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
若是藍詩詩回來,給他說清楚事情的真相的話,她可就完了! 要是再有蘇然幫襯著說什么的話,她跟蘇然可就真的沒戲了! 所以,那個女人一定不能回來! 她摸了下腹部的位置,她相信這招肯定能命中藍詩詩的死xue! 現在的她,不可能輕易回來的。 但,蘇然醒來后,該怎么辦呢? 公孫翼推門進來,就看見藍詩詩正蹲在地上哭著。 他沖過來將她擁住,心疼的問道:“詩詩,你怎么了?” 藍詩詩抓著他的手臂,眼淚在流得更兇的時候,說道:“公孫,帶我走,帶我走……” 公孫翼幫她擦著臉上的淚水,“好,你想去哪兒?無論是天涯海角,我都陪著你!” 藍詩詩撲入他的懷中,漸漸哭的泣不成聲。 公孫翼感覺到懷疑小女人的安靜,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輕喚了聲她的名字,見她毫無反應,才確定她應該是哭累了,睡著了。 他將她從地上打橫抱起,將她放在沙發上,他隨手拿過旁邊的毛毯蓋在她的身上,坐在她身邊時,看著她眼角的淚水,他的心不受控制的有些疼,他抬起手來,將她眼角的淚水輕輕拭去,她的眉心卻不自覺的皺起,他以為她是反感他的觸碰,卻沒想到她啞著聲音喊道:“蘇然,蘇然……” 見她的手胡亂的抓著,他才曉得她大概是恍然間以為是蘇然在她身邊吧?他見她眼淚又流著,剛想要輕拍下她的肩膀安慰她,她卻激動的抓住他的手,泣聲喊道:“蘇然,蘇然,蘇然……”她的聲音里是抹不開的依戀和不舍,他反握住她的手,在她的喃喃聲中,他的眸光不自覺的變得幽暗。 晚上。 靳皇、邱白、明帝和靳年約了在金碧輝煌聚餐。 權箏像個小跟屁蟲似的,跟著靳皇來了。 本以為應該就她這一個女的,誰知道,靳年竟帶了一個來! 牧涼察覺到她的注意,朝著她柔柔一笑,“權小姐?!?/br> 權箏微笑著點頭,“你好!” 靳年看了眼靳皇陰郁的臉色,有些心虛的說道:“我跟牧涼只是碰巧遇到……” 權箏聽著他的解釋,有些訝異,他想要帶誰來吃飯難道還要經過靳皇的允許么? 靳皇像是這么小氣的人么?可后來,權箏才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靳皇一向對人都是冷冷淡淡的,可對這個牧涼,他似乎有些反感,因為反感的太明顯,所以,她便忍不住有些好奇,這個牧涼到底是怎么惹著靳皇了? 她將身子轉向另一邊,看著正在狼吞虎咽的明帝,小聲問道:“靳皇跟牧涼什么情況???”明帝是他們幾個人里最八卦的,只要是跟他們幾個人有關的事情,就沒有他不知道的,更何況,這件事情還是跟靳皇有關,她相信他肯定知道他倆是怎么了。 明帝手上的動作微頓了下,在剝了個蝦,準備吃時,禮貌性的讓了讓,“吃么?” 權箏搖頭,焦急的問道:“你快說!” 明帝將蝦丟進嘴巴里,擦了下手,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牧涼代表薄氏企業要跟皇皇談比合作,皇皇不想談,她就一直糾纏著唄,聽說她早上還被皇皇從公司趕出去了!年年在這個時候,把她給帶來一起吃飯,不是擺明了給皇皇添堵么!” 權箏哦了聲,“這樣??!” 明帝點了下頭,又補充道:“其實,還不止這樣呢,牧涼她……” 他說到這里,靳皇剛巧看過來,瞪了他眼,在他乖乖閉嘴的時候,權箏被靳皇給拉回去,她看了眼他夾給她的菜,剛要轉過去聽明帝繼續說,就聽見他說道:“老實吃飯!” 權箏哦了聲,剛夾了菜塞進嘴里,就聽見牧涼舉著紅酒杯站起來,朝著靳皇說著賠罪的話,她舉杯示意,“我先干為敬!靳董隨意?!彼龑⒓t酒一飲而盡,權箏看向靳皇時,果真見他完全無動于衷,他討厭一個人的時候,討厭的真的很明顯,在包廂里安靜的連過道里的腳步聲都能聽見時,靳皇轉眸看過來,朝著權箏說道:“不好好吃飯,又發什么愣?” 權箏額了聲,最后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忙埋頭開始扒飯,搞得她剛才做了多丟人的事情似的。 