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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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雷霆之怒 李延思迅速跟魏緒交換了個眼神,軍使今天真的很反常!好像故意似的,見到每個女人都要說上幾句話。 羅云英一愣,抬手抱拳:“不敢,民婦見過軍使?!?/br> 蕭鐸知道蕭成璋整日為個羅氏女要死要活的,還當這羅云英有何過人之處。眼下看來,也不過是個英氣些的女子罷了,并無特別。 寒暄過后,鄭雍請眾人去堂屋內詳談。要進屋前,蕭鐸回頭看了看韋姌。因他本就是眾人的焦點,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這才發現與蕭鐸同行的居然還有一位十分俊俏的小郎君。雖然扇子遮住了半張臉,但那眉眼精致如畫,像個漂亮的女娃娃似的。 蕭鐸看到韋姌像沒事人一樣走在后面,好奇地東看看西望望,全然沒在意他生氣這件事,更沒在意他跟別的女人說話了。 他心中窩火,但還是與鄭雍說了一聲,讓魏緒領韋姌去附近走走,不用一道進去了。 魏緒乃是粗人,對談生意一竅不通,自然樂意,當下就帶著韋姌離開了。 難免有好事之人猜測起韋姌的身份來:“那小子什么來頭?軍使居然讓魏都頭作陪,魏都頭好像還挺樂意的?” “八成是軍使的親戚吧?嬌滴滴的,像個大姑娘?!?/br> “管它是男是女,那么漂亮呢!膚若凝脂說的便是這般吧……” “噓,你擔心被軍使聽見?!?/br> …… 蕭鐸和韋姌是第一次來馬場,魏緒等人卻不是第一次,所以對這里很熟悉。魏緒帶韋姌到馬房前,立刻有一股牲畜的臭味撲鼻而來。魏緒道:“夫人,里頭臟,要不然咱們還是別去了?” 韋姌搖了搖頭:“不要緊,你不是說有新生的小馬駒給我看?” 魏緒揮手讓養馬的小廝走開,帶韋姌進去。里面很大,被隔成一個個獨立的空間,各色各樣的馬或站或臥,神態十分悠閑。一只出生才兩個月的小馬駒被單獨關在最后,魏緒拉開木門,示意韋姌進去。 小馬駒起初有些怕生,但韋姌本就喜歡小動物,也知道怎么跟它們相處,很快就跟它玩熟了。 魏緒背靠在矮墻上,看韋姌高興的模樣,便說:“夫人若真喜歡它,等這馬養大些了,便買來當坐騎?!?/br> “可我不會騎馬?!?/br> “軍使會??!讓他教您,他可厲害了。不是我給軍使吹牛,老章號稱白馬銀槍,就是公認的馬術好、槍法好??蛇B老章自己都說,他的馬術跟軍使比,還差些火候呢?!?/br> 韋姌沒見過蕭鐸騎馬的樣子,想必定是威風凜凜,氣逾霄漢。他十五歲從軍,僅用十年的時間,便到了今日的位置,統領一軍,將士信服。這其中固然有蕭毅的苦心栽培,但軍隊這樣的地方,光靠背景,沒有實力卻是萬萬不行的。所以蕭鐸不可謂不厲害。 魏緒說著說著,便有些內急,與韋姌稟了一聲,要她別亂走,然后就匆匆跑出去了。 可魏緒剛走不久,馬房里便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侍女對綠翹說:“小姐真的要這么做么?萬一……被軍使發現了,可怎么辦?” “那藥無色無味,怎么可能被發現?而且只要我伺候了軍使,讓他嘗到甜頭,就不怕他不寵愛我。這樣,咱們家的馬場才有救?!?/br> “小姐明明是喜歡他吧?昨天老爺提議這么做的時候,小姐還很不樂意呢。今日一見到軍使,立馬改變主意了?!?/br> “就你機靈!”綠翹點了下侍女的頭。 韋姌聽這兩人說話,好像跟蕭鐸有關?她無意中聽到了別人的*,感覺很不妥。正尷尬著,木門外陡然出現一個身影。小馬駒原本安靜地臥在韋姌腿邊,這會兒站了起來,很警覺地看著外面。 綠翹同樣看著木門那邊的韋姌。 她沒想到這馬房里頭居然還有個人,當下有些做賊心虛的驚慌。短暫的四目相接之后,她拉開木門,面露狠色:“剛剛你都聽見了?” …… “噗通”一聲,韋姌掉進了水中,水剛到她的腹部,所以暫時淹不死。這里似乎是處廢棄的水窖,從地面挖下來的,不深也不大,用石頭砌成墻面。出路只有頂上正中的那道石門,她夠不到,而且石門是從外面打開的。 密室,逃不出去。 她抱著手臂在水中走來走去,早春的天氣并不十分暖和,她只能借由走動產生的熱量來抵御寒冷。魏緒回來應該會發現她不見了吧?可這處水窖似乎十分隱蔽,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得到。 