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12池水,下一章開推江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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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昭懶洋洋躺在觀星臺上,手指上的星光明滅不定,她仿佛有所感受,側頭沖一旁微微一笑。 江棄站在船頭,他正對上端昭充滿笑意的臉,他神色一怔,手掌中躍動的星光散開。 端昭嗤笑,手指上明亮的星光仿佛挑釁似的,直直向他飛去。 撐船的貍行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他哈哈大笑:“我就知道這次狩獵我能躺了?!北闵斐鍪窒胍幼?。 前方卻斜刺出爪痕,驚得他往后一跳,差點栽入水中。 江棄收起星標,他低著頭,不理會一旁磨牙的貍行,徑自躍上一條烏篷船,撐著船隱沒在無盡的伴月蓮中。 —————— 端晨床上委實是個好地方,端昭躺在端晨的床上,哼著聲,夾著被,摩挲著雙腿。 她心中對端晨恨得咬牙切齒——那狗東西幾天沒見人,回來一定得榨干他。 天魔從不曾委屈自己,上次遇見個落水的沒干著,送了一個星標過去也沒什么反應,她翻了個身,哼哼似的又想起了少年的身軀,端昭瞇了瞇眼,一團星光在她眼前凝聚——“小兄弟,要搭檔么?” 江棄收到星光時正在熬奶,他冷不丁地被嚇一跳,濺出的液體燙到他的手,“嘶——” 幾頭小老虎正在蹭著他的褲腿,聽到他的聲音便扒拉著爪子想往上爬。 他想起水下離譜的一幕,只覺得臉熱得很,心也蹦的要出心口子似的,隨即惡狠狠朝星光一呸:“誰要你,臭流氓!” 小老虎“嗷”的一聲,似是在指責他弄壞了早飯。 江棄臉紅了紅,又惡狠狠地朝幾頭小老虎輕輕踢了兩腳:“吵什么!我先吃!” 江離回到家,入目便是江棄抿著唇瞪著星光的傻樣,她隨手薅了幾把小老虎的毛,見他發癡,等了一會兒忍不住笑道:“好兄弟,你這是思春了嗎?” 江棄猛地驚醒,臉色發黑地睨她一眼:“終于從白馬樓回來了?” “準確的說,是沒錢了,阿曜她么,在白馬樓被抓回去了——我留了影,回頭放學宮里讓大家瞻仰瞻仰?!苯x樂不可支,似乎他人出丑令她十分開懷,“臭弟弟,搭檔選好了么,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說罷,她頗為大方地劃開空間,從中引出一個銀白的釧綴著幾顆搖鈴,塞到江棄懷中:“拿去,我從阿曜那里拿過來的好東西,你去送吧,人家小姑娘喜歡,聽個響也好,等今晚她溜出來,我再去打打秋風?!?/br> 江棄手上接得很快,語氣卻十分嫌惡道:“你們兩個是沒事做了?天天偷雞摸狗尋花問柳?” 江離懶得理會這刺頭:“你一幾百歲的小崽子懂什么?我們這是感情好!” “跟籠頭感情好?你是拉車的驢?” 江離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她隨手彈開一道術法,疾風帶著江棄高高拋起,隨后狠狠帶著他砸下:“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能不能安靜點?” 準確地說,江離的老巢位于學宮西北方向的連綿山嶺上,四周灌木叢立,山勢高聳,山嶺周遭的妖物沒少被她摔打,江棄作為最不成器的弟弟,向來不是他那位天驕jiejie的對手,妖物們倒也見怪不怪。 