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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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戀是什么,熱戀就是明明自己能做的事,非要對方做,一個人的時候是女漢子,一遇見對方就變成十級殘廢。 余笙看著他,笑得像個智障。 姜博言敲了下她腦袋,“好了,原諒你了,快吃,吃完去睡覺?!?/br> 余笙“哦”了一聲。 吃飯的時候,陸玥又問了句她剛剛干嘛去了,余笙看了遠處衛崢一眼,把剛剛的事說了個大概,具體細節沒有講,估計衛崢也不太想讓別人知道。 “她這個人還真是怪?!标懌h余光瞄了眼衛崢,“我聽說她前段時間已經立了遺囑,不會又打算尋死吧?” “不至于吧?”余笙皺了下眉頭,“感覺她挺壓抑的,也不善于訴說,但是她這些年挺努力的,這次為了雜志社還請了鬼妹做封面人物,力圖轉型,如果要尋死,應該也沒必要再這樣了吧?” “那說不好!”陸玥摸了摸下巴,“其實很多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心理問題,有些人能自我疏導,有些人能主動去尋求他人疏導,還有一小部分人無法通過自己或者他人疏導情緒,壓抑在心里,久而久之就會演變成疾病,抑郁癥,或者其他精神疾病,他們的行為和正常人的行為是不能用同一個概念來解釋的?!标懌h作為一個醫學生,對精神病學有一些認識,但是只是一些皮毛,腦子里也只是一些模糊的概念,這會兒也不好多說什么,最后只總結了一句,“我覺得她不太正常?!?/br> 余笙搖搖頭,“我覺得她精神的確有點兒壓抑,但是疾病還談不上,性格原因居多吧!注意一點兒好了,能幫就幫幫她,她挺不容易的?!?/br> 經歷太多不如意就會變得陰沉,很容易對世界喪失信心。 姜博言把碗里的rou都分給她,“吃你的吧,瞎cao心,先管好你自己,鼻涕都快流到碗里了?!闭f完拿著紙巾給她擦了擦。 余笙就著他的手狠狠擤了下鼻涕。 陸玥白了她一眼,“太惡心了你!還好你嫁出去了,不然誰敢要?!?/br> “還能不能好好做閨蜜了?!庇囿仙焓秩ヅ年懌h的腦袋,被陸玥躲過去了。 姜博言十分無語她這幼稚的行為,抓了她的手,扯回來,“我不嫌棄你,別激動?!?/br> 一群人齊齊嘔了聲,“太rou麻了你們!” 余笙瞇著眼笑了起來。 吃完飯去睡覺,帳篷已經搭好,余笙和姜博言睡在雙人帳篷里,鉆進睡袋的時候,余笙想起來明天自己要早起去拍照,提前跟姜博言交代了下,“大師兄,我明天要早起,去拍兩張照片,我不吵你,起來看不見我你別急?!?/br> 姜博言把她按進睡袋里,“睡吧,明早我陪你去?!?/br> 余笙“哦”了聲,往里面鉆了鉆,“那好吧!你幫我背相機?!?/br> 姜博言“嗯”了聲。 余笙笑了起來,覺得就這樣的對話她都能笑出聲來也是夠智障的。 果然戀愛降低智商,她這智商已經沒救了。 ☆、第41章 第二天依舊是個晴天, 六點半左右太陽從地平線跳出來,日出只是短短幾分鐘的時間, 余笙早已支了三腳架, 打算把這一刻拍了下來。 日出日落,總有一種特別的詩意,去每個地方, 拍日出幾乎成了常態,連她雜志社的責編都知道她對日出日落的偏愛。 余笙現在已經構思好了下一篇專欄的內容。 ——黎明前,日暮后! 余笙將鏡頭轉了個方向,把手插褲兜在邊上凹造型的姜博言放進取景框里, 讓他被定格在日掛半山腰的背景里。 自帶聚光燈特效,余笙感嘆了句, 長得好看真是上天的恩賜, 做什么都方便, 拍個照連角度都不用怎么找。 姜博言扭頭看了她一眼, 逆著光, 看不太清表情, 余笙只聽見他的聲音, 帶著睡意朦朧的沙啞, “拍我做什么?”他有挺嚴重的起床氣,睡眠不足的時候被人弄醒, 簡直就是個行走的炸藥桶,好在早上不是余笙叫他,他自己爬起來的。 對于這種行為, 余笙也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該嘲笑他自虐了。 余笙低頭看了一眼照片,“當然是你好看??!” 姜博言哼笑了聲,“膚淺!” “從字面意義上來看,膚淺指局限于表面的,淺薄的,不深刻的,我覺得對你的了解挺深刻的?!