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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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br> “誰說不是呢?!?/br>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出了包廂,往三樓的休閑放松的地兒去了。顏鴻這會兒正和人在玩牌,兩人招了侍應生過來吩咐了幾句,很快地,同顏鴻同桌的兩個玩家便退了下來,由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兩人頂上。兩人都是會玩的,美作玲更是家學淵源,在賭博這一道上,還真是少有敵手。 只是,這份自信在接連輸給了氣定神閑,表情紋絲不動的顏鴻十幾盤后,就跟用針扎過的氣球似的,一下子便扁了下來。 美作玲在最得意的項目上受到了打擊,便開口要求換個玩法兒,總不見得對方還真得就十項全能了。結果就是一晚上顏鴻陪著美作玲將這三層的各個項目都玩了一遍兒,徹徹底底地將美作玲大少爺的自信心打擊得跟個玻璃碎片似的,看著顏鴻的眼神都快要將對方給碎尸萬段了。 倒是西門總二郎還有些理智,笑著拉了拉美作玲,只跟顏鴻約了下次再玩兒,便直接撤了。顏鴻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心底笑了笑,不過是群意氣風發的孩子罷了。稍一逗弄就整個炸毛了。 ☆、151·花樣男子04 第一百五十一章,花樣男子 “你對西門、美作他們做了什么,”懶懶地,有些拉長的語調,帶著幾分隨意的懶散,瞳眸中倒映出來的是幾分漫不經心的隨意,抱著抱枕隨意地靠在顏鴻家沙發上的花澤類就好像是在問今天中午要吃什么一樣隨便地問道。 “怎么,他們找你訴苦了,”顏鴻翻過一頁書,頭也沒有抬地應了一句。 “美作這幾天都泡在了賭場,西門也被他拉著,連道明寺要我們幾個一起去夏威夷玩,也被美作他們拒絕了?!币肋@個時候的夏威夷那可是陽光、沙灘外加比基尼美女,放在從前,這兩人早就積極地響應了。結果今年竟然反常地拒絕了,害得道明寺司都拉著花澤類嘀咕了好幾遍。 “哦,是嗎?”繼續翻了一頁書的顏鴻,說話的尾音倒是帶了幾許玩味的弧度。 花澤類身子一歪,不自覺地靠在顏鴻的肩膀上,看著顏鴻手中的書,是一本哲學類的書,依稀看了幾眼,瞥到了幾個專有名詞,什么能指、所指的,又跟語言學似乎掛上了鉤,花澤類跟著顏鴻看了幾頁,兩只眼睛就在那里繞成了蚊香眼,有些困了。 顏鴻瞥了一眼在自己肩膀上打起了瞌睡的花澤類,動作輕緩地將對方放到自己懷里放好,繼續看自己手里的書。 等到顏鴻的成績下來,創了英德學院高中部的歷史新高,受到了英德學院的豐厚獎學金獎勵,并且直升了英德學院大學部,還因為顏鴻選擇的專業實在有些偏門而引起了一陣小小的議論。 花澤類一貫是沒有那種要給人慶賀什么的意識的,唯一讓他有過類似念頭的藤堂靜又是個萬人迷,每次有什么慶賀的事情都是一大幫子人聚在一起。更何況藤堂靜還有一對疼愛她的父母,這些事情也就更加不用他去cao心了。因此,這一次若不是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在花澤類耳邊說著既然是朋友,這樣子的好成績應該給對方好好地慶賀一下申明的話,花澤類一時半會兒地還真想不起來要給顏鴻慶賀的事情。 花澤類這邊一點頭,剩下的其他事情便都是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在那邊忙乎,還附帶上了略微有些吃醋,覺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排斥在了f4團體活動之外,瞧著這三人為了一個曾經被自己貼過紅紙條的人忙碌,道明寺司有些不高興。