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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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何無地自容,綠竹第二天一早還是早早地起來了,準備燒火做飯敬茶,新媳婦嫁過來的第一天都要為家里捯飭一頓飯,顯示她的能干以及融入這個家庭,打算好好過日子,因而耽擱不得。 她一動,冬至便醒過來了,下意識地把她往懷里緊了緊,而后吃了她一記粉錘才徹底清醒過來,“怎么不多睡會?時間還早?!?/br> “不了,得起來弄早飯,還得給奶奶她敬茶呢!”綠竹不理他,兀自扒開了他的手,起來轉過身去穿衣服。 冬至看著她白生生的背,還有那美麗往下一凹的曲線,兩個腰窩也是顯眼,頓時看得癡了,略帶薄繭的大掌忍不住撫了上去。 綠竹頓時羞惱,一巴掌拍下去,“大早上地發什么瘋,叫奶奶聽見了,我還怎么做人!” 冬至頓時笑得死賊,“我就摸摸,我也沒說要做什么,難道媳婦你想了?” 綠竹氣了,瞪了他一眼,“你!你哪里學來的渾話,我,我不理你了!” 說著往身上套了一件中衣便想逃,冬至一把抓住她好生親熱了一番才放過她,倒是真沒做什么。 綠竹正在穿衣裳,他便起來出去端了一盆水進來給她洗臉,待她洗完他也把床鋪收拾好了,不要她動手。 等綠竹綰好發,他也洗好了,跟在綠竹后頭亦步亦趨地去了廚房,她要切菜便幫她洗菜,她要燒飯便幫她點火看火,綠竹看在眼里,暖在心里,倒也沒趕他。等飯燒好了,茶水也準備好了,才推他去看看奶奶起床沒。 徐婆子對于綠竹這個媳婦是中意的,接過她敬的茶,說了幾句好,讓她為他徐家早日開枝散葉,便把茶喝了,給了她一個紅包。 這話叫綠竹想起昨晚上的事,頓時羞紅了臉,低聲應了,又給了徐婆子一雙自己做的鞋子,看得徐婆子樂呵。 早飯雖然是昨日酒席剩的菜捯飭來的,可也看得出來花了心思,徐婆子點頭贊了一句,說都是一家人了,讓她隨意些,多吃點云云。 吃過早飯,冬至幫著綠竹把碗筷收拾了,也不讓她的手沾水,自己洗了,徐婆子見了也沒說話,剛成親,孫子疼媳婦也是應該,何況,昨晚折騰得那么狠,綠竹怕是也累得慌。 丟下一句好生歇著,徐婆子便回了自個的屋,說是要和冬至他爺、他爹娘說說話。 綠竹和冬至無事可做,便回房歇著了。 綠竹才剛坐下,冬至便賴了上來,手伸到她背后給她揉了揉,“媳婦,累不累?” 綠竹喟嘆一聲舒服,沒說話,冬至于是繼續幫她揉腰。 揉了一刻鐘,綠竹怕他手酸,便讓他停下來,想了想,問他,“你今日不出去了?” 冬至搖了搖頭,“媳婦在家,不出去?!?/br> 綠竹瞇了瞇眼,親了親他的臉,一觸即離,也叫冬至樂開了花,“再親一下?” 綠竹不干,“這是你方才幫我的獎勵?!?/br> 冬至于是耍賴,“我剛才可是幫了你好幾回呢,你看,端水,洗菜,燒火,端茶倒水,洗碗,還有幫你揉了腰,才親一下,好虧?!?/br> 綠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那這些我明兒個自己做,不要你了?!?/br> 知道她在撒嬌,冬至哪能不哄著的,于是環著她的腰,親了親她的粉頸,“我干,都我干,媳婦晚上讓我疼就行?!?/br> 不提昨晚還好,一提昨晚綠竹就羞惱,一把掐住他腰間的軟rou一擰,“叫你還說!” 冬至裝模作樣地哎喲一聲求饒,綠竹啼笑皆非地松了手,打了他的手一下,“松手,我還得收拾東西呢!” 冬至沒奈何,松了手,眼睛盯著她在房間里來回走動,將屬于她的東西拿出來填滿他的屋子,讓這個家漸漸有了她的影子。 