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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恰錦繡華年在線閱讀 - 第244節

第244節

    “我也還好?!彼f。

    “那我就放心啦?!毖嗥叩?。

    “聊什么聊!”前面的元昶惱道,“打仗呢!”

    “打打打,”燕七道,“我箭用完了,再幫我撈袋箭吧?!?/br>
    這話不說還好,便見這廂元昶一挑戰戟,那廂蕭宸一甩長鞭,兩袋箭嘩地就撞到了面前,險沒把燕七給撞下馬去,得虧腰力好,上半個身子都歪下去了又楞是一挺腰給坐了回來,也不敢再吭聲,默默地搭箭上弦,一次三發,犀利出手,發發中的。

    前面的元昶卻是把馬頭一調,突然折了個方向,放蹄向著旁邊奔去,蕭宸被甩出了幾步,卻也不肯怠慢,立時撥轉馬頭跟了上來,兩人一行沖一行殺,時不時還要不停折轉方向風sao走位,燕七在后面坐著都快暈馬了,兩袋箭灑出去了小半袋。

    蠻兵遭遇燕家軍石破天驚式的打擊,再加上驍騎營的包夾反撲,早已潰不成軍,且戰且退,瞅著一處空當便奪路奔逃,燕家軍竟也不追,只管揪著逃不出去的那一伙子往死里殺,逃出去的卻是顧不得同伴,一味扎頭狂奔,正自慶幸得以逃脫升天,卻突見前方那溝溝道道峰峰坎坎處乍現無數兵馬,還未反應過來,便聽得一片震裂穹宙的“殺!”聲狂卷而至,那無數兵馬潮水般洶涌奔出,隊伍中藏藍色的大旗上一枚金黃大字,分明寫的是個“武”!

    ——武家軍?!

    蠻兵絕望了,面對天朝邊關兵最精銳的三支軍隊的聯合剿殺,他們還從來沒有打贏過,前幾天大大小小接連幾仗,無不以失敗告終,使得首領不得不屠殺了許多不屬于天朝、但長相又近似天朝人的其他小部族的百姓來冒充天朝軍隊搭成京觀,以惑亂天朝方的人心。

    蠻兵們放棄了逃跑,揮起彎刀決意與天朝兵死戰到底,混亂中,他們聽見一個洪鐘般的聲音喝道:“給老子殺!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戰爭中從來沒有憐憫,經這一夜,注定只有一方才能看到明早的太陽。

    而在驍騎營和燕家軍這邊,殺戮已經接近了尾聲,一小撮殘余的蠻兵還在負隅頑抗,天朝兵卻都已經開始打掃戰場了,己方陣亡兵士的尸首挑出來擺放到一邊,回頭要交給專門負責的人帶回城去,對方的尸首全部割下頭顱帶走,軀干堆在一起焚掉,避免在如此炎熱的天氣里滋生瘟疫。

    元昶砍掉最后一名蠻兵的首級,身體已有些搖搖欲墜,他本就早已虛脫,后面這一場完全是在透支元氣和精氣,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并且旋轉不停,失去意識之前,他轉頭和自始至終都沒能甩掉的蕭宸道:“你給我把燕小胖安全送到家!否則我殺……”就一歪身往馬下摔去。

    燕七在后頭連忙一伸手想要把他撈住,奈何這位早已長得人高馬大渾身腱子rou,身上還套著沉重的盔甲,人一失去知覺本就比平時要沉得多,這一撈非但沒撈住,還把她給一并帶下了馬去,好在燕七反應快動作靈,落地的時候十分完美地避免了讓自己摔個狗啃屎,但也因此產生了副作用——直接就跨坐在元昶肚子上了。

    “干嘛呢?!”旁邊有人大喝了一聲。

    燕七一抬臉,見吼她的是個來打掃戰場的兵,而這兵的旁邊,一位騎在高頭大馬上居高臨下的先生正和她對上了目光。

    燕七:臥槽。

    先生:臥槽。

    “那啥,”燕七特別泰然自若地從元昶身上站起來,“你沒死???那我放心了?!?/br>
    “……”馬上的先生看了她半晌,翻身跳下地,大步走到面前,一把薅住燕七的腰帶,一只手就給她提了起來,一直提到她的臉和他的臉平行,帶著一臉血地看著她,“你給老子跑到這兒來做什么?”