偏偏就算他再怎么情緒化,也知道這樣子的情緒似乎有些太掉價了,硬是撐著沒有表現出來??尚牡讌s盤算著一定要給顏鴻一個好看。要知道,他可是f4的老大!老大!這地位是沒人可以撼動的! 被花澤類邀請的示好,顏鴻就察覺到了這背后的小動作,左右最近無事,便也應了下來,看看這幫小孩能夠折騰出什么來。原本以為對方擺開了鴻門宴,是備著什么殺招,結果先是美作玲將那天晚上敗北而去的幾項娛樂一一拿上來,幾人再次較勁了一下,以美作玲地再次落敗告終。然后是西門總二郎笑嘻嘻地說要送上賀禮,行云如流水地一番茶道表演,倒也極為賞心悅目,只是最后卻將了顏鴻一軍:“聽說顏君是個過目不忘的天才,想來剛才那番表演顏君只是看了一眼就記下了。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品嘗一下顏君的手藝?” 花澤類聞言,剛想開口,就被一旁的美作玲先一步給堵住了嘴,拉著花澤類就說起了話,根本不給花澤類開口的機會?;深愐姞?,只是略帶可憐地看了一眼笑得君子端方的西門總二郎一眼。他們不知道,經常去顏鴻家竄門的花澤類自然是知道這茶藝的水準方面,西門也要略遜顏鴻一籌的。 果然,事實證明,顏鴻以比西門總二郎更加優雅大氣的動作泡出了滋味更加絕品的好茶后,西門總二郎臉上的笑臉差點兒就有些掛不住了。 “你們有完沒完,茶喝過了,美作,你下面安排的什么活動?”大概在場的人中,只有道明寺司是沒有看明白這暗潮洶涌的比試的,直接嚷嚷了出來。這白癡似地坐在這里喝茶,有什么意思? “我自然是安排了活動的,不過,道明寺,你確定要參加下面的比試?”美作玲喝了口茶水,平復了一下心情,許是心底早在上次打擊后就有了準備,這一次再一次遭遇失敗,似乎也沒有那么難以讓人接受。 “有什么比試是我不能參加的?”道明寺司怒目一瞪,頗有些兇巴巴的架勢。 “我們比比誰的魅力大,以一個小時為標準,看看我們坐在那兒,誰的搭訕次數多?怎么樣,敢不敢比?”對不起啦,司,他這是為了引誘顏鴻上鉤呢。 “有什么不敢的!本大爺的魅力是無人能敵的!”道明寺司一接受挑釁,整個人的炸毛狀態全開。 “好,那我們就來比比看,怎么樣,顏君,類?” 花澤類下意識地皺了皺眉,覺得這個活動很無聊,搖了搖頭,也想替顏鴻把這項提議給拒絕了,可誰知道,他這邊剛一搖頭,那邊西門總二郎就見縫插針地說了一句:“類既然不喜歡的話,那類就做裁判好了。顏君,你總不會還拒絕吧?” 顏鴻看著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這兩人一搭一唱的把戲,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顏……”花澤類開口想說些什么,卻被顏鴻在自己腦袋上輕輕拍了兩下的動作給安撫了下來。 幾個人從包廂轉移了陣地,到了地下的酒吧,幾個人分散開來,這么一群帥哥涌入進來,又是知名度頗高的f4眾人,頓時引起了陣陣驚聲尖叫,人群中夾雜地呼喊f4幾人的名字,讓西門總二郎和美作玲兩人頗有些得瑟地挑了挑眉,撩了撩頭發,那sao包的小模樣,倒是挺招人的。 顏鴻由著其他三人先挑了地方,自己則是選了一個角落的陰影處,拉著花澤類一起坐下。只是,那邊原本已經在吧臺邊點了酒坐好的美作玲見到這邊情況卻又跑了過來將花澤類給帶跑了,美其名為不能讓花澤類給他這邊增加吸引指數。 顏鴻挑了挑眉,隨意地坐在原地,任憑花澤類被安置到了另一邊,點了一杯酒就這樣子在角落慢慢地喝了起來。懶散地靠坐著的顏鴻,渾身禁欲系的清冷未散,周身還是透著一股子的生人勿擾的氣息。