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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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御史求見了皇帝一面,交給了皇帝一份先皇秘史,回府后就懸梁自盡了。顯然是以一人之命保全族人。 皇帝看到這份先皇秘史后,在寢宮中大笑了許久,沒有人知道這笑聲中所蘊含的意義。 翌日,威遠大將軍也是要把兵權上交給了皇帝,換取全族平安,然而皇帝卻并未收回,反而當朝揚言誓要踏平外族,一統天下! 甘晉元和張芷蘭到底是和離了。 甘晉元自動請纓作為戰前先鋒,必為皇帝的雄圖大業獻上自己的全部生命,直到天下統一為止! 如此滿腔熱血,倒是激勵了不少戰士,紛紛請愿要為這大好河山撒下自己的血汗。 無人反對,朝野上下竟是迅速的達成了一致。 在廣傳平王是死于外族安插在大齊眼線之手后,大齊對外出征更是民心所向。 我國強,何懼!我國富,又何懼!我國上下一心,又有何懼之理?! 是的,荷香其實是外族的耳目。 荷香之所以會暴露身份也是因為那刀上的奇毒,這種毒絕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丫鬟所能擁有的。 他們有一批人是從小便被外族人收養,秘密培訓,待到適合的歲數就會被人想法設法的送入各大世家,在必要時發揮一定的作用,而皇宮便是耳目最多同時也是藏得最深的地方。 但是在平王死后,皇帝就順著荷香這條線,把潛藏在大齊的這些眼線以雷霆手段連根拔除了,所以外族根本無法不知道在這之后大齊的動作,直到甘晉元率領的大軍打到家門口他們才知道大齊對他們下手了。 到底是天子一怒,伏尸百萬! 甘晉元一生都投報給了戰場,打下無數的地方,因此被后世稱之為千古名將。 而開啟了盛世的夏長德自然也被譽為千古一帝載入了史冊,被人永世流傳,只是這位天子一生都無子嗣讓人詬病。 張芷蘭已經回到了張府。 當她還在獄中之時,她與甘晉元最后見過一面。 甘晉元告訴了她荷香的事,她怎么也沒想到,她一直以為對她忠心耿耿的丫鬟居然會是之前害她破了相的幕后之人,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荷香竟然利用了她的習慣和人心等等設計下了這樣一個簡單又合理的局。 荷香從一開始就把自己放在了最容易惹人懷疑的位置上,又一步步的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又有誰會再回頭懷疑她? 荷香之所以這樣做的原因,不過是因為她這張曾讓平王著迷的臉。 然而,這還不止,荷香更是想要要了她的命! 丫鬟刺殺了一個王爺,她這個主子是萬萬脫不了干系的,再加上,荷香受刑時一口咬定了是受她指使…… 甘晉元對她說的最后一句話,是讓她好自為之。 在那昏暗陰冷的牢獄中,張芷蘭每時每刻都提心吊膽著,恐懼著閻王前來催命。 甚至在她出牢獄的那刻,她都以為是要將她押送到刑場了…… 在最絕望之時突然被釋放回府,回到府中后得知最疼愛她的爹爹用自己命換了她的命時,她緊繃的神經終于崩斷。 如今,張芷蘭獨自生活在一處封閉的小院中,成日瘋瘋癲癲的說著胡話,偶爾有清醒的時候也是渾渾噩噩,茫然無知。 而唯一伺候她的人是聾啞之人,只是盡忠盡職的完成上面交代下來的事情,別的什么都不會管。 張芷蘭曾經有一句話印證在了她的身上,那就是有時候活著的確比死更加的痛苦,只是她不敢死。 就算知道人總有一天會死去也害怕死…… *** 【?!?/br> 【回收成功?!?/br> 鐘熙白默默地將手里的天書翻過了一頁,“去下個世界吧?!?/br> 【宿主,你收到了一條求救的消息,請問要去這個世界嗎?】 “求救信息?”鐘熙白微微揚眉,“那就去這個世界吧?!?