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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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原諒了他,他可不會! 白芙就知道他不會輕易答應,扯著他的袖子哀求。 求你了,我真的想去見見師父,我有些話想跟他說。 蔣巔最受不了她這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樣子,總覺得是在撒嬌。 可他偏偏又對這樣的白芙毫無抵抗力,只能梗著脖子道:“那……那你親我一下,親我一下我就答應?!?/br> 他知道白芙是絕不會親他的,說出這樣的話不過是想找個理由拒絕罷了。 白芙聽了他的話果然愣了一下,下一刻面色漲紅。 蔣巔心中得意,正要以此為由再次拒絕,小姑娘忽然湊了過來,在他面頰上輕輕一啄。 第44章 干什么呢 蜻蜓點水的一吻, 一觸即離, 但蔣巔還是感覺到了那抹柔軟和溫熱。 他身子一僵,愣在原地,半晌才回過神來。 阿芙親他, 阿芙竟然……親他? 白芙臉上火辣辣的,低著頭手指絞得更緊了,心想這回總可以答應了吧? 誰知下一刻卻聽蔣巔說了一句:“不算?!?/br> 她抬起頭, 不滿的瞪著他:憑什么不算! 蔣巔卻厚著臉皮道:“親臉不算, 要……要親嘴才行?!?/br> 白芙一懵, 臉上更燙了:你……你無賴!說話不算話! 蔣巔卻已經捧著她的面頰, 二話不說就吻了過來。 guntang的唇貼到自己唇上,白芙呼吸一緊,心頭突突突的狂跳起來。 你……你賴皮!不是這樣的,明明說……說親一下就可以了, 怎么…… 蔣巔哪里還顧得上這些, 他只知道白芙親他了, 認識這么久以來, 頭一次主動親他了。 雖然是他先說了那句話, 但放在以前,她是絕不可能答應他的, 只會生氣的把他一腳踹開。 蔣巔心頭炙熱, 在白芙唇邊流連輾轉,起初有些魯莽,但很快就溫柔下來。 以往他不太懂得技巧, 白芙也不配合,他沒有機會慢慢品嘗。 但上次白芙被盧兆下了藥,纏著他親吻了很久,蔣巔雖然忍耐著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卻也初次嘗到了柔情的滋味,知道除了胡亂的啃咬以外,還有更好更舒適的辦法。 他輕吮她的唇瓣,舌尖兒描摹她的唇型,趁她喘息之機又去侵占她的唇舌,勾著她和自己纏綿。 白芙起初似乎想要推拒,但很快就溫順下來,仰著頭任他施為,乖巧的配合著他,放在他胸前的小手軟綿綿的抓著他的衣襟。 她這幾天想了很多事情,除了師父和自己,其余的幾乎都是蔣巔。 經過盧兆的事,她發覺遇到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真的很不容易。 這世上每個人的牽掛都太多了,有幾個能真正的將她放在心尖尖兒上,什么事都以她為先,時刻將她放在首位呢? 所以遇到了,就抓住吧,雖然他也有各種各樣的缺點,固執,強勢,粗枝大葉,還有點兒傻。 但是……他又能細心的發現她的喜好,吃魚的時候給她剔刺,即便發起瘋來也不曾真正傷害過她,還記得隨口對她說過的承諾,脫褲子之前要提前告訴她…… 還有……她被下藥的時候,他也沒有乘人之危,反而自己陪她泡在冰水里,凍了很久。 最重要的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想起他的時候會覺得心跳,有些惶然,卻又莫名的踏實和安穩。 除了那些所為的矜持和自尊,她實在找不到任何理由再拒絕他,她也不想再拒絕。 既然如此,那些狗屁矜持都見鬼去吧,她要和她喜歡的人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白芙仰著頭回應他,溫軟的小舌跟他纏繞在一起,細軟的手臂環上他的脖頸,順著心意跟他繾綣親吻。 她不知道自己的主動對男人而言意味著什么,當男人的吻忽然變得粗重,一條腿跪到了床上,半個身子壓了上來,一只guntang的手沿著她的脖頸下滑,一路向她胸前尋去的時候,她才猛然驚覺。 可此時為時已晚,蔣巔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滿心都是阿芙回應了他的欣喜。 他鼓噪的心暖的發燙,只想現在就吞了她,像無數次夢中那樣,拆骨入腹,不再是隔著一層衣衫,而是徹底的占有。 “阿芙,我的阿芙……” 他喃喃的喚著,身子越壓越緊,另一條腿也想爬到床上去,耳邊卻驟然響起一聲厲喝。 “蔣巔!你在干什么!” 這一聲突如其來,嚇得蔣巔差點兒從床上掉下來。 回頭看去,就見周文濤怒不可遏的沖了過來,一把將他拉了過去。 “你……你這個禽獸!阿芙還病著,你……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你還有沒有點兒良心!” 