這時,靳年在準備說話時,被邱白給拉住,沒想到他掙開他的手后,還是說道:“牧涼也只是為了完成薄總交給她的任務罷了,她并沒有……”他在看到靳皇看過來的冰冷眼神時,轉而說道:“這項合作,對薄氏很重要……” 靳皇嘭的將手中的筷子扣在桌子上,權箏被他給嚇了一跳,在她抬眼看去時,聽見靳皇看著靳年冷冷淡淡開口說道:“你別忘了,我是商人,無論談什么合作,首先得利大于弊才有的談,更何況,像薄氏這樣的公司,我根本就不屑與之為伍!” 牧涼聽他這么說,緊攥著手心站起來,目光幽冷如寒冰,“他現在所得到的都是他應得的!” 靳皇卻涼涼的笑了下,他搖晃了下紅酒杯,輕嗅了下紅酒的醇香,在抿了口紅酒后,喉結微微鼓動時,抬眼看著牧涼,聲音里夾雜著幾分輕蔑的問道:“是嗎?” 牧涼聽他這語氣,眉心緊緊的皺起,好看的眼睛里滿是不甘,她在準備站起來時,靳年將她的手拉住,他看向她說道:“吃飯的時候,不要聊這些不開心的!吃過飯再談吧?!?/br> 權箏見牧涼不甘心的坐下,但臉色卻并不是很好,她心底有疑問,跟靳皇談合作,為什么薄氏總裁不親自來,反而讓她這個女流之輩來談?她不愿想其中是否有色誘的成分,但靳皇對她明顯的厭惡,迫使她不得不這樣想。 用餐過程中,權箏去了趟洗手間,卻沒想到在出來的時候,會聽見牧涼和靳年交談的聲音—— “薄氏拿不出百分之百的誠意,他是不可能同意……” “新開發區這個項目,外加我……” 權箏聽到這里時,不自覺的捂住了嘴巴。 什么情況?談合作還附帶送女人?臥槽! 牧涼像是在抽煙,她吐了口氣,笑意涼涼道:“這條件難道還不夠誘人嗎?” 權箏好像沖出去吼她一句:誘人你妹??!難道不知道他是有媳婦的人么? 靳年此時將她的手拉住,聲音里滿滿的都是無奈,“為了他,值得嗎?” 牧涼將他的手甩開,無情的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無關!” 靳年看著她轉過身去的背影,急急說道:“他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已經不止一次的把你送給別的男人了,就這樣的人渣,有什么好讓你喜歡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傻呢?你明知道他在利用你,為什么你就是不能痛痛快快的放手呢?” 牧涼掙扎著,卻怎么都掙不開他的牽制,靳年突然松開她的手,將她從背后擁住,“牧涼,他不心疼,但我心疼,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這樣對待你自己,合作的事情我幫你談,他是我弟弟,我有資格跟他談,你別任性,別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br> 牧涼沉默了很久,最后涼涼的笑出了聲來,“你心疼?你心疼我什么?難道你看不出來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么?”她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得僵硬的時候,攥著他的手臂,將他推開時,后退了步,拉遠了和他之間的距離,轉過身來時,冷冷的笑著,卻像是盛開的極美的彼岸花,“靳年,我最后再說一次,我的事情,以后你少管!我今晚上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談成跟盛皇的合作……” 靳年看著她清冷的面容,他說碰巧遇見,不過是在幫她打掩護罷了,可惜,她根本就不稀罕,他的指關節被攥的咯吱作響,他看著她更冷的表情,說道:“我說我可以,為什么不讓我幫你?” 牧涼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冷笑了聲,“幫了之后呢?讓你再借口纏著我嗎?以為我是那個女人,都已經纏的我夠煩了!” 