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
“砰!” 兩個鉤子對著邢靖和路安寧從不同方位攻擊過來的時候, 攻擊邢靖的那個鉤子因為距離,先一步要勾傷邢靖, 卻被邢靖作敏捷在躲過,并反擊的對著鉤子來的方向開了一槍。 “唔!”邢靖沒被鉤子傷到,攻擊他的人卻中了槍,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邢靖這時候若是尋聲連著開槍,以他警隊神槍手的名號, 必定能憑聲音定位擊中其頭部, 一槍爆頭誅殺了對方。 只是邢靖沒這么做,因為比起誅殺掉襲擊者,路安寧那邊的情況有些危機。 對著路安寧腹部襲擊過來的鉤子, 路安寧是可以閃身躲過的, 但她若是閃身躲避的話,鉤子就會繼續往后飛去, 打到她身后站著的路安杰。 所以在這個時候,路安寧不能躲,只能試圖用打棺鞭去阻攔它。 路安寧揮起鞭子對鉤子打過去, 目標很明確,以路安寧打鞭對技法若是死物,比能打中,可是像路安寧飛來的鐵鉤,卻不是死物,而是似一條長眼的活蛇,看到打棺鞭對它攻擊過來, 就以很刁鉆的游走法,躲過了不說,還繼續往路安寧腹部竄來。 “邢大哥???” 邢靖躲過攻擊他的鉤子,回身去保護路安寧的時候,發現了路安寧閃躲不得的處境,所以快速選擇了一個對路安寧很安全,對他來說很冒險的法子,去阻攔對著路安寧攻擊過來的鉤子。 路安寧在邢靖突然把她護到身后,并用手似捕蛇一樣,去抓攻擊來的鉤子時,擔心邢靖被形跡詭異的鉤子傷到,所以驚懼的撲上前,抓著邢靖后衣擺喊了一聲。 “別怕,我沒事?!?/br> 路安寧抓著邢靖衣擺,試圖從邢靖身后繞過去看情況的時候,邢靖已經有些驚險的單手抓住了那個似活蛇一樣的鉤子,他松一口氣的安撫路安寧的同時,把他徒手抓到的鉤子,用力往前一拽,以繩掌控鉤子襲擊人的幕后者,沒來得及松手,就這么被他給拽到了。 “安寧,我看不到他?!?/br> 邢靖能明顯感到他拽到了一個人,并把他拽到踉蹌了幾步,可是他順著鉤線去看,并沒能看到襲擊的幕后者。 “他用了安位藏身法?!甭钒矊幯凵癜l寒的看著被邢靖拽出人,告知邢靖他為什么看不見對方的原因后,口中念了一個解咒,解掉了來人身上的藏身法。 “張明仁?原來是你?!毙暇缚吹铰冻錾硇蔚哪缓笳?,馬上從對方的面容認出其是張明時的兄弟——張明仁。 邢靖認出張明仁的同時,手中握著的槍就快速對他瞄準起來。 然而就在邢靖準備開槍的時候,暴露了身形的張明仁卻丟開了手中抓著的繩子,舉手表示投降。 張明仁舉手投降,不會再反抗的動作,讓邢靖停了開槍動作。 “抱頭,蹲下!”邢靖帶防備的讓張明仁抱頭蹲地上,配合他逮捕,期間若是張明仁又任何反抗,或對他的襲擊,他都有權利再開槍擊斃他,但張明仁這個過程非常配合他,沒有任何一絲異動。 邢靖心中狐疑張明仁現如今的“安分”,但也不能私自開槍擊殺他,只能收起槍上前用手擒拿住他,然后利用張明仁穿的上衣,手法獨特的綁住了他。 ******************************** “安寧,你能廢了他那些怪異的能力嗎?”邢靖用衣服捆綁制服張明仁,讓張明仁沒有暴起的行動力后,想到張明仁非普通人,還防萬一的讓路安寧出手。 “堵住他嘴,讓他念不出咒就可以了?!甭钒矊幧舷麓蛄苛藦埫魅室贿?,發現他身上并沒有帶什么法器,那只需要謹防其念咒解了身上的捆綁物就可以了。 “讓他念不了咒嗎?”邢靖聽路安寧的建議,并沒有找東西來堵住張明仁的嘴,而是抬手卸掉了張明仁的下顎,讓張明仁完全說不來話。 張明仁突然被邢靖卸了下巴,愣了下,似乎沒想過邢靖會這么做。 “??!??!??!”張明仁愣了會神,回神后一直老實的面容變的抗拒起來。 “果然是在裝不抵抗?!?/br> 邢靖看張明仁在被他卸了下顎后,開始劇烈掙扎反抗的動作,知道張明仁突然投降不反抗,背后如他之前懷疑的那樣,有著大陰謀。 可能就是想等他用普通方式制服他,放松對他的防備,讓其找機會用法術解了束縛,然后伺機偷襲他們。 “安寧,你們看著他,我去追張明時?!