蔣巔這才猛然想起,阿芙的病還沒好呢,毒也沒有解完,這幾日一直在施針喝藥。 他此時如此行事,確實對她的身子不好。 蔣巔尷尬的撓了撓頭,滿臉歉意的看著白芙。 “阿芙,對不起,我……我一時沒忍住……” 白芙臉紅的滴血,幾乎將頭埋進被子里。 剛剛那般情景,竟然被師叔看到了,她……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周文濤氣憤不已,指著蔣巔的鼻子道:“你給我滾!不許再欺負我家阿芙!” 蔣巔自覺犯了錯,也不好意思反駁,訕訕的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走了兩步又反應過來,回過頭不滿的道:“什么你家阿芙?是我家阿芙!” “你……你給我滾!” 周文濤氣的跺腳,蔣巔心中不服,想說憑什么你說走就走???我是阿芙的男人,我偏要在這里陪著她。 可是感覺到身下某處鼓脹脹的難受,還不知何時才能消退下去,這個樣子留在這里也著實有些丟人,便對白芙說了句:“我待會兒再來看你”,就抬腳離開了。 等他走了,周文濤這才氣沖沖的坐了下來。 “這是什么人???明知你生著病,竟還……” 說了幾句想到女孩子家面皮薄,自己又只是師叔,還是前幾天剛認的師叔,論起親疏來說不定還不比蔣巔呢,就把嘴閉上了。 他像往常一樣給白芙施了針,又給她取了一粒藥丸讓她含在口中,待這一切做完之后便收拾東西準備出去。 白芙這時卻拉住了他,在冊子上寫了幾個字遞給他。 師叔,我準備回白茅山祭拜師父,您要一起去嗎? 周文濤一看,立刻紅了眼眶。 “阿芙,你……你不怪你師父嗎?” 白芙搖頭,繼續寫:不怪的,我知道師父也是心疼我的,這就夠了。 周文濤四十多歲的人了,看到這句話卻忍不住淚如雨下,哽咽著道:“我以為……你再也不愿認你師父,也不愿人我這個師叔了?!?/br> 雖然師兄是有苦衷的,可不論什么原因,他明知盧兆頂替了阿芙的身份卻沒告訴她,明知阿芙中了毒卻沒給她全部解掉,這都是事實。 周文濤對白芙感到愧疚,也為自己的師兄感到心痛,他一生光明磊落敦厚正直,卻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毀了,至死都在自責中度過…… 可現在阿芙卻原諒了他,這對他來說,一定是莫大的安慰。 “好孩子,”周文濤拍著白芙的肩道,“難怪你師父將一身醫術都傳給了你,也只有你,擔得起他的傳承?!?/br> 盧兆那個孽障,怎么配? 怪不得師兄要燒了醫書! 這樣的畜生,學會了醫術也只會牟利和害人,哪里會有半分醫者仁心! 白芙笨拙的用自己的帕子給他擦了擦眼淚,又問他:那您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去!當然去!” 周文濤道:“我已經多年沒有見過師兄了,雖然他如今已經亡故,但我也要到他墳前對他說一聲謝謝和抱歉?!?/br> “謝謝他當年帶我承受了本該我承受的罪名,對不住讓他流離在外這么多年,只能帶著你們在山林里過日子……” 這些是師父和師叔兩個人的事了,白芙這個晚輩不好說什么,便只是點了點頭:好,那咱們這幾日便啟程吧,我祭拜完師父之后就要去京城尋親了。 “京城?” 周文濤皺眉。 嗯,我的家人在京城。 白芙寫。 “那你一定要讓蔣巔陪著你去?!?/br> 周文濤有些擔憂的道。 “京城權貴眾多,雖然看上去太平盛世繁華的很,但那都是假象?!?/br> “如今的皇帝昏聵的很,導致京城里的勛貴也是良莠不齊,很多人仗著皇帝的偏寵肆意橫行,欺男霸女無法無天?!?/br> “若是沒有可靠的人在身邊跟著,你一個姑娘家,只怕剛踏進去沒多久,就要被人欺負了去?!?/br> 白芙早就聽過無數回關于如今的皇帝的評論,但是沒想到已經到了連師叔這樣一個離開大魏,居于三郡的人都知道的地步。 如此昏庸的皇帝,竟然真的是那個雍親王的弟弟? 白芙心里想著這些,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怕師叔擔心,便告訴他蔣巔會陪她一起去,讓他放心好了。 周文濤聽了果然放心許多,但旋即又皺起了眉頭,想叮囑白芙幾句什么,又覺得自己一個男人,對她說這些似乎不大合適,只得咽了回去,想著待會兒找蔣巔去說算了。 有些話雖然不能對阿芙說,但跟蔣巔說也是一樣的,反正不能讓他由著性子胡來,傷了阿芙的身子就是了! 可他又擔心自己說了也沒用,萬一蔣巔真的背著他對阿芙做些什么,他又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盯著他,那豈不是讓他如了愿? 周文濤越想越不放心,思摸著要不回去煉制一些藥出來算了,放到蔣巔的飯菜里,讓他近日就算真的想做什么也做不了,那就能徹底安心了。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迫不及待的離開了這里,回到自己的屋子開始炮制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