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醋意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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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炎熱的九月,我緊緊貼在金黃色的大理石墻磚上,一股透心涼傳達到身體的每一處。 “臨寒哥哥,我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知道你現在需要幫助,我可以幫你的,我什么都可以給你的?!?/br> 哇塞,現在倒貼都這么沒底線,打算傾家蕩產了嗎? “幫我?哼……” 好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因為這聲音冰冷刺骨,就像是一個從未謀面的陌生人,異??膳铝钊瞬缓?。 聽聲音好像他打算走了,我松了一口氣,但是!我可以想象到這個場景,這個女子用盡全身力氣,放下禮義廉恥,不值錢的尊嚴,只為挽留住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年輕氣盛的男人。 “臨寒哥哥,我知道你很寂寞的。我可以滿足你的,你摸摸看……” 嘔……真惡心!我一只手扶在額頭,很失望又很氣又很傷心,感覺自己跟個多余的人似的。我沒有勇氣再進一步去聽去看,我好害怕……我想要逃離,不要毀了那么美好的念想。 我不知不覺從冰冷的墻上下來,毫無目的地行走著。 很久,很久。我看見彩色噴水池旁站在一個人,似有似無。 我怕自己眼花,決心邁步向前,抓住幻覺。 剛伸手觸碰到,才發現是個活物。我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幾步,此時這人轉過身來,在月色的朦朧下我放佛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幾乎快要迫不及待地叫出這個名字,但當視線再一次聚焦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認錯了人。 同樣的外國面孔,可他的眼睛是跟我一樣的藍色,不該是翠綠色的眼睛。 我硬扯出個微笑,“沒想到在這里也能遇見你,是來慶賀自己的第一天高中生活嗎?” 他身上泛著月光正朝我緩緩走來,先是沒有說話,他抬起手狠狠地在我肩膀上按了一下,疼得我呲牙咧嘴。 “放手!你弄痛我了?!蔽掖舐暫浅獾?。 他很奇怪地破冰而笑,“我還以為你中邪了呢,臉色這么恐怖,我都不敢跟你說話?!?/br> “臉色恐怖?”我很疑惑地看著他,十分不解。 他將我半拖半哄地帶到噴水池邊指著里面一個不?;蝿拥挠白诱f:“喏,你自己看看?!?/br> 因為在噴水的緣故,池中的水波瀾不定實在很難看清樣貌,雖然如此我還是看到了:像鬼一樣的自己,淺藍色雙眼暗淡無光,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呵呵?!蔽蚁仁亲猿暗匦α?,繼而說道:“臉色是挺差的哈,可能是天氣太熱的原因吧,你覺得呢?” 說完,我又強扯出個微笑對著談玉銘。 他驚慌失措,趕緊擺手說道:“別別,別笑,更嚇人?!?/br> 我一秒收起不自然的笑容,怒瞪雙眼,冷幽幽地看著他說:“再瞎說,我就化身厲鬼吃了你!” 我做出個恐怖的樣子,嚇得談玉銘立馬退后幾十米遠,他怯怯地說:“大姐,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懇請饒??!” 他不斷擺禮的樣子把我逗樂了,我忍住笑,“談同學,你是打算站在那里喂蚊子嗎?” 他恍然大悟趕緊跑過來,蕩漾起普羅旺斯的浪漫來,“都說了叫我玉銘,怎么突然又冒出來一個談同學,真是個調皮的夏兒?!?/br> 我笑著說:“臨時取的,玉銘哥不會見外吧?” “這才對嘛,說起來我們的母親都是閨蜜,不該如此拘謹的?!?/br> 我看著噴水池里的水不斷在噴涌,我問:“玉銘哥,都在學什么呢?” “多得數不過來,唉——簡直沒有一天安生日子,想偷懶連夢里都不行?!彼鳖i挺立,下巴微收,腳跟并攏,腳尖分開45度,單手放于腰后。 “哦,你說說看?!蔽乙材贸鲎藨B,站得極其標準。 “沒想到,夏兒對這些感興趣?!?/br> 他走進一步,離我更近一些,“我常常早上6點鐘到被人遺忘的墻根下,跟一朵剛長高一點點的花說早上好。上午經濟管理學,物理化學;下午高爾夫球,西洋劍;晚上棋藝,國畫,健身。沒有一分鐘能站著什么都不干,我都記不起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現在也習慣了?!?/br>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他對這些沒有半點怨言,甚至是欣然接受。 我小的時候常常為了芭蕾舞鞋磨腳而哭,為了西式禮服繁重而哭,為了學不好德語、西班牙語而哭。 現在想想,我就是個好哭鬼,我天生喜歡自由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但是事實證明,這是錯誤的!我必須要克制自己,努力再努力。 我繞著噴水池旁的小路轉了一圈,談玉銘也跟著我轉了一圈。 他對我說:“你該回去了,某人肯定著急了?!?/br> 他朝上方指了指,一個發著紅光的機器在不停轉動,這是監控攝像頭。 我淡淡地說:“這么久了,廚師再難等的菜品也該端出來了。請吧,在這里我是東家,今晚的飯錢算我的?!?/br> “這么大方啊,這樣不是顯得我很沒風度?” “那下次就有勞了?!?/br> 他紳士地抬起胳膊,我挽著他手臂向餐廳走去。 還未走多遠,就看見黑暗中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周身散發著寒冷的氣息,那雙眸子冷冽的嚇人! 這樣的,除了臨寒還有誰,他不是正在發散他的寂寞嗎?這么快還是剛剛結束,不管怎樣,他都錯了,因為他來晚了。 我未開口,身旁的談玉銘卻開口了,他說:“我把夏兒給你帶回來了?!?/br> 我轉頭驚愕地看著談玉銘,這人是漢jian??! 還未等我多想,黑暗中的那個黑夜就走到眼前,同時談玉銘的胳膊一松,我的手無法安放,被這個黑影一把抓了過去,直撲他懷里。 我突然心里好怕怕,屬于臨寒牌的生氣,但是在我靠近他的時候并沒有聞到有女人的香味,還挺熟練洗得這么干凈。 “??!”他沒有給我時間多想,將我抱得死勁,我感覺我骨頭要斷了! “啊——疼、疼!”我疼得直叫,眼淚水都要出來了! “還知道疼!我有沒有說過再亂跑,會怎樣?”他的語氣帶著極度的迷失和憤怒,太復雜! 我拼命推開他,又推不動,最后放棄抵抗,悻悻地說:“你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就是個保鏢而已,我爹地的一條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