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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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敏低頭一笑,知道沒有男人能抵擋住她的魅力。她的衣服被楊信拉到腰間,腿被拉起來架在他的臂彎里,男人的粗/大撞得她發出一聲吟叫,然后她的雙腿緊緊地勾纏住那強壯的腰線,痛快淋漓地吞/吐著。她感受到了跟劉旻在一起時,完全不同的歡愉。她需要楊信,也需要一個孩子。 *** 晉州的刺史府邸里,周宗彥正在與眾將議事,霍元進來送了一封信。信是從京城發來的,周宗彥看過之后,將信遞給了王燮:“你看看吧?!?/br> 王燮疑惑地接過信去,表情一振:“大人,夭夭姐當真找到了?” 站在他身邊的趙九重聞言,微微側目。 周宗彥點了下頭:“嗯,找到了。依信上所說,已經隨太原郡侯回澶州去了。過兩個月便會臨盆?!?/br> “元郎哥哥,你聽見了沒?夭夭姐沒事了!”王燮高興地抱住趙九重的肩膀,激動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趙九重沉默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心里的一塊大石總算落下。在京城與她失之交臂,沒能救下她,一直是他心頭的一根刺。 他生怕此生再也見不到了。幸好。 周宗彥輕咳了一聲,王燮連忙放開趙九重,原地站好。他們本在商議作戰計劃,其它將領也還在這里。 周宗彥繼續說道:“皇上的意思是,我們只要守好晉州城,阻止漢遼聯軍南下便可。因為現在國中還有幾處支持隱帝的叛亂沒有平息,我們不可在北線戰場拖延太久。眾將有何建議?” 趙九重上前道:“北漢以十二州立國,所能仰仗的不過是契丹的支持,這才有膽量攻我大周。若我們能破壞他們與契丹的聯盟,必定能叫他們暫時打消大規模南下的念頭?!?/br> “嗯,趙將軍請繼續說?!敝茏趶┑?。 “晉州的城池十分堅固,易守難攻。遼兵擅長快攻,打不了消耗戰,后方的補給也跟不上。若是我們能固守城池,讓他們久攻不下,肯定會挫敗遼軍的士氣,引得他們有退兵之意。到時候,末將領一隊士兵,潛入遼軍的軍營,放一把火,再殺幾個人,他們肯定就會退兵。此時,大人再率軍出擊,一定能大敗北漢的軍隊?!壁w九重沉穩地說道。 “好!” 等趙九重說完,四下都是響應之聲。 周宗彥的目光中顯露出激賞之色。這個年輕人實在是了不得,在戰場上洞若觀火,有勇有謀,亦十分得人心,明明官職不是最高的,卻連那些資格很老的將領都愿意聽他的。這是繼蕭鐸之后,不可多得的一個將才。難怪當時皇上要他出征時帶著趙九重磨礪,想來也是十分看重這個年輕人。假以時日,趙九重必將成為大周的一把利器。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總算把這個月的字數補齊了,差點吐血有沒有! 下個月開始字數會恢復到正常狀態,如無意外八點更新,我們來玩一把定時定量。 看來大家都喜歡紅包,那下次再發吧,先到才有得(沒有一點點防備,冒出那么多人來……tt) 下次猜猜是第幾章? 第99章 麟兒 在蕭鐸回來之前, 澶州在李延思的治理下, 逐漸從戰爭的創傷中恢復過來, 只是擺在他面前有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那就是沒有錢。 李延思向京城的戶部和工部發了公函,得到的回復是, 他們更窮。大周初定,的確有很多地方需要用錢, 民生, 打戰, 處處捉襟見肘。近幾十年中原王朝幾乎沒有鑄過錢, 還在使用前朝的錢幣。錢幣的流通量少得可憐, 銅也十分地稀缺。這是整個國家的現狀, 也不單是澶州如此。 李延思沒辦法,擴建城池需要用錢, 許多工事已經開始進行,不可能半途而廢, 他只得去向蕭鐸求救。 