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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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夜又夢見她了,她躺在他的身下,被他分開雙腿,狠狠地進入。她哭著喊夫君不要,手掐著他的肩膀,聲音又嬌又軟,柔嫩光滑的小臉上滿是淚痕。早上醒來的時候,他渾身浴火,褲子濕了一大片。跑去澆了幾大桶的冷水,才把欲望壓下去。 現在,他馬上要出征了,可能一走就是大半年,這女人居然還不來見他! 柴氏與蕭毅說話,看到薛氏坐在下首一直偷偷地望著蕭毅,便說道:“薛姨娘,前陣子你送來的梅花糕很是可口,今日再做給我們嘗嘗如何?使相很喜歡梅花的香味?!?/br> 薛氏受寵若驚地站起來,應道:“妾這就去做!” 柴氏看薛氏興沖沖地走出去,悄悄握著蕭毅的手:“今夜您去她那兒吧?別氣了?!?/br> 蕭毅面無表情地應了聲,算是默許了。 柴氏笑笑,又看了看屋里的人,總覺得少了什么,忽然問道:“韋姌呢?怎么沒過來?” 屋中安靜了一下,眾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在蕭鐸的身上。誰都知道蕭鐸似跟韋姌生了分,這些天又住回書房去了,再沒有見韋姌。韋姌呢,竟也沒什么動靜,除了每日來給柴氏請安,便是窩在她那方寸之地,無聲無息。 此刻,眾人都在揣摩蕭鐸的心思。蕭鐸的表情卻很冷淡,好像那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根本不值得一提。 柴氏心中了然,不動聲色地揮手叫來秋蕓:“你去一趟少夫人那兒,就說我請她過來?!?/br> 秋蕓連忙去辦了。 過了一會兒,韋姌果然跟著秋蕓來了,她給蕭毅和柴氏請了安之后,柴氏道:“你去,坐在茂先的旁邊?!?/br> 秋蕓連忙在蕭鐸身旁加了一個繡墩。 韋姌乖乖地走到蕭鐸的身邊坐下,低垂著頭,他身上淡淡的麝香味飄過來,陌生而又熟悉。她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冷硬的側臉線條,臉龐年輕而又英俊。他其實在人前很有氣勢,表情總是冷漠的,會陡然生出一種很難靠近的感覺。本來也未曾多熟悉,這么些日子不見,好像又變成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更準確地說,是一個連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的陌生人。 韋姌嘆了口氣。本來想說些話的,還是不要說了。 蕭鐸正在跟柴氏說話,感覺到身邊的人在嘆氣,手抓著袖子的邊沿。剛才她進來的時候,整個人瘦得像紙片一樣,風一吹就會刮跑似的。下巴都變尖了,氣色也不好。哪個人叫她把自己弄成這樣的?還是內院那群見風使舵的小人趁他不在,又欺負她了? 薛氏做了梅花糕送進來,回香一一端給眾人,端到蕭鐸面前時,柴氏先開口道:“茂先從不吃甜的,不用給他了?!?/br> 回香忙向蕭鐸行了個禮:“軍使恕罪?!表槃莅衙坊ǜ舛私o韋姌了。韋姌伸手拿了塊,默默地吃著,的確是甜,但是甜而不膩。原來他從不吃甜食嗎?可她做的那些糕點,他一聲不吭全都吃了呢。她還以為他是喜歡的。 從柴氏的住處出來,韋姌獨自往回走。她本來想叮囑他幾句戰場上多加小心的話,畢竟刀劍無眼??墒撬槐娙藝?,當她是空氣一樣,她就放棄了。 蕭鐸跟在她后面出來,皺眉看著她單薄的背影,本想跟過去,忽然被蕭成璋一把拉住。 “大哥,是不是你同父親說了我跟阿英的事?父親竟然同意了!” 被他這么一拉,那邊韋姌已經看不見了。蕭鐸只能耐著性子說:“父親只說不管,沒說同意?!?/br> “那還不就是同意了!”蕭成璋搭著蕭鐸的肩膀,因為他沒有蕭鐸高,便踮著腳,“大哥,走,我們去酒窖里弄幾壺好酒慶祝下!” *** 天色已晚,好像還下了點小雨,空氣里有泥土清新的氣息。侍女將屋前的燈籠熄滅了,屋里點了燈燭。陽月和秀致將沐浴的東西拿出去,韋姌從凈室出來,頭上兜著布,光腳坐在榻上,用桂花釀的花汁抹起身子。 她將罐子里的花汁倒在掌心,然后將罐子放在案幾上,發現蕭鐸留下的幾本線裝書。 她定睛看了看,拿起一本翻起來。 大概是一本史書,密密麻麻地寫滿了批注。他住在這里的時候,每次總要批閱文書到深夜,饒是如此,也還要抽空看書。韋姌從小就不是個勤奮好學的人,孟靈均在九黎的時候看著她,她才努力了一點。此刻看到蕭鐸的書,她有些羞愧。 最可怕的,不是別人比你優秀,是比你優秀的人比你還要努力。 她把書默默地放回去,按照原來的位置擺好,就著頭上的布擦起頭發。也許他不會再來了。那些朝夕相對的日夜,于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文。 他出手救了九黎,放了孟靈均,她心中是感激的。 她知道退兵收兵,表面上看起來簡單,但若沒有他出面,從中斡旋,當時那么緊張的局面,怎么可能這么快地和平解決了?光是那兩路節度使的軍隊,就夠孟靈均和九黎吃一壺的。 “軍……軍使……您,您喝酒了?夫人,您快來!”門外秀致喊了一聲。 韋姌微怔,連忙下榻,跑過去開門。 夜色朦朧中,男人背對著月光站著,看不清表情。夜風吹來,將他身上的絲絲酒氣吹到她面前,濃烈的酒味,似乎喝了不少。他顫顫巍巍的,好像站不穩,韋姌立刻伸出手,想要扶住他。 蕭鐸抬手,捧著韋姌的臉,低垂下頭,一下子靠在了韋姌的肩上。 他在她耳邊凄涼地說:“我又夢見你了……夭夭?!?/br> 韋姌一怔,側頭看了看倒在她肩上的男人,他臉上guntang,連呼出的氣都帶著灼熱的酒意。她抬手抱住他,分擔他的重量,心沒來由地一緊。這話,他醒著的時候,是絕不會說出來的。他是那么驕傲。 “秀致,軍使醉了,幫我把軍使扶進去?!?/br> 秀致一直在旁邊呆呆地看著,聞言連忙過來幫忙。軍使真的喝醉了嗎?那為什么沒有認錯人呢?明明先看見的人是她,不是么?為何偏偏倒在了夫人的身上。 韋姌把蕭鐸放躺在床上,看到他身上都濕了,可能淋了點雨,便讓秀致去端了一盆熱水來。還好他尚有中衣留在這里,可以替換。 她脫了他的鞋襪,擺在腳踏上,然后坐在他的身邊,伸手解了他腰上的革帶,脫了他的外袍。 秀致端了水進來,韋姌已將簾帳放下來,她只能站在帳外看著里頭模糊的影子。她也不知自己從何時開始起了那微妙的心思,也許是從他再也不來這里開始。方才門外見到他時,心中竟是狂喜的。 韋姌擰了布,先給蕭鐸擦了臉和手,然后看了看他胸前微敞的中衣,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她閉著眼睛將手伸了進去,隔著并不算厚實的布料,他的胸腹線條,她能很明顯地感知到,充滿了陽剛之氣。 她紅著臉為他換好了中衣,為難地看了看他的下半身,算了,還是……不擦了。她只迅速為他換了褲子,然后將臟衣服捧給秀致:“拿去洗衣房吧,把水也端出去,告訴她們不用進來伺候了。哦對了,再吩咐廚房備醒酒湯和姜湯,軍使若醒來就可以喝?!?/br> “是?!毙阒鹿Ь吹赝顺鋈チ?。 韋姌深呼吸了兩口氣,扇了扇發燙的臉,只留了一盞蠟燭,爬到他的里側躺下。 她為他把被子蓋好,借著昏暗的燭光又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翻身背對著他睡覺了。 