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
聽在沈毅堂耳朵里,只覺得一陣蝕·骨的滋味,只忍不住又就著開始緩緩的抽·動了起來,只這一下動作放得很輕很輕,不敢在大動。 春生抓著拳頭去狠狠地捶打、砸他,沈毅堂一只大掌就抓住了她的兩個小粉拳,張口便將一個往嘴里塞,嚇得春生抽了回去。 沈毅堂輕輕的笑了一聲,只湊到春生耳朵邊含糊不清的呢喃著:“爺要出來,是你咬著不讓爺出來的,這可不能怪爺···” 春生只覺得一陣委屈,忍不住便又哭了起來。 沈毅堂忙親著她臉上的淚道著:“爺不動了,不動了···乖···你莫哭了,不然爺又要忍不住了···” 說著,只小聲的道著:“爺就放里頭,保管不動,給你松一松,不然往后還得遭罪受的···” 一時說完,只摟著春生翻了個身子。 頓時,原本沈毅堂與春生的身體換了個位兒,原本壓在上頭的沈毅堂抱著身下的春生往床榻里側一翻,就變成平躺在了床榻上。 而原本就被壓在身下的春生頓時到了上面,生生的趴在了沈毅堂的身上。 只是他們的身體仍然相連,因著這動作,一時讓兩個都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下。 卻見那沈毅堂忍著身子的顫抖,只將被子一拉,將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沈毅堂伸手緊緊地摟住了春生的背,在她耳邊輕輕地道著:“睡覺···” 一時,果真沒有在動了,只自顧自的閉上了眼。 春生渾身都在打著顫,只覺得身下一陣發麻,發燙,只覺得體內的那物兒越來越大,一陣一陣的還在抖著,好似隨時在叫囂著要破體而出似的。 可是,這一整晚,經歷了如此驚心動魄的一遭,無論是身心還是身體都已受到了極大地摧殘,她只覺得身心疲憊。 便是再大的動靜驚不起她的任何波瀾了。 沒過多久,春生便趴在了沈毅堂的胸膛上漸漸地沒有動靜了,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了過去,已是不省人事了。 春生這邊方一沒了動靜,身底下的沈毅堂便慢慢的睜開了眼。 沈毅堂哪里睡得著。 他心里頭爽快。 只覺得胸腔里一陣一陣的搗鼓著。 雖然身體有些累,可是心里頭卻是說不出的舒坦。 其實,他的身子已經素了有好長一段時間了。 早些年生性風流,喜歡胡作非為,常隨著一眾狐朋狗友外出胡鬧,便是鬧起來亦是不管不顧的。 他經歷過的女人是不少,無論是府里頭的還是府外的,不過彼時人的性子還有些跳脫,大多皆是玩玩,尋歡作樂而言。 這兩年倒是漸漸地收起了性子。 自從三年前的那件事兒后,對于那檔子事兒倒是漸漸地淡了下來。 除了有一回喝醉了酒差點將屋子里頭的蝶艷收用了,這兩年來,偶爾到襲云屋子里歇過兩回外,倒也好久不曾如此的爽快過了。 只覺得··· 只覺得這一回與以往的任何時候都有些不同,除了身體上蝕骨的暢快以外,便覺得心下亦是,一波接著一波,一種異樣的情緒繚繞于心。 沈毅堂也說不上來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只想著、盼著時間永遠的就停止在這一刻便好了。 微微抬著眼,看著趴在自個胸膛上的小人兒,卻是如何都瞧不夠似的。 一時,身體里頭的火熱還沒有消散,只輕輕地將春生的身子往下按壓著,慢慢的磨著,卻不敢太大的動靜,只一下一下輕輕地聳動著。 春生的身子趴在沈毅堂身上,隨著他輕微的動作隨著上下緩緩地起伏。 沒多久,便聽到沈毅堂悶哼一聲,總算是xiele身子。 卻見便是昏睡過去的春生亦是忍不住隨著呻·吟一聲。 沈毅堂緊緊地摟著春生,緩緩地呼出了一口氣,又低下頭在她的頭頂上親了一下,一手摟在了她的背上,一只手置于身側,握住她的小手,這一晚上,才總算是漸漸地消停了下來。 卻說,蝶依等人還候在外頭,便是廚房也還有著婆子候著,隨時等著叫水呢。 可是等了又等,已是到了深夜了,還是沒有等到任何吩咐。 其實,蝶依中途便抽了功夫過去瞅過一眼。 只是還將走到廳子里,便聽到里頭的動靜,只聽到床被一陣陣大的力道搖的嘎吱作響,期間還不斷夾著著女子的哭泣聲兒,及男子柔聲的哄聲兒。 待到了臥房外頭,借著縫隙只瞧見那里頭的羅漢床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窗幔隨著來回晃動,床榻上的紗簾被發放了下來,里頭的動靜瞧不清楚,只覺得在妖精打架似的。 蝶依只粗略的瞅了一眼,頓時羞紅了臉,便立馬快步退了出去。 她亦是個未經人事兒的小姑娘,只當場羞紅了臉。 這會子等了一遭又是一遭,廚房的婆子都過來問過好幾回了。 蝶依這一茬卻是不敢在亂瞄了,只側耳聽著,卻是半點動靜也聽不到了。 思索片刻,尋思著里頭應當是安歇了。 便出來吩咐廚房派個人繼續守著,然后明早多備些熱水,然后讓小蠻先去歇著呢,自個領著個小丫頭在偏房守著。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已是到了日曬三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