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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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白芙,她一個激靈猛地縮回手,躲到蔣巔身后不敢再碰。 蔣巔嘶了一聲,對下人伸手:“把我的馬鞭拿來?!?/br> 他是個愛馬之人,自從逐風被馴服之后,就很久沒動過馬鞭了。 下人心中替逐風哀嚎一聲,恭恭敬敬的把馬鞭遞了過去。 誰知蔣巔還沒把馬鞭握到手里,逐風就已經扭著屁股又蹭了回來,恨不能白芙立刻再摸一摸它的樣子。 “這就對了?!?/br> 蔣巔將手收了回來,贊賞的拍了拍它的脖子,沒再去碰馬鞭。 不知為何,白芙總覺得,這匹馬好像深深的松了口氣…… “可以了,騎吧?!?/br> 蔣巔笑著對白芙說道。 白芙搖頭:不不不,我還是換一匹吧,換匹小一點兒的,溫順一點兒的。 蔣巔見她又不敢騎了,索性自己先翻身上馬,然后彎腰一把將她撈了上去。 白芙驚呼一聲,根本來不及拒絕,就被他按在了馬背上,牢牢地圈在了自己懷里。 “兩腳踩住馬鐙,兩腿稍稍收緊,屁股不要全坐在馬鞍上,稍微提起來一些?!?/br> 蔣巔稍稍攏住她的腰讓她能借一些力,耐心的教導著。 短暫的驚慌之后,白芙強自冷靜下來按他所說的去做。 結果…… 踩到了馬鐙屁股就抬不起來,屁股抬起來了就踩不到馬鐙! 蔣巔見她半天調整不好,低頭一看,哈哈大笑:“阿芙,你腿好短啊?!?/br> 我…… 去你奶奶的! 白芙一胳膊肘向后頂了過去。 蔣巔痛呼一聲,下巴抵在她肩頭,笑聲卻仍舊不停。 半晌笑夠了,才親了親她的耳朵,翻身下馬:“我給你調一調?!?/br> 邊調還邊不停的笑:“你真應該多吃點兒飯長長個子,瞧瞧這腿,還沒我一半兒長?!?/br> 白芙聽著他夸張的比喻,忍不住翻個白眼:是是是,就你厲害,脖子以下全是腿! 蔣巔調好讓她踩了幾腳試試,確定沒問題后才再次上馬。 ………………………… 兩人就這樣在跑馬場一直耗到了晚上。 當白芙拖著疲憊的身子再回到白日去過的那間屋子時,里面果然已經煥然一新。 粉色的帷帳外面又掛了一層薄薄的金色紗幔,似真似幻。 甜白瓷的茶具整整齊齊的擺在桌上,清雅別致。 多寶格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珍寶古玩,墻上掛著白芙雖然看不懂,但也知道一定價值不菲的字畫。 就連家具甚至地上的毯子也全部換了新的。 若不是白日來過一次,她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蔣巔看著重新布置過的房間,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br> 一旁的管家深深的松了口氣,又說了幾句吉祥話就趕緊退了出去。 他得去找小吉問問最近到底發生了什么,這位阿芙姑娘是什么來歷?將軍到底有多看重她? 不然以后若再不小心犯了今日這樣的錯,他可真要吃不了兜著走! 第26章 拉拉小手 騎了半日的馬,即便有蔣巔在后面托著,白芙也累得不行,吃過晚飯死活不肯再去散步了,洗漱一番倒頭就睡了過去。 或許是身體太疲累,或許是枕頭里的桂花香太香甜,這一覺她睡得十分踏實,翌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可以直接吃午膳了。 白芙睜著迷蒙的雙眼,看著頭頂粉色的帳子,半晌才回過神來,又縮回被窩里賴了會兒床,才磨磨蹭蹭的爬了起來。 她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自從上次蔣巔發瘋闖到她的院子之后,她就被噩夢纏身,總是夢到他又面目猙獰的把她扔到床上,壓在他身上不停地拱來拱去。 拱著拱著他的腦袋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豬頭。 白芙惡心的不行,推又推不開,跑也跑不掉,最后往往是在驚恐中嚇醒。 綠柳見她掀開床幔坐了起來,笑著走了過來:“姑娘,你醒了?” 白芙點點頭,坐到床邊讓她把自己的衣裳拿來。 綠柳拿來的卻不是她平日里的衣裳,而是一套月白色的騎裝 “將軍說您近日都要去馬場練習騎馬,就讓人準備了幾套騎裝,您看看合不合身,不合適的好讓繡娘拿去再改?!?