啟薄唇:“只有cao你才這么爽?!?/br> 她又回到和他的博弈,假作輕佻:“哦,你會不會爽到哭?” 顧臻抵著麥茫茫的額頭,熱汗滾落,與她鼻尖的汗融合,滑至她的唇峰,他探出舌尖,卷去那滴汗珠,低啞道:“看看我們誰先哭,嗯?” 顧臻猛烈地向上cao弄,麥茫茫起先強自忍耐,細軟呻吟不可抑制地旁逸斜出,被撞得破碎不堪,她抓破他的背,轉嫁痛苦:“嗯啊我快要” “我還沒cao夠?!鳖櫿槌恋?,“怎么舍得放過茫茫?” 麥茫茫橫他一眼,抬起腰臀taonong,舔吻他的唇,含糊道:“給我,好不好?” 麥茫茫臉頰上暈散開的濕潤潮紅,像雨后的輕霞薄綺,她一旦主動起來,比妖精更像妖精,顧臻說不出拒絕,他重重地一頂:“射進去,全部給你,好不好?” 麥茫?;鑱y的神智初醒,斷然拒絕:“別射在里面” “既然茫茫喜歡拿自己和孩子開玩笑?!鳖櫿閾嶂男「?,“真的懷我的孩子,不好么?” 這一場懲罰性質的zuoai的終點,麥茫茫搖頭:“不顧臻,你太過分了!” 顧臻將她壓倒在身下,頂送到底,麥茫茫震顫著泄身,情潮被他推高,生生地逼出淚意,嗚聲道:“不要了” 顧臻低下來吻她,射進嫩紅酥軟的蕊心。 麥茫茫長發汗濕,整個人虛脫無力,xiaoxue內卷收縮,像一張貪得無厭的小嘴,將jingye吮吸得干干凈凈。 顧臻埋在麥茫茫體內,擁著她溫存,過了一會抽身,白漿溢出,她的腿心一片泥濘,他探入手指,勾出深堵的jingye。 麥茫茫氣得不得了,胸口上下起伏,側躺著不理他。 顧臻揩拭她發紅的眼角,“不會懷孕?!?/br> 男性避孕藥物市面上暫未發售,但是已經比較的成熟安全,麥茫茫不難理解,她伏在枕上,一語不發,她以前發脾氣的時候也像這樣,顧臻擔心她氣壞,認真地哄慰道:“再也不惹你了?!?/br> 麥茫茫一身的汗膩,腦內的眩暈尚未消散,扯過他的手臂,不由分說,猛地咬住內側。 牙齒陷入皮rou,鮮血洇染,他的整只手臂疼得鈍麻,他念起以前的約定,如果她在他手臂留下疤痕,那是為了他們下輩子還能找到對方。戀愛的時候,麥茫茫知道深咬的劇痛,不忍心使力,直到分手,她咬他的力道與他的離開同樣深刻決絕。 今天咬的位置,半覆蓋十二年前她印下的一圈齒痕,顧臻不躲不避,默然地承受。 麥茫茫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以至于有種錯覺,她把自己全部的熱烈、鮮明和純粹的感受,都交給顧臻了,無論愛恨。 麥茫茫松口,顧臻以為她會斥責他混蛋,但她閉上眼睛,輕輕地抵在他的傷處,血水和唾液模模糊糊,落入一滴溫熱的眼淚,她聲嗓啞然,輕輕道:“生日快樂?!?/br> 顧臻的心沉重地一跳。痛感清晰,是來自手的痛,也是來自別的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