四周一下子安靜下來,帳內有股淡淡的桂花香味。蕭鐸等了會兒,才睜開眼睛,側頭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人,只覺得整顆心被思念撕扯著,緩緩地伸出手去。碰一碰,摸一摸也是好的。這個時候,韋姌忽然轉過身來,兩個人四目相對,他的手還停在半空。 蕭鐸窘迫,收回手往后挪了些。韋姌湊過去,他又往后,沒料到一下子到了床的邊沿,“咚”地一聲翻下去。 韋姌連忙爬到床邊查看,看到他掉在床下的樣子,忍不住手撐著床沿,大笑了起來。 一個在戰場上指點千軍萬馬,威震天下的蓋世英雄,居然也會有這么狼狽的一面。 蕭鐸支起身子,本來就有些惱火,她裝睡,還敢笑話他?可他看到床上那人明媚燦爛的笑容,怔了怔失神。隨后一躍而起,撲抱住她,不由分說地吻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有靈感就多寫一些吧……我盡量控制不崩。 晚上可能會晚點,來,各位大大,快多給我些愛的鼓勵!激發我的小宇宙! 第36章 花好月圓 近來天氣轉暖, 衣衫的布料也變得單薄, 只消一個擁抱, 彼此之間的熱度便急遽上升。 韋姌被迫張開口,承接男人沖入的舌頭,他嘴里有點苦澀的酒味, 在他們的口中交換融合,那苦澀便慢慢變得甘甜起來。 韋姌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掉了, 若讓他就此去戰場, 估計他會憋出內傷。 她不知身上的衣物什么時候沒了, 伸手捂著胸口。只覺得帳外那微弱的燭光異常明亮,輕推他道:“蠟燭還沒熄?!?/br> “不用熄。讓我好好看看你?!笔掕I將她的手按在頭頂,她難為情地把臉埋進軟枕里。 剛開始他很溫柔,又有些克制。她像被放在云端輕輕地搖曳,說不出地舒服。直到感覺雙腿被分開,有什么溫熱的東西貼了上來?;琶﹂g低頭看了一眼, 叫道:“不要……” 蕭鐸抓著她的雙腿, 舌頭如同燒紅的烙鐵, 一下子剝奪了她的意志。她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柔軟的身體抖了兩下,感覺力氣都被抽光了。 蕭鐸用手指抹了抹嘴唇, 迅速俯身抱住她。他們已經磨合了幾次,她的身體對他是熟悉的。這次意外地順利,因為有了足夠滋潤,他也有了定要成功到底的決心。 韋姌毫無意外地感受到了疼痛, 之后便是酸脹的感覺。蕭鐸喘著氣,在她耳邊啞著聲道:“夭夭,你咬得太緊了,放松些,我動不了?!?/br> 韋姌不自覺地抱著他的脖子,仿佛窒息一樣,埋在他頸邊大口地喘氣:“你,輕……輕一點?!?/br> 蕭鐸原本想要克制,可她與平時完全不同的嬌軟聲線,好像主動求歡一樣,瞬間摧毀了他的自制力。他貼伏著她,用力地沖撞了幾下,重復這幾日夢境中常做的事。感覺到她掐在自己背上的手指都陷進了皮rou里,只覺得微微刺疼,卻更加地興奮。 韋姌原先覺得一次就夠了,但男人顯然是精力旺盛,又蓄積許久,將她分開抱坐在腿上,兩個人面對著面,貼得更緊。她扶著他的手臂,再也抑制不住口里發出的奇怪聲音。 她知道他這一去可能就需要大半年的光景,自然是忍不住了,所以就算有些難受,也盡量順從。今夜他的眼睛很亮,好像是盯住獵物的野獸,里頭交織著淋漓的欲望和征服的快感。她幾乎可以想象出來,他在戰場時是什么模樣了。 這個時候,她的眼前忽然出現一副畫面:金碧輝煌的殿宇,擺設精貴考究,金色的龍床龍帳,上面放著玉枕涼席,殿內有碩大的夜明珠裝飾。他們如同今夜這般纏抱在一起,揮汗如雨,連掉在床邊的中衣都是黃色的。 韋姌怔住,不由地想起天緣寺掃地僧的話。這個人,莫非將來真的會登基為帝?