到了蕭鐸的府邸,一進門便是石制的影壁, 走過抄手游廊之后,便看到院中巨大的葡萄架,綠葉如蓋, 架下陰涼。蕭鐸躺在藤椅上,手中拿著一本書,韋姌躺在他的懷里。侍女仆役都站在很遠的地方, 只陽月在一旁扇著冰塊。 蕭鐸□□書,聽起來應該是山海經。他看到李延思來了,抬手讓其站在廊下等候。過了一會兒,蕭鐸低頭看懷里的人,似乎睡著了,才把書合上,輕放于旁邊的矮幾。 五月底,天氣已經十分炎熱,韋姌穿著夏衫,每日都要換幾身衣服。她本就怕熱,蕭鐸才命人建了這葡萄架。蕭鐸側過身子,將韋姌輕放在躺椅上,韋姌似乎感覺到他要走,手下意識揪著他的領子。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的手拿下來,才下了藤椅。 蕭鐸朝李延思走過來,又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陽月正把薄毯蓋在韋姌的身上。蕭鐸搖頭,肚子明明那么大了,臉上卻不長rou,依舊有棱有角,巴掌那么大。 李延思道:“慎之說夫人臨盆大概就是最近幾日的事了?穩婆可都準備好了?” “穩婆和乳母就住在府里,都備好了。我比她還要緊張?!笔掕I無奈地轉回頭,負手往前走,“我們去書房說?!?/br> 李延思跟著蕭鐸到了書房,說道:“這次來見殿下,主要還是錢的事,臣不敢擅自做主。朝廷那邊應當是指望不上了,工部戶部都在哭窮,只能我們自己想辦法?!?/br> 蕭鐸靠在椅背上,嘆了口氣:“我早就知道是此結果,最近也一直在苦思對策。澶州如今的賦稅極低,官府哪來的錢辦事?這樣,下令將那些富人所擁有的土地重新進行丈量,均定田租,皇親國戚亦不可享有特權。撤掉境內無用的寺廟,讓多余的僧侶還俗,或并入保留的寺廟之中。在澶州境內,所有出家為僧者,需家中無老供養,未觸刑律,男需熟讀百頁經文,女需熟讀七十頁經文,通過州府的考試后,方能落發?!?/br> 李延思正在記,聞言愣了一下。這是要對寺院下手了?熟讀如此數量的經文,需要極高的文化修養,尋常人家根本辦不到。李延思知道寺院侵占土地的現象很嚴重,但是拆毀寺廟,總歸是件不祥之事。歷代都有君主試圖滅佛,史上的三武滅佛,轟轟烈烈,可是那三位皇帝,俱都天不假年。他試圖勸阻:“殿下,拆毀寺廟一事,茲事體大……還需三思而行?!?/br> 蕭鐸起身,站在書房的門口,遙望天際:“佛道在于普度眾生,教化萬民,道義俱在人心。寺廟留千年古剎,昭賜之地即可,旁的留之何用?今民無地可耕,城中百廢待興,無力供養香火。佛祖若知蒼生所苦,應當不會怪罪。若他怪罪,以吾身為萬民抵過!” 李延思看著蕭鐸的身影,動容不已,提筆寫了下去。寺院侵占了大片良田,僧侶魚目混雜,大周境內統共有三萬多所寺院,還在不斷興建,弊端日顯。想必新帝也知道其危害,但因為觸及的面實在太廣,因此遲遲未有動作。蕭鐸所為,實則是在為今后的改革邁出第一步。盡管這一步,或將艱難得無法想象。 兩人正在商討著,陽月的聲音忽然在外面響起:“殿下,小姐好像……要生了!” 蕭鐸一愣,急急跨步出去。李延思連忙跟在他后面。 產房內,韋姌只覺得陣痛一下下襲來,身上都被汗濕了。兩個經驗豐富的穩婆事前已經與她說過多次生產所要注意之事,可她此刻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得侵入四肢百骸的疼痛,如潮水一般,一次又一次把她淹沒。 穩婆站在她的左右,柔聲安慰,還拿了一塊檀木要她含住。因為是第一胎,韋姌雖有作為母親的本能,但還是恐懼,不禁轉頭看向門上,日光投射出一個偉岸的輪廓,她稍稍心定。因為他在那里。 蕭鐸站在門外,本想要沖進去,陽月連忙跪下阻攔道:“殿下,女子生產極其兇險,兩位穩婆都很有經驗。您在這里,她們反而會放松些,不至于手忙腳亂,于小姐也有利?!?/br> 蕭鐸想了想,便沖里面喊道:“夭夭,我就在門外,不要怕!” 李延思和聞訊趕來的顧慎之坐在一旁,李延思側頭剛想跟顧慎之打趣兩句,卻聽到旁邊顧慎之手中的茶杯發出碰撞的微響,不由得地奇怪。