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
她知道兩三年的時間究竟有多長么? 連心都已經變涼,變老了。 然而這一次了,又是那樣,又是整整連著一個月,連個只言片語都沒有。 每次都這樣。 他如何能不氣呢? 更令人生氣的便是,在他跟前便是日日戰戰兢兢,時常像是只被驚嚇過度的小兔子似的,每日見了他便瑟瑟發抖,就是現如今這般,整日對著他裝作視而不見,從未見過主動與他親近。 轉眼,卻對著旁的男人溫柔說笑,言笑晏晏,一副柔情溫順的模樣,他當場便已氣紅了眼。 他有多痛,有多絕望,她永遠都不知道。 他只想讓她嘗嘗。 然而,痛在她的身上,卻悉數疼在了他的心里。 他有些后悔了。 只湊過去,捧著她的臉,小心翼翼地親吻著,輕啄著她的眉眼,親吻她發干了的淚水。 只將額頭抵在了她的額頭上。 捧著她的臉,一遍一遍的親著。 嘴里喚著:“別怕,是我,是爺——” 又輕輕地喚了她一聲:“丫頭——” 當他喚了一聲“丫頭”之后,只猛地瞧見她的眉毛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沈毅堂頓時心中一喜,只捧起了她的臉,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的眼。 嘴里不住的喚著:“丫頭,是爺,莫怕,不是旁的人,沒事的——” 一邊喚著,一邊安撫著,又忍不住往她的眼上細細密密的吻了上去。 春生只覺得她的生命陷入了一場永無止境的黑暗里,又覺得仿佛是回到了兩三年前似的,整日都被困在了黑暗無邊的夢境里,如何都走不出來似的。 恐懼、絕望,悉數包裹著她,任憑她如何尖叫,如何吶喊,始終都掙脫不過。 就在她絕望心死的那一刻,只忽然覺得無比的刺眼,黑暗中,仿佛被拉開了一道口子,有透亮的光,悉數照射了進來。 她聽到耳邊有人不斷的在喚著她,一遍一遍地喚著:“丫頭,丫頭——” 春生的心跳加快了,忽然之間看到了希望似的。 春生只張了張嘴。 沈毅堂湊了過去,只聽到春生的嘴里在小聲的無意識地喚著:“爺——” 沈毅堂心中頓時一喜,只忙應著:“爺在這里,丫頭——” 然而許是這幾年面色繃習慣了,盡管心中松懈,然而臉上瞧著卻是愈加的緊繃,只繃著一張臉,細細瞧著,眉眼間仿佛在輕顫著。 春生終于聽到了沈毅堂的聲音,雙目微閃,睫毛輕顫著,一睜眼,便瞧見了一張放大的眼,那張熟悉的臉,此刻正緊緊的挨著她,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瞧著。 春生的雙眼忽地一紅,眼淚便不自覺的滾落了下來。 只忽然間“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嘴里只下意識的喚了一聲:“沈毅堂——” 沈毅堂瞧了,心中似乎抽了一下,生生的疼。 只湊過去,將她不斷滾落的眼淚悉數舔舐干凈了,一邊舔舐,一邊親吻著,嘴里不斷地喚著“丫頭,爺在這里,莫怕”。 在春生還未曾反應過來之際,只忽而伸手一把捏著她的下巴,沖著那片飽滿的殷紅深深地吸允了下去。 動作前所唯有的激烈,只叼著她的舌兒,只覺得要將她吸進自己的肺里。 將將回過意識的春生,腦子里尚且還有幾分迷茫。 然而下一刻,只覺得自己的魂魄都將要不復存在了似的,就在春生將要窒息的時候,只忽然覺得自己的雙腿被一只大掌輕而易舉的分開了。 隨即,春生喉嚨里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 便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沙啞的,低沉的聲音,道著:“丫頭,是爺,好好感受爺——” 話音剛落,一聲痛苦而嬌、喘的呻/吟從春生的喉嚨里溢出來。 春生只瞬間清醒了過來,然而下一瞬,春生只瞪大了雙眼. 所有的尖叫聲被人吞之入腹,被生生的堵在了喉嚨里。 嘀嘀嘀。 整整三天的時間,她都沒有下過床榻,除了昏睡,便是被他做/暈了過去。 整整三日,除了哭泣,剩下的便是不斷地求饒聲。 甚至都沒有一句多余的交流聲,三天三夜,只有身體與身體的交流。 便是每日用的飯,都是由下人們直接送到了屋子里。 有時候她還在昏睡,他便將她喚醒了親自喂她,她迷迷糊糊的用了幾口,便又繼續昏睡了過去。 有時候他親自擺放到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