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趕赴極北
“玖兒,極北天氣寒冷,千萬記得保暖,不要太過勞累,不要太過注重修煉……” 鶴玖一邊聽著母親發來的傳音,一邊附和著,這已經是母親第一百六十二次發來傳音,提醒注意極北地區的保暖了。 女兒遠去,哪個母親能做到不擔心呢,即使是明白鶴玖是修煉者,受到極北寒冷天氣的影響比一般人小,鶴素倩也免不了百般提醒,只求女兒能夠平安歸來。 其實最開始得知鶴玖要去極北,鶴素倩是一百個不同意,畢竟哪個母親愿意女兒跑去冰天雪地的極北戰斗。 縱使鶴玖極北調遣,是出自護靈聯盟無兵可調的情況下,鶴素倩還是為女兒蠻橫的進行了抗議,雖然最后沒有取得什么效果。 鶴素倩那邊擔心的要死,鶴玖這邊卻過的相當滋潤。 由于是調派駐守天狗族的軍隊,所以青木璇、赤木朗以及鶴玖一直覺得自己欠了他還不完的人情的鶴楚驍,都被派去了。 這樣一來,四人帶兵趕赴極北的路上,青木璇與鶴玖,渴了,有人送上水,餓了,有人送上烤的熱氣騰騰的烤魚,那小日子,比公主還像公主。 至于四人相互的關系,鶴楚驍與鶴玖,自然是一個舔,一個被舔。除了鶴玖有時候會發發善心關心一下鶴楚驍,完全沒有變化。 倒是青木璇與赤木朗,自從在使用五鳳蒼穹戲時進行了身體交融后,關系親密多了,青澀的小夫妻,完美的蛻變成了整天粘在一起的老夫老妻。 晚上睡覺時,還能聽見兩人營帳里傳出來的,造人運動的聲音。 趕往極北的路,并不好走,越往北走,天氣越冷,再加上如今正是到了初冬,天氣一天比一天冷。 特別是到了北緯60以上,鶴玖一行人,每天光是維持體溫,抵御嚴寒,都需要消耗四分之一的凰氣。 伴隨著越來越冷的氣溫的,還有越來越刺骨的寒風,冷冷的風在臉上冷冷的拍,把鶴玖一行人臉上的油水都吹干,害得四人的臉都異常的干燥。 鶴楚驍,青木璇,赤木朗這三位實力相對強的,情況還好一點,鶴玖與鳳凰境以下的士兵,情況就差多了,一個個的臉都開始了寸寸龜裂。 好幾個實力低,只有神境實力的士兵,臉上都開始出血了。 要不是軍隊里有極北生活過人,告訴眾人,必須要不斷的在臉上涂上動物油脂,天狗族這只派遣軍,能有半數到極北,已經是萬幸了。 即使這樣,到了極北冰熊族,鶴玖帶的這一隊人,也是倒下了四分之一。 到了極北,最先去的定是極北冰熊族,因為幸存的也就這個大族了。 來冰熊族前,眾人想象的,是極北冰熊族全體人員夾道歡迎,冰熊族族長親自出門來接,親切的問候身體情況,然后恭恭敬敬的把自己扶在首席,接風洗塵一波。 然而真的到了冰熊族,非但沒有夾道歡迎,冰熊族長更是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冰熊族長不知禮,而是人正忙的焦頭爛額,悲傷的食欲不振呢。 靈凰練是趁他與雪狐族長巡視邊境時,有所疏忽,才得以進入極北。 雪狐族長以死,現在只能他承擔起巡視的失職了。如今他一方面要忙著起草罪己書,另一方面,要忙著調配戰士構建防御工事,就這兩件事,一整天24小時連軸轉都不一定搞的完。 除此之外,他還要安撫群眾,要聽取探子偵查到的情報,要和參謀決定下面的戰斗該如何進行。 要處理如此繁雜的事物,冰熊族長有空見鶴玖他們,簡直是奇了怪了。 至于為何悲傷,還不是因為雪狐族長死了,雪狐冰熊兩族族長,因為種群落址比較近,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 各自繼承族長后,兩人雖然見面少了,但是從小建立起來的,宛如親兄弟般的感情,卻一直沒有斷。 這次雪狐族長戰死,冰熊族長怎么可能不傷心。 靈凰教進入后,參謀告訴冰熊族長,但凡冰熊族長那時候注意一下,靈凰教就沒這么容易進來,這更加重了冰熊族長對于雪狐族長的愧疚,畢竟要是他當初注意一下,雪狐族長就不至于死。 人家不接待,不代表鶴玖他們不盡力,簡單安撫了士兵后,領隊四人就帶著各自的隊伍,化整為零,進入冰熊族的隊伍中去,一同幫助構建防御工事。 領隊四人以普通士兵身份工作了一段時間后,冰熊族長終于想起了還有援軍的事,這時候才勉勉強強把四人接入營帳,一同商議抗敵之計。 冰熊族的情報工作還算完善,鶴玖一行人參與進來時,已經把靈凰教一行人的修煉方向,常用凰技,都打聽清楚了。 此次來的一位一袋長老,實力境界遠古凰境,修煉方向木屬性,常用凰技,古樹天成。 兩位兩袋長老,是一對雙胞胎,實力境界遠古凰境頂峰,修煉方向都是火屬性,常用凰技,火樹銀花。 一位三袋長老,實力境界半步太古凰境,修煉方向是特殊的電屬性,常用凰技,雷霆萬鈞。 在參考了青木璇與赤木朗用組合技擊敗過半步太古凰境的饕餮后,半步太古凰境的三袋長老,自然是交由他倆對付。 鶴玖在前面的戰役中,由于只與鳳凰境頂峰的對手對戰過,眾人雖然明白她的實力可以勉強對付遠古凰境初期,但是保險起見,只是讓她輔助鶴楚驍,兩人共同對陣遠古凰技初期的一袋長老。 遠古凰境頂峰的兩位兩袋長老,交給冰熊族長與冰熊族僅存的一位遠古凰境強者對付。 一群人分配對手后,各自回營,開始為接下去的對戰做準備。 比較有意思的是,一天晚上,冰熊族長悄悄把青木璇赤木朗叫去營帳,三人屏蔽聲音,咬著耳朵,商議了一刻鐘。然后青木璇赤木朗又匆匆離去。 兩人沒有和鶴玖鶴楚驍透露一點,連身邊的親衛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除了兩人偶爾冒出來的一兩聲嘆息,沒有一點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