顧慎之面上淡淡的,但顫抖的手指出賣了他。李延思何嘗見過顧慎之這般模樣?心中已經有幾分了然。 若是外人,哪怕作為朋友,肯定會擔心,但不至于失態。失態便像是蕭鐸那樣的身份,還有……不能宣之于口的感情。 顧慎之尚且不知道李延思已經猜出了幾分自己的心思,兀自朝產房看了一眼。里頭的兩個穩婆,一個是京中派來的,另一個是澶州最好的,應該不會出什么事。而且他隔幾日就會為韋姌診脈,定時記錄,也與普通的產婦無異,甚至還要健康許多。他安慰自己,這一胎必定無恙,但還是緊張得不能自已。 時間一點點過去,蕭鐸在產房外面焦急地走來走去,從未覺得如此難熬。里面不時傳來韋姌壓抑的叫聲,還有穩婆要她用力的聲音,可孩子就是不見出來。他時不時地趴在門上想看一眼,可什么都看不到。 顧慎之喝了五杯茶,欲要第六杯,李延思說:“你今夜是不打算睡了?” 顧慎之這才作罷。 傍晚時分,最后一點日光慢慢地從門前退去。蕭鐸覺得已經過了十年那么長。他實在等不了,正要沖進去一看究竟,里頭傳來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聲。他大喜,又過一會兒,門終于打開,穩婆抱著一個襁褓出來,交給蕭鐸:“恭喜殿下,是位小公子!母子均安!” 蕭鐸不會抱孩子,笨拙地將孩子兜在懷里,紅紅的皺巴巴的一團rou,緊閉著眼睛,什么都看不出來。但這是他的第一個兒子,心愛的女人為他生的孩子。一瞬間,那種為人父的喜悅自豪一下涌了上來,只覺得這個孩子無比漂亮可愛。 他低頭親了親,聞到了一股新生命的味道。 “恭喜殿下!”李延思和顧慎之齊聲道賀。顧慎之直到聽見那句母子均安,才覺得緊繃的神經松弛了。 “有賞,統統都有賞!”蕭鐸激動地說道。 他抱著孩子快步走進產房,另外一個穩婆正在收拾,見到他連忙下跪行禮。蕭鐸道:“免禮。我會喚侍女來收拾,你去領賞吧?!?/br> “謝殿下!”穩婆高高興興地走了。 韋姌只覺得脫胎換骨了一般,虛弱無力,只想沉睡。但她聽到了嬰兒的哭聲,又勉力睜開眼睛。蕭鐸將孩子抱到她身旁,很小聲地,怕驚擾了這剛降世的小生命:“夭夭,瞧,這是咱們的兒子?!?/br> 韋姌沖他笑了笑,手伸過去壓下襁褓的一角,看了看里面的小家伙。 他攥著小拳頭,皺著張小臉在哭,卻讓人看到了勃勃的生命力。韋姌伸出手指碰了碰那柔嫩的肌膚,輕拍著他哄道:“乖乖,不哭了,娘在這里?!?/br> 蕭鐸看著床上的母子倆,只覺得胸腔被填得滿滿的。他低頭,靠在韋姌的頭上,輕聲道:“夭夭,辛苦你了。你不知我有多高興,多感激。這種感覺,就像擁有了整個天下?!?/br> 韋姌與他額頭相抵,輕輕笑道:“夫君,我也很高興?!蹦腥舜蟮侄枷胍邢慊馂槔^,頭胎生了男孩,她的壓力也小了許多。只是這個時候,孩子大都不好養,她還需格外小心。 小家伙似不滿父母冷落了他,哭個不停,韋姌現在也沒力氣喂他。幸好乳娘都是提前備好的,蕭鐸便讓陽月把孩子抱下去了。 陽月小心翼翼地抱著孩子走出來,顧慎之和李延思連忙圍過去。剛才蕭鐸抱著,他們沒敢近前仔細看。小小的孩子,柔柔軟軟的,張著嘴哭,兩個人都想抱一抱他。陽月笑道:“奴婢先將小公子抱去喂飽了,再抱來給兩位?!?/br> *** 澶州的喜報很快傳到了京城。慈元宮中,柴氏本在修剪月季的花枝,聽到宮女來報,立刻走過去問:“真的么?你再說一遍?!?/br> 宮女點了點頭,含笑道:“喜報是先送到皇上那里的,皇上立刻就派人來告訴娘娘了??ず罘蛉松藗€男孩兒,母子平安?!?/br> “佛祖保佑!”柴氏雙手合十,轉頭對秋蕓說道,“你快去準備一下,本宮現在要去皇上那里?!?/br> 秋蕓怔?。骸澳锬锶セ噬夏抢镒骱??” “請他準許本宮出京去澶州。不讓兒子孫子來,本宮親自去,總可以了吧?”柴氏有些郁結地說道。這么多年,她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蕭鐸的長子。天可憐見,有那般姿容的父母,一定是個人見人愛的小家伙。她這個做祖母的已經迫不及待要見他了。 