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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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肆月沒回答,關于98年的那場誤會,她的心里終究還是膈應。 “所以趙小姐今天找我,是想尋求合作?”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龍哥想給冉琳報仇,沒有比我更合適的拍檔?!?/br> 龍哥說得渴了,喝了一口茶,又讓人給趙肆月上了一盅。 茶香溢滿這種燈光昏暗的聲色場所,著實不容易。要不是龍哥自己獨家珍藏,怕是吧臺連茶葉都尋不來。 龍哥說:“趙小姐,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沒錯,但趙小姐好像忘了,我剛剛說過,我們的關聯不僅僅是趙小姐以為的那點點?!?/br> 趙肆月疑惑。 龍哥又說:“龍是小姓,我龍柯是家中大房,大房小房分支雖遠,但小姓通常比張王李等大姓團結。我有一個弟弟,是小房分支很遠的堂弟,性子比較偏執,不愿意低人一等,一個人跑到北京要去闖個名堂。前不久在北京被人收拾了才回來的。聽說是被一個女人收拾了,也姓趙,叫趙肆月。不知道這個趙肆月和趙小姐是湊巧?還是真的是趙小姐所為?” 龍哥指指劉虎:“畢竟光頭那么大一個塊頭,也吃了趙小姐的虧?!?/br> 趙肆月面不改色,心里卻不由得一緊。來前自認帶夠了籌碼,突然冒出一個遠在北京的龍三,天平失衡,怎么談? 龍哥又說:“正好我這堂弟昨天剛到重慶,要不我讓他來認認,要是不是,咱倆就是朋友,出門之后,關于李壯的事情互通有無,各憑各力一起找他。要是就是趙小姐,咱們都是直爽人,一是一,二是二,該了的疙瘩都了了,咱們再談以后的事。畢竟...要找李壯,得先跨出這道門吧?” 作者有話要說: 沒任何榜單,卻仍然日更三千多的我需要你們的鼓勵。畢竟寫文真的是一件很孤獨的事兒。 另外,本文沒打算收費,各位小主,給風月來點兒么么噠鼓勵好嗎? 第33章 肆月受傷 噠,守門的扭動門鎖,門從外面推開,龍三站在門口,燈光不太亮,但他身上的怒氣可見一斑。 龍三的脖子上還戴著穩固矯正器,是常戰上次給他把下巴打脫臼了。脖子上有紗布,是吃了敗仗自己劃的。手上的紗布纏得薄,是被常戰啦鏈條磨掉了皮。 從工地散了以后,龍三吃了許久的流食,下巴脫臼,口腔暫時喪失咀嚼功能。 今天這仇,龍三怕是會不余遺力的報了。 龍三還未進門,從袖口滑出一條比拇指還要粗的鐵鏈。 *** 黎蔓枝給趙肆月打電話,通了,沒人接,再打,關機。 趙肆月從來不會關機,黎蔓枝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她條件反射的要找常戰,羅東生攔下她:“那么遠,有什么用!” 羅東生說得有道理,要戰爺來,黃花菜都涼了。并且戰爺又不是鍍了金有免死金牌,趙肆月真出了事,換他去,不是一樣的有去無回嗎? 羅東生給他的學長打電話,羅東生以前成績好,接觸的優秀學長和校友最多,其中一個叫韓磊的混得不錯,兩年前調來了重慶。 羅東生早前樂于助人,開口求人的機會不多。早前讓韓磊幫忙就覺得夠奇怪了,現在又求助于他,韓磊忍不住問:“你小子是不是有事兒???” 韓磊的老婆叫林夢,是羅東生的同學,當年學校校慶的時候,韓磊回學校一眼就看上了林夢。韓磊畢竟比林夢大十來歲,是羅東生搭的線,林夢才和韓磊走到一起。這個面子,不賣也得賣了。 黎蔓枝不放心,還是給常戰打了個電話。 趙肆月的手機放在桌面上,嗚嗚的震動個不停。 龍哥看她,似笑非笑:“趙小姐怎么不接?” 趙肆月挽了頭發:“龍哥會讓我接嗎?” 龍哥笑笑,伸手拿了手機,往茶杯里一放,手機被茶淹了半截,□□了幾秒之后,振動戛然而止,閃了一下,屏黑了。 劉虎知道趙肆月和龍三要干仗,雖然受了趙肆月的收拾,但下午一番談話,讓劉虎覺得他和趙肆月真的已經是煙同抽酒同喝的朋友。 出于這樣的心理,劉虎弱弱的勸了一句:“龍哥” 話沒說完,龍哥抬手打斷:“光頭,好歹一條道上混過,不是我以男欺女,一是一二是二,江湖規矩還是要講的?!?/br> 趙肆月心理清楚,龍哥有資源,能在觀音橋弄個這么大的場子,誰不是黑的白的都有點兒路子?要找李壯,龍哥少不了能提供有用的線索。 不說別的,倒票的,做假證的多少也會給他們點兒面子。那句話怎么說的?帶拇指粗金鏈子的一家親。 退一萬步說,不論龍哥愿意合作與否,今兒這場架,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趙肆月起身,看著龍三對龍哥說:“龍哥,這是你說的,別一會兒你弟弟吃了虧,反倒不讓我走出這門?!?/br> 龍哥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把佛珠帶上手腕,背著手看趙肆月,眼里有笑,覺得這女人當真是有趣。 “人年輕真是什么話都敢說,趙小姐,別太自信?!?/br> 龍三早都等不及了,礙于下巴脫臼,說話不利索,直接一鏈條砸在門上,以示不滿。 龍哥度步走到門口,劉虎和猴子識相的閃去了一邊。 龍哥開口:“龍三,不要給我的場子找麻煩,穩著點兒輕重?!?/br> 龍三一腳踢門邊兒的小圓凳,一鏈條給趙肆月砸去,趙肆月一個翻滾躲過,鏈條砸在皮沙發上,皮沙發裂開一條縫,帶出少許填充物。 龍三手腳利索,收鏈,一個橫掃,趙肆月彎腰再躲,鏈條帶著風聲,擦著趙肆月剛挽上的發髻掃過。 鏈條勁足,趙肆月的頭發被扯得生疼,皮筋斷裂,剛挽上去的發又散了下來,披在肩上,遮住了大半鎖骨,也遮了脖子上的rou色創口貼。 龍哥的嘴努了努,只看著,沒說話。 樓下的音樂聲很大,沒人知道樓上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