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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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安寧送完孩子坐校車,整理好資料,連跑帶沖地擠上地鐵。她對著車門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微微平定一下呼吸,眼底卻不由自主地染上笑意。她喜歡這樣的生活,忙碌又充實,簡單又美好,每天上班可以學到很多東西,每天下班可以和家里人呆在一起,教孩子背背詩、寫寫字,日子過得再開心不過。 如果可以做好新工作、拿到更高的薪水就更棒了,她可以帶紀念和紀禹去游樂場玩,給紀念和紀禹報很棒的夏令營! 加油,紀安寧! 紀安寧給自己打了打氣,打了卡,推門走進辦公室。蕭穆陽還沒來,她把辦公室整理了一下,又去茶水間把蕭穆陽要喝的咖啡沖好。當她把咖啡端回辦公室時,蕭穆陽正好到了,正把外套一脫,掛在一旁,抬手挪了挪手上的表。 見紀安寧端著咖啡回來、輕手輕腳地擱在自己桌上,蕭穆陽微微頷首:“謝謝?!?/br> 紀安寧安分守己地回到自己座位上,開始一天的工作。 蕭穆陽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溫度剛剛好,味道恰好是他所喜愛的,加的糖不多也不少,正巧去了澀意、留下醇香。他不由抬眼看向紀安寧的方向,目光再一次不由自主地落在認真工作的紀安寧身上。 也許是因為失去了記憶,紀安寧身上多了幾分少女般的天真。若她不親口提起,誰都不會相信她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真是可惜了…… 蕭穆陽心底生出一種莫名的惋惜。他今年二十七歲,因為眼光高、性格挑,沒遇到他看得上眼的女人,一直沒怎么談過戀愛。家里一直在催促,甚至暗示說“帶個男的回來都沒問題”,生怕他對誰都看不上眼,就這么孤獨終老!若紀安寧不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這堅韌又體貼的性格倒是很對他胃口。 很少有人能做到讓他挑不出錯處來。 蕭穆陽拿起旁邊的筆,考慮了一下,開口說:“明晚有個慈善晚會,我們節目組要去露個臉。你提前安排一下,請個人幫你看著孩子,晚上和我一起去出席?!?/br> 紀安寧愣了一下,遲疑地說:“我、我怕我應對不來?!?/br> 蕭穆陽不容置疑地說:“應對不來可以學,這也是助理工作的一部分,你總不能讓我再另請一個專門陪我出席這種場合的助理?!?/br> 紀安寧只能老實點頭。 蕭穆陽考慮到紀安寧家里的情況,沒讓紀安寧為難,主動提出進一步的安排:“明天我幫你約好造型師,禮服和化妝你都不用準備,提前一點下班去做造型就好?!?/br> 蕭穆陽都這樣體恤下屬到這種程度了,紀安寧慚愧地答應下來,中午就打電話給相熟的家政公司找人幫忙看孩子。晚上回到家,紀安寧給紀念、紀禹說了這件事。 紀念說:“不用請人來,我帶紀禹做完作業就睡覺?!被莻€冤枉錢做什么! 在這方面紀安寧卻很□□:“不行,家里一定得有大人陪著,不能讓你們自己在家?!?/br> 紀念氣呼呼地轉開頭,不吭聲了。但凡關于他們的事情,紀安寧從來不會讓步! 紀安寧一樂,親了紀念微微鼓起的臉頰一口,精神抖擻地去廚房給她們準備晚餐。 第 7 章 第七章 慈善拍賣非常正式,紀安寧跟著蕭穆陽提前下班,去換禮服、做發型、化妝。因為跟著母親進了傅家家門,紀安寧以前也經歷過不少類似的場面,倒不至于怯場。她乖乖坐在椅子上,由著造型師幫自己折騰。 出了場車禍,紀安寧水靈的臉蛋有點憔悴,換了發型、化好妝之后恰好擋住了那三分疲意,也褪去了平日里的清麗與稚嫩,多了幾分女人特有的嫵媚。紀安寧睜眼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覺得鏡子周圍那一圈燈光太過亮眼,讓她有些認不出上面映出來的臉。 原來她真的已經二十幾歲了,不再是那個終日牛仔t恤、清湯掛面的年紀。小時候的忐忑與不安,年少時的憂愁與躁動,都已經離她遠去,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mama,要努力工作、養家糊口。 