他沒得為了一場游戲而委屈了自己,又豈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的,都可以跟他搭訕的? 最初的一刻鐘,顏鴻周圍呈現出詭異的真空狀態,熱鬧的酒吧偏偏就有這么一塊區域形成了異樣的寂靜,引得人總是不自覺地要往他這邊瞅一瞅。等到顏鴻打了個響指,招了酒保又要了一杯威士忌后,卻是有個高挑的頗具爽朗大氣的女孩子腳踏高跟鞋彎腰將酒杯放在了顏鴻身前的桌子上,嬌聲道:“帥哥,一起喝一杯?” 顏鴻卻是眼瞼都未抬一下,只是右手微微擺了擺,那美女臉色微變,卻是隨即踏著高跟鞋踢踢踏踏地走人了,只是踏出去幾步后,又有些不甘心地往后看了一眼,見顏鴻還是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這才混入了人群。 有了第一個便也有第二個,剛才大美女鎩羽而歸,這第二個鼓起勇氣的卻是個有著一雙漂亮大眼睛的可愛男孩,那男孩一上去,附近頓時響起了幾聲起哄的噓聲。這一回顏鴻倒是開了金口,卻是:“未成年?” 冷冷淡淡、清清冽冽的口氣,頓時讓那小男孩跟見到了學校的老師似的,逃遁而去。隨后,一個一個美女帥哥地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一個地上去,一個一個地被顏鴻的冷氣凍了一遍后鎩羽而歸,看得一眾看客直呼過癮。 等到一個小時過去了,統計的結果卻是顏鴻這邊比其他三人都要多出了十余個的搭訕人數來。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的臉色頓時就有些掛不住了,明明一開始那十五分鐘的時間,顏鴻這邊一個搭訕的都沒有,這后面的,根本不是瞎搗亂嗎?有見過這么頻繁的,前面一個剛退,后面那個就有序地接上的搭訕嗎? 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輸就輸在了所謂的男士紳士風度,面對上來搭訕的美女總是忍不住憐香惜玉幾句,這樣一來,哪里就有顏鴻這邊干凈利落的高效率! “我就不信邪了,我還真就一直輸給這個大冰塊了!”美作玲眼底燃起了熊熊火焰,看著竟是斗瘋了,入了魔障了。 “顏君,我們玩得這么高興,不如來點兒更刺激的。敢不敢跟我上去比一比?”美作玲指著酒吧正前方的舞臺,這一會兒上面正在跳著勁爆的舞曲,他就不信邪了,這書呆子還連這都玩的過他? 花澤類只覺得這情況有些不對勁兒,拉了拉顏鴻的手,又對著美作玲說道:“美作,今天到這兒就差不多了?!?/br> “類,難得出來玩,就要玩得盡興點兒嘛?!?/br> “不是要比比嗎,你先上,還是我先上?”顏鴻倒也被挑起了幾分玩性兒,拍了拍花澤類的肩膀,直接接下了戰書。 美作玲聽了,先是狐疑又戒備地看了一眼兒顏鴻,隨即又想到了什么,沒得未戰先怯的:“我提出的,那就我先來好了!” ☆、152·花樣男子05 第一百五十二章,花樣男子 少年人的恣意身段,狂放不羈中隱現的稚嫩,俊帥的面容,灑脫酷帥的舞姿,美作玲的一舉一動都極富有魅力,讓原本就歡騰鼓噪的地下酒吧會所更是一下子沸騰到了極致。美作玲心底燒著一把火,這一場舞也讓他跳出了十足的火氣來,臨到結束,挑釁地一撩額發,看向顏鴻的眼睛里滿滿的全是少年人的意氣風發。 “到你了,” 顏鴻點了點頭,卻并沒有上去也來一場熱舞的打算,“我認輸?!?/br> 簡簡單單、干干脆脆的三個字,卻讓剛剛熱舞一場心血沸騰的美作玲臉色頓時僵在了原地,頗有些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br> “美作君的舞蹈跳得很好,我就不上去獻丑了。今晚上玩得很高興,謝謝幾位替我準備的慶功宴,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類,要一起嗎?”