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因為今天才開所以搜索時綜合搜不到,小天使們想加我的要點“搜索用戶名”才搜得到哦~) 這個微博就是平常我的集合地啦,歡迎大家來調戲~么么噠。 第21章 溫如沁,你可真厲害。 事情又過幾日,一切皆風平浪靜。 只除了另外一人,這人便是趙華裳。 自從收到了容七那封書信后,她整整兩日都未曾睡過一個好覺,尤其在知曉容寶金竟然已經被安全送回來,自己找的人也被抓走后, 趙華裳開始慌了。 都說做了惡事的人難免虧心,這樣又在家候了半日,她坐不住了。 千想萬想,只一心盼著前去找那溫如沁理論去! 那時溫如沁來找她提出這個大膽計劃時,她本不該答應的——, 妄她趙華裳身份尊貴,到頭來居然會受了一個雙腿有疾的殘廢蠱惑! 猶記得溫如沁當時來找她時的模樣......,想來那時的她正處于對容寶金極度憤恨中,肝火正旺經不得人勸,那時她一心只想這容寶金從這世上消失才好,情緒正激昂。 就是這么巧,溫如沁出現了。 好像算準一切似的。 循循善誘,步步為營。 現在想來,溫如沁定是利用了當時正值生氣當頭上的她,狠狠地在她這團嫉妒之火上加了一把熱油,這才有了后續一切事情。 現在可好? 計劃了這么多,卻依舊竹籃打水一場空! 且還讓容家那個容瘋子知道了...思及此,趙華裳臉上陰鶩更陰一分。 她要去找溫如沁理論,即使有朝一日要她趙華裳下地獄,她也定要拉著這廢人一起! 她說到做到,當下便風風火火啟程,坐著馬車一路疾行,來到皇甫家大宅子前頭。 負責看門的伙計并不識她,自然要攔。 趙華裳將眼前的手用力打開,譏諷:“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連我趙華裳也該攔?” 那伙計總歸也是見過世面之人,初初瞧見眼前女子出眾的衣著便知曉她非常人了,又聽她自報家門名為趙華裳,這名字總覺聽著耳熟。 姓趙.....對了。他腦中搜索了一番,也約莫將趙華裳身份猜了出來。 “趙小姐,對不住了。凡沒有少爺指令,皆不可入內?!?/br> 尚書之女又如何? 就連國公府上容小姐也并非隨進隨出呢。 這些刁鉆跋扈的千金小姐脾氣總這么急躁,凡事都不講規矩。 趙華裳氣得臉色發白,指著他,手微微抖著:“你你你,你叫什么名字?真是反了!反了!一個下人膽敢如此猖狂?” “趙姑娘?” 這時,不遠處一聲驚訝呼喊傳來。 伙計松了口氣,道:“少爺,您看這——” 皇甫靖走近,有些疑惑望望眼前對峙著的二人;“怎么了?發生何事,趙姑娘今日又為何到訪?” 趙華裳眼見他來了,臉色一變,有些陰陽怪氣地抱怨道:“大將軍府上就是不一樣,真不是想進便能進的,得嘞,下次我定提前同您皇甫家人打好招呼,得一次通行證?” 事到如今,容寶金和皇甫靖婚事已定,趙華裳也懶地再裝作一副對他感興趣的模樣了,眼下便有些原形畢露,話語間透著股nongnong的不屑與諷刺。 加之她本就心情不悅,這一句一句的,態度著實惡劣。 皇甫靖顯然也愣住了,沒想到這趙家姑娘竟是這般刁鉆脾氣呢.... 趙華裳見他不搭腔,又語氣不善地問他:“呆子!我問你,你府上溫如沁在哪里?” “如沁?” 皇甫靖訝然:“你找他,所為何事?” 趙華裳不耐:“有事!你且告訴我在哪里便是?!?/br> 乖乖,怪不得身邊人時常告誡他,女人心海底針呢。誰來告訴他,眼前這又吵又鬧活似個罵街潑婦般的女子,真的是嬌俏可愛的趙華裳? 這,分明就是年輕了好些歲數的她娘親才是。 皇甫靖顯然一臉蒙,許是自小在他娘嚴厲與棍棒中成長起來,他對于女子的兇惡委實是沒有一點法子的。 竟乖乖地聽了趙華裳的話,一路心悸悸地,一步步將她引到了溫如沁房間內。 這造訪委實有些太匆忙了。 溫如沁瞧見他們,一向平和的眼眸中也露出了訝色,但那驚訝也只是一瞬,他目光又如常。 趙華裳毫不客氣地坐下,順手從桌上端起一杯茶,倒笑不笑: “溫公子,別來無恙?!?/br> 皇甫靖一聽這語氣就不對頭,問道:“如沁..." 溫如沁溫柔朝他一笑,:“我與趙姑娘有些私事要解決,你先回避一下可好?” 