靳年想要解釋,可她根本就不屑聽,在她轉過身去時,他又急急說道:“你為他做到這個份上,他能給你什么嗎?他馬上都要跟他的未婚妻結婚了!他根本什么都給不了你!你又何必這么作踐自己?你的心就真的不會痛嗎?” 牧涼緊攥了下手心,在離開時,眼中有淚光在閃爍…… 權箏走出來時,看著牧涼離開的背影,看著靳年落寞的深情和不甘的眼神,無奈的搖了下頭,又是一部虐戀大戲,她輕嘆了口氣,從另外的方向繞過靳年離開…… 權箏再回到包廂時,見包廂里只剩下邱白和明帝兩人,繞到座位上坐下時,好奇問道:“靳皇呢?” 明帝還在吃著,因而含糊說道:“牧涼把他叫出去了唄?!?/br> 邱白補充,“應該是談工作方面的事情吧,別擔心?!?/br> 權箏額了聲,剛才她進來貌似沒看見他倆吧? 別告訴她,他倆為了談工作又額外開了個包廂。 孤男寡女的,萬一牧涼要對他做點什么的話…… 她在噌的站起來后,邱白將她拉的坐下,“安啦,靳皇一個大男人的難道還搞不定一個女人!” 權箏鼓著腮幫子說道:“我還不是怕……” 邱白輕笑了聲,說道:“你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還是太相信牧涼的魅力?” 權箏聽他這么說,哼了聲,坐了下來,“我就算不相信我自己,我也會相信靳皇!” 邱白嗯了聲,“那不就得了?安心坐下吃飯吧?!?/br> 權箏知道她應該相信靳皇,但心里還是稍稍的有些擔心。 倒不是怕靳皇管不住自己,只是這個世界上賤人太多,萬一拿棍子把他打暈,扛走了咋辦?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嗤笑了聲,怎么搞得靳皇像弱智一樣的! 要是隨便哪個女人都能把他敲暈,那他還是靳皇么! 權箏等人吃過飯,無聊的寒暄著等兩人回來。 沒想到,等了很久,都不見兩人回來。 權箏有些著急的站起來,想要出去看看兩人談的怎么樣了。 卻沒想到,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在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的時候,聽見靳皇說道:“牧涼被人抓走了!” 他用了抓這個字眼,靳年激動的沖過來,問道:“怎么回事?她怎么會……” 靳皇剛搖了下頭,就見靳年推開他跑了出去。 邱白問道:“三哥,你看清楚是什么人抓走的她嗎?” 靳皇搖頭說道:“不清楚!” 明帝詫異的問道:“三哥,你不會是因為早上的事情在故意報復吧?” 靳皇危險的瞇了下眼睛,明帝哼了聲,說道:“所以,她被抓走,你才連攔都不屑攔一下??!” 邱白接下話茬說道:“三哥,那這你就有點太過分了吧?你看不出來二哥有多緊張她嗎?” 權箏見他倆圍攻靳皇,忙幫他說話,“靳皇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呢!他肯定是不小心看到了,來不及攔,所以,才打算先回來跟你們說聲,讓你們一起幫忙找她!” 明帝哦哦了聲,“這樣??!我還以為你伺機報復呢!哈哈!” 靳皇冷眼掃過來時,他忙捂住嘴巴,在看向權箏時,模樣何其無辜啊。 在權箏撇嘴時,邱白說道:“我去幫二哥找找?!?/br> 明帝拉著他,說道:“我也去!” 權箏剛要拉著靳皇追上去時,他卻用力將她拉回去。 她轉過身來看向他,問道:“怎么了?” 靳皇攬著她的腰肢,優雅的邁著步子離開時,說道:“我困了?!?/br> 權箏看了眼時間,“這才十點鐘!” 靳皇俯身親吻了下她的臉頰,“反正就是困了!” 權箏看著他眼中不知何時騰起的**,到底是困了,還是想要了? 剛牧涼拉著他看小黃片了么?突然變得這么色情? 想到這里,她婉轉問道:“你們談的怎樣?” 靳皇看了她眼,說道:“跟這種不帶誠意來談合作的工作,自然是要談崩了!” 權箏聽聞就立刻反駁,“哪兒沒誠意,人家都……” 靳皇聽著她突然的噤聲,好奇問道:“什么?” 權箏咳了聲,“沒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