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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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梁燁的電話,黎蔓枝翻身坐起來問她:“誰?梁燁?那孫子怎么那么不要臉呢?吃里扒外就算了,現在還時不常的打你這邊的主意,要放在戰爭年代,一準兒是個漢jian!穿個大長袍,梳個中分,帶金絲邊眼鏡的大漢jian!” 人各有志,趙肆月還真管不著梁燁的想法。 拋開這事兒不說,梁燁其他地方挺好的,不算樣樣拔尖,至少過得去。 現在看來,自己當初的確是瞎。 趙肆月忽然莫名想起常戰,晚上十點半,恐怕在醫院。 正想著,常戰給她打了電話。 趙肆月心情一好,是有心靈感應還是怎么? 趙肆月沒說今天去查的進展,常戰因為羅溪的關系,對趙肆月的關懷也顯得束手束腳。 臨掛電話的時候,常戰說:“肆月...我回北京是因為羅溪?!?/br> 按趙肆月的性子,她一定會回他一句:跟我有關系嗎? 可她偏就沒有。 趙肆月說:“把人照顧好?!?/br> 常戰的心情莫名好了,心中升起一種自己人懂得理解自己人的親近感。 黎蔓枝洗完澡出來,頭上裹了厚厚的浴巾,腦袋足足比平時大了兩倍。身上裹著趙肆月的浴巾,光著腳,渾身上下都冒著水汽。 黎蔓枝問趙肆月:“肆月姐,我戰爺因為羅溪回北京你就一點兒也不生氣???” 趙肆月覺得好笑:“我生什么氣?他因為誰回北京跟我都沒關系?!?/br> 黎蔓枝不服:“肆月姐,我戰爺對你有意思你不知道?” 趙肆月斜她,轉身去拿洗漱用品:“他對我有意思,又不是我對他有意思。對我有意思的多了,我理得過來嗎?” 黎蔓枝扯下頭上的浴巾擦頭發:“不對,肆月姐你這想法不對,你對我戰爺也不一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br> 趙肆月剛挽了頭發,順手把睡袍扔一邊:“你過來,我跟你好好聊聊?!?/br> 黎蔓枝依言站過去,繼續擦著頭發。 “這世界上有三種女人,第一種,追著人跑的,第二種,患得患失的,第三種,拽著韁繩任馬跑的。我個人信奉的原則是:是你的,搶不走。不是你的,搶不來?!?/br> 說完,起身拿睡袍要進浴室,瞧見黎蔓枝裹著她的浴巾,順手一爪抓下:“別特么老用我浴巾,總跟你肌膚相親膈應的慌?!?/br> 黎蔓枝被扒了浴巾,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面,大叫一聲裹上被子:“趙肆月你個腐女,我取向正常!” 趙肆月頭也不回,扔下一句:“誰對你有興趣?肚子上長rou了??!” 要說身材好,還是常戰那種每天健身的,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所謂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衣架子不說,偏生臉還生的禍國殃民引人犯罪。 這就算了,他還器大活好姿勢多,優點都讓他占盡了。 趙肆月舔了舔嘴唇,真適合做鴨,不睡他都對不起他! 門鈴響,羅東生來敲門。 趙肆月洗漱,黎蔓枝沒穿衣服,另一間房的蕭何半殘。 門鈴在晚上十點多響得突兀,黎蔓枝裹了睡袍,披著濕漉漉的頭發去開門。 門開,羅東生掃一眼黎蔓枝,目光轉向別處:“休息了?” “嗯?!?/br> 在重慶不像北京,三兩天組個局喝幾杯。黎蔓枝倒是很想看遍山城的山水夜色,但她肆月姐不愿意去,蕭何腿又不方便,干脆回來睡美容覺。 羅東生遞給黎蔓枝兩瓶牛奶:“睡前喝杯牛奶,有助于睡眠,超市買的二十四小時新鮮牛奶,記得喝?!?/br> 矯情了不是?半夜送牛奶的把戲,當自己還中二呢? 若是她戰爺來送關懷,一定是提著酒瓶子:走一個? 黎蔓枝接過兩瓶牛奶,拿回去放梳妝臺上沒動,反正這牛奶絕對不是因為她才買的。 黎蔓枝再神經大條,現在也篤定了羅東生對趙肆月有意思。不是沒有失落,畢竟一早她就看上過羅東生。她看上的男人,十個有九個會看上趙肆月,這樣的事情發生太多次,想想好像也習慣了。 這要換了別人,兩人的關系可能早都毀了,但她們倆不會,因為趙肆月絕不染指她看上的人,通常都是她看著看著,也就對別人沒興趣了。 比如羅東生? 黎蔓枝先睡,趙肆月睡不著,拿手機翻相冊,那天在荊州公墓里拍了張二老的照片。 按理說,照相不照佛,也不照已故的人,可趙肆月除了墓碑上的照片,大概也沒有能獲取二老照片的途徑了吧? 照片里,趙仕輝早都不是她八歲前的樣子,方淑珍的一頭長發剪成了短發,去世的時候也才四十出頭,頭發卻白了一半。 這些年,他們也不好過。 梁燁說,當年她發燒,為了能將她及時送醫他們才冒的險,她沒了,他們很自責吧? 因為睡得晚,趙肆月起晚了,推開眼罩,陽光透過紗簾滲透進來,今天的山城又要開始烤人模式。 黎蔓枝不在房里,趙肆月推門出去,聽見黎蔓枝在蕭何房里罵他:“老娘還第一次給人搓內褲!” 門沒關,趙肆月抱著手肘靠門上看那倆小冤家,蕭何背對著房門,靠浴室門口看黎蔓枝:“誰讓我手因為你被打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