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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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切到了朋友圈,接著剛剛的翻著,一目下去,全是吃飯秀恩愛自拍圖文,中間夾雜著中老年同志們轉發的聳人聽聞式標題文。 余笙快速地滑過去,都不帶停留的。 刷到要加載的時候,余笙才倒回去看了一眼。 刀刀姐的動態,半個小時前的,配圖是機場入口,上面只有一行字。 ——即將登機,歸期不定,勿念! 余笙把那張圖放大放大再放大,在邊緣的地方模糊地能看到半條胳膊,腕間戴著一款余笙特別熟悉的機械表,那款價值十幾萬被余笙吐槽了無數遍奢侈的表,那只手拇指和食指中間夾著和余笙同款的手機,被卓誠調侃情侶款的那個。 另外三根指頭握著行李箱的拉桿,余笙一瞬間覺得有點兒冷,像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渾身上下都是**的難堪。 大腦有那么一會兒的空白。 說不上什么感覺,就是特別難過,余笙想起假期的時候,聽說刀刀姐要走,余笙還問姜博言:“你要去送嗎?” 他說:“不用,去了兩個人都尷尬?!?/br> 余笙點點頭,表明如果有需要他盡管去,她不會介意。 畢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沒有愛情也有親情,不能說完全不在意,可余笙也不至于吃這個醋。 可是現在這是什么狀況? 臨時有事…… 手里拿著電話卻不接…… 用商場售貨員的電話混淆視聽…… 余笙這會兒不僅腿抖了,全身都在抖。 她不生氣他去送刀刀姐,她生氣他的隱瞞。 為什么要瞞著? 余笙想不通,越想不通越煩躁,余笙試探著又打了一次電話,這次通了。 “剛剛怎么用別人的手機?”余笙的聲音從喉嚨里出來,意外的冷靜。 “落在辦公室里了,現在才取出來,馬上回去,你好了嗎?”姜博言的聲音傳過來,一點兒都沒有異樣。 余笙“哦”了聲,想起照片上那條胳膊,和那只手上的手機,頓時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已經好了?!?/br> 姜博言說了聲“好”,然后掛了電話。 余笙有些愣地盯著前方,不知道該怎么辦。 按照電視劇的套路,這時候應該大吵一架吧,可是余笙不想吵架,吵架傷感情,剛領證,她不想兩個人因為這個鬧的太過。 可是她該怎么辦?她一點兒經驗也沒有。 門響了的時候,余笙揉了把自己的臉,看了眼屋子,然后深吸了一口氣。 東西不能浪費了。 先吃飯吧,吃完再說。 余笙被自己這奇葩的腦回路給逗的想笑,可是笑不大出來。 姜博言走進來,扔了車鑰匙,換鞋,余笙走過去,把他外套給扒了掛起來,歪著頭看他,“你去哪了?” “去買了點東西?!苯┭匀嗔巳嘤囿习逯哪?,“這么嚴肅?” “買什么了?”余笙接著問。 “能先別問嗎?”姜博言苦笑不得的看著她,“好歹給我個機會自己說?!?/br> 余笙“哦”了聲,又別過頭去,“算了,別說了,先吃飯吧!稍等一會兒,我去把牛排煎了,你可以先去洗個澡!” 姜博言走了進來,余笙本來設想的是捂著他的眼睛把他先塞進浴室去洗澡,給他一個surprise,可這會兒已經完全沒了心情。 他這會兒徹底看見了客廳的造型,頓時挑了下眉,“你下午在搞這個?” 余笙悶悶地“嗯”了一聲,“不用太感動,千金難買我樂意?!?/br> 我樂意,可是現在很生氣。 余笙想,你怎么還不來哄我? 生氣了,看不出來嗎? 姜博言去洗澡了,余笙去煎牛排,很快就好了,然后她坐在桌子邊上玩手機,感覺很糟糕,本來設想很完美的,可是她這會兒情緒差到爆。 說實話,她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事,她相信姜博言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可是這件事她又覺得實在難受。 憤怒,憋屈,難過,又有點兒無力。 余笙想問問陸玥這時候該怎么辦,想起對方也是個戀愛經驗幾乎為零的生瓜蛋子,新近戀愛又談得那么隨意,旋即又作罷了。 想問問母上,可這會兒這時間,問完母親她一整晚都別睡了,明早估計要頂著兩只熊貓眼去上課,不知道的還以為跟老余同志吵架了。 其實老爸和老媽也經常吵架,小時候余笙就最怕倆人吵架,一吵架家里像是冷藏室,冷冷的小風胡亂地吹,到了飯點的時候最煎熬,余笙餓的前胸貼后背,老媽瞪眼跺腳地說找你爸去,老爸錢包一甩,余笙就只能去學校吃齁咸的大鍋菜了。 她有時候受不了了就抗議,但是老媽說,有氣了就要發出來,兩個人過日子難免會有沖突矛盾的時候,都憋著不說,憋大發了,就完蛋了。 有火了就要發出來。 發出來!余笙。 余笙深吸了一口氣,默默構思了一下吵架該以什么開頭。 構思了一會兒發現自己好像缺了這根筋。 她需要一個教科書。 余笙搬了度娘出來,搜經典吵架臺詞! 翻著看了一會兒,不得不感嘆戰斗人民的“智慧結晶”,太辣耳朵了,一點兒也不符合她的需求。 怎么吵?姜博言出來的時候,余笙還是沒想好,就那么看著姜博言穿著家居服出來,頭發還半濕著,很性感! 