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
靳皇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說,“別著急,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再強求也強求不來,時間能解決一切,嗯?” 權箏聽他這么說,抓著他的手臂,問道:“你覺得……蘇然是真心的喜歡詩詩嗎?” 靳皇沉默了良久,方才說道:“難道真心這種事,藍詩詩會感受不出來嗎?”他見權箏所有的表情僵住,便攬著她的腰肢,帶著她往前走著,“蘇然并不是個重女色的人?!?/br> 權箏看著他的側臉,腳步不小心頓了下,后又隨著靳皇的步子走著,好一會兒,她的步子才停下來,她抬眸看著靳皇幽深的眼眸,“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是不是就誤會蘇然了?可,詩詩說的他跟藍萱兒上床又該如何解釋?如果他真的喜歡詩詩,又為什么還要跟藍萱兒糾纏不清?” 靳皇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 權箏胡亂的揉了下頭發,就在她煩躁的時候,靳皇將手邊的門打開,推她進去,“好了,快進去,這可是我們曾經制造美好回憶的地方!” 權箏看了眼套房里熟悉的布局,老臉一紅,“你妹!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要來了?” 靳皇好奇,“難道你不期待?” 權箏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剛要隨著他的腳步進入,卻聽見了熟悉的女生的笑聲。 她看過去時,就看見鞠安安正挽著個卷毛的帥哥,走過來,兩個人的舉止親昵不說,鞠安安還大膽勾著男生的脖子,根本不管這是什么場合,就在那兒索吻,權箏愣了有兩秒,趕緊掏出手機來,開始拍照,她拍了兩張,怕被兩人發現,還刻意將靳皇給推進門內,她則偷偷的探出頭來拍。 靳皇從后面擁住她嬌軟的身子,笑著說道:“這是個有故事的門口,每次到這里,都能發生事情或遇見什么事情?嗯?寶貝,你說是不是?” 此時,走廊里的那兩個人正吻的難舍難分,權箏拍照覺得沒意思的,干脆直接又錄了個視頻,在這個當口,靳皇跟她說話,她自然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她隨意的嗯了聲,便開始對著那兩人拍,拍這個不為別的,其實就為了借這個拿捏住鞠小白這渣渣,這女人詭計太多了,而且,有時候還鬼話連篇的,她沒可能跟她和平相處到大學畢業,所以,這好不容易有了鞠小白的把柄,她自然要給得到。 她見兩人像是吻了有一個世紀,她這個看客,看的都有點缺氧的時候,兩人終于分開了,就在她將錄制視頻的按鍵松開時,她見鞠安安又膩歪的親了下卷毛的臉頰,手指快速的點了兩下將這場景給抓拍上,后又見兩人相擁著走過來,她忙抓住靳皇那個不安分的手,將頭縮回來,將門給露出了條縫。 等看見兩人走過時,她方才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來,此時兩人正站在她隔壁的隔壁的房間門口,應該是準備今晚在這里開房吧?嘖,她來不及多想,唰唰唰的點擊拍下了一組照片,她拍好后,滿意的翻看了下,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倒是可以用這一張張的照片來拿捏住鞠小白!那段視頻倒是可以在關鍵的時候送給沈偉,如此一來,鞠小白在她面前可就變得不堪一擊了! 就在她嘿嘿的準備收回手機時,脖子上卻感覺到了某個濕滑的東西在游走,她剛要掙扎,他的手卻落在她的腰間,放肆又十分有技巧的揉捏,她的呼吸瞬間就變得紊亂,要在門口……做那種事么?雖然夠刺激,但不覺得變態么?門還敞開了條縫??! 就在她準備伸手將門關上的時候,她的手卻被他給攥住帶到了自己的身前,他將她的手握住輕捏了下軟膩的部位,權箏紅著臉,將手掙開,“你流氓??!” 靳皇低笑了聲,在輕捏過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時,他的薄唇悄然覆蓋上來,而權箏因為還想著門縫的事情,根本就投入不進去,靳皇像是察覺到她身子的緊繃,將她的唇輕碾了下,笑著將她放開時,示意了下那個不足三毫米的門縫說道:“我以為你就喜歡享受刺激呢!” 權箏呸了聲,“我還享受偷情呢!” 靳皇將門關上時,將她的身子掰正過來面對自己,權箏原以為他是要生氣,卻不料,這家伙卻說,“嗯,今晚我們不就是準備背著你那個靳姓老公,準備在這里干羞羞的事情么?” 權箏的臉漲紅,開始胡說八道:“誰說我老公姓靳了,我老公姓王,姓劉,姓牛逼?!?/br> 靳皇將薄唇壓下來時,拉開她后面的拉鏈,啞聲道:“巧了,我剛好姓牛逼?!?/br> 權箏:…… 這時,蘇然不停的撥打著藍詩詩的電話,可耳邊始終有機械的女聲響起,說她的電話已關機。 