顏鴻倒是真心實意地認輸的,他要跳自然能夠跳得精彩,只是,美作玲身上那份少年人的恣意青春卻是顏鴻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再現的風華,既然如此,何不干脆利落地認輸。 花澤類看了一眼詢問自己意向的顏鴻,又瞄了一眼美作玲鐵青的臉色,花澤類是看過顏鴻偶爾早起打拳起舞的樣子的,倒也不能肯定對方是真得不會跳舞,還是純粹要刺激刺激一晚上不停挑釁的美作玲他們。只是,到底四個人從小一起長大,花澤類私心里不希望自己的兩個好友因為晚上的斗氣而對顏鴻不喜,便歉意地看了一眼顏鴻:“顏,你先回吧。我再呆一會兒?!?/br> 顏鴻看清了花澤類的想法,點了點頭,便準備抬步離開,卻被憋了一肚子火氣的美作玲給橫跨前一步攔了下來:“顏鴻,怎么著,看不起本少爺?我都已經上場跳過一回了,你今兒個無論怎么著都得給我上去跳一回?!?/br> 他美作玲難道是稀罕別人施舍一般的一句認輸的人? 少年人的心性,本來就容不得人這樣子地挑釁自己的尊嚴。 “美作……”花澤類微微皺了皺眉,上前一步,卻被美作玲鐵青的面色堵住了下面的話語。 顏鴻被美作玲攔在了原地,看著少年人怒氣蓬勃的雙眸,琢磨著也許自己今晚逗得太狠了點兒,既然對方一定要自己下場比試一下,他也沒得和個孩子斗氣。點了點頭,將外套脫掉,一個躍步上了臺。顏鴻周身強大的氣場,讓原本喧囂歡騰的酒吧陷入了短暫的寧靜。 沒有背景音樂,沒有下面觀舞之人的起哄吶喊,有的是只是酒吧方寸舞臺之間顏鴻簡單到極致利落的舞姿,每一個踢腿扭胯都帶著顏鴻獨有的干凈利落,可便是這樣子簡單到極致的動作也充滿了惑人的吸引力。便是整個晚上都在狀態外的道明寺司看著臺上舞動的身影,也不由得被吸引得轉不開視線,甚至心底的天平竟然悄無聲息地倒向了顏鴻,覺得這樣的舞蹈,同方才因為美作玲而點起的極致的喧囂不同,反倒更加地炫目。 等到顏鴻跳了個簡單的舞,躍下了舞臺,方才被顏鴻的氣場所震懾而陷入寂靜的酒吧才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只是這一切卻同顏鴻無關了??吹矫雷髁岬芍劬戳俗约阂谎?,然后就孩子氣地掉頭離開,西門總二郎則是擔憂地跟了上去后,顏鴻看了一眼還留在原地的花澤類和道明寺司:“你們不去追?” 道明寺司大爺似地看了一眼顏鴻,想到當初自己以為顏鴻膽小如鼠,因為自己的一張紅紙條就避開了鋒芒休學,現在再看看晚上這一系列的事情,倒是自己小瞧了這人。若不是他已經答應過了類不會再去欺負顏鴻,他還真想要跟美作玲他們一樣,好好地看看這個顏鴻到底有多少能耐。竟然比他們這些世家出身的貴公子還要厲害三分的樣子。 “類,我們走吧?!钡烂魉滤境蛄祟侙櫼谎?,便對著花澤類說道。 花澤類也不知道怎么好好的慶功宴就演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沖著顏鴻點了點頭,就跟著道明寺司一起出了酒吧去追另外兩個好友去了。 第二天下午,花澤類睡眼朦朧地出現在顏鴻家中,竟是連臥室都沒進,就拿著一個抱枕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顏鴻見狀熟練地當起了搬運工,將花澤類運到臥室放好。 接下來的這個暑假,除了花澤類,顏鴻倒也沒有再同f4的其他三個成員碰過面。一個原因是顏鴻將這兩個月的行程排得挺滿,雖然上大學后,顏鴻也不會為了好好學習而兩耳不聞窗外事,不過是顏鴻比較喜歡將一些事情在集中的時間內有效率地做好罷了。 顏鴻名下的風投公司經過這幾個月的運營,名聲已經打出去了,又有了暑假顏鴻的加入,一切便也算是上了軌道。