/br> 第28章 第三個回收世界(1) “紫霄真人,掌門請你現在過去挑選一名弟子,好侍奉于你?!?/br> 鐘熙白出了洞府,對紫陽峰外的那名弟子說道:“恩,我知道,我現在就過去,你自行離去吧?!?/br> “是,弟子告退?!?/br> 那名傳話的弟子在離去前悄悄地抬起頭看了眼鐘熙白,有連忙的低下了頭去,仿佛多看一眼都要被鐘熙白給灼傷了眼一樣。 鐘熙白并未去看那名弟子,隨即就凌空飛向了主峰。 大殿里,掌門看到鐘熙白后,便指著下方幾個少年,對他說道:“這幾個都是剛剛入門的天賦杰出的弟子,你挑一個收為徒吧?!?/br> 鐘熙白看向了那幾個少年,少年們看到他時也是滿臉震驚,隨即便又低下了頭,不敢再窺其仿若攝人心魄的絕世之容。 雖然他們在之前上山前就已經聽說過,開陽宗里有一位驚才絕艷的天縱之才,三百歲不到就修煉至了渡劫期,從天資上而言算得上是修真界的第一人,最有望飛升的第一人。 據說這位天縱之才本身也是修道狂人,每每閉關便會破境再出,所以修真界里見過他的人本身也很少,但是這避免不了他成為修真界里流傳著他的事情,許多門派都想要培養出如他這般的杰出弟子,而許多門派的弟子也是以他為目標。 大概是因為他的天資實在太過出色,從而讓人將他絕世之容放在了后面,慢慢地沒有見過他的人也自然而然的將關注的重點放在了他修煉的天賦上,倒是沒什么在意他的面容,畢竟在這修真界又有那些是丑的。 絕對沒有人會想到,這人竟然有仙人之姿! 一身的仙風道骨,飄然出塵,仿佛隨時都會破空而去般,只讓人乍見之下心神巨震,萬萬不敢生起褻瀆之意。 “你們誰愿意跟著我的?”鐘熙白道。 鐘熙白的話音剛一落下,那幾名弟子就不可避免的沉入了他那如珠玉般清冽的聲音中。 其中反應最快的弟子突然站了出來,跪在了鐘熙白腳下,頭幾乎抵在了他的鞋尖,“弟子愿意侍奉在真人的左右?!?/br> 鐘熙白微垂著眼眸看著他的頭頂,微微頷首,道:“那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紫霄的弟子了,你叫什么名字?” 其他晚了一步的幾名弟子都艷羨的望著他。 他又將自己的頭低下了一分,將自己的額頭徹底挨上了鐘熙白的腳尖,回道:“弟子裴羽?!?/br> “好?!辩娢醢邹D望向掌門和幾位長老,道:“這人我帶走了,若是門中無事就別叫我了?!?/br> “恩,若是門中無什么大事我們不會打擾你修煉的?!闭崎T朝鐘熙白微微笑道。 他們也知道鐘熙白的性子,可以說,鐘熙白現在是他們開陽宗的支柱,只有支柱越粗壯,他們在這修真界里也才能更加的站住腳。就算鐘熙白的性子有些讓人頭疼,他們也是可以用萬分的包容心去忍受他的。 鐘熙白似乎沒有聽出掌門話中深意般點了點頭,隨后便帶著裴羽回到了紫陽峰了。 在紫陽峰上,鐘熙白看著裴羽默然不語,裴羽一直低著頭,似乎不敢去看鐘熙白般,不過表現得倒也鎮定。 “你在我面前不用這么拘謹?!辩娢醢缀鋈婚_口道。 裴羽抬頭看了眼鐘熙白,又倏地低下了頭去,雙手不自在的捏了捏,并未回應鐘熙白的話。 鐘熙白似乎看到了什么,眼里閃過一絲光芒,上前一步走到了裴羽的面前,用手指勾起了裴羽的下巴,讓不得不得抬起頭來。 裴羽身體頓時僵硬了,只是即便如此也是垂著眸,不敢直視鐘熙白的面容。 鐘熙白的手指撫摸上了裴羽眼角下的淚痣,語氣似乎帶著別樣的興味,“這里居然有顆紅色的淚痣?!?/br> 裴羽心里怦怦直跳,感受著鐘熙白在自己眼角下摩挲的指腹,整張臉都不禁燒了起來,心里實在緊張的厲害。 “據說這眼角有淚痣的人今生今世都會為情所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你既然是我紫霄的徒弟,那么肯定會令這世間的女修趨之若鶩,定然不會如傳聞那樣為愛所苦的?!辩娢醢椎脑捓锼坪蹼[隱帶著小驕傲。 裴羽心下生起一絲怪異的感覺,忍不住看了眼鐘熙白。