她試著喊了兩聲,回音很大,外面卻未必能聽見。 要是魏緒找不到,泡上許久,她也會爛掉的吧?唉,誰讓自己倒霉,聽到了鄭綠翹的計劃。憑良心說,她真的不介意鄭綠翹去爬蕭鐸的床,她又不會去阻止,完全可以當做沒聽見??舌嵕G翹壓根兒不聽她解釋,這下好了,還得被關在這。 綠翹讓侍女壓好石門,侍女擔心地問:“小姐,他好像是軍使的人呢。萬一軍使怪罪下來……” 綠翹蹙眉道:“他聽見了我們的對話,回去一說,不就麻煩了?只要你我一口咬定沒見過他,誰都不會找到這里的。再說了,到時候事成了,我自然會放了他。軍使難道還會因為他而怪罪我?我jiejie可是伺候國舅爺的人,尋常的官員都得給我們鄭家幾分臉面呢。走,我們回去?!?/br> 侍女抬頭看了看天色,又回頭擔心地望了一眼,只能跟著綠翹走了。 春日氣候多變,中午的時候還是晴空萬里,這會兒卻飄來了烏云,眼看就要下雨。 蕭鐸的事情談得差不多了,只待下午的時候驗馬。鄭家給每位客人都安排了休息的房間,蕭鐸一回房便躺上床,手臂搭在額上。他抬手扯松衣服的領子,覺得有些悶熱,下腹發燙,整個人都覺得不對勁。他還來不及細想,腦海中浮現韋姌躺在他身下求歡的樣子,呼吸漸重。 說起來,這丫頭跟魏緒出去,怎么還沒回來?都快下雨了。他有些煩躁。 恍惚間,他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好像有人爬到床上來。他睜開眼睛,看到腦海中的人正撐在他的上方,衣不蔽體,幾乎等于什么都沒穿。他血脈僨張,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剛要吻上去,卻立刻發覺不對。 她的味道是淡雅的,令人舒服的。這個人的味道卻極其濃郁。 他閉了下眼睛,集中精神,再抬眼看過去,發現是鄭綠翹。 “放肆!你在此處做什么?”蕭鐸大怒,翻身下床。綠翹不甘心地從背后抱住他的腰身,用胸脯摩擦著他的后背:“軍使,您不想要我么?我會伺候得很好……” 蕭鐸雙手緊握,極力克制,然后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拖到地上:“誰給你的膽子!你究竟給我吃了什么!” 綠翹被他猙獰的模樣嚇到?;抢锏墓媚镎f,這東西只要一點點,便可以讓人迷失心智,很多姑娘為了讓有錢的恩客常來,就會在香里或是食物里加一點。她覺得蕭鐸體力異于常人,還特地加大了量,沒想到他的自制力竟這么驚人! …… 李延思和章德威被鄭雍拖著看馬,李延思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料想鄭雍也沒這么大的膽子敢做什么,也樂得蹭吃蹭喝。直到后院起了sao動,有仆人來稟報,蕭鐸叫鄭雍滾過去。 李延思和章德威知道出事了,沒空再與鄭雍周旋,拔腿便往后院走。鄭雍抖了一下,額上都是汗水。難道事情敗露了? “轟隆隆”地雷響,大雨頃刻便至,噼里啪啦地砸在瓦上,在屋前形成水簾。 蕭鐸端坐于堂上,面色冷峻,左右都不敢說話。綠翹裹著衣服跪于地,一直在哭。 鄭雍匆匆忙忙地跑進來,見此情景,連忙跪在綠翹的身邊,拜道:“軍使息怒!” “我問你,她所做的事,你可知情?”蕭鐸眼風掃過來,氣勢壓人。 鄭雍身上的肥rou抖了一下:“軍……軍使……請,請看在小女對您一片真心的份上……” “這么說,便是知道了?”蕭鐸猛地拍了一下矮幾,喝道,“你父女二人好大的膽子,敢給我下藥!活得不耐煩了!” 鄭雍連忙道:“請軍使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國舅爺是……”豈料他話還沒說完,蕭鐸將手中的茶杯用力一擲,碎在鄭雍的面前。 “少把李籍搬出來。你以為我會怕他?”蕭鐸冷冷地,帶了幾分厭惡說道。 鄭雍父女倆嚇得抱在一起。他們原本是這樣想的,仗著自家跟李籍的那點關系,哪怕蕭鐸不喜歡綠翹,也會賞幾分薄面,不會真的追究。哪知道他絲毫情面都不給,這下他們可就完了…… 不對,還有一道保命符! 鄭雍戰戰兢兢,剛要開口,魏緒渾身濕透地跑進來,滿臉驚慌地跪在地上。他是上過戰場的人,千軍萬馬壓境都不見他有這般神色。 李延思暗覺不好,忙問:“怎么了?” 魏緒以頭嗑地:“軍使,夫人……夫人她不見了!屬下離開的時候,還在馬房里頭玩,回去就不見了!屬下四處找遍了,可都沒有找到!” 蕭鐸一下子站起來,臉色比外面的天空還要陰沉,二話不說,大步往外走。屋中的其他人也都異常震驚,魏緒說夫人?