其他的投資,顏鴻在指定了大方向后,倒也不用再去cao心太多。倒是花澤類算是親眼看著顏鴻如何將自己名下的產業從無變有,又如何將其擴大的經營后,原本對于家族的企業頗為抵觸,并沒有要在成年前去碰觸,甚至是從學校的象牙塔出來前也沒有要去接手的花澤類,眼見著顏鴻如此勤奮用功地打拼家業,心底倒是難得地生出了幾分對家族,對以后要交到他手上的花澤集團的責任心。 等到假期結束,學校開學后,f4的其他三成員發現花澤類竟然沒有將大部分的時間交給瞌睡發呆,反而開始看起了近些年的財經報表,對花澤集團的事情也頗有些上心地予以了關注,甚至十天半個月地還會去公司一趟,一開始自然知識旁聽,后來慢慢的一些小項目便交到了他手上。 這樣一來,原本是f4中過得最與世無爭,每日里除了睡覺、拉小提琴、發呆之外就沒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花澤類,反倒成了最忙碌的一個。這樣的變化,頓時就讓其他三個覺得不自在了。 他們四個人的家世,注定了他們這個小圈子輕易不會讓其他人進來。假期前夕那一晚的斗氣結果就是美作玲、西門總二郎和道明寺司三個人拋下了花澤類去了國外度假散心。他們本以為以他們之間的交情,花澤類的性子總會倒向他們三人的??山Y果卻是他們三個在那邊也沒見得玩得多開心的情況下,花澤類竟然不知不覺地開始大步向前,有將他們丟在身后的架勢。 美作玲作為家中的二子,本來不應該由他來接管家中的事業,于他的心中,未嘗沒有徘徊猶疑,等待成年后的塵埃落定。他又是在顏鴻處受到刺激頗大的,見了花澤類這副開始用功的樣子,不由得就刺了幾句:“類,你是忘了我們幾個人的約定了嗎?” 他們明明約好了,高中的時候就肆無忌憚地玩耍,不去擔憂家中的未來,不用被繼承人的身份所限制,可現在倒好,花澤類既然破壞了他們的約定。 花澤類面對美作玲的質問,只是靜靜地從報表中抬起頭,腦海中不由得出現了顏鴻淡淡的眉目,如果是他的話,肯定會對這個問題不置可否地聳肩,然后就拋諸腦后了吧?;深惷嗣乜谛呐K跳動的位置,長長的睫毛顫了顫,過了好半晌,才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開口說道:“我沒有忘記呢,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才要開始努力起來啊?!?/br> 美作玲與花澤類自小一起長大,知道自然花澤類現在說得是真話,面對這樣子認真得坦率的花澤類,美作玲也只能鎩羽而歸。只是,這個時候的f4其他三人卻不知道,他們的好兄弟卻是不知何時已經從對藤堂靜的迷戀中走出,踏進了名為顏鴻的沼澤,泥足深陷,無法自拔。為了不引起家族的反彈,才會開始有了想要奮發向上的動力。 畢竟,為了兩人之間的未來而奮斗的人,可不只是他一個人呢。而很明顯的是,顏鴻明顯在這件事情中付出了更多。他不過是提早擔起繼承人的職責,反正每日里的事情也不過是那樣。 花澤類的努力擺在那里,倒是或多或少地影響了其他三人,便是連最大大咧咧的道明寺司也開始在假期的時候飛去m國學著打理道明寺集團的事情,有些事情的軌跡,便在這不知不覺間發生了許多變化。最明顯的就是因為f4各自有了要忙碌的事情,便也格外地珍惜在學校里的相處時間。自然也不會閑得發慌再去貼什么紅紙條。如此一來,很多事情,便在不經意間拐了個彎兒。 不知不覺間,時間悄然滑過,f4幾人從高一的新生成了高三的學長,而顏鴻也以短短的一年時間修完了大學部所需要的學分,現在雖然還沒有從大學畢業,也只不過是剩下了最后的論文罷了。偶爾f4幾個聚會加上顏鴻一共無人的時候,已經放下了當年年少心結的美作玲倒是隱約窺探到了顏鴻同花澤類之間的暗潮洶涌,每每打趣顏鴻不慌著畢業,就是為了在學校里再守著花澤類一年。 