他在掛斷電話時,將身上沾滿酒氣的衣服脫下來,毫不留情的摔扔在地上! 他雙手叉腰,深吐了口氣,在平復了許久的心情后,他彎腰將地上的西裝外套給撿起來,就在他準備離開時,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他看了眼屏幕上顯示的“萱兒”兩個字,沒有猶豫,就直接摁了掛斷,然而三秒鐘后,同樣的電話就再次撥打了過來,這次,他連看都沒看一下,就將手機給摁了靜音,他來到車旁,門童自覺的幫他打開車門,他坐進去時,司機發動車子離開。 他扔在座位上的手機不停的響著,而蘇然則將頭歪靠在身后的靠背上,他看著外面的夜色,霓虹燈交錯著,明明很美,但他看見的卻盡是凄涼,在他準備收回視線時,車窗上映出藍詩詩的臉龐,那么清純,那么美,尤其笑起來的時候,足能將他的魂魄給徹底勾走。 他不自覺的呼喊著她的名字,“詩詩?!彼氖譄o意識的抬起來,但在指尖觸碰上她臉頰的那一刻,她美麗的臉龐瞬間消失不見,他微攥了下手心,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也會出現幻覺,世界苦難都能忍,惟有相思苦難熬…… 車緩緩的行駛在某個別墅區內,當車輛停下時,蘇然等著司機幫他把車門打開,方才拿著外套和手機下車,卻不想,剛出去手臂就被人拉住,他光是聞她身上的香水味就知道她是誰,因此,看都沒看他的將她的手掙開,說道:“我累了!” 藍萱兒聞著他滿身的酒氣,看著他孤傲的背影,問道:“你就這么不想看見我?” 蘇然的腳步微頓,卻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 藍萱兒咬唇瞪著他的背影,在她收回視線時,月光照映在她的臉上,折射出被冰封的冷光來,她緊攥了下手心,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抬腳追了上去。 蘇然在準備關上門的時候,她的手卡在門框上,眼中閃爍著清晰的淚光,“然,你能不能別這樣對我?”他深眸冷冷淡淡的看著她,她從門縫中擠進去,將他的腰給摟住,蘇然連臉別過去,雙手握住她的手臂想要將她拉開,她卻將他死死的抱住,“然,求你了,別對我這么冷淡好不好?我不求你能像對待姐那樣對我,只希望你能夠像以前那樣,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好的好不好?你別對我這么無情,我好怕,然,然,求你了!” 蘇然怎么推都推不開她,只好淡漠的看著她漆黑的發頂,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答應娶你是因為什么!”藍萱兒聽到他的話,僵了半天,在站直身子時,雙手抓著他腰際兩側的襯衫,說道:“是,是我用跳樓逼你娶我,可,這還不都是因為我愛你,然,我們倆在一起這么多年了,你難道還不清楚我有多愛你嗎?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去死,我都愿意!可姐,她有給過你什么嗎?她什么都沒為你做過,憑什么你要對她這么死心塌地!我這么愛你,我想得到你,有錯嗎?” 蘇然看著她淚眼朦朧的樣子,說道:“萱兒,我們回不去了,我不愛你……”最后這四個字,藍萱兒是聽的越來越多,可想到那天他在床上,把她錯認成藍詩詩時,那一聲聲的我愛你,她的心就仿若被巨石碾過似的,根本就透不過氣來,可是,她努力了這么久,為了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要她如何能甘心放棄???就算他不愛自己,她也有想過,哪怕把他的**困到身邊也好。 她真的沒辦法離開他,一天看不見他,一天聽不到他的聲音,她就會死的! 蘇然攥著她一側的手臂將她的手拿開,她像是失去重心般的往后踉蹌了步,眼淚啪嗒一下就掉落了下來,蘇然看見她這副樣子,無奈道:“萱兒,你放手吧,就算我們能夠結婚……” 藍萱兒聽到他說起結婚兩個字,突然抬起頭來,冷笑了聲,“結婚?我本來還想著,就算你答應我會結婚,可也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卻沒想到,原來你真的有打算策劃一場婚禮,而你的朋友也全都知道,蘇然,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嗎?你打不通我姐的電話了是不是?你害怕她不要你了是不是?所以,你才公布我跟你的婚事,目的就是為了把她給引出來是不是?” 蘇然聽到她如此質問,眉心微蹙了下,問道:“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藍萱兒冷笑,“我怎么會知道?因為你跟我上床的那天,我姐有回來過??!” 蘇然猛地抬眼看著她,“你,說什……么?” 藍萱兒將攥著的手攤開,她的掌心躺著條細細的手鏈,“這條手鏈是我媽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就是因為這個,她才開始對珠寶感興趣的?!