毙暇笝z查完張明仁手腳,確定其沒能力掙開束縛后,交代路安寧他們盯著張明仁,他順著他之前聽到的聲音,去追之前被他擊中,剛剛騎著木鳶襲擊了路安寧,又襲擊了他的張明時。 “你小心些?!?/br> 路安寧不放心的叮囑邢靖,邢靖對她笑笑,告訴她一個消息,讓她別擔心他。 “剛剛我擊中張明時,廢掉了他一只手,他沒有反攻而是逃跑,我聽到他逃跑的腳步聲,很紊亂,似拖腿而行,他跑不了多遠,也沒有太大的攻擊力?!?/br> “那你還是小心些?!甭钒矊幝犘暇赣邪盐盏脑?,還是忍不住在他背后喊話,讓邢靖沒回頭的應了聲“知道”。 “啊啊??!” 邢靖一離開,張明仁不放棄繼續掙扎,路安寧見此對著他抽了一鞭子。 “啪!” “你老實點?!?/br> “啊——” 路安寧的鞭子抽的很重,在裸著上半身短張明仁身上抽出了一條血痕,令其受不住的痛呼了一聲。 “現在便宜你了,不然要抽斷你骨頭?!?/br> 張明仁因為身上的鞭傷痛苦,路安寧卻看著那血痕覺得可惜,若不是在客棧為對付張明時用干凈了她體內儲存的鬼力,現如今她能抽的張明仁更痛苦。 “??!” 路安寧的話,讓張明仁抬頭怨毒的看著她,路安寧無畏的反瞪回去,同時抬鞭連抽了他兩鞭子。 “怎么打量我好欺負呢!”路安寧把張明仁抽的連連慘叫的同時,語氣冷酷的諷刺他。 她可不是邢靖這樣正軌的公職人員,身上的警服讓他不能褻瀆公權,對罪犯動用私刑。 她沒任何職務束縛,對張明仁動手,弄死他都能因為其是邪巫師,而可以跟xx局做申請而免除掉走正規審判。 *********************************** “啪!” “啪!” 路安寧又用打棺鞭抽了張明仁兩鞭子。 “你蠻識貨的嘛,想要殺死我搶龍珠吧?!?/br> 路安寧想到張明時兄弟,目標明確對她藏有龍珠的丹田攻擊而來的動作,就知道他們的目的,肯定是看到金龍從她體內飛出治雨,而窺覲她體內龍珠才暴露行蹤偷襲他們,不然不會在這個時機貿然出手。 “??!”張明仁在路安寧的抽打中,因為說不出話,只能痛苦的呻吟,見路安寧猜中他之前的目的,也完全不再遮掩,眼睛不再仇視路安寧,而是轉了盯到路安寧腹部藏有龍珠的地方。 那里的瑰寶讓他失了穩重心,本計劃帶著殘廢了的張明時,悄悄騎著木鳶跟蹤路安寧姐弟,找到機會再殺了他們,可是金龍出現讓他眼熱起來,等不及的就出手搶奪,暴露了形跡被邢靖開槍擊中木鳶,毀了木鳶,使他們從空中摔了下來。 張明仁在木鳶摔下來的時候,快速跳下來藏到了另一邊,張明時則因為之前受傷半死的狀態而沒能躲太遠,忌憚邢靖手中的槍,對邢靖攻擊了過來,他在那時也不放棄龍珠,對路安寧再攻擊了過來。 那時候他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只有奪到金龍龍珠,他也就不用再被張明時連環殺人案牽連,被警察追捕的東躲西藏,他能借助龍珠升天入地無所不能,到時候,這天下還有誰能攔得住他。 “??!” 差一步??!就差一步!為什么他不按耐一段時間在偷襲路安寧奪龍珠,為什么不讓他早遇到路安寧,早能發現這世間還有人體內藏有龍珠。 龍珠! 不是普通的龍珠,而是九天金龍的龍珠??! 若是他能得到,他可不會像路安寧這樣怕被人發現一樣,暴殄天物的藏在體內滋養身體,他一定會把它物盡其用到最極致,成為…… 張明仁說不出的不甘心,所以在路安寧的鞭撻下,發出的吼聲痛苦沒有多少,nongnong的不甘倒是很多。 一直盯著路安寧腹部的視線,更是恨不得能實化成形,替他撲倒路安寧身上,撕裂開路安寧腹部,把里面藏著不被人發現的金龍龍珠取出來。 “砰!” 路安寧抽張明仁第六鞭子的時候,邢靖提著已經被他制服的張明時回來了,見到路安寧收拾張明仁,把張明仁后背抽出一條條血痕,就似沒有看見一樣,還把張明時丟到張明仁身邊,讓路安寧想抽他的話,隨便抽。 “啪!” 路安寧看到身上中了多槍的張明時,沒客氣的對著他連抽了幾鞭子。 說起張家這對兄弟,路安寧更厭惡和惡心張明時,客棧襲擊張明時當她面吃自己的rou,那不是一般的惡心到路安寧,讓路安寧可能幾個月都不想食葷食。 ************************************ 邢靖在路安寧鞭撻張明時和張明仁的時候,從口袋里先拿出他平時用的平板手機,發現手機沒信號后,又從口袋拿出一部有些老式的手機,路安寧余光看到那部手機覺得有些好奇的多看了幾眼,邢靖沒注意到,只是拿那部手機撥打了幾個電話。 “我聯系了警局,之前的暴雨造成的泥石流,沖毀了j鎮許多公路和房屋,現如今雨雖然停了,但暴雨泥石流災害并沒有減弱,政府救援已經開始,我們所處的地段是泥石流危險區,他們建議我們在高地避災,等待搜救隊過來?!?/br> 邢靖連著打完幾個電話,跟路安寧和劉佳悅說了現如今的情況。 “你們去車上休息,這里我守著?!毙暇缚绰钒矊幋蚶蹚埫鲿r和張明仁,上前把兩兄弟分割遠,沒讓他們挨在一起后,讓路安寧帶著劉佳悅和路安杰上車休息。 …… “jiejie,外面好熱?!?/br> 路安寧還在猶豫不動的時候,路安杰小孩子心大,見沒什么危機,開始嬌氣的覺得暴雨停后,j鎮悶熱的天氣難受,所以扯著路安寧上車吹空調。 路安寧不耐熱,還睡眼惺忪的樣子,有些心疼,所以也沒顧上邢靖,抱著他回了車,讓他在車上睡覺。 “想出去就出去,我哄安杰睡覺?!?/br> 劉佳悅跟著路安寧上車后,發現路安寧抱著路安杰,眼睛還一直盯著車外站著看守張明時兄弟二人的邢靖,眼珠子機靈的轉了轉,就知道路安寧不放心邢靖,所以體貼的抱過已經昏昏欲睡的路安杰,讓路安寧能下去陪邢靖。 “佳悅……”路安寧有些意外劉佳悅的話,偏頭看她就被她有些洞察到她心思的眼神,弄的不好意思起來。 “快去,快去,不然你一個人又氣嘟嘟的了?!?/br> 劉佳悅抬手推了路安寧一把,同時說起了泥石流未發生前,路安寧坐車里的一個狀態,讓以為那時候沒人知道她在生悶氣的路安寧,被揭穿心事一樣,臉不受控制爆紅起來,逃一樣的開門下車。 “安寧,下來做什么?”邢靖看到路安寧跳下車,不解的問她有什么事。 “你……你剛剛沒受傷吧?”路安寧壓下被劉佳悅言語弄出的臉紅,看著邢靖之前抓鉤子的手。 “沒有受傷?!毙暇冈诼钒矊幾⒁曄?,下意識把放到身側的左手往背后藏了藏。 “你騙我,給我看看?!甭钒矊幾⒁獾叫暇傅膭幼?,有些不悅的上前,扯過他的左手,馬上看到上面有一條很深的劃痕,劃痕血被邢靖不知用什么法子止住了,但rou卻有些外翻。 “這還叫沒受傷!”路安寧看到那猙獰的傷口,又氣又急,邢靖摸摸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感覺他說什么都會惹怒現在似只小獅子的路安寧。 “剛剛醫生給我開的傷藥,我去拿來給你涂點?!甭钒矊幭氲剿樕虾蜕砩媳汇^子劃傷,醫生給她開的藥,覺得給邢靖涂點,能減輕他的疼痛,也能讓他傷口早一點愈合。 “那是開給你的,不用給……”邢靖認為他手上傷并不嚴重,自己就能愈合,所以張口拒絕動路安寧的藥,卻被路安寧生氣的瞪了一眼,然后沒有繼續說下去。 “好吧,你去拿吧?!毙暇甘懿涣寺钒矊庁堁鄣牡梢?,服軟的讓路安寧去取藥,路安寧收回其實沒有多少威懾力的小貓【超兇】瞪眼,轉身回到車內,取了里面一袋子藥。 “安寧,我睡會,一會醒來換你和邢警官?!眲⒓褠傇诼钒矊幓剀嚿系臅r候,發困的跟路安寧說她要睡覺,路安寧看路安杰已經小豬一樣,“呼哧呼哧”睡的香甜,所以笑笑讓劉佳悅放心的睡。 從客棧的襲擊到如今被困在高地,現如今都已經快早上,劉佳悅和路安杰都是折騰了一夜沒好好睡覺。 ******************************** “手!” 路安寧取了傷藥回來,板著臉很兇的讓邢靖把手遞過來,邢靖照做后,路安寧軟和了表情,很小心的替他處理起傷口來。 “嘶!痛不痛?”路安寧拿著棉簽,先沾取雙氧水給邢靖清晰傷口,棉簽觸碰到邢靖山口的時候,邢靖肌rou本能的收縮,路安寧忍不住覺得發疼的“嘶”路一聲,然后抬頭問邢靖是不是被她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