看了一會,他才想起了什么,將一個松木小匣子給了綠竹,綠竹心下一跳,猜到這是什么,卻沒料到他這么快就把東西都交給她。 原來是冬至家的小金庫,雖然統共就十兩銀子,可他既然給了她,便表示他對她的信任。 見綠竹看著自個,冬至沒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媳婦,這是我全部的家當了,阿奶她說以后這個家就交給你管了,少是少了點,不過我以后會掙得更多給你的?!?/br> 這是讓她直接掌家了,綠竹頓時壓力劇增,將小匣子往回推,“阿奶她畢竟是長輩,我拿著不合適?!?/br> 冬至不明白這些彎彎道道,只是把匣子塞給她,“你別擔心阿奶她會有想法,她既然讓我把銀子都給你,就是相信你,而且,說句不好聽的,你的銀子肯定比我徐家的都多,還有啊,阿奶也說了,這個家以后還是咱倆的,早點接過來也好早日熟悉?!?/br> 綠竹抿了抿嘴,遲疑了一下便把匣子蓋上收好了,既然阿奶都這么說了,她不應就是在拿喬了。 看她收下來,冬至也高興,拉著她的手問,“還累不累?要不出去走走?你還沒看我咱家吧?!?/br> 綠竹搖了搖頭,“那你帶我去看看?” 冬至神秘地笑了笑,“跟我來?!?/br> 前院除了貼了喜字,其實和綠竹去年來的時候差不多,一顆棗樹、一口井、一根晾衣桿,屋子也還是那些屋子,三間正屋,三間廂房。 三間正屋除了堂屋,東屋住的冬至和綠竹,西屋住的則是徐婆子,至于三間廂房有一間做了廚房,另外兩間空著,冬至指了其中靠近院門的那間道,“那里原來是我小時候的房間,我想著以后拿來做你的繡房,那里亮堂,現在屋子夠住,等咱倆以后有了娃子,我就像我爹那樣把屋子推了再建新的,就建你家那樣的磚瓦房,東西廂各三間?!?/br> 綠竹看著他比劃,心里也有了憧憬,嘴上卻是埋怨一句,“說得我好像要生好多個一樣?!?/br> 冬至牽著她的手舉起來親了一下,“可不就是好多個么,我努力一點就是了?!?/br> 綠竹頓時臉紅,又掐了他一把,“讓你嘴貧!” 冬至仍舊齜牙裂嘴地裝疼求饒,牽著她去了后院,那里挖了整整齊齊的幾畦地,種著蘿卜韭菜等蔬菜,東北角那里有一排雞舍和茅房,養著五六只雞。 這些都是每家每戶都有的,冬至家不同的是,在北面墻根那里種了一叢叢的竹子,不是很高,卻也已經成了蔭。 冬至指著那片竹子道,“自從和你定親開始,我就一點一點從山上挖竹子,把它們移下來,我想著你的名字叫綠竹,栽一叢在家里就像你在我家生根一樣,以后都跑不了。喜歡么?” 說實話,綠竹又被冬至的直接給感動到了,眼前的竹子叫她想起了上輩子在張荀案頭見過的兩句詩,“瞻彼淇奧,綠竹青青?!?/br> 張荀那句摘自《詩經》的詩顯然是因為許青青,而冬至卻為了她栽了一片綠竹,讓她在他家生根,叫她鼻子酸酸的。 她紅著眼眶皺了皺鼻子,“徐冬至,我喜歡死了,喜歡死你了!” 冬至愣了一下,怎么好端端的就哭鼻子告白了?他愣愣地看著她,“你再說一次?我沒聽清?!?/br> 綠竹抽了手,轉身就跑,“沒聽清就算了?!?/br> 冬至傻愣了一會,趕緊跑回去跟上,終于在屋子里追上了她,好生親熱了一會,逼著她再說一次方才的話,她死活不說,倒叫他無端升起了欲望,不敢大白天的胡鬧,只好放了她。 當天晚上,食髓知味的冬至又拉著綠竹來了一回,綠竹哭著求饒了許久,才讓他提早xiele出來,沒有繼續胡鬧第二次,畢竟第二天還得回門呢! 說實話,綠竹兩輩子才體會到了敦倫之事的樂趣,也有些想的,可身體狀況卻不允許,冬至他太壯實太用力了,她覺得骨頭架子都要被他撞散了,起來的時候腰也累,腿也酸,那里還有些麻,雖然還能起得來,可還是累,只能勸他悠著點。 