然而,在看到鐘熙白那張俊美如玉的臉時又垂下了眼,感覺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好好地,怎么臉紅了?”鐘熙白看著裴羽慢慢紅了的臉頰,似乎有些奇怪,不由用雙手捧起了裴羽的,去看裴羽通紅的臉。 兩人的呼吸近到可聞,裴羽只覺得燒得他頭有些昏沉了,心跳也是太急促了。 “你還沒有入門,是不是生病了?”鐘熙白沉吟道。 裴羽此時此刻根本無法說話,他害怕自己一說話他的心臟就會從胸腔里蹦出來。他當然知道自己沒有病,但是他現在感覺自己真的快要病了,而且還是無法避免的那種。 忽然,裴羽感覺鐘熙白又湊近了他幾分,令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然后就感覺自己眉心處傳來了一股溫熱直入心間,這樣的柔軟,明顯是嘴唇才有的感覺! 待鐘熙白的嘴唇離開自己的額頭后,裴羽驀地睜開了眼,看著鐘熙白的臉上滿是驚愕。 鐘熙白看到裴羽震驚的臉時有些不解,不過隨即便一想,就明白裴羽為何如此了,于是出聲向裴羽解釋道:“這樣病就會好了?!?/br> 裴羽愣了愣,他有沒有病他當然清楚,雖然他沒有病,但這親一下額頭病就會好是哪里的道理? 似乎見裴羽不相信自己,模樣高冷的鐘熙白瞇了瞇眼,有些不開心,所以說話的語氣十分嚴肅,“我在還沒有上山之前,我每次生病我母親都是這樣親一親我的額頭,然后我的病就好了?!?/br> 裴羽強制的壓下心里的躁動,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去分析鐘熙白的話,總感覺自己無意間似乎發現了什么。 裴羽看了看鐘熙白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的母親在親你的前后有沒有給你喝一碗苦苦的藥?” 鐘熙白似乎回憶了下,“我六歲就和師父上山了,那段記憶實在是太久遠了,只有模糊的印象,所以想不起來了?!?/br> 裴羽沉默。鐘熙白六歲就上山,那段幼時的記憶肯定模糊,不記得也是正常,而且修道后寒氣不侵,自然不會感冒的,所以不知道這些常識似乎有得解釋。 “你看,你現在的臉就沒有剛才那么紅了,說明這個方法是有效的?!辩娢醢滓馔鈭猿值恼f道。 鐘熙白現在的模樣,就仿佛在說他怎么可能出錯一樣。 裴羽心里怪異的感覺再次涌現,想了想,向鐘熙白道:“師尊所用的方法當然是有效的?!?/br> 鐘熙白看著裴羽,表情依舊高冷如常,輕輕地點了下頭,卻突然抬起了手,摸了摸裴羽眼角下的淚痣。 不知為何,裴羽感覺鐘熙白心情似乎很不錯的樣子,這個動作……是獎勵? 這個念頭一閃過腦海裴羽就感覺荒謬,這樣高冷絕塵的師尊怎么可能如此幼稚?! 望著鐘熙白的臉,裴羽感覺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匆匆地低下了頭去,心里卻涌起了難以抑制的歡喜,這次看師尊的臉好像堅持了很久! “你現在是我弟子,為師應該給你見面禮才是?!辩娢醢椎?。 裴羽聽到鐘熙白這樣說,心里也是期待。 鐘熙白能以三百歲之齡到達渡劫期,那么在修道上的領悟肯定是無人能及的,鐘熙白拿出來的東西又有那樣東西會是凡品? 若是能得到一本上好的功法,那么就相當于領先別人一大步,他再勤奮一些,那么成為他們這代的第一人也不是不可能,這如何不讓剛剛入門的他向往? 鐘熙白倒也沒有辜負裴羽的期望,十分慷慨的給了他一枚儲物戒指,道:“里面好像就有一本雷系的功法,品階我記得好像還挺高的,你就拿去練吧?!?/br> 裴羽得到了這枚儲物戒指自然是大喜若望,連忙跪在了地上,“多謝師尊賞賜!” “起來吧?!辩娢醢椎?。 裴羽起身,臉上還是喜形于色的模樣,鐘熙白看著,又摸了摸他眼角的淚痣,似乎流露出了絲絲滿足。就好像能讓自己的徒弟這般開懷他這個做師尊的也很高興,覺得值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