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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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鴻因為年紀小的緣故,便是去康熙處理政事的乾清宮也不會被疑心,倒是捕捉到了不少蛛絲馬跡??滴跸铝钕鞣缫呀洸皇鞘裁葱迈r事情了。只是,如今戰局有些膠著,康熙如今到底還是年輕,便有些意氣用事,只通過前幾日父子倆隨意的談心,顏鴻便猜度出了康熙想要御駕親征的想法。 同樣的,顏鴻也料到,康熙這一次只怕是只能想想,真得跑去親自上戰場,除非他能過了太皇太后那一關,過得了滿朝文武的勸諫這一關。如今的康熙可不是史書上記載的大權在握的鼎盛時期。雖說除去了鰲拜得以親政,可還有很多地方卻是受到掣肘。便是顏鴻也不認為這個時候御駕親征是個好時候。 認為是一回事,可實際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帶著保成去做開心果的顏鴻,在成功哄得眉宇微皺的康熙笑開了顏后,也開始一臉認真地說著自己最近又新讀了什么書,能拉開幾石的弓,練了多少頁字,又取得了多少的進步,然后便是一副小孩子亟需要從父親這里得到夸獎表示的姿態看著康熙。而在康熙依據他現在的學習進度問出的問題,他都答了出來后,更是難掩幾分得意,甚至一貫故作成熟的冰山小臉蛋也有了初雪消融的跡象。 等到父子親情互動時間結束,看著顏鴻帶著保成離開,康熙卻是忍不住笑了笑:“也難為這孩子彩衣娛親了?!?/br> 顏鴻的性子是怎樣的,康熙又如何不知。這孩子別看年紀小,卻端的是不驕不躁,沉穩端方,如今一副小孩的姿態,還特地帶了保成過來,定是看出了他的心情不好,卻又不知道是不是他一個小孩子能夠問的,便也只能這樣子來逗他露出歡顏。 康熙十三年便在眾大臣勸諫下康熙熄了御駕親征的尾聲中度過,新的一年便也該有新的氣象,因為習武而長得比普通小孩要快的顏鴻身上已經有了皇子泱泱風度,這是惠妃所生的保清所不能及的,更何況顏鴻還是正正經經的嫡長子。 因為三藩之亂而心有郁結的康熙動了冊封太子,以穩定民心的想法,私心里,康熙也未嘗沒有一個父親炫耀自己優秀的兒子給天下人看的想法。顏鴻察覺到康熙的這個想法的時候,倒是自己半夜沉思了良久,一旦他被封為儲君,現在年紀小倒也無事,可待到他年長,康熙又正值壯年,難免會生了嫌隙??蓮牧硪环矫婵紤],康熙乃是一國之君,青史留名之人,他若是手頭沒有對等的權勢,想要攻略康熙,卻也未免有些捉襟見肘。 至于他一個純gay,沒辦法讓女人生娃好讓這大清江山傳遞下去的顧慮,倒是絲毫沒有影響到顏鴻。他又不是出生處長的古人,犯不著為了這些顧忌而縮手縮腳。 最終權衡利弊,顏鴻在各門功課上的表現倒是越加突出了,看著康熙望向自己時越來越滿意的眼神,即使已經過了大半年,甚至很快康熙十四年又要過去了,顏鴻也并沒有露出絲毫聲色。 待到十二月十三日,顏鴻如今的生辰當天,康熙一封詔書,宣告天下,冊封其為大清國的太子儲君殿下。 次年,不知道是儲君的確立,讓民心安穩,亦或是為了軍需糧草的供給,暫停了赫舍里氏陵寢的建造,集中了舉國上下的勢力去平定三藩的緣故,十月,耿精忠降服,三藩之亂漸次平定。 許是去了心頭一大患的緣故,康熙的心情好了,便也有了臨幸后宮的興致。對于朝臣上奏請立新后一事,便也慢慢放在了心上。雖說偶爾對上顏鴻純粹又信賴的眼神,以及在顏鴻的呵護帶動下,已經三歲能跑會跳調皮又好動的保清的依戀的皇阿瑪聲中,康熙總有那么片刻的不自在。 可中宮之位一直懸而未決,無論是對于整個后宮的安頓,還是朝堂之上的牽涉,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滴跏臧嗽露?,康熙冊封滿洲鑲黃旗出身,輔政大臣一等公遏必隆之女鈕祜祿氏為皇后。 封后當天,顏鴻對于抱著小老虎形狀的抱枕眨巴著眼睛要求跟哥哥一起睡的保成的要求根本就沒有抗拒。饒是有他護著,可皇宮中的人,又哪里是能夠被人護在羽翼下就能夠平平安安的。更何況,無論是顏鴻,還是康熙、太皇太后、皇太后,都不可能每日都不錯眼地照看著保成。所以就算依然是小孩子氣,可從出生就沒了生母愛護的保成依然在用自己的方式成長著。 