她不再是需要依附別人才能生活的菟絲花。 造型師徐姐是個很善談的人,她替紀安寧整理好一根不安份的發絲,由衷夸道:“紀小姐你的底子真好,真替我們省事?!?/br> 紀安寧說:“是你們厲害才對,我剛才差點認不出自己來?!?/br> 徐姐指引紀安寧去換禮服。禮服是蕭穆陽訂的,蕭穆陽是金牌策劃人,眼光十分獨到,簡約而精致的白色禮服不僅凸顯了紀安寧的好身材和好皮膚,還恰如其分地襯托出紀安寧身上那種介于少女與女人之間的特別氣質。 紀安寧見禮服不算暴露,安心把禮服換好,有些忐忑地走出更衣室。 同樣換好了西裝的蕭穆陽不知什么時候過來了,正站在徐姐身邊用欣賞的目光打量著她。 蕭穆陽著著實實覺得驚艷。平時的紀安寧也是個清秀佳人,只是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開銷很大,衣著打扮上沒有下太大功夫,衣物都以舒適方便為主,在道具組工作時更是素面示人,基本不往臉上堆東西。經徐姐這么一打理,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美就被放大到極致,叫人根本移不開眼。 蕭穆陽算是半個娛樂圈人,家世又格外好,從小到大見過的美人數不勝數,能在他這里拿到及格評價就很不錯了,“驚艷”這種感覺對蕭穆陽而言已經許多年沒有過了。好在蕭穆陽定力好,很快回過神來,大概是因為有平時的模樣作為對比才會產生驚艷感吧!蕭穆陽微微地一笑,頗有風度地贊美:“紀助理,這件禮服很適合你?!?/br> 紀安寧以前被保護得很好,很少和異性接觸。對上蕭穆陽坦蕩的目光,紀安寧耳根一紅,也努力做到大方應對:“謝謝?!?/br> 徐姐是蕭穆陽的老熟人了,自然沒錯過蕭穆陽剛才那一瞬間的失神。這可真是罕見的奇事!徐姐在一旁笑道:“能得蕭策劃一句夸可不容易,別看他長得他可是出了名的挑剔?!?/br> 距離慈善晚會還有點時間,紀安寧跟著蕭穆陽去會場附近的餐館吃飯。紀安寧吃得少,吃完之后和蕭穆陽說了一聲,拿著手機到走廊給紀念、紀禹打電話。 紀念在那邊一本正經地匯報作業進度和晚餐內容,并對保姆的表現做出了良好評價。等紀念說完了,紀禹就迫不及待地搶過電話,奶聲奶氣地說:“mama我乖乖自己吃了飯!你要早點回來!” 紀安寧聽他們姐弟倆迥然不同的說話方式,臉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笑意。她柔聲說:“好,我一定會早點回去?!?/br> 正說著,紀安寧突然感覺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那視線給她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幾乎讓她背脊的汗毛一根一根地豎起來。 紀安寧掛斷電話,不安地往左右看了看,卻沒有發現視線是從哪個方向投來的。 紀安寧感覺胃隱隱發疼。她去洗手間對著鏡子簡單地補了補唇妝,再回到座位上時蕭穆陽已經吃完了,蕭穆陽朝她溫煦一笑,抬腕看了看表,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br> 紀安寧的背脊滲著微微的冷汗。雖然沒見到人,但紀安寧有種直覺,今年晚上可能不會太平靜。她的直覺一直很準。 世上總有那么一種人,即使已經從你的生命里離開很久,重新出現的一瞬間也能讓你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緊張到快要炸裂。 紀安寧努力讓自己不要想太多:“好?!?/br> 紀安寧跟在蕭穆陽身后走出餐廳。 與此同時,同一所餐廳的頂級包廂中,一位年輕的秘書正在向她的上司匯報自己查明的消息:“預定那間包廂的人姓蕭,叫蕭穆陽,是一位節目制作人。今晚他會出席一個慈善晚會,離這邊不遠,向您發過邀請函。就在剛才,他與他的女伴已經離開了?!?/br> 正在吃飯的男人淡淡地說:“等一下我會出席這個慈善晚會?!彼f完后就不再多言。 秘書離開了包廂,把接下來的工作安排好,自己叫了簡單的飯菜迅速解決自己的晚餐。 她這老板年輕、英俊、多金,是許多女孩心里的白馬王子兼極品金龜婿,可只有接近過他的人才知道,這人是個徹頭徹尾的冷血動物,臉上極少有情緒波動,感情對他而言完全是毫無意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