幸好冬至聽勸,也疼她,倒是沒有太磨她,要不然真得給折騰得下不來床。之前疼死的擔憂一去不復返,反倒是累死的擔憂占據了上風,那些個啟蒙書里的姿勢更是沒機會施展,綠竹就怕用上了更沒完沒了了,想想就覺得可怕。 第三天是綠竹回門的日子,一大早,用過早飯徐婆子便拎了兩包點心,合著冬至一早進山抓回來的兩只野兔一起做回門禮,想了想又對綠竹道,“你看看,有什么要添的就添進去,別不好意思說,給親家那邊的禮可不能少了?!?/br> 綠竹搖了搖頭,擺擺手,回道,“阿奶肯定想得比我們周全,我看這些就夠了,謝謝阿奶!” 徐婆子聽了滿意地笑了,夸她懂事,然后便趕著兩人早些出發,“可別讓親家等急了,以為我不放人了?!?/br> 綠竹誒地應了,拉著冬至回房換了一身衣服,她的是一件石榴紅的衣裙,而冬至的則是一聲靛青色的衣衫,同色系的額帶,看著很是精神。 徐婆子見了,暗道孫子終于有人貼心了,贊了一句綠竹手藝好,便讓他們出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 點了下題和文案 關注得早的小寶貝們大概知道,這文還在文案時期換過標題,原來叫[重生]綠竹青青,所以文案才那樣,后來覺得太文藝了,就改了現在這個普通的,不過還是要讓男主種竹子lt( ̄︶ ̄)gt 撒下許多種子啊,來年就有好多小綠竹和小冬至了啊哈哈 ☆、回門 慢慢走在去往趙家二房的鄉間小道上,冬至一手提著東西,一手毫不避諱地牽著綠竹,綠竹呢,扭捏了一陣子過后,便也隨他去了,讓旁人看看他們感情好也好。 路上碰見的鄉里鄉親見了,打過招呼以后,看著冬至拎著的東西,都夸他們孝順的,還有相熟一些的更是打趣他們小夫妻感情好,走兩步還要牽著,莫不是怕摔著了不成? 面對這樣的調侃,冬至心情好,破天荒地應了一個“嗯”字,引來大家伙曖昧的調笑,弄得綠竹又是羞紅了臉。 走遠一些了,綠竹便想要抽回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牽了,他們都笑話我呢!” 冬至卻不管,又用力抓緊一些,“牽著,你是我的?!?/br> 意思是牽著讓他們看看,綠竹是他的!綠竹又鬧了個大紅臉,訥訥地說不出話來,只好繼續由他牽著。 到了趙家,遠遠地綠竹便見她娘站在門口等著了,她歸心似箭地甩脫了冬至的手,三兩步就撲了上去,“娘,我回來了?!?/br> 宋氏抱著她拍了兩下,而后放開她好好看了一眼,看她臉色紅潤,便也放下心來,而后又嗔她,“都嫁人了,還沒個定性!”臉上卻看得出來高興的。 才兩天沒見,綠竹便覺得過了好久,上輩子隨著張荀回門她盡管心里想得很卻也不敢不規矩,此生卻是不同了,她很直接地表達自己的思念,“娘,我想你了!” 宋氏臉上的笑下不來,此時冬至也跟上來了,規矩地喊了一聲“岳母”。 宋氏方才就看見冬至和綠竹牽著手了,東西也是他一個人提著沒讓綠竹拿,兩個人站在一起,換了新衣服,看著也般配,心里滿意,對著冬至也和顏悅色,“來了,快進來,你岳父他方才還念叨你呢?!?/br> 進去以后,冬至給趙鐵柱和宋氏磕了頭,寒暄了幾句以后,宋氏便拉著綠竹進了房間,趙鐵柱則在堂屋里招呼冬至。 房間里,兩人相對而坐,宋氏又認真仔細地看了看綠竹,瞥見她方才激動撲上來時扯開的領子底下藏著的一點痕跡,頓了一下,而后關切地開口,“這兩天在徐家如何?冬至待你好嗎?徐婆子她有沒有刁難你?” 綠竹搖了搖頭,回道,“冬至他待我很好,奶奶她也沒刁難我,也對我很好,還把家里的銀錢都給了我,說是讓我掌家?!