平日里,小家伙在顏鴻面前倒是一派天真爛漫又頑皮好動的姿態,今日,因著鈕祜祿氏入主坤寧宮,難免便也露出了些許不屬于這個年紀孩童的傷痛寂寥。 “哥哥,是不是沒有我,皇額娘就不會死?!?/br> 待到顏鴻以為保成已經快要睡去的時候,卻聽到了這樣小聲的呢喃,一抹厲色滑過,手上的動作卻越發輕柔:“保成怎么會這么想呢?我和皇阿瑪、皇額娘對于保成的到來,一直都是極為期待的?;暑~娘在天之靈,若是知道保成竟然這樣子想,怕是會哭的。保成是皇子,如果以后再遇到這等敢在你耳邊嚼舌根的人,就拿出皇子的威嚴來。也可以來找我和皇阿瑪,切不可自己胡思亂想?!?/br> ☆、46·清康熙04 第四十六章:清康熙 新后的冊封,并沒有影響到顏鴻兄弟倆的生活,一個是太子儲君,一個是太子胞弟,加之鈕祜祿氏本就沒有子嗣傍身,對著元后留下的兩個兒子自然也是不會多加干涉。更甚者,也沒有時間給她去生出什么多余的心思??滴跏赀€沒有過完,宮中還殘留著新后冊封的喜悅,加之康熙在后宮廣播種,使得皇宮中又誕生了一個健康的小阿哥,本是應該喜慶的事情,卻因為新后的纏綿病榻而平添了許多抑郁。 作為一國之后,大大小小的宴會主持,宮中大小事務的cao勞,都讓鈕祜祿氏費勁了心血,她又是個求好心切的,力求每項事情都務必做到盡善盡美,最后等這一年過去,迎來康熙十七年的時候,她卻是鳳體違和,纏綿病榻,于二月二十六日,崩于坤寧宮。 消息傳來的時候,顏鴻正帶著保成在自己的小書房練大字,立馬讓人替他和保成換了衣服,趕去了坤寧宮,見到康熙繃得跟弓弦似的背影,無端端透露出來的寂寥,顏鴻眸色微轉,給伺候保成的小太監使了個顏色,讓他看顧好保成,自己則上前一步來到康熙身邊。 并沒有如往日一般急著向皇阿瑪請安,只是,一只小手自作主張地輕輕拉扯著康熙的衣袖,待得康熙低下頭來,對上顏鴻烏黑雙眸中相似的哀痛,知道顏鴻定是想起了早逝的元后,原本心中的幾分郁卒便也化為了慈父心腸。 此時的康熙根本就沒有去計較顏鴻的禮儀規范,他一貫是寵愛著并且信任著自己的嫡長子的,更何況,這一刻,康熙在顏鴻身上找到了些許可以彼此慰藉的溫暖。 鈕祜祿氏的離去,讓康熙心中難免生出了幾分脆弱,而這份脆弱正好給了顏鴻進一步加大加重自己在康熙心中地位的籌碼。隨著同年十月三十日,原本歷史上的皇四子如今的皇五子雍正帝胤禛的出生,倒是讓宮中沖淡了不少愁緒。 對于后宮陸陸續續誕生的小皇子,顏鴻一直做好了身為一國之儲君,這些小家伙們哥哥所該做的事情。不過,隨著他的年歲漸長,學的東西越多,跟在康熙的身邊時日愈長,偶爾在康熙處理政事的時候,提起的一些零星的看似童言無忌的建議,卻意外地給康熙打開了另外一個思路,倒是讓康熙對于自己的這個嫡長子愈加重視。如此一來,顏鴻每日的行程也就愈加滿滿當當,同下面的弟弟們相處的時間自然也就少了許多。 倒是保成身上沒有了儲君的壓力,又有宮中最大的幾座大佛寵著哄著,小日子過得格外的滋潤。本來還因為顏鴻日益忙碌而沒有辦法多陪陪自己有些寂寥,隨著一個又一個的弟弟出生,倒是多了很多玩伴。特別是對于被佟佳氏貴妃養在了膝下的胤禛格外得感興趣。那小家伙格外得逗,稍一逗弄就會炸毛的樣子,很是可愛。從胤禛身上,保成詭異地得到了些許平衡感。這是每次面對顏鴻的逗弄,最后卻不得不吃啞巴虧還得笑著說一聲哥哥都是為了自己好的情況,完全不同的壓倒性勝利。 康熙二十年,三藩之亂徹底平息,同年,歷史上的八爺如今依次往后退成為九阿哥的胤禩誕生,而顏鴻彼時也已經虛歲十二歲,卻長得如一個十六歲的翩翩少年郎,長年累月的堅持鍛煉以及打小堅持下來的功法的練習,讓十二歲的顏鴻如芝蘭玉竹一般成為了宮中一眾小宮女的風景線。 不知道是不是整體發育都提前了的緣故,十二歲的顏鴻發現自己一覺醒來,竟然夢遺了之后,倒也坦然,反倒頗為回味夢中將千古一帝壓在身下極盡疼愛的滋味。當然,這一切,也只不過是暫時想想罷了。 顏鴻雖然早就知道在這個宮中,沒有什么是能夠瞞得過康熙的??杀豢滴跛菩Ψ切Φ卮蛄?,目光還總是有意無意地往他的肚臍眼下三寸的地方瞅瞅,甚至還被摸了腦袋,一臉欣慰地說著什么:“朕的承祜長大了!” 都到了這地步,顏鴻若是不清楚自己夢遺的事情已經被走漏,他就直接放棄壓倒康熙的想法,寧愿換一個策略,譬如來個什么的。當然,這也只不過是想想罷了!不過,既然都被打趣到這個地步了,他若是不利用這件事情做點兒什么,豈不是太吃虧了。 顏鴻揚起自己越發精雕玉琢因為養尊處優而格外貴氣儒雅的臉龐,卻只是一如往常地面癱著一張臉,只是黑眸中微微透露著疑惑:“皇阿瑪,你總算肯承認我長大了。