    “城里風傳你讓蠻子殺了還被挑到京觀上示眾,我來鑒別一下真偽?!毖嗥叩?。

    一臉血的先生瞪了她半晌,忽而“哧”地一聲笑開了:“娘的,不愧是老子的閨女!腔子里長的是他娘的一顆熊膽!”大手在燕七的臉蛋子上拍了拍,把人放下地,一指地上躺著的元昶,“這小子是誰?”

    “驍騎營的,我朋友,殺敵殺得脫力了,可有軍醫能給他瞧瞧?”燕七問。

    燕子忱便扭頭叫人:“老扁!過來給這小子看看!”

    一個長得扁頭扁腦的家伙連忙跑過來給元昶檢查身體,燕子忱又一指那邊的蕭宸:“這小子又是誰?”

    “也是我朋友,陪我一起來驗證京觀的?!毖嗥叩?,“他叫蕭宸?!鞭D頭和蕭宸道,“這是我爹?!?/br>
    蕭宸抱拳:“燕將軍?!?/br>
    “老扁,一會兒給這小子也看看?!毖嘧映赖?。

    燕七聞言仔細看向蕭宸,見他也是滿頭滿身的血,分不清是蠻兵的還是他自己的,便問:“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笔掑返?。

    “說實話啊,否則轟你回家去?!毖嗥叩?。

    “受了?!笔掑返?。

    “……”燕七看向她爹,“你們軍里就一個郎中???”

    “老方!滾過來!”燕子忱扭頭大著嗓門,“給這小子瞧瞧傷!”

    一個方頭軍醫竄過來,摁著蕭宸開始上下其手。

    “過來,我問你,”燕子忱帶著燕七走到旁邊背人的地方,蹲下身仰起頭來看著她,“沒嚇著吧?”

    “還行?!毖嗥叩?。

    燕子忱上下打量著燕七,盡管剛才第一時間已經確認了這丫頭沒受傷,這會子還是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見雖然也是一臉一身的血和土,但身上衣服都還完好,沒有刀劍劃破的痕跡,這才一掌拍在燕七肩上:“行,命挺大,隨我!”

    “……”這個還有隨家長的?

    “你才剛說城里風傳我死了?”燕子忱這才問到正事上。

    “是啊,大家都在傳?!毖嗥叩?,沒有提姚立達,怕燕子忱分心。

    “你娘聽到這傳聞了么?”燕子忱關心媳婦。

    “聽到了啊,都準備改嫁了你再不回來?!毖嗥叩?。

    燕子忱哈哈笑著在燕七鼻子上刮了一把:“你這妮子就因為聽見那么三兩句狗屁糟糟的傳言就敢給我往蠻子的領地上跑???!對你爹也太沒信心了!”

    “我是怕你被蠻子招安了做了人駙馬,再給弄個小的回來?!毖嗥叩?。

    燕子忱一瞪眼睛:“你爹是這樣的人嗎?!”

    “那壓寨夫人是什么鬼?”燕七問。

    “餓不餓啊閨女?”燕子忱話題轉得比他哥還流暢。

    “還真有點餓了,你這兒有什么好吃的?”

    “有酒有rou還有大頭蒜,管飽!”燕子忱起身,伸手一勾燕七后腦勺,邊帶著她往回走邊道,“今兒這場仗多虧了驍騎營把蠻子拖了這么久,否則我們也趕不上來圍堵,這批蠻子也算得是四蠻聯軍里的一部分精銳了,今兒能一個不剩地全殲,可以稱為一場勝仗,按慣例明兒要休整一日,晚上犒軍,吃完了我找人把你送回去,不許再跑出來了,聽見沒?”