彼匆娝垌虚W過刺痛和恨意,笑著說道:“這條手鏈對她來說很重要,她很少戴,除非有比賽或者重要事情的時候,她才會刻意戴上,她不可能會送人,所以,這絕對是她的,而這條手鏈,就是我那天在休息室的門口撿到的!” 蘇然一把將那刺眼的物件搶到手里,他看著上面綴著的小白兔上刻著的s字樣。 這條手鏈他是有印象的,在亞瑟和莫琳結婚的前一天,他好像有看見過她的首飾盒里裝著這條手鏈,看來,她真的回來了,原來,她真的是誤會了,怪不得她會突然消失不見,他還想不通是因為什么事情,原來竟是因為這樣。 他的指尖摩挲著這條極細的手鏈,就像是攥著藍詩詩那條纖細的小臂似的。 他的耳邊回響著藍詩詩讓權箏給他帶的話:詩詩說她不會回來參加你跟藍萱兒的婚禮,她讓我告訴你,她會徹底的忘了你,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另外,還預祝你跟藍萱兒那個賤人能夠一起白頭到老! 他的呼吸猛地停滯了下,他真的很怕,怕他這輩子都沒辦法再見到她了。 他跟她耽誤了這么多年了,他真的不想再跟她分開。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轉過身去,藍萱兒看著他的背影,喊道:“然,然,然你去哪兒?” ------題外話------ 藍詩詩:瓦特?我好像聽見誰說蘇然不是啥重女色的人?我該重點解讀這個色字么? 權箏蹦出來,嘻嘻笑著:說說么,他怎么色你了?讓我們圍觀圍觀? 明帝: 1 邱白: 2 靳年:冒泡。 藍詩詩:唔,每天早上醒來,身體就像是被餓狼啃過似的,慘不忍睹…… 權箏:哇塞,好變態喲,他sm你了么? 蘇然:…… ☆、情深005次 她像是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忙朝著二樓的方向追過去。 等打開臥室的門時,果真就看見他在收拾行禮! 她跑過去,將他的手抱住,邊哭邊尖聲說道:“然,不可以!你不能丟下我!你不能不要我!你是我的!是我的!”她見他幾度想要將她的手掙開,抓著他的手,哭的越發的撕心裂肺,“然,你別走!求你別走!你別不要我!我沒有你會死的!會死的!” 蘇然早就聽膩了她的這些說辭,猛地將自己的手抽出將她推開,聲音里有著煩躁和厭煩,“萱兒,我要去找詩詩,你攔不住我的!”他丟下這句話,就繼續收拾著行李,什么襯衫、褲子、皮帶,他全部隨手抓起什么往行李箱里塞什么。 藍萱兒見此,不容自己多想,便從身后將他的腰際抱住,她的眼淚流得異常的兇猛,“然,你別走!我不讓你走!求你別走!”她覺得這次她若是放他離開了,她就要徹底輸了!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允許自己輸!她真的不懂,藍詩詩她到底憑什么!她更不懂,她為蘇然付出了那么那么多,為什么他的眼里卻從來沒有過自己! 蘇然現在滿腦子都是被藍詩詩誤會的畫面,耳邊更是不斷的嗡嗡響起權箏幫她帶的那番話,他現在都快煩透了,巴不得立刻飛到y國去,親自到藍詩詩的面前跟她說清楚,而不是跟這個女人在這里浪費時間,他是真的很后悔,當初為什么要把自尊抬的那樣高,如果他能早些低下頭來,跟藍詩詩說清楚,興許他們就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所以,他等不了讓藍詩詩主動來找他了,這一次,他會選擇主動去到她身邊。 他緊攥著她的手,馬上就要將她甩開的時候,聽見藍萱兒哭泣著說道:“然,你答應過我不會離開我的,你答應過我會一輩子守護我的,你不可以說話不算數!你怎么能因為藍詩詩而背棄對我的承諾!你別這樣,求你別這樣!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不能失去你!” 蘇然實在是聽夠了這些,他以從來未有過的大力將藍萱兒給推開,聲音近乎咆哮著響起,“萱兒,你夠了!我不愛你,我愛的是詩詩,我要去找她,我現在必須,立刻馬上去……” 他的話都沒說完,就聽到嘭的聲音,在他循聲看去的時候,就發現藍萱兒的頭撞在了衣柜的衣角上,她在他的注視下,輕扶著頭緩緩倒下,在她閉上眼睛的時候,蘇然沖上來將她抱住,“萱兒!萱兒!”此時,她的頭上有血珠在汩汩的往外冒,蘇然**了聲,趕緊將她打橫抱起往外沖。 而金碧輝煌的總統套房內,權箏正在被靳皇強迫著洗澡,她看了眼自己身上被打濕的衣服,紅著臉,撅著嘴說道:“我就不能脫了衣服再洗嘛?穿衣服洗澡不,不舒服!” 靳皇卻捏著她的小臉,說道:“還不是為了幫你找回記憶么?那天晚上,你可就是穿著衣服泡在水中的,怕你感冒,我這才特意把涼水換成了溫水?!?/br> 權箏看著他在說最后那句話時,臉上像是寫著“看我是不是很貼心啊”幾個字,她撅了下嘴,又說道:“干嘛,干嘛非要找回那天晚上的記憶嘛?要是能想起來,我早就想起來了……” 靳皇將她的因為被水打濕,整個身子都近乎**的展露在他面前,這比完全**似乎更誘人呢,看