性感也不看,余笙迅速別過頭去。 不知道該怎么準確表達自己的情緒,不是吃醋,沒醋可吃,就是覺得難受,不可置信! 姜博言坐下來,隔著搖動的燭火去看余笙,似乎終于發現了余笙不對勁,“怎么了?” “生氣了,不明顯嗎?”余笙打算單刀直入了。 不能憋,憋到吃完飯她估計要心梗了。 姜博言挑眉,有點兒無辜,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他站起身,走過去,抱著她的肩膀把她抱起來,自己蹭到她身下坐著,把她擱在自己的腿上,“誰惹我老婆生氣了?” 余笙一手撐在他的胸口,一手抓著他的胳膊,和他臉貼著臉對視著,“你愛我嗎?” “愛!還用問嗎?”姜博言看著她,能感受到她的怒氣,是真的生氣了,至于為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你要是想聽我每天說一百遍!” 他說;“我愛你,愛你,很愛你,非常愛!所以我哪里錯了,告訴我,我改!” 余笙眼眶有些發熱,她實在不適合一步一步的試探,她沒有那個耐心,也沒有那個腦子,最后摸了手機翻出那張照片放大了擱在他眼前,直說,“姜博言,我心眼沒那么小,我相信你,十分百分萬分的相信,你真的沒必要瞞我,你知不知道我打不通電話有多著急?我害怕你出事了,害怕你遇到什么了不好的事,可你就這么對我?” 余笙看著他,目光緊緊地盯著他臉上,他先皺了下眉頭,然后說:“這不是我!” 余笙扯著他的胳膊抬起來,腕表已經摘了,她索性跑去找,在浴室臺子上拿過來的時候,姜博言也跟了過來,她拿起來給他看,和照片上一樣,手表一樣,手機一樣,總沒那么巧,正好有個人有一套一樣的,還認識刀刀姐吧,“你逗我呢?” 姜博言目光直接沉了下來,壓在余笙身上,他推了她壓在墻上,“笙笙,冷靜點兒,我說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余笙被壓著,掙扎了兩下掙扎不開,索性撲上去啃他。 “你到底愛我嗎?”余笙依舊問。 愛嗎? 姜博言大概知道是為什么了,他沒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他知道這時候解釋是最無用的,她在氣頭,他說什么聽起來都像是借口。 姜博言開始回應她的親吻,揉捏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點,他已經很熟悉她的身體,余笙很快就氣喘吁吁。 姜博言環著她,推她到床上去,一寸一寸地親吻,他想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沒有什么是一啪解決不了的,實在不行就再來一啪,余笙為自己這時候還想起這個表示由衷的敬佩,她勾著他的脖子啃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就放縱**侵占一切,然后兩個人一同沉淪。 愛不愛的,說出來矯情,我們用做的。 做的。 做。 **,兩個人已經差不多一周沒有碰過對方了,簡單的親吻和撫摸都能勾起火來,尤其是他脫了余笙裙子的時候,內衣露出來,半遮半露的,那姿態尤其**。 余笙伸手去脫他的衣服,上衣,褲子,內褲,一件件的,都脫了。 然后余笙的性感內衣完成了它短暫的使命之后,被姜博言直接剝掉了。 然后兩個人赤裎相對,臥室只開了小燈,昏黃的燈光平添了幾分曖昧,姜博言去舔她的耳垂:“笙笙,我真特么想把我心剜給你!” 給你看看,我有多愛你。 余笙沒回答,咬了他一口,咬在他肩上,他疼的倒抽氣,手上身上的動作卻沒停,不厭其煩地做著前戲動作。 余笙的**漸漸被他徹底勾出來,身子軟成一汪水,在他身下緩緩流動,姜博言就一頭栽進那汪水里,一個猛子扎進去,欲'火焚身。 他把自己緩緩推進她身體,深入,淺出,輾轉,研磨。 極盡所能給她極致的歡愉。 余笙的聲音不可抑制地發出來,婉轉又**,姜博言覺得靈魂像是淬了火,刺啦啦燃燒著,沸騰著。 這場愛欲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就一次,兩個人都像是被榨干了似的,呼哧呼哧喘著氣。 姜博言曲著腿坐靠坐在床頭,這是他完事后最喜歡的動作,放松。 余笙已經冷靜了下來,他不會說謊,也從來不屑于撒謊。 他說不是他,肯定就不是他。 “抱歉,下次會記得給你申辯的機會?!庇囿咸稍谒亩亲由?,腦袋隨著他的呼吸一上一下的動著。 姜博言“呵”了一聲,“你還想有下次?”他彎身,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個盒子,去商場里去給她挑禮物,挑了很久,最后想起時間差不多了,怕她等得不耐煩,手機落在公司,特意借了售貨員的手機給她打了電話,想著給她一個驚喜,回來放在褲子口袋里等一個合適時機,沒想到竟然被誤會至此。 “七點我從公司出去,去了東街商場,花了一個多小時去挑禮物,本來想挑個合適的時機送出去的?!苯┭蕴统鰜斫o她看,是個發卡,上面鑲嵌著粉鉆和寶石,“不過現在也不知道什么是合適的時機了,現在給你吧!刀刀那里,不是我去送的,我要送也沒必要瞞著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