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在旁邊聽著女人滔滔不絕地說著離婚時的要求,她忽而輕輕地笑了笑。 “如果你真的要和他離婚,我建議你凈身出戶,畢竟……”她盯著女人的眼睛,慢悠悠地說,“他這么多年的不幸,全部都是因為你?!?/br> 聽到這句話,女人的手陡然間一頓,顫抖得更加厲害起來。 片刻之后,她高聲叫嚷起來:“果然是jian夫□□一對,現在就誣蔑起我來了??!” 姚玉卻不多說什么,只是微微一笑,手一抬,女人就覺得自己的喉嚨仿佛被什么堵住了,說不出話來不說,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她艱難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瞪著姚玉,對著姚玉的方向伸手。 謝暉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幾乎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今天特別遲……因為最近都加班,昨天加班回來寫今天的更新時直接睡過去了orz…… 然后今天又被叫出去給太后大人干活了,所以…… 對不起對不起 第45章 謝暉一直都覺得姚玉是應該是個好欺負的, 就算頭上有著天才的名頭,就算家里面有錢,也不過是個小孩子。小孩子好啊,小孩子沒見過世面,容易被唬住, 容易被嚇到。 可是現在看著姚玉對自己妻子動手, 他忽然對自己的判斷不確定起來。 他在那里心神不寧, 姚玉卻對著那女人微笑著說:“你是只要不牽涉到我, 我還是很好說話的,但是……” 根本就沒有看見她的手臂有動作,女人的臉上卻又多了一個巴掌印。 “本來還有一些事想要問你,但是看到你這副, 連事實擺在面前都看不清楚的樣子, 我十分懷疑, 我問你的問題能不能得到理解,并得到回答?!?/br> 在她說這番話的這段時候,因為一直無法呼吸, 女人的臉從白變紅,漸漸的又變為青色,眼睛上翻眼看著就要厥過去了。 但是聽到姚玉說起這番話, 卻依舊拼命的點頭對著姚玉的方向伸出手,虛弱無力的抓著。 謝暉在旁邊看得膽戰心驚,忍不住說:“不管怎么樣,先讓她透個氣, 要不然就要憋死了?!?/br> 姚玉:“不好意思,忘記了?!?/br> 能夠重新呼吸之后,女人立刻遠遠的向房間內靠,站在離姚玉最遠的地方,警惕的看著她,大口的喘息著。 她從來沒有,像這么一刻這么覺得,能夠呼吸是多么好的一件事。 剛才她只是為了能順利和謝暉離婚的隨口一說,卻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惹上這樣一個人。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看上去年紀輕輕的,怎么這么心狠手辣。 看到對方臉上的笑容,女人不自覺打了個冷顫,小心地說:“剛才我只是隨口說的,您和謝暉之間,肯定不會有什么事,您看上去年輕漂亮,怎么看得上謝暉這么一個一無是處的老男人?!?/br> 她的一句話讓謝暉變得憤怒,姚玉卻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可是你現在有的這一切,都是這個一無是處的老男人給你帶來的呢……” 面對謝暉困惑的目光,姚玉也并不想多說什么。 看到女人已經老實下來,她微微的點了點頭,指著,房間內的一張椅子對女人說:“坐?!?/br> 女人不敢說什么,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坐下來,因為害怕,她也不敢完完全全的坐實,只有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坐下去之后,身體依舊緊繃著,緊緊的握住,似乎下一刻就能跳起來,奪門而出。 “你與謝暉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女人低聲說:“快八年了?!彼揪筒挥浀镁唧w的日子,只好這樣含糊的回答著。 快要八年,與云錦所說的七年前也沒有差太遠。 但是…… 這個人與梁圓圓不同,身上沒有絲毫的氣息。 盯著女人看了很久,也沒有看出所以然來。她的視線卻讓女人嚇得更加蜷縮起來,身體如同繃緊的弓弦,大概稍微再用一點力就要立刻跳起來跑出去了。 “算了……”姚玉也不想再思索了,直接在女人頭上一點,在她跳起來之前,已經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謝暉嚇得聲音都顫抖了:“你殺了她嗎?”看向姚玉的目光滿是懼怕,讓姚玉忍不住發笑。 “你說呢?” 一邊說著,她一邊漫步走到謝暉面前,手指在他額頭上輕輕一點。 在她的視野當中可以清晰的看到,謝暉周身的光芒中,纏住了謝暉本身氣運的那一抹黑色光芒,迅速的消失不見,而謝暉本身的赤紅色光芒,這個時候才顯露出自己的本色來。 與此同時,女人身上的黑色氣息也消失無蹤,暴露出自己原本的氣運。 姚玉看了一眼發現,也不過是蕓蕓眾生當中最不起眼的那一種而已。 在她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女人忽然抱著頭,□□了一聲,醒了過來似乎有些頭疼。 但是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她就抬起頭,有些茫然地四顧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 但看到姚玉,依舊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之后,姚玉轉身就走,沒有在搭理留在房間內的兩個人,不管兩個人要怎么樣糾纏,都跟她再沒有關系。 發生的事情,她也不怕兩個人說出去,就算說出去了又能怎么樣?自己做了什么他們也不知道。 出門的時候又一次看到謝老先生,他開著收音機,里面傳來咿咿呀呀的戲曲,聽見姚玉出來的聲音,他抬眼看了一眼,對姚玉微微一笑:“東西帶到了,要走了嗎?” 姚玉說一聲是,禮貌與他告辭。 等到姚玉走遠了之后,謝暉所在的房間里才爆發出兩個人激烈的爭吵。謝老先生聽著里面的聲音,淡淡的閉上了眼。 走出門之后,姚玉才意識到,有什么不對。此方天道對自己的壓制,似乎又有了微不可見的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