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蛇性本yin,”越長歌的唇離開他的腳,改用手在腳踝上細細撫摸:“小燈吃多了我的蛇精……會越長越美的?!?/br> “嗚……變態…” 那人指尖劃動間,漆黑長發的美人又發出陣陣哀哀的哭喊,待越長歌以同先前一致的手法拿咒鎖了他廢掉的右腳,朝燈哭得渾身顫抖,嗓子都快啞掉了,這般慘遭欺負的模樣只能進一步激起那人的施虐欲,他的左腳同樣被斷了腳筋,治愈他的傷口后,越長歌將完全不能自主活動的愛侶攬進懷抱里,細細吻著他的眼淚,將其全部吞咽進腹。 “乖,不痛,都治好了,”他明明才做了這般罪惡的事,卻還出塵得如天上的仙人,話語也溫柔得一塌糊涂:“我們去把汗洗掉,然后喂你吃該吃的東西,好不好?” 你要喂老子吃什么哦。 大美人真的好下流好不要臉,這種外表清冷實際壞得要命的款式……真是深得我心。 他被抱進靈泉,全身上下讓人仔仔細細清理,溫暖泉水和其中蘊含的浩瀚靈力使朝燈在不知不覺中竟有些犯困,正迷糊時,他的丹田搭了只修長的手,余光隱約可瞟到長長的銀發,耳廓讓那人不輕不重地咬住,他感到對方呼出的氣息繞在自己的肌膚上。 “小燈這么喜歡靈根……我送你一個?!?/br> “什……?不、不、不不不不——??!” 朝燈無法動彈,即使拼命想逃離,早就廢掉的四肢也使不上半分力氣,只得眼睜睜看著那人將手上水色盈盈的一團貼近自己,那其實是個很漂亮的東西,散發著溫暖靜謐的柔光,四周時不時有一閃而逝的點點星子,美得宛如夢幻。 這是只水靈根。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辦到的,不出意外,眼前這團柔美的光暈很可能便是越長歌的靈根。 “你……就算你是雙系也不能無故少掉一個靈根吧?”朝燈急促道:“就算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你自己——” “這只是一半不到,”越長歌溫情萬分地將手貼近他的丹田,看他怕得要命又動彈不得的樣子,抬另一手揉了揉朝燈的頭:“況且若是全都給你,我就沒法控制小燈了?!?/br> 見他面露疑色,對面人鉛灰睫羽輕揚,柔聲道。 “完整的靈根分為兩半,道理上講,較大的部分能影響較小的部分,不過大多嘗試過的人都失敗了,小部分靈根還沒植入體內便會枯死?!?/br> 他邊說邊將那團柔光硬生生推進朝燈的丹田,不顧后者痛得一直慘叫,稠艷小臉上滑落的眼淚一滴一滴砸進靈泉,整個人都似要疼得昏死過去。 “……夠了…”朝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軟綿綿的手腳以一種柔弱無比的姿態浸在靈泉里,連稍稍掙扎都做不到:“你到底要把我毀成什么樣子才解氣?……或者說,你把我當什么?就算是我有錯再先,你這樣欺負我——” “小燈,你有反應了?!痹介L歌眉眼彎起打斷他,這樣的神情放在那人臉上好看得不得了,薄薄的雙唇啟合:“你好似很喜歡被這樣對待……來,聽話一點,該喂你吃東西了?!?/br> “滾開!瘋子!” 朝燈臉上泛起淺紅,不知是氣得或別的什么原因,突然纏上小腿的銀白蛇尾在滿池熱氣騰騰的靈泉中也冰涼如初,他看著那人有條不紊褪去衣衫,原本該生長腿的地方,早已化為粗長的、蛇才有的尾部。 “你……不!別、……求求你!長歌、大美人……你別這樣和我做!不要…嗚…不要不要不要??!” “小燈,若是蛇……那里是雙哦,你會快樂死的,以后說不定求著我要?!?/br> 他輕笑出聲,說罷一把將人死死按在靈池里狠干,禁忌又畸形、漫長得沒有盡頭的性事折騰得烏發的美人精疲力竭,幾次險些溺水時都是對方將氣渡進他口里,等到那人停下,朝燈早就爽暈了過去,將他清理干凈,越長歌把人抱上床,從頭到腳吻過后,才摟著他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 因為手筋腳筋徹底斷掉,他洗澡、行走、更衣……一切的一切都由那人控制,越長歌用藥增長了他先前故意剪掉的頭發,見對方拿著一襲紅衣,朝燈露出厭惡的神色。 “我不要?!?/br> 他盡可能往床里縮,絲被下養得似一掐就能出水的皮膚遍布愛痕,這幾日朝燈被逼著換了各種各樣的紅衣,那些色澤鮮艷的衣衫無不價值連城,夜懸的宮主聞言也毫不介意,只迷戀地親親他的額頭,不顧他的意愿,強迫朝燈穿上了萬分明艷的紅裝。 他的雙手雙腳被人時輕時重地揉捏,若是長時間不活動,手腳才算真正廢了,肌rou也會逐步萎縮,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溫柔異常地一只只搓揉他的腳趾和手指,隨后又替其上了粘稠的藥膏,待那藥香在空氣里散盡,越長歌舔了舔他的腳心。 “小燈這里……越來越軟了?!?/br> 含糊的聲音從那頭傳來,越長歌將他拉過來勾進懷里,吮了他的耳垂低聲道:“身上也好溫暖,因為是火靈根嗎?!?/br> 是你體溫低啦,笨不笨,以后投胎了記得好好考生物,多刷幾套王后雄。 考慮到自己的角色定位,朝燈調動靈能將靈根壓制,冷著聲音道:“現在不了,放開我?!?/br>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丹田灼熱,竟是被那植入體內的水靈根逼得散了靈力,似有流水溫柔地完全包裹住他自己的靈根,連能力都不受控制的恐慌逼得朝燈恨恨咬上那人的肩膀,對方絲毫不在乎肩上的血,有一下沒一下安慰性地輕拍他的背。 “我愛你?!?/br> 待他的氣發泄過了,越長歌拉過心上人的一縷長發,一點點舔吻,漆黑的發絲滑在手心,察覺自己竟感覺頭皮酥麻,渾身爽得不行,朝燈恐懼地漸漸睜大眼睛,幾乎失控道:“……你做了什么??!” 就算以前會因為恨意值有感覺,他也絕對不會敏感成這樣。 “我愛你,”那明月般的修士重復道,鉛色瞳眸輕闔,旋即微微笑笑:“我在把你變成我的,小燈?!?/br> 第33章 國色天香 12 造型古樸的鏤空香爐自爐腹傳來淺淡木香,一絲一絲白煙極快化在空氣中,給原本空寂的房間帶來陣陣暖意,厚約一指的絨毛地毯將堅硬的地面鋪得溫暖宜人,在那之上趴著個紅衣墨發的美人,白雪般的身軀陷在淺色地毯里,他的頭發很長,若能站起來,想必定是快過了腳踝,那美人借著手肘處的力量一點點往前爬,被廢掉的四肢提不起半分力氣,他的手朝著門的方向,慢慢地挪動。 越長歌進來時,看見的便是這一副勾人的景象。 他略微揚唇笑了笑,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的意愿,等到那人實在爬不動了,面色緋紅地倒在地上不停喘氣,才上前把他抱起,將那美人抵在軒牖上,自上而下細細索吻。 “沒有汗?!?/br> 越長歌的手順著他的肩頭撫到背脊,朝燈舒服地哼了哼,前者對著他雪白的脖頸又吻又舔,不一會兒朝燈就兩腿緊繃,目光也開始潰散,這時旁邊人的輕語無異于平地驚雷。 “蛇都沒有汗,”他說著,對上朝燈猛然反應過來的驚恐視線,笑意又重了幾分:“小燈好美呀,全身上下合我心意得不得了?!?/br> 似是知道朝燈在恐懼什么,越長歌隨手一揮,一面水鏡出現在二人面前,他向鏡中望去,那烏眸烏發的人也正在看他,他的靈根是火,本該天生張揚隨性,而今卻硬生生在眉眼間添了媚態與春意,雙目流轉時似能溢出水,那般柔軟動人的模樣,就像一條蛇。 能讓蛇覺得美的,必然是同類。 他的身體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這個人改造了。 “滾??!死變態!” 一襲紅衣的美人崩潰般叫喊出聲,偏過頭不愿再看,越長歌散了水鏡將人壓在窗上舔他的耳朵,舌尖探向耳洞里進進出出,滋滋水聲清晰無比,他實在太敏感了,這么一弄當真受不住,多日被管教,朝燈很快就丟盔棄甲,對著在他身上作惡那人直求饒。 “好哥哥……別再磨我了…”耳洞里的水聲越來越劇烈,朝燈咬了咬唇,萬般不愿低聲道歉:“是我不對…哥哥對我做什么都有道理,快饒了我……唔啊…大美人,別舔了……” “小燈,下次再亂講話,”那人敲了敲他的額頭:“我就把你吊在房梁上cao?!?/br> 哦豁,意大利吊燈。 去去去一邊兒自嗨,這個他媽的真不能搞。 見愛侶嚇得小臉慘白,越長歌伸手在他嬌嫩飽滿的唇上輕掐,笑道:“蛇妖的壽命是人的幾倍長,我著實是想替你延續生命……乖,含進去舔一舔?!?/br> 朝燈不情不愿啟了唇,探出嫩紅的舌頭湊近那只修長白凈的手,小獸似的舔上他的指尖,越長歌的手指進去后便在他溫溫熱熱的口腔里沖撞,逼得朝燈流了不少透明的口液。 “你不會長蛇尾,只是體溫將低于常人,出不了汗……也會越來越喜歡這種快樂?!?/br> 原本溫潤如玉的嗓音漸漸變得嘶啞,仿若是獸類的低語,先前站立的俊逸修士消失不見,一條通身銀白的巨蛇盤踞在地,那蛇的舉動優雅又充滿靈性,它將掙扎著自軒牖落地的美人一層一層裹起來,蛇尾攀附著光滑細膩的小腿,朝燈在它冰涼的鱗片摩擦下抖個不停,不斷地搖頭,眼淚被長長的蛇信一一吸干,他又哭又喘,可憐可愛得要命。 這是越長歌第一次完全以蛇的模樣同他在一起,盡管腦子里熟悉的傳音告訴他,對方已經縮小了形態,并沒有用原身出現,他還是怕得要命……是真的怕??!為什么大美人的原身不是倉鼠精,萌萌噠。 【嘴張開?!?/br> 來自腦海里的傳音讓他不得已啟了唇,扁平細長的蛇信探進來,里邊細致的濕熱感令銀蛇滿意地裹緊了它的獵物。 那真是……太棒了。 無論化形前還是化形后,千萬年沒有誰給過他的溫暖,僅僅一個吻,他便從這個人身上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即使對方的心冰涼若冷鐵,從頭到尾只想借用他的力量重塑靈根,自己也像最天真無知的少年般甘之如飴。 【小燈,抱住我?!?/br> 小燈不是很想抱你……小燈有軟體動物!恐懼!癥!啦! 【乖一點?!?/br> 那蛇信在他口里頂了頂,似乎能從口腔伸進胃里,偏偏這樣他竟覺得異常舒服,不知不覺就摟上了銀蛇的頭,感覺有什么東西抵在自己腿間,朝燈睜大眼睛。 “別…唔唔…別別別……” 求求你考慮一下我的恐懼癥。 銀蛇不理會他的掙扎,只是稍稍將他裹松了些,復又情意綿綿地纏在他身上,兇悍地干弄起來,待朝燈覺得自己要被活活折騰死時,對方對他施了靈術,將他帶上床繼續疼愛,墨發的美人一頭青絲垂落,他望著放下簾帳的大床和時不時聳動的蛇身,四肢酸痛,只覺得自己被鎖進了荒謬至極的艷窟。 待他終于清醒時見銀蛇現了人形,后者告訴他,他已經持續不斷地同蛇身狀態的越長歌尋歡作樂了整整一月。 “……” 甘拜下風。 “吃了這么多我的東西,小燈的修為快到凝脈后期了吧,”夜懸的宮主將他清理干凈后抱到院中,被關了幾個月的朝燈才發現冬季已然逝去,十里春風伴隨新吐露的柳綠花紅蜿蜒無際:“高興嗎?以前纏著我教你提升修為,你這速度,大多修士求了一生也求不得?!?/br> 他沒有回答越長歌的問題,而是輕聲道:“你怎會忽然放我出來?”他說著說著笑出了聲:“還以為你要關我一輩子?!?/br> “一輩子怎么夠,”越長歌也笑:“我要關你的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你都要屬于我?!?/br> “好過分?!?/br> 朝燈彎彎眼看著他,淡色淚痣若隱若現,那種笑嘻嘻的開朗語氣讓銀發的修士微怔,他已經很久、很久沒聽見朝燈用這種玩笑般的聲音同他講話了,大多數時候他們之間都拔刃張弩,不把他的愛侶干得理智全無,朝燈面對他時都冷淡而厭惡。 “那你是不是會永遠對我好?” 見越長歌點頭,朝燈笑道:“大美人,過來點?!?/br> 他的面貌是化不開的稠麗,被教得媚骨天成的姿態勾得人心里直癢,見那人湊過來,朝燈速度極快地咬上他的脖子,惡狠狠的力道似要在對方白皙的脖頸上咬下一塊rou。 [恨意值三星半。] [耶!] [加油。] [好的!] [……你好蠢。] [……] 越長歌沒有退后,由著他將自己咬得鮮血淋漓,他的血進了朝燈的唇,待后者終于察覺到不對時,身體里的sao動已經再也不能忍受,他難過萬分地夾緊了雙腿,一雙眸子濕紅一片,強烈得足以毀滅他的快感海潮般沖刷著他的四肢百骸。 “你的身體已經對我有癮了,”那人稍微吻了吻他的耳后皮膚,朝燈瞬間爽得云里霧里,下意識摟緊越長歌,對方笑意盈盈的聲音刺激得朝燈腰肢酸軟:“你在變成我的小蛇?!?/br> 啃咬化為討好的舔吻,那人卻輕輕將他從身上拉開,任朝燈在草叢里掙扎,不管他怎么哭喊求饒都沒用,一片花瓣落在他身上都能逼得朝燈全身激蕩,白玉般的面龐嫣紅一片,嘴唇被咬得艷麗如莓,他的手腳都沒了力氣,連可憐兮兮地自救片刻都做不到。 那豐神疏雅的修士就在不遠處平瀾無波地看著他姿態畢現,直到朝燈再也扭不動腰,只知道小聲又混亂地哭泣,都沒有過去的意思。 整整三日。 身體里的欲望不減反增,他幾乎懷疑自己活不過下一秒,每時每刻他都清醒得要命,等到渴望已久的氣息終于靠近,朝燈用最后一點力氣撲進了那人懷里,不斷磨蹭著他的胸膛。 “說點好聽的?!?/br> 越長歌抬起他的臉,淡淡道。 “唔啊……嗚…” “你不是很會撒嬌嗎?”他也有點受不了朝燈這副模樣,鉛色瞳眸逐漸變為細細的一豎,那是蛇興奮的表現:“叫叫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