    “我自個兒回就行?!毖嗥叩?。

    燕子忱也不多說,帶著燕七回至戰場,見都已收拾得差不多了,天朝兵陣亡的將士被擺成了一排靜靜地安放在地上,有專人負責核實他們的身份,而蠻兵的尸體則被堆成了一堆,頭顱皆已砍下,這是論功行賞的依據,回頭還會經過防腐處理,直接拉回總部去交差。

    剩下的諸如蠻兵身上的甲衣、兵器及戰馬等物,一律帶走,能收歸己用的便收歸己用,用不上的也不會給蠻子們留下,因此戰場清理過后,倒也是干干凈凈,兵士們尋來草葉樹枝,堆架在蠻兵的尸體周圍,點上火,一舉焚之,至于能不能燒得干凈,那就不是大家cao心的事了,時間和大自然會將所有戰爭的痕跡一點一點抹去,不厭其煩地為人類的罪惡做著善后。

    驍騎營在這一仗中傷亡略為慘重,不得不同燕家軍匯師一處進行恢復調整,兩軍帶上陣亡弟兄的尸首和所有的戰利品,慢慢地向著武家軍截殺逃跑蠻兵的方向移動。

    元昶被人抬上了擔架,軍醫老扁說這貨身上捱了三十多刀,能撐到現在全靠著年輕力壯底子厚,否則早就倆腿兒一蹬見閻王去了,這會子被包扎成了一具木乃伊,全身上下就能露出一張大花臉來。

    蕭宸情況還好些,身上七八處傷,倒是都不深,包扎過后還能自如活動,默默地騎著馬跟在燕家父女的馬后。人燕七找著爹了當然要跟她爹共乘一騎,這位心大得上馬就睡了,拿她爹當人rou靠枕不能更順手,她爹堂堂一將軍,在馬上弓著個背活像只大蝦米,就為了讓他閨女能在背上睡得舒坦點兒,連下頭馬兒都放緩了腳步只挑著平地走。

    在前頭同等候多時的武家軍碰頭,三軍折向往東去,在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穿透黑暗之時,終于抵達了邊關軍設于此處的營盤,一片片圓頂子的營帳林立在大塊平整的沙巖上,帳間炊煙裊裊,那是炊事兵正在為凱旋歸來的弟兄們生火造飯,雖然有那么一部分人已再也無法吃上這頓早飯,但逝者已矣,生活還是要繼續,戰爭還是不停息,這些大兵,早就已經習慣了生離死別和悲中作樂,平靜地接受著戰爭帶給他們的任何傷痛和結果。

    第323章 父女   和諧的父女與不和諧的情敵?!?/br>
    燕七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用狼皮堆成的地鋪上,頭頂是半透明的營帳,透著少許天光,身上蓋著一件滿是汗味兒的袍子,袍領兒都快硬成木頭了,也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洗過,翻身坐起,便覺全身都酸痛僵硬,到底是真正的戰場,她已經告別了好多年。

    正坐在地鋪上緩勁兒,便聽見腳步聲響起在帳外,緊接著帳簾被掀開,高大的身影低頭鉆進來,手里端著個碗,碗中熱騰騰地冒著白氣,“醒了?”她爹已經洗過了臉換過了衣衫,甚至還刮過了胡茬子,看見閨女木木愣愣地抱著他的衣服在鋪上窩成一團,心里好像瞬間被什么擊中而變得一片柔軟,女兒這種……小東西?好吧,小家伙,小人兒,小什么的,養上這么一個倆的,還真是挺有意思。

    走過來蹲下,把碗遞到閨女面前:“羊奶,喝了?!?/br>
    “好東西啊?!毙∈裁吹陌淹虢舆^去咕咚咕咚一口氣就給干光了。

    ……別人家閨女也是這么粗嗓子眼兒?沒什么經驗的爹一邊思考著一邊把碗接回來隨便丟在一旁,反正一會子有親衛進來收拾,“再睡會兒?”看著閨女眼角掛著的眼屎,手一伸,拿指頭給她刮掉,結果發現自個兒指肚上的繭子在人白嫩的皮膚上硬是劃出幾道紅痕來,不由唬了一跳,然后不動聲色地把手收回來,假裝這事兒是別的王八蛋干的。

    “不睡啦,得起來活動活動,骨頭都硬了?!彼|女呆頭木腦地也沒察覺,舉起胳膊伸懶腰,他起身時順便一邊一只地拎住這倆腕子就給她從鋪上拔了起來。

    帶著燕七去存水的地兒洗臉刷牙,可惜沒有合適她換的衣服,就只能繼續帶著一身血地來回晃悠,這位梳洗完了還要上廁所,活兒挺全,就又帶著找了個避人的地兒,當爹的親自在外頭站崗放哨,待閨女忙活完了這才又帶著回到營帳區。

