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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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熙白搖頭,“還沒有?!?/br> 雖然他拋出了那三只眼的六級喪尸這個餌,但那只七級喪尸到底藏得太深,并沒有上鉤。 他們都知道那只身材魁梧的六級喪尸之所謂放棄殺掉那只六級喪尸是因為那只七級喪尸的命令,可知道又有什么用?他們還是沒有發現七級喪尸藏于何處。 “難道真的要等到七級喪尸出手才可以嗎?”朱上將沉聲道。 鐘熙白望著那只躺在地上的六級喪尸,并沒有回朱上將的話。 朱上將沒有在意,只密切的關注著下方的戰局。 城下,那只身材魁梧的六級喪尸放過了地上那只已經失去了戰斗力的三眼喪尸后,就走向了前,掃了眼前方喪尸與異能者們激烈的戰斗,又抬頭看了眼城墻上的人們。下一刻,他大吼一聲,全身的肌rou鼓起,血脈賁張,模樣和巨猿相差無幾! 其他的幾只六級喪尸也在這個時候動了,竟是一起沖向了城墻! 忽然眨眼間,那幾只六級喪尸就已經到了城下,更是有一兩只六級喪尸已經躍上了城墻! 鐘熙白的神色一凝,哪里還有時間試探七級喪尸所在的地點?在那幾只六級喪尸剛要出手的瞬間,用自己的異能攻向了城上城下的幾只六級喪尸。 幾只六級喪尸腦內的晶核頓時粉碎,龐大的能量從傳輸到了鐘熙白的腦內,使得鐘熙白有短暫的眩暈。 所以,在七級喪尸現身,并且對他出手之際,鐘熙白根本沒有還擊的能力! 鐘熙白在尋找七級喪尸的蹤跡,那只藏身在暗處的七級喪尸又何嘗不是在尋找鐘熙白的所在?甚至不惜用那幾只六級喪尸為餌,也要將鐘熙白給逼出來。顯然,這只七級喪尸成功了。 在那龐大的能量一起涌入鐘熙白的腦中時,七級喪尸敏銳的捕捉到了能量的流向,并且抓住了現在這個難得的一舉擊潰鐘熙白這個強敵的時機! 所以,猶如鬼魅的七級喪尸忽然出現在了鐘熙白的頭頂,舉起了那巨大的黑色鐮刀,宛若死神降臨一般!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聞弦意毅然決然的抱住了鐘熙白,用自己威力十足的雷霆裹成一個繭,將他們包在里面,想要替鐘熙白爭取時間。 只是,尚且還在六級的聞弦意到底還是抵不過那只七級的喪尸。 幾乎在雷霆剛剛裹成繭的時候便被七級喪尸不費吹灰之力的割破了。 在雷霆被破的剎那,就站在聞弦意身旁的周景逸按上了聞弦意的肩膀,顯然是已經顧不得暴露空間的秘密,想要將他們帶入空間之中。 他們的身影剛剛消失在城上,那只七級喪尸的鐮刀已經劃過了他們剛剛所在的地方,似乎有幸的逃過了一劫。 然而,那只七級喪尸手里的巨大鐮刀劃過空氣的下一秒,他們的身影便又出現在了方才的位置。 周景逸手捧著出現了裂痕的玉佩,不禁瞪大了眼。他臉上錯愕的表情剛剛流露出來,那只七級喪尸就再一次的舉起了死神的鐮刀。 坐在輪椅上的鐘熙白倏地睜眼,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那只七級喪尸,七級喪尸那正欲揮下的巨大鐮刀頓住。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鐘熙白道。 七級喪尸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開始消散,沒有和鐘熙白硬拼的打算。 “想逃?”鐘熙白眸光一閃,那只七級喪尸消散的身影變成了炸開的血rou,掉落在了四處,一枚純黑色的晶核落入到了鐘熙白的手上。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快的讓人還沒有明白發生什么事情一切就已經結束。 所以當一切歸于平靜的時候,他們的心臟都還在砰砰的跳動著,似乎有些驚魂未定…… 鐘熙白看向了朱上將,開口打破的沉靜,“這個給我沒有問題吧?” 朱上將立馬回神,神色復雜的看著鐘熙白,道:“這個自然沒有問題。這只七級喪尸是你擊殺,所以這枚晶核理應你所得?!?/br> 鐘熙白點下了頭,扭頭看向了自己身后的聞弦意,扯了扯他的衣袖道:“看,七級喪尸的晶核,還是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黑色!” 聞弦意定定地望著鐘熙白,一把握住了鐘熙白扯著他衣袖的手,顯然他的心緒也是極不平定。 