只是,這樣子打趣的時候,看到顏鴻貼心地給花澤類準備他愛吃的茶點兒的樣子,心底卻總有一抹暗淡晦澀浮現,卻又被他狠狠地按在心底不表。 說來說去,也不過是他遲了一步而已! ☆、153·花樣男子06 第一百五十三章,花樣男子 “靜要回國了,類,你知道嗎,”美作玲從手邊的文件中抬起頭,觸不及防地問了這么一個問題。 “嗯啊,”花澤類的回答卻是極致的簡單,隨意的態度,就好像即將從f國歸來的國民女神并不是他曾經難以忘懷的初戀。 “說起來這一回靜回來的動靜還真不小,她的海報貼得整個東京到處都是,連外面學校到處都是她的大幅海報?!泵雷髁嵋膊恢朗遣皇鞘诸^工作暫時告一段落了,這帶著些微八卦調侃的語句還真是充滿了些許打趣的惡趣味。只是,這話語里卻對藤堂靜這回的大動靜帶出了這么幾分洞察先機的譏嘲。 道明寺司也將自家母上大人見他竟然開始發憤圖強后輾轉交給他的一個小策劃案給看完后,揉了揉自己的卷毛,瞪了話里有話的美作玲一眼:“玲,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唧唧歪歪的,聽著累得慌?!?/br> “我前陣子不是去了f國一趟,在那里倒是見過靜幾次,也聽到了他的一些消息。據說我們的這位靜學姐,對于律師這個行業頗為摯愛,這次回來指不定就是要跟家里攤牌,放下藤堂家大小姐的身份不要去做那公益律師的?!泵雷髁嵋姷烂魉滤径及l話了,也不再賣關子,直接將自己的情報共享。 “你要說也說點兒靠譜的東西,就算藤堂靜那女人要做公益律師,有藤堂家在后面護著不是更方便?”道明寺司這一年的時光也成長了不少,雖然還是有些單細胞生物的直覺作祟,可他的這股子野獸般的直覺倒是幫了他不少。 “玲既然這么說,空xue不來風,這事情說不得還真有那么些蛛絲馬跡?!蔽鏖T總二郎見大家沒有再忙了,拿出了自己的茶具,簡單地給眾人泡了幾杯茶。 顏鴻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幾個少年品茶聊天的休閑樣子,自然地在花澤類身邊落座,在花澤類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后,揉了揉少年的發旋。 兩人這旁若無人的親近,看得單細胞生物道明寺司也覺得整個休息室粉色泡泡滿天飛了,想到花澤類現在身邊有了顏鴻,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身邊女人就沒斷過,道明寺司倒是難得地生出了那么幾分變扭的情緒。 “藤堂靜這次回來既然是要辦生日宴會的,肯定會邀請我們幾家一起出席,類,你到時候,去還是不去?” 花澤類聞言倒是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顏鴻,見顏鴻還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松了口氣的同時,卻又有些小小的失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美作玲他們給帶的,總覺得若是能夠看到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的顏鴻若是能夠驚慌失措,或者哪怕是情緒波動起伏大一點兒,似乎也不錯的樣子。雖然花澤類本身就是一個情緒波動極小的性子,可顏鴻卻是比他還要更高一層樓。怪不得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他們兩人總是打趣他們兩個,言道他們兩個無趣的搭檔在一起,也不怕日子過得沒滋沒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