是因為上次兒臣接待外國使臣的差事做得好嗎?” 顏鴻說的卻是北方俄國那邊的來使,帶著先進的火器前來,希望借此搭建一條對于雙方都有便利的貿易商道。顏鴻自然是知道科技力量在未來世界的重要影響的,某個偉人說的一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茖W技術是第一生產力。整個世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可不就是因為科技這個直接的導火索。 有些安排,站在顏鴻這個位置上,只不過是他一個示下,自然就有人幫他去做。其實早在幾年前,顏鴻就已經讓索額圖門下的人去探了探周圍國家的底子,重點自然是放在了俄國那邊。甚至,如今顏鴻的手上就已經有了那些火器彈藥的圖紙,而在天津直隸一帶,也已經建起了一個火器加工廠,到現在也就只是差最后的流水線普及化了。 有句話說得好,槍桿子里出政權,手中沒有軍權,沒有武器,不要說是完成推倒康熙的任務了,就連安安生生地做好現在的儲君位置,都是不容易的。 話說回來,康熙卻是被自家故作純良的兒子給瞧得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這才想起來,自家兒子雖說已經完成了成長歷史上的第一步蛻變,可他又沒有專門給安排引導的宮女給他講這方面的事情。這一打趣,可不就是只是他剃頭挑子一頭熱,兒子壓根就不知道他在打趣什么。 心底琢磨著也許該安排引導宮女給顏鴻,可只是這樣一想,又想到明明當初還只是軟糯一團的孩子,現在卻要同其他人這么親密地接觸,難免又生出了幾分兒子要被奪走了的異樣。繼而,康熙又想起,自家兒子雖然看著已經很大了,年歲上到底還是小的,莫不是有那些不省心的宮女起了雙眸歪心思。 這心思一起,康熙再去看顏鴻身邊伺候的那些宮女,便帶上了審視,而讓梁九功去探查后得來的那些宮女的浮躁心思,讓已經問過太醫,得出太子還小,不宜在房事上多加鉆研的結論后,便不動聲色地將伺候顏鴻的宮女,以不讓人察覺異樣的速度,換掉了一批不安分的。 顏鴻自然察覺到了康熙的動作,倒是想起了自己曾經偶爾看到過的一段心理分析,康熙此刻的心理,顏鴻倒是不認為是對他產生了什么想法,只怕是作為一個父親對于兒子長大,不再只跟自己親密,而產生的類似于失落之類的矛盾狀態。 這倒不失為一個可供利用的契機。 這一日,康熙考校完顏鴻的功課,又揀著一些不重要的朝政對顏鴻說了說,兩個人的思維又開始發散性地談了些事情,到了最后,顏鴻看了看左右的人,面癱著的臉龐卻硬生生地讓人讀出了幾分尷尬的信息??滴跻姞?,擯退左右,拉過顏鴻,一副慈父之態:“承祜,可是遇到了什么難事?” 顏鴻的臉龐開始不可抑制地泛上緋紅,墨色的瞳眸里更是浮現了少年人的不知所措,兩只手更是握了又松,松了又握,這才有些坑坑洼洼地說道:“……初始,我以為是我睡前喝多了,不小心失禁??赡俏锸路置魇前咨型钢つ佂请缗H之物不同。隱約中,我也記得睡夢里身子燥熱,脹痛又舒服的感覺?;拾?,我,我這到底是怎么了?” 自家兒子因為自己的疏忽,竟是為了這等正常的事情,而私下神傷了許久。內疚的同時,康熙心中又不由得生出幾分為人父的自豪,這種被自己的兒子全身心地信任的感覺,讓康熙唇角的笑意越發地柔和,細細地開始解說這般反應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現象。 “皇阿瑪,也會如此嗎?”顏鴻原本忐忑的眼神在聽了康熙的解說后,倒是平靜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舒坦許多的緣故,雙眸不由地略帶好奇地看著康熙的某處。 康熙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自己的坐姿,被自家兒子這樣子好奇地盯著,尷尬的同時又生出些新奇,下身竟也有了些許刺激感應。 “皇阿瑪也是男人,自然也是一樣的?!笨滴醯穆曇舨挥傻米兊绵硢?,眸色也不由得轉深。 “哎,真得嗎?”說話間,微微歪了歪頭,顏鴻的手狀似不經意地下意識地試探式地碰了碰康熙的下身,稍一接觸,便又立馬移開,兩頰的紅暈更甚,眸底的好奇之色卻愈濃。 ☆、47·清康熙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