鐘熙白想了想,松開了聞弦意的衣袖,將聞弦意包著他的那只手移到了自己的臉旁,偏過頭,用自己的臉頰輕輕地蹭起了聞弦意的手背,模樣看上去乖巧又無害,哪里像是剛剛擊殺了一只七級喪尸的人? “沒事了?!辩娢醢纵p聲道。 聞弦意自然聽在了耳里,眼里閃過一絲愧疚,似乎是因為險些讓鐘熙白送了性命而自責不已。 由此可見,鐘熙白實在是太了解聞弦意了,知道他此刻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甭勏乙鉂暤?。 鐘熙白抬頭看向了聞弦意,道:“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運氣比較好,凡事都能逢兇化吉?!?/br> 聞弦意勉力的牽起了嘴角,伸手揉了揉鐘熙白的腦袋。 鐘熙白朝聞弦意微微一笑,聞弦意那原本有些勉強的笑容仿佛受到了感染般慢慢變得真切了起來。 雖然真正的危機已過,下面那些低級的喪尸已經不足為懼,但看著鐘熙白和聞弦意兩人濃情蜜意的模樣,朱上將還是忍不住輕咳了一聲,提醒兩人注意場合。 聞弦意和鐘熙白兩人一同瞥了眼朱上將,倒也沒有說什么。 聞弦意轉望向了周景逸,誠摯的道:“這次還要多謝你?!?/br> 鐘熙白也對周景逸致謝道:“謝謝你為我爭取到了時間?!?/br> 從剛才起就一直低著頭,似乎有著什么心事的周景逸抬起了頭來,對聞弦意和鐘熙白兩人搖了搖頭,只道:“我們是同伴?!?/br> 這幾個字,就已經將他們間的所有包含在了里面。 呂榮升看了眼城下在異能者們的擊殺下已經所剩無幾的喪尸,對朱上將道:“這里已經沒有什么大問題了,我們也差不多可以回去了吧?!?/br> 朱上將想了想,望著鐘熙白問道:“城下已經沒有了七級喪尸和六級喪尸吧?” 鐘熙白點頭,“已經沒有了,城下的那些喪尸已經構不成威脅,你們應該能夠解決掉?!?/br> 既然現在已經沒有了心腹大患,朱上將自然是道:“剩下的這些喪尸交給我們就可以了,你們可以回去了?!?/br> 聞弦意幾人與朱上將道別后,就轉身往來時的路走去。 聞弦意他們沒走幾步,迎面跑來一名身著軍裝的男人,飛快的與他們擦肩而過,站到了朱上將的面前,規規矩矩的敬了個軍禮,鏗鏘有力的聲音里滿是激動和喜悅,“報告長官,研究所那邊剛剛傳來消息,疫苗已經研制成功!” “什么?你把剛剛的話再重復一遍!”朱上將的聲音有些發抖。 聞弦意他們也不由停下了腳步,回身望向了朱上將他們。 “報告長官,研究所那邊剛剛傳來消息,疫苗已經研制成功!”這名副官把之前的話原封不動的重復了一遍,不過他這次的聲音大上了許多。 朱上將深吸了一口氣,向自己手下的這名副官確認道:“消息準確嗎?” “這個消息是王博士親自告訴我的?!?/br> 得到了準確的消息,朱上將再難壓抑內心的喜悅,激動地來到了城墻邊上,揚聲迫不及待的向眾人宣布道:“戰士們,能拯救我們脫離苦難的疫苗研究所已經成功研制出來了,我們腳下的土地將永遠只屬于我們!” 朱上將的聲音格外的洪亮,加之地方開闊,所以這條消息準確無誤的傳入了人們的耳中。 場面頓時沉寂了下來,好似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樣…… 下一刻,基地的廣播開始播報喪尸圍城的危機已經解除的消息,在這則消息播報完后,又緊接著開始播報疫苗已經研制成功了的消息。 兩則天大的好消息疊加在了一起,城里城外爆發出了如雷的歡呼聲。 整個基地都沸騰了起來,仿佛要穿云裂石一般,只是還活著的人們壓抑太久后終于見到希望的宣泄! 聞弦意他們幾人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和基地里的人一樣,他們的心里也是大喜過望。誰又想要一直生存在永無寧靜的世界呢? 和基地的人相比,鐘熙白顯得平靜許多。在基地眾人歡喜若狂的時候,他一個人默默地將城下的喪尸給解決掉了。 當夜的基地燈火通明,沒有一個人睡覺,因為全民都在狂歡。 再沒有人吝嗇物資等,基地里的人們都自動自發的出力,將自己收藏的好東西貢獻了出來,為這場盛大的狂歡多添一份彩。當然,這絕大一部分還是出自基地上面。 這熱熱鬧鬧的基地,誰又不高興呢?自從末世以后,又何時有過這樣一番場景? 鐘熙白他們作為攻城,自然也是要參加這場全民盛宴的。 他們被安排在視野極佳的位置上,并不需要他們做什么,就不時的有人到他們的桌前,向他們敬酒,并且滔滔不絕的向鐘熙白幾人訴說著他們內心中那絕對發自肺腑的崇拜。 在這種歌舞升平,觥籌交錯的大環境下,聞弦意他們當然也不好推拒,只得一杯接一杯的和人干著,好在他們幾人的酒量不錯。