/br> 白芙從未穿過騎裝,有些新奇的試了一下,結果除了褲腿兒稍微長了一點,其他地方都剛剛好,樣式她也十分喜歡。 她穿著在銅鏡前轉了幾個圈兒,吃完飯就迫不及待的去了跑馬場。 蔣巔今日有事,一早就出門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她自己在跑馬場邊看了看,見逐風被留在了那里,一旁還有幾個下人伺候,就知道蔣巔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便大著膽子走了過去。 下人們得了蔣巔的吩咐,要好好的陪她練習騎馬,還千叮萬囑不能讓她磕了碰了,心中都是帶著十二萬分的小心。 可偏偏將軍給白芙留下的馬是逐風,這讓他們感到十分頭疼。 這匹馬在將軍面前聽話的很,在別人面前……那就是個祖宗! 果然,白芙還沒開始正式練習,就發生了一件意外…… 逐風跑了! 下人剛把它的韁繩從樁子上解下來,還沒等交到白芙手里,它就嘶鳴著揚起前蹄,將韁繩從下人手中掙脫出來,一溜煙兒的跑開了。 下人趕忙去追,奈何逐風不僅跑得快,而且聰明得很,左躲右閃任憑他們如何圍堵,就是抓不回來。 偏偏它也不跑遠,就在附近不遠的地方走走停停。 有人追它它就跑開,沒人追它它又自己溜達回來。 眾人氣的不行,卻又拿它無可奈何,只能小心翼翼的問白芙能不能換一匹馬。 白芙倒是無所謂,點點頭換了另一匹棗紅色的小馬。 這匹馬雖然沒有逐風高大漂亮,但勝在溫順聽話,正適合新手練習。 白芙騎了一會兒,就試著小跑起來,聽著噠噠的馬蹄聲,心情無比愉悅。 可是沒有蔣巔在后面扶著她,無處借力,自己騎起來就累得很,她騎了沒一會兒就受不了了,翻身下來坐到一旁休息。 休息時無事可做,她就又跑回自己的院子里拿了幾本書來。 最近她一直在努力識字,已經可以試著自己讀書了,碰到不認識的字就圈出來,等蔣巔回來了告訴她念什么。 蔣巔夸獎她進步神速,除了字寫得太丑,其他都沒什么問題了。 白芙不在乎自己寫的字好不好看,于她而言,只要認字識字,自己也能寫出來就可以了,實用才是最要緊的。 看了一會兒書,她就繼續去練習騎馬。 如此往復,一下午很快就過去了。 在她準備最后騎幾圈兒就回去的時候,逐風忽然湊了過來,好像想通了似的,把那匹小紅馬擠開,湊到她跟前親昵的蹭她的胳膊,一副很想讓她騎的樣子。 白芙哭笑不得,正想著要不就騎它算了,就聽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蔣巔從一處拐角轉了過來。 他遠遠地看到白芙和逐風湊在一起,以為他們相處的很好,走近后還很是得意的說了一句:“怎么樣?逐風是不是很聽話?” 白芙冷著臉啪的一掌拍在了逐風身上:聽話個屁! 逐風被拍了一巴掌,在原地不耐挪了挪馬蹄,但并沒有離開。 蔣巔有些莫名的皺了皺眉,看向在旁伺候的下人。 下人趕忙將逐風一天都沒讓白芙騎的事情說了,蔣巔眉眼一沉,伸手就要去拿馬鞭。 逐風看到掙扎起來,可韁繩已經被蔣巔握在手里,哪還能跑得掉。 白芙見他真的要動手打它,趕忙將他拉了回來。 逐風不愿意讓她騎就算了,又不是沒有別的馬騎。 她只是氣它明明不想讓她騎,看到蔣巔后卻又跑過來罷了,不過這也犯不著打它啊。 可蔣巔卻不愿意了:“我的女人我都不舍得欺負,它個畜生憑什么?” 說著讓白芙躲遠一點兒,免得不小心傷著她。 白芙見拉不住他,急的去搶他的馬鞭。 溫熱的小手抓在自己的手上,蔣巔心頭一軟,多大的脾氣也消下去了,由著她把馬鞭搶過去丟在了一旁,之后順勢握住了她的柔荑,對逐風冷冷的道:“算你走運!有阿芙給你求情!” 說完轉頭去看白芙,聲音溫柔的仿佛跟剛才不是同一個人:“餓不餓?回去吃飯吧,廚房已經把晚飯做好了?!?/br> 白芙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蔣巔卻像感覺不到似的,一邊叮囑負責喂馬的下人餓逐風幾頓,什么時候老實了什么時候再讓它吃飯,一邊拉著白芙的手往回走。 白芙掙了半天也掙不出來,還平白生一肚子悶氣,索性不去管他了。 蔣巔見她不再掙扎,心里高興地不行,只覺得熏人的熱風都變得涼爽了,晚飯都忍不住多吃了兩碗。 ………………………… 之后的日子就在認字和騎馬中度過。 將軍府的下人對白芙十分敬畏,絲毫不敢小瞧這個啞巴姑娘,把她當菩薩似的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