碧栆呀浲耆龅仄矫?,余笙的照片拍的也差不多了,這會兒找了個干凈的突出的石頭塊坐了下來,仰著頭跟他咬文嚼字。 姜博言倏地笑了,歪著頭看她,“哪種深刻法?” “……滾蛋!”對于他這種時刻準備開黃腔的人,簡直是沒法聊天。 兩個人在山頂待到七點多鐘才下去,大家已經陸續起床了,守夜人燃的火還沒有熄滅,大家就著火開始準備早餐,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聊天,有些人已經躍躍欲試地跑去龍脊崖那邊觀摩了。 林池依舊幫著人在煮飯,一不小心燙了手,亮晶晶一個大水泡,葉琛正刷著牙,牙刷一扔,口里含著一口牙膏沫,皺著眉三兩步就沖了過去,含混不清地說:“這么大人了,就不能穩重點兒?!?/br> 林池本來就嬌氣,這么大一泡,差點掉眼淚,看見他這樣子,又忍不住笑,一邊哭一邊笑的,也不知道是高興了還是不高興了。 葉琛就不敢看見她哭,她一哭他就什么招都沒了,認命地拿藥去給他涂,基礎藥都有,但沒有燙傷藥,只好四處去問,借了半天才從一個男孩子手里要了一管燙傷膏過來,跪在她身前給她涂。 余笙和姜博言回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你說葉琛這嘴硬什么呢!喜歡就承認了唄!”余笙忍不住吐槽了句。 如果這還不叫喜歡,那她真的要懷疑人生了。 姜博言笑了笑,“還不夠喜歡?!?/br> 余笙“嗯?”了一聲。 “像你,喜歡我到會控制不住自己,趁著喝醉對我霸王硬上弓?!苯┭孕α艘宦?,似乎是想到那個夜晚,北風寒夜,冷得像是站在空調出風口,他只穿了一件風衣外套,喝了酒,沒開車,從出租車里鉆出來的時候,結結實實打了個噴嚏,想回身從車里找件外套披上,忽然發現自己沒有開車出來。 余笙就站在公寓樓下等著人來給她送鑰匙,抱著胳膊,嘴唇凍得發紫,看見他,臉上是被寒風凍僵硬了的笑,“姜……師兄,你怎么來了??!”那語氣里滿滿的尷尬,都快乘著夜風糊他臉上了。 他把鑰匙從口袋里摸出來,遞給她,“曦光喝多了,出來我不放心,替她把鑰匙送過來?!?/br> 她愣了片刻,“那謝謝你啊師兄,麻煩你了?!庇囿洗蟾攀呛忍?,口齒不清晰地說著,對他鞠了一個標準的四十五度躬,他差點沒笑出聲來,說了句,“不客氣!”說完就又打了個噴嚏。 余笙盯著他看了眼,忽然說:“要不你上去坐會兒吧?你看你這穿的也太少了,比我還少,我都要凍成智障了?!闭f完吸溜了下鼻涕,目光炯炯有神地看著他。 的確是冷,猶豫了片刻,想拒絕,最終還是沒有,跟著她上樓了。 她走的很快,一步兩個臺階,高跟鞋踩得嘚嘚響,上了四樓,開了門,靠在門背上看著他,一本正經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師兄請進!” 他笑了,點點頭,走了進去,她說去幫他燒點兒水,出來后又說要去換個衣服,讓他隨意,還把電視遙控器塞進他手里,要他收個臺看,跟他認認真真地說卡通頻道最近在播海綿寶寶,特別好看。 他嘴角抽了抽,有點兒后悔跟一個喝醉的女人上樓去坐坐了。 這簡直是……無語! 他點了點頭,余笙就去臥室了,他還真開著卡通頻道看了會兒海綿寶寶。 十分鐘過去了,她還沒出來,他想,女人換個衣服都跟要會見國家總統似的,不試個幾十遍是出不來的,盡管她只是去換個家居服。 又過了十分鐘,還是沒出來,他皺了眉頭,感覺不大對勁,但是出于禮貌,他沒有去催,廚房水壺開了,她還是沒有出來,他過去把開關按了,屋里暖氣上來了,已經不是很冷,他也沒有了喝水的**,出去敲余笙的臥室門,“余笙,你還好嗎?” 沒人應,他又敲了兩遍,然后糾結了一會兒是直接走人還是進去看一眼。 最后他選擇了后一項,進去看了她一眼。 這一看不打緊,她四仰八叉地窩在衣柜里睡著了,那造型驚為天人,姜博言長這么大第一次見這么神奇的女人,不由嘖嘖了兩聲。 “起來,余笙,去床上睡?!彼牧伺乃哪?,余笙喝多了,倒也沒有睡的很死,睜開了眼,看了他幾秒鐘,似乎忽然才想到她的水壺,起身就往外跑,她從衣柜里鉆出來的時候,他才發現,她只穿了一件內褲,黃色的,帶著海綿寶寶的圖案,亮眼的很,他不想注意都難。 