不過鐘熙白只喝了幾杯,再后來聞弦意就不讓他再喝了,凡是別人敬來的酒便都由聞弦意代為喝了。 其實,這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軍方那邊沒有掩蓋鐘熙白在喪尸圍城時所立下的赫赫功勞之故,再加上喪尸圍城一事平息后,異能者們又忍不住將鐘熙白當時所做驚人之舉告訴別人。在口口相傳下,鐘熙白的強大幾乎被全基地的人知曉了。 對于英雄,所有人都是敬畏的,所以他們才會想要向鐘熙白他們表達出自己的敬意。 好在聞弦意他們的心態都很良好端正,待人接物也和平常一樣,并沒有因此而飄然不知所以。 一是和他們的天性有關,二是他們也都是從末世里過來的人了,所以他們哪里又會因為眾人的夸耀而幼稚的翹起孔雀的尾巴,變得驕傲自滿? 不得不說,聞弦意他們的態度讓政府的人很滿意。 畢竟,但凡有點野心的,早就利用自己的威望,在基地里建立起屬于自己的勢力,再趁如今聲望達到至高點的時候鞏固自己的勢力,讓整個國家都再難以撼動,到那時,他們恐怕就再也不是盟友,而是需要互相忌憚的敵人了。 好在的是,聞弦意他們從始至終都表現出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所以,政府那邊自然也不會虧待功臣,盡可能的優待聞弦意他們這支小隊,也愿意為他們渲染上英雄的色彩。 亂世之中,又怎可能不出幾個名留青史的俊杰英豪?毫無疑問,聞弦意他們就相當的符合這類的人物。 當然,末世不止是靠他們這支小隊就能度過的,為基地做出了貢獻,甚至為了大義付出生命的人也不知凡幾,所以注定能載上史冊的并不止聞弦意他們,只不過他們是現今最為突出的人物罷了。 他們最終都會化為塵土歸入歷史的洪河里再滾滾流向未知的未來,所以他們在后世中會是怎樣的評價就不得而知了。而這,也不是他們現在需要關心的事情。 關于名聲,鐘熙白就更加不在意了,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后。 鐘熙白靜靜地望著舞池里伴著美妙的音樂盡情舞動的人們,面上沒有一點的歡喜,反而有著不為他人察覺的沉重。 聞弦意見著,只當鐘熙白不習慣這樣的場合。 聞弦意剝了一顆葡萄喂到了鐘熙白的嘴里,笑著問道:“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鐘熙白咀嚼著嘴里的葡萄,把葡萄籽吐到了聞弦意的手上,搖頭道:“現在的這場夜宴不僅難得,意義也是非凡,我們還是不要錯過了,就留在這里吧?!?/br> 聞弦意用紙巾擦了擦手,“是啊,這樣的場面也是難得一見了,錯過可惜了。等你實在是困了我們再回去怎么樣?” “好?!辩娢醢c頭,隨即視線一轉,看著桌上拼盤里的甜瓜,說:“我要吃這個?!?/br> 聞弦意想也沒有想的就拿起了根牙簽,在拼盤里挑了一小塊甜瓜,喂進鐘熙白的嘴里??粗娢醢坠墓牡娜鶐妥?,聞弦意忍不住用手指去戳了戳,滿臉的笑容。 鐘熙白斜睨了眼聞弦意,咽下了口中已經嚼碎了的甜瓜,突然側過了頭,一口咬住了聞弦意的手指。 聞弦意一僵,在鐘熙白咬上他手指的那刻,他感覺似有一股電流飛快地涌向了他的四肢百骸般,讓他整個人都酥麻了。 兩人四目相對,鐘熙白雙眼掠過一絲笑意,輕咬了下聞弦意的手指,然后又用舌尖在聞弦意的指尖上舔舐了一下。 聞弦意的眸子頓時一暗,咽了咽自己的喉嚨,壓抑著想要將手伸進去攪動鐘熙白嘴里嫩舌的沖動,毅然的把手指從鐘熙白的嘴里伸了出來,聲音略顯沙啞的道:“別鬧?!?/br> 聞弦意話雖是這樣說,但是他的拇指還是禁不住的摩挲起了剛剛被咬的食指,內心甚至有種想要把沾著鐘熙白甜美味道的手指舔進自己的嘴里。 越想,聞弦意體內的火便燒得越旺,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就灌了自己一口。 酒液入腹,非但沒有減輕他的癥狀,反而是越發的助燃了。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 就在聞弦意浮想聯翩的時候,坐在他們一旁的徐志遠站了起來,走到了呂榮升的面前,朝他伸出了一只手,明顯是邀舞的姿勢,徐志遠深吸了一口氣,很是緊張的問道:“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正吃著蘋果想著心事的周景逸倏地抬起頭,手里的蘋果也因為震驚掉落在了地上,滾到了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