貍行頂著一頭葉子從泥巴中冒出頭來,他爬出泥坑,又找了塊干燥的地方刨了個土坑,再把江棄蓋上,一邊高高作揖,一邊喋喋不休:“你先在我家旁邊躺個十天半個月吧,反正是你去歲尿炕的地方,讓我過完試煉再來把你挖出來,到時候大姐氣也消了?!?/br> 端昭順著星標位置走來,一路上鳥雀驚飛仿佛在指導什么,她看著臭鼬,什么心思瞬間熄滅:“江棄?” 貍行轉過頭,他原型實在是過于肥胖,因此轉的十分艱難,往往轉過一個頭,身子也帶著倒了,他一見端昭,頓時覺得十分歡喜,也不在意她叫的誰,便掙扎著想人立起:“師妹,還未請教你叫什么呢!” 江棄一個猛子從土坑中扎出頭來,向來俊秀的娃娃臉上掛著青青紅紅的刮痕,他一見她,帶著淡淡藍膜的眼睛瞬間一紅。 也不知道是被他姐氣的,還是被貍行氣的,或者被端昭氣的。 端昭一看他的臉又瞬間來勁了,她忍不住調笑:“怎么?見到我很高興?高興得要哭了?” 江棄眼睛愈發鮮紅,他憋著一股氣:“你來做什么——來找這只臭鼬的?”也不知道罵臭鼬還是罵端昭,語氣突突如梭子“你饞他身子了?那好,反正臭鼬rou難以下口勝在油多,配你倒是一絕?!?/br> 端昭還沒說什么,反倒貍行叫了起來:“你這個妖好沒有良心,我幫你刨了一個又松又軟的土坑,還是你去歲尿炕的地方,你卻說我難吃肥膩?!彼麣夤墓牡劂@入泥坑中,也不管江棄青白交加的臉色,順著泥石流往山嶺下的泉水沖去。 端昭挑眉:“去歲就在這尿炕?” 江棄一見她,便只覺得滿腹怨言,他一開口,語氣先虛了幾分:“沒有!” 端昭看著他委屈巴巴的臉,只覺得美色動人心,她不由得心情大好,干脆蹲在土坑旁伸出一只手:“先起來唄,我拉你?!?/br> 江棄滿臉嫌棄:“要你管!”又猶猶豫豫伸出一只手,端昭看他畏畏縮縮,直接握住他的手,順帶下意識地摩挲了一下。 江棄被她摸得一愣,只覺得手心發熱,這股熱燒到他身上,他啞著嗓子忿忿道:“別亂摸占我便宜,快點拉我起來?!?/br> 少年的手掌粗糙有力,虎口、指關節各處都帶有一層繭子,摸起來癢癢的,又帶有一股韌性。 端昭把他拉起來,笑瞇瞇地打量著他,如同打量一塊豬rou,思考從那一塊割下來煎出肥美的油脂:“這附近有水源嗎?” 江棄以為她想喝水,于是露出麻煩的神色:“你自己聚個術法不行?”雖然這么說,卻還是老老實實拍掉身上的土,起身找了個方向走去,他知道她在身后跟著,卻又看不見她,這仿佛令江棄找回了以往的勇氣,他忍不住炫耀:“那池子連貍行都不知道,只有我偶爾去喝口水!” 端昭盯著他背臀腿,下體又忍不住癢癢,漫不經心地敷衍他:“是嗎,我以為你平常是喝鮮奶的,身上總帶著一股奶味?!?/br> 江棄腳步一頓,他想起今早的星標,又想起費勁煮的兩鍋奶,他不由得心虛:“多大人了還沒斷奶?以后去試煉了,我還得給你牽頭牛?” 端昭忍不住想起端晨的乳白色jingye,她舔了舔唇,嗓子有些喑,腿也只覺得愈發無力:“我喜歡喝那個?!?/br> 江棄不吭聲了,他撥開灌木,順著山勢找到一條洞口,兩人先后走出洞口,便看見山谷凹陷著一片小湖泊,在陽光下反射著粼粼波光。 湖水清澈見底,周邊寂靜無聲。 江棄看見這片景色,忍不住自豪地看端昭一眼:“這里都是我弄出來的,雖然我討厭水,但每次洗澡都喜歡來這里,這里的水也很甜,我特地從山頂泉引的?!?/br> 端昭眼神愈發晦澀,她如同餓了幾天的旅人,眼睛直勾勾釘在江棄身上,聲音愈發甜膩:“阿棄——你現在身上臟了,要不要洗個澡?” —————— 壁畫少說,下章直接開推,女強x男,從頭強到尾,記得避雷 白馬樓=白馬會所,鴨店,男人賣吊的地方 江離:人在白馬,嫖到失聯 端曜:江離說她請客,不知道為什么最后我付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