    “這幾天還要再繼續打嗎?”父女倆找了塊高高的沙巖坐下來,一邊眺望一望無際的戈壁一邊閑扯淡,燕七就問她爹。

    “看形勢,”燕子忱嘴里叼上根兒草,蜷起一條腿用來搭胳膊,太陽底下懶洋洋地瞇起眼睛,活脫脫一個資深痞子,“昨兒這一仗對蠻子是個不小的打擊,要么縮起頭來修生養息恢復元氣,要么會瘋狗一樣想要立刻咬回來,前者就要再拖上很長的時間,后者么,倒是可以痛痛快快地再干上一場?!?/br>
    “感覺拖著對咱們不好呢,現在勝了一場士氣正旺,被他們一拖就沒了精神?!毖嗥叩?。

    “可不就是這樣,”燕子忱道,“這場仗從開始到現在,蠻子一直用的就是個‘拖’字訣,拖不過了干一仗,干完了繼續拖,你若是不理他,他就跑來咬你一口,你理他,他又遠遠地縮回王八殼里躲起來,娘的跟個叮屎的蒼蠅似的?!?/br>
    ……把天朝比作屎的這位怕是頭一個了。

    “確實很討厭,”燕七道,“這么說這場仗距結束恐怕還遙遙無期了?!?/br>
    “嗯哼?!毖嘧映缆柭柤?。

    “這么多年,你和娘能日夜在一起的日子有多少?”燕七問。

    “你就看這么多年我和你娘只鼓搗出小十一這么一個崽兒來就知道了,”燕子忱一時不小心把他閨女當了哥們兒,也是有啥說啥,“你娘不容易,萬里迢迢地從京都跑到了北塞,來了就水土不服險沒死這兒,調理了兩年才算把身子養過來了,后來好容易懷上一胎,結果還掉了,一下子是又傷身又傷心,北塞環境不好,缺醫少藥,吃的東西又不精細,再加上我成天在外頭帶兵,三不五時一場仗,你娘一天到晚擔著個心,這身子骨兒能好了?掉過一回胎,再懷就更不易了。我時常后悔,不該娶你娘,不該成親,沒的耽誤了人閨女的大好青春,跟著我沒享著福,小半輩子光擔驚受怕了。丫頭,你聽著,咱將來打死不能嫁當兵的!”

    “行,聽你的?!毖嗥叩?,“那當將軍的呢?”

    燕子忱哈哈笑:“遇到你爹我這樣的沒二話,必須嫁!”這就不怕他閨女被耽誤青春了。

    “感覺和蠻子之間的這場仗是個拉鋸戰呢,”燕七扯回正題,“但這么拉鋸下去,消耗比較大的一方還是我們吧?”

    “不錯,畢竟我們總是在守?!毖嘧映乐匦虏[起眼睛,淡淡冷冷地睨著天邊蠻夷陣地所在的方向,“而姚老狗卻又不許我們主動攻進蠻夷陣地?!?/br>
    “為什么?”燕七問。

    “把蠻子們都干挺了,他也就活不長了?!毖嘧映肋有?。

    “我其實挺奇怪,這么多年他在這里干的這些事,皇上不會不知道,為什么一直留他到現在?”燕七問。

    “你要知道,姚老狗在北塞這個地方掌權的時長,可不止當今皇上在位這么久,”燕子忱摘掉嘴里銜的草,在指頭上繞來繞去,“每一代的掌權者上位,腳底下踩的可都不是一張兩張的利益大網,當年新舊交接之時,內憂外患齊齊爆發,對于當時急于穩固手上政權的新皇來說,內憂重于外患,然而外患也不能不顧,怎么顧?初上位時朝野內外人心不穩蠢蠢欲動,若要人忠他保他,只能許以重權重利。

    “所以說,哪怕是皇帝,也不是所有時候都能為所欲為,干得好的皇帝,能讓所有臣子表面上老老實實的就算不錯了,干得爛的皇帝,臣子坐大,他還得哄著畏著。然而這也不能一概而論,得分時候,才剛說到今皇上位時把重心放在內憂上,外患就得暫時委屈著自己,拿權與利為酬哄著臣子給他賣命,否則臣子一不高興來個掀桌造反,時局本就動蕩,他還真不見得能壓下去。