他咳了一聲,不自在地轉過頭去,余笙已經沖到了廚房,看到水壺的開關已經關了,拍著胸口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 他靠在臥室門框上看了她一眼,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嘲笑了她兩句,“就你這德性,還敢帶男人上樓來坐,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吧?” 余笙光溜溜的大腿感受到了冷意,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似乎并沒有穿褲子,臉紅了那么一瞬,進臥室扯了自己睡褲套了上去,辯解說,“我一般是不喝醉的,喝醉了也不會帶人上來,所以你的擔心是多余的,今天呢,要不是你是曦光的哥哥,凍死了我也不管你?!?/br> “哦,這樣???” “對啊,就這樣,你不用覺得太榮幸?!?/br> 他“呵”了聲,“沒覺得榮幸,謝謝?!?/br> 兩個人聊了會兒,就榮幸不榮幸這個話題辯論了十分鐘,最后以姜博言一句,“一個沒發育完全的豆芽菜,你這會讓脫光了站我眼前,我也不覺得有多榮幸?!?/br> 余笙氣哼哼地看著他,挺了挺胸,“好歹也是個c,你才沒發育完全呢!” “喲,吹吧您,我不陪了,再見!”姜博言扣了外衣的扣子,“不用送了?!?/br> “誰吹了,說得好像你試過一樣,你這人就不能虛心點兒嗎?不知道的就說不知道,太自以為是了?!庇囿显诤竺骘@然是氣的不輕,都開始口不擇言了。 他回過頭去,看著她,“喝了點兒酒,膽子挺大??!” 余笙逼近他,呈標準壁咚姿勢把他壓在墻上,“是啊,膽子是挺大的,夜深人靜,我要是把你強了你能拿我怎么辦?” 他哭笑不得地看著她,知道她這是真的喝大發了,懶得理會她,推著她的手打算把她推開,她還來勁了,死撐著不撒手,他瞇著眼看她,“余笙,膽子大是好事兒,但是別惹火,夜深人靜的,我要是把你強了,你連哭都沒地兒哭?!?/br> 余笙盯著他看了會兒,最后瞇著眼笑了起來,“試試吧,我體力可是挺好的,比你這體育多年不及格的人應該是好很多?!?/br> 他低著頭看她,撈著她的腰往身前壓,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她,告訴她男女體力的懸殊不是后天可以彌補的。 可是最后不知道怎么就較起了勁兒,最后氣喘吁吁地被絆倒在床上的時候,他就知道,完蛋了。 那一夜并不是太美好,可以稱得上是兵荒馬亂,兩個人都是第一次,過程自然沒什么享受可言,就跟打架似的,互相較著勁,她拼命想往他身上壓,他又不愿意被人占了上風,鬧騰了一宿,最后幾乎是昏睡過去的。 余笙都快忘了這件事,這會兒被他翻出來調笑,忍不住掐了他一把,“你要是不配合,我也不可能把你壓床上啊,你好意思嘲笑我?!?/br> 姜博言憋著笑,點點頭,“是,你說的沒錯,這事吧,總要有一個人主動,一個人半推半就,這樣才能發展下去,葉琛不行,他喜歡林池,又怕負不了責,想太多了,就不敢上前了?!?/br> 余笙湊近了看他,“所以你承認你是那個半推半就的了?” “不,我是那個主動的?!?/br> “???” “那天曦光是找個俱樂部的當班小姑娘替她去送鑰匙的,是我主動要過來去給你送的?!?/br> 余笙又“???”了一聲,差點兒沒反應過來。 他敲了敲她的腦袋,“啊什么啊,魔怔了?” “不是,所以你早就意圖不軌了是嗎?”余笙激動得有些顫動。 他“嗯”了一聲,“想笑你就笑吧,給你嘚瑟的機會?!?/br> 然后余笙真的就笑了起來,大有揚眉吐氣的感覺。 ☆、第42章 余笙早上吃飯的時候都在笑, 那一臉春光滿面,吹得這一山的蕭瑟都要回春了似的。 “別笑了, 閨女, 你這一臉發春的樣子,實在是辣眼睛,什么事兒值得你高興成這樣?”陸玥嬌生慣養二十年, 很少出來受這罪,昨晚睡的差勁的很,脖子這會兒還疼得要命,心情實在是不美麗, 一邊揉著,一邊吐槽余笙。 “沒什么, 就是突然發現人生這際遇啊, 還真是百轉千回?!庇囿蠐u頭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