就連趙華裳突然地笑地妖艷:“是啊,我與溫公子可有些話,不想叫外人聽見呢?你說呢?” 她望著溫如沁,笑顏如花,眼里卻盛滿無數威脅與警告。 溫如沁,想來也不愿在自己還有面前被狼狽地揭穿罷,說啊,這外表淡漠性情溫和無欲去求的溫公子啊,卻是個人面獸心,城府極深的兩面派。 試想若是皇甫靖知曉了這事情真相,知曉綁架了自己未婚妻的幕后推手,竟然是自己全心信任的友人...... 呵,溫如沁啊溫如沁,眼下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溫如沁朝她淡淡一笑。 兩人皆心照不宣,內里又暗流涌動。 但這一幕落在一邊的第三者——皇甫靖眼里,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兒了。 他滿腦子都是,眼下如沁對著趙華裳溫柔笑,趙華裳對著如沁嬌羞笑。 這兩人之間有貓膩! 皇甫靖訝然發現。 “那,那我先走了,如沁,你,你們慢慢再聊?!?/br> 他覺得自己不該打攪那二人。 這點眼色皇甫靖還是有的,如沁好不容易找到了愿溫柔以待他的,他這個好兄弟可萬不能把他攪和了。 溫如沁回過頭來歉然一笑:“抱歉?!?/br> 雖是抱歉, 但這落在皇甫靖眼里又變成了如沁默認了有他在很礙眼的事實。 哎,當真有了女人忘記朋友。 皇甫靖有些小受傷,但也成人之美。 殊不知,待他走后的這地方,已然變成了一個硝煙彌漫的戰場。 趙華裳幾乎是一瞬間便變了臉,舉起手中茶杯對著溫如沁,盡數潑在了他臉上。 茶杯滴滴答答,自他發梢,眉角落下,畫面仿若靜止般,溫如沁拿出一方干凈手帕在臉上擦干,仰頭看她,語氣不咸不淡: “趙姑娘,這茶金貴,萬萬浪費不得?!?/br> 話畢,又是一杯襲來,可憐他剛拭盡,又得重新來一遍。 “怎么?還要保持著你那張虛偽的面具到幾時?即使這樣也不摘下?” 溫如沁輕笑:“您說笑了?!?/br> 趙華裳瞥一眼那冒著余溫的茶杯,手伸過去握住,出言反諷: “還是說,那兩杯水還不足以揭穿你,需再來——” 舉在半路的茶壺被阻下 一雙有力的手握住她的,并不用力,但趙華裳卻動彈不得,她甚至覺得,溫如沁的這股力量是不漏聲色的,是隱于萬千表面的,雖不明顯,卻莫名叫人心悸。 “你,你還不放手?” 她有些心虛地道 溫如沁極其聽話,也不再刁難,當下便放了她,隨后理理衣衫,又溫和如初了。 他道:“如沁早就說過了,此茶金貴的緊?!?/br> 趙華裳聽罷嗤笑一聲:“呵,事到如今,你仍在意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我是該說你藏得深呢,還是真如旁人所言,仙風道骨,無欲無求?” “明明極其虛偽,卻要故作無辜?!?/br> 趙華裳滿臉厭惡:“你當真以為,我趙華裳便如此地蠢任由你百般利用,背下黑鍋?” “哦?那趙姑娘又待如何?” 他笑,像是真的發生了什么有趣之事。 趙華裳一時語噎:“你——” “我不過一介殘人,雙腿有疾,寄人籬下,有何為懼?倒是趙姑娘——” 他復而抿口茶,嘴唇余一抹淺笑,發梢未干,一句話將說未說,卻不留一點懸念,只因趙華裳早就明白了他話中意思! 而這亦是趙華裳始終未將此事公之于眾的原因,不比她,溫如沁身份卑微,即使事跡敗漏,也不過被趕出府上從此與皇甫靖老死不相往來罷了,但她不一樣 她貴為尚書之女,是趙家千金,若是叫人知道她堂堂趙華裳,背地里竟做了如此不堪入目的勾當..... 他一定是早算計好了這一切,溫如沁定是早就想好對策,這才在與她對峙時,始終留有一片余地。 她中計了,實實在在地被溫如沁給擺了一道。 因著她的魯莽與妒心,失了理智不說,險些還失了清白的名譽。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面前這個終日佩著副虛假面具,表里不一的男人。 趙華裳氣急,卻也心知,若是真正的同溫如沁硬碰硬,自己是撈不到半點好處。 若是講求用計,她不是溫如沁的對手,但若是其他的,她刁蠻任性趙華裳自然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