亂世之中,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何況神技已經給出了預言。若蕭鐸將來做皇帝,她便要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的關系了。 畢竟這世上沒有比皇帝更大的靠山,皇帝的話也是一言九鼎的。 不過,她居然嫁給了未來的皇帝?而且他登基之后,她竟然還在他的身邊。做妃子?還是根本連名分都沒有的禁臠?周嘉敏居然能容得下她?怎么想,這感覺都太過玄妙。她,竟逃不開這個人了么? “想什么?心不在焉的?!笔掕I托著她的腰,狠狠咬向她挺立的胸前。 韋姌沒辦法再思考,被他拖進一個又一個黑暗的漩渦里頭,再也無法出來。 …… 陽光暖暖地照進床里來,韋姌微微睜開眼睛,感覺身體像是被馬車碾壓過一般。罪魁禍首的手還扣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則枕在她的脖子底下,她整個人都陷在他的懷里。 韋姌抬手,揉了揉額頭,渾身粘膩得難受。昨夜她是暈過去的,暈過去的時候,男人還在她身上奮力馳騁,好像永遠都不知疲倦似的。 她將蕭鐸的手輕輕拿開,慢慢坐起來,回頭看了他一眼。 還好,沒驚醒他。 她躡手躡腳地下床,感覺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隨便從地上撿了一件中衣披上。那衣服異常寬大,下擺都到了她的膝蓋,顯然不是她自己的。但她也顧不了那么多,開門輕聲喚了陽月和秀致準備沐浴用的東西。 她打了個呵欠,坐在塌上,將昨日未寫完的家書拿出來繼續寫。 蕭鐸套上褲子,四處找不到中衣,掀開簾帳,便看見韋姌穿著他的衣服,斜坐于榻上,單手支著下頜,一手提筆。兩條藕段一樣的小腿交疊在一起,陽光灑在她身上,打出一層柔和的光暈,溫暖而又明媚。 他揚起嘴角笑了笑。 秀致和陽月正在準備沐浴用的東西,原本小心翼翼的,看見蕭鐸走出來,連忙行禮。秀致頭垂得更低,耳根微紅,不敢看男人赤、裸強壯的上身。 那到處彰顯出力量的胸腹,讓她心里像有只小鹿在亂撞。 蕭鐸走過去坐在韋姌身后,一只手橫在她胸下,另一只手撥開她的長發,親吻她的后頸和肩膀:“我的衣服穿著可合身?” 韋姌躲了躲他:“我隨便拿來穿的,一會兒就去沐浴了?!?/br> “嗯。在寫什么?”他的聲音里帶了一絲難得的慵懶。 “我在給阿爹和阿哥寫信?!表f姌回道。信里都是在閑話家常,也沒什么不能讓他看的。 蕭鐸靠在她的肩上隨意看了一眼,忍不住笑道:“字寫得這么難看?以后怎么給我寫家書?” 韋姌氣得用手臂捂住紙,不讓他看:“我的字天生就不好看。你不愛看,我不給你寫就是了!” “你敢!”蕭鐸咬了她脖頸一口,手伸進中衣里,懲罰性地捏住那兩團渾圓,“明明是疏于練習,還敢說得這么理直氣壯,嗯?” 韋姌整個人癱軟在他懷里,用力掙了掙,喘道:“練字是童子功,我現在練也晚了……你再去睡會兒,讓我寫完信……”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蕭鐸吻住了。 蕭鐸一邊吻她,一邊扣住她的手指道:“回頭把我練字的字帖給你,每天寫一頁,等我回來檢查。若是敢偷懶,定不輕饒?!?/br> “輕饒”這兩個字,他咬得很重。韋姌自然知道是什么樣的懲罰,身體本能地縮了縮。她記得孟靈均以前說過,皇室中人或者在朝為官的重臣,筆跡是不能被人模仿的。所以后來她知道孟靈均的身份,才明白孟靈均從不寫字帖給她臨摹的原因。但蕭鐸竟要把自己練字的字帖給她,他就沒有顧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