莫非……就是那個俊俏的小郎君? 綠翹捂住嘴巴,那人……竟是蕭鐸的夫人?她是個女的?壞了!這下真是要大禍臨頭了!李延思本要跟著蕭鐸出去,低頭看見她的神色,便著急地問道:“你可是知道什么?” 綠翹連忙搖頭。 前面蕭鐸已經停下腳步,猛地回頭,直接拔了魏緒腰間的佩劍,指向她,聲若巨雷:“你最好給我說出來!否則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綠翹尖叫一聲,撲倒在地。鄭雍連忙擋在她身前哀求:“肯定與小女無關,軍使饒命??!” “軍使息怒,人在這里?!笔掕I背后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 門外,羅云英抱著韋姌,兩個人身上都濕透了,正在“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水,地上很快形成了水灘。 蕭鐸扔了劍,從羅云英那里抱過韋姌,用手撥開貼在她臉上的濕發,露出凍得蒼白的小臉。羅云英說:“民婦發現她被關在馬場后面的水窖里,大雨澆灌進去,嗆了幾口水,應當沒有大礙?!彼皇顷愂鍪聦?,也無邀功奉迎之意,甚至有幾分輕描淡寫。 在她看來,不過是順手救了一個人,本無足掛齒。 蕭鐸沒說什么,只回頭看了綠翹一眼,就抱著韋姌出去了。綠翹絕望地跌在地上,剛剛他的眼神幾乎要把她殺死。 第28章 芒刺 侍女們都被蕭鐸趕了出來,只能拿著濕掉的衣服去想辦法弄干。 屋中放置著火爐,床邊的杌子上擺著盛熱水的銅盆。 剛才醫士來看過了,給她喂了姜湯,說不久便會醒。好在她身體底子好,只是有些凍到了,沒有大礙。 蕭鐸把韋姌抱在懷里,先給她用熱水擦了一遍身子,然后用布兜住她的腦袋,細細地擦干頭發。她的頭發被他揉亂,像一窩亂蓬蓬的雜草。不過幸好,臉上的氣色已經恢復了些。 韋姌嘟噥一聲,醒了過來。甫一睜開眼,便看到蕭鐸近在咫尺的俊臉,只不過臉色很嚇人。 “夫君?”她輕輕喚道。 蕭鐸的手停下來,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伸手按著她的后腦勺,就勢吻了下來。那藥效還沒有退盡,他現在十分辛苦。 韋姌愣住,只覺得他身體guntang得像是燒紅的炭,灼人得很。她此刻剛好有些畏冷,便沒有排斥他。 她原以為只是一個吻,他卻用力地吸吮她的嘴唇,唇上又麻又熱,手也抓向她的胸前。她忍不住張開口喘氣,但舌頭馬上又被他含住,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這個人是如此強勢,所有歡愛中的你來我往,他都要掌控主動。她被他壓在床上,身上的每一處都被他啃噬,胸口隱有些發疼。他似乎很急,她還沒完全準備好,便闖進來了,強烈的不適讓她渾身僵硬。他卻有些粗魯,不似昨夜那般溫柔。 韋姌的手抓緊身下的床褥,忍耐著那撕裂般的疼痛,還是忍不住悶哼出聲。 蕭鐸努力試了試,依舊沒能成功。他氣急敗壞地退出去,在床腳蜷著身子。韋姌終于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爬過去拉著他的手臂:“夫君,你怎么了?” “鄭綠翹給我下了藥?!笔掕I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啊,她把這件事給忘了??磥砟青嵭〗愕拇_下了藥,卻沒能得手。 韋姌看蕭鐸大汗淋漓,青筋暴起的樣子,知道他必定忍得很難受。她的身子尚且承受不住他,他也沒有強迫。她內心掙扎了又掙扎,終于咬咬牙,艱難地伸出手去:“我……我可以幫你?!?/br> 最后的結果是,韋姌的口和手并用,才把某個男人從苦難中徹底解救出來。 完事之后,蕭鐸怕韋姌難為情,假裝睡著。韋姌是真的累了,依偎著他睡得很沉。等她呼吸平和,蕭鐸才睜開眼睛,低頭看她。薄汗未消,小嘴微腫,方才的蝕骨滋味涌上心頭,他忍不住又湊上去親了親她,心底生出無限的柔情。 那藥力雖然強勁,他碰到她身體時有些失控,但也不到非交歡不能解決的地步,熬一熬就好。但她卻給了他意外的驚喜。蕭鐸得意地勾起嘴角笑,輕抵韋姌的額頭,這小東西到底也知道心疼他了。 外頭的大雨好像停了,只有斷斷續續的滴水聲。鄭家的父女倆還未處置,馬也還沒選出來。 蕭鐸把韋姌抱在他腰上的手輕輕拿下來,放進被子里,然后起身去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