本o接著把這兩日的情況說了出來。 宋氏聽著女兒的話,倒是安心了一些,看來徐家對女兒是看重的,不過她還是免不了擔心,“徐婆子她有沒有和你說孩子的事?” 許是想到洞房那天熱水的事,綠竹的臉紅了紅,到底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輕點了頭,“敬茶的時候說是讓我為她徐家早些開枝散葉,只這一句?!?/br> 宋氏點頭表示理解,“雖則一般人家敬茶的時候也會說那么一句,但徐家如今就冬至一個了,他也十九了,我看徐婆子應該是著緊的。不過,你也別心急,順其自然,你和冬至小年輕,剛成親又是蜜里調油的,孩子很快就能來了?!?/br> 綠竹臉上紅色的余韻未退,聞言乖乖地點頭,“我知道的,娘?!?/br> 宋氏于是又瞄了一眼她的脖頸,遲疑了下,方才問她,“冬至他,這兩日可有欺負你?” 綠竹下意識地搖頭,“沒有”,只很快她便回過神來這欺負是什么意思,于是臉又更紅了,眼睛躲閃著不敢瞧她。 宋氏見了,笑瞇瞇地看著她就是不說話,看得綠竹也惱了,求饒,“娘~” 宋氏頓時樂了,“和娘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成親前問起那起子事的時候怎不見你害羞?” 綠竹頓時嚇得捂著她嘴巴,眼睛四處轉,怕被人聽見,“娘!” 宋氏把她手扯下來,順便幫她把衣服領子弄好,掩住那些痕跡,“身上還痛嗎?” 綠竹紅著臉搖頭,揪著手中的帕子小聲道,“昨天有點疼,今天好多了?!本褪怯悬c酸…… 宋氏也是過來人了,若說上輩子只聽得女兒含著淚說疼而后擔憂地安慰她的話,這輩子卻是勸她悠著點,“娘還是那句話,冬至他身強力壯的,男人啊,開了苞以后就食髓知味的,對那事自然就想得多,你也別都順著他,要是疼了不舒服了,就和他說,我看冬至是個體貼的,不會強來的?!?/br> 綠竹想到這兩日都做了那事,有些羞,不敢和娘說她自己也想,只能低聲應了。 宋氏是因為看見她身上的痕跡才勸著她,卻也不是讓她和女婿生分,于是又補了一句,“當然了,你也不能一直晾著他,隔三差五地就給他一回,要不然他一直得不到,就得找別的女人去要,到時候哭的可是女人,這事你可得看緊了,要有個分寸?!?/br> 綠竹知道她在教導自己,便也認真聽了,末了認真地點頭表示明白,“娘,我都曉得了?!?/br> 宋氏想了想,又跟她說,“徐婆子讓你管家,你也不要有太大壓力,該如何,娘之前都有教過你,你照著辦總不會出錯的。 還有,雖則讓你管家,可你那私房錢暫時卻不用拿出來,一方面是怕傷了冬至的自尊心,外頭人怎么說的你也知道,男人只要有點志氣的都不愿意被人說成吃軟飯的。另一方面,娘也怕你這錢一拿出來,就被人當成了搖錢樹。冬至和徐婆子興許沒有這樣的想法,可徐家的那些親戚卻不可能沒有這樣的念頭,尤其是劉家村舅家那邊的,你可得防著點。當然,徐家要是有大事需要用錢,你也不能死捂著不出,畢竟你已經是徐家的人了,徐家好,你也才能過得好。這道理你可明白了?” 綠竹仔細聽著,想著成親那天的劉大丫,對娘親的話深以為然,點頭,“道理我都懂,娘,我也沒娘你想的那么大方(起碼這輩子不是),你放心?!?/br> 過去一年里,女兒的轉變宋氏也看在眼里,因而也沒有很擔心,可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該提點的還是要提,“你也別嫌娘啰嗦,娘也是關心你,怕你走了歪路,怕你在徐家過得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