    “那時的今皇面臨的就是這樣一個難為的局面,只能兩害相權取其輕,給當時便已鎮守在北塞的姚立達許以重權,說句難聽的,這就跟求著姚立達保他沒什么兩樣。姚立達也不是傻子,既想得大利,又想活得長,趁皇之危,拼命將大權撈在手上,如此即便此后新皇坐穩了龍座,也無法輕易動得了他。

    “姚立達的權有多大?除了整個北塞地區的掌兵權,還有此地區兩座大鐵礦的管理和使用權!丫頭,擁有鐵礦意味著什么知道嗎?鑄錢,造兵器。擁有鐵礦就如同擁有金山,擁有鐵礦就如同擁有軍隊!這兩座鐵礦就是姚立達當年趁危向今皇討要的條件!以當年邊關的危機形勢,今皇不得不答應了姚立達,還是那句話,兩害相權取其輕,比起外敵入侵丟失疆土動搖皇位,養虎為患的損失要小得多,至少這頭虎,日后想想辦法總能宰掉。

    “這天底下沒人是傻子,姚立達一邊拿了好處給皇帝辦事,一邊拼命發展自己的勢力,甚而還與京中的閔家盤根錯節遙相呼應,直到皇帝坐穩了龍座,他在北塞也根深蒂固枝繁葉茂,輕易動他不得。你若說他有什么天大的野心,怕倒也未必,但他最低的限度至少也是保持現狀,誰也別想動他——皇帝不是不明白,雙方也算是心照不宣暫時達成了這樣的協議。

    “然而姚立達明白,皇帝就是皇帝,永不可能容忍有人跟自己叫板,除掉他那是遲早的事,這么多年他自然不是沒有準備和應對,一方面豢養親兵拼命斂財,一方面cao控言路排除異己,不給朝廷拿到把柄,又一方面縱容蠻夷在邊關添亂——為什么北塞這么多年總是戰爭不斷?就是因為姚立達故意縱容使然,他這是時不時地在提醒皇帝:莫要輕舉妄動,你若動,我便立時聯合蠻夷反口咬你!

    “讓姚立達在北塞發展到如此的地步,這也是時局所致,不得已而為之,想要除掉這么大一根毒刺,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姚立達身后的閔家,在朝中朋黨眾多,牽一發而動全身,皇帝也要考慮大局,更何況朝中有多方勢力此消彼長,形勢復雜多變,帝王之術是制衡之術,閔家有閔家的作用,姚立達也有姚立達存在的用途。

    “你大伯那是徹頭徹尾跟皇上穿一條褲子的,你爹我當然也要跟著你大伯干,被派到這北塞來,就是皇帝塞到姚立達胳肢窩下的一塊石頭,壓不死他也得硌著他,燕家軍的存在就是他姚立達眼里的一根刺,讓他永遠無法徹底把北塞吞進肚子里。

    “只他娘的可惜為著大局老子這么些年不得不一忍再忍,任由那姚老狗在頭上屙屎撒尿,官大一級壓死人,倘若落了一丁點把柄在那老x貨手里,莫說是我,便是你大伯都要受連累。十年說來漫長,對于那些cao弄朝政的人來說卻不過是瞬息,在這一瞬息里想要揪住姚立達尾巴上的一根毛談何容易?然而但凡讓皇上和你大伯逮住這瞬息里的一絲空當,相信姚立達的日子也就到了頭。

    “待到那時,老子必定要親手砍下那姚老狗的狗頭當夜壺!”

    “看著這樣的夜壺感覺你會失去尿的欲望的吧?!毖嗥叩?。

    “先甭管尿不尿了,去給你爹端碗水!娘的長了這么大老子還從沒一次說過這么多話!”燕子忱咂吧嘴。

    “看見自家閨女太高興的緣故吧?!毖嗥咭贿吰鹕硪贿叺?。

    “這話能不能讓你爹親口來說?”燕子忱道,看著自家閨女穿著一身血衣窈窈窕窕地走向營帳,一張嘴就忍不住咧了起來。

    是啊,高興,恨不能一下子把什么都教會她、告訴她,好讓她平平安安地在這個險惡的世界上活個長命百歲。

    燕七找燕子忱的親衛要了水,端著往回走,正看見蕭宸從旁邊的營帳里鉆出來,便問他:“傷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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