她知道皇帝的顧慮多,肯定不會讓蕭鐸帶著寶貝孫兒進京,那她就出京去見。 與此同時,蕭毅拿著蕭鐸請求賜名的信函,坐在龍案后面沉思。 他心中是喜悅的,這是他的長孫,蕭家孫子輩的第一人。他從來都將蕭鐸當成自己的親子,這個孫子的到來,無疑是皇家的頭等喜事。但他并不是尋常人家的祖父,而是皇帝。他不能把喜悅都寫在臉上。 他知道把蕭鐸放在澶州,甚至不讓入京,于一個父親而言是很殘酷的行為。但他不得不這么做,也是為了保全兩個兒子。他知道蕭鐸的能力,但他也深深地擔心自己百年之后,無權無勢的蕭成璋無法保護自己。 他只能抬高蕭成璋的身份,也是為了磨礪蕭鐸。他視蕭鐸為親子,朝臣卻不這么認為,他們當中有許多人認為血緣比能力更加重要。他知道要讓這些人閉嘴,信服,不是靠皇帝對一個兒子的恩賞,而是要靠蕭鐸自己做出的政績。既然要做,便要讓滿朝文武信服,無人能對蕭鐸說出“不行”二字。 他知道蕭鐸思親之心,他又何嘗不想見兒子和孫子? 但他只能等,只能忍。 這時候,宦官進來,對蕭毅說道:“皇上,皇后娘娘來了?!?/br> 第100章 左手右手 蕭毅忙擱筆, 吩咐宦官道:“快請?!?/br> 柴氏進殿之前, 本想著這么多年也要爭一回, 替蕭鐸說兩句公道話, 但進殿之后,看到蕭毅疲憊的神色, 知他案牘勞形,終是軟了語氣:“臣妾見過皇上?!?/br> 蕭毅屏退左右, 招手道:“皇后, 快近前來說話?!?/br> 柴氏拾裙踏上臺階, 看到蕭毅一手捂著膝蓋, 連忙扶著他的肩膀, 緊張地問道:“皇上可是風痹之癥又犯了?可有叫太醫來看診?臣妾去……” 蕭鐸忙拉住她:“不礙事, 老毛病了?!闭f著,挪開身子, 在椅子上留了一些余地:“來,你坐?!?/br> “臣妾不敢?!辈袷喜粡?。這可是龍椅, 豈是隨便能坐的?蕭毅不講究,她卻不能不守規矩。雖然殿上無人, 可難保沒有眼睛在看著。她身為皇后,是后宮之主,不能帶頭亂了規矩。 蕭毅也不與她多說, 直接將她拉坐在椅子上,環抱著問道:“你的頭風之癥可是好多了?朕昨日叫了看護你的太醫過來問話,他說近來沒見你復發, 想來那顧慎之的確是妙手?!?/br> 柴氏沒想到他百忙之中,還關心她的病癥,語氣又柔了幾分:“顧先生說過,他能妙手回春,全因臣妾的病還有治療的可能。若是病入膏肓,乃是天命,人力沒辦法逆轉的。不過臣妾這條命已經算是撿回來的,知足了?!?/br> 蕭毅知道她豁達通透,也沒有在此事上多廢唇舌,直接地問道:“你今日來,可是為了茂先生子一事?” 柴氏點了下頭,不吐不快:“先前他千里迢迢去尋妻,順帶將傳國玉璽帶回來,皇上沒讓他進京,這也就罷了。如今他喜獲麟兒,按理來說要帶孫兒進京來見的,想必皇上也不打算這么做了?” 蕭毅松開手,沉了沉面色:“澶州如今正值關鍵時刻,朝里朝外那么多雙眼睛盯著,朕的確不能招他入京?!?/br> 柴氏雖然心中早就有準備,還是有些生氣:“皇上如此偏心,當真以為臣妾大度,絲毫不計較么?仲槐是子,難道茂先就不是子了?您就不怕寒了鄴都舊部的心?” 蕭毅伏案而笑,側頭看柴氏:“我就在等你何時來找我理論。每遇茂先之事,你總是要站出來護犢子,豈有不急之理?紅姝,你我夫妻不同外人,我且問你一事?!?/br> “皇上盡管說?!辈袷夏椭宰拥?。 “你觀朝中如今的形勢,諸位大臣對于茂先和仲槐,是如何看待的?” 柴氏想了想,說道:“朝中大臣而今分成兩派,您從前的故交舊友自然是想支持茂先的,而前朝的遺臣就更偏重于仲槐。祁王府門前如今車馬如龍,祁王是何等的風光?!?/br> “你覺得那些老臣因何偏重于他?” “當然是皇上封……”柴氏愣了一下,“皇上是有意如此的?” 蕭毅笑著點了點頭,抬起兩只手看著:“我慣用右手,幾十年來,逢事必用之,左手則只是個擺設。因而右手越發靈敏有力,而左手日漸愚鈍,導致風痹侵襲。醫士說若我再不動用左手,恐有斷臂的危險。我只能將左手抬起來,分擔些事予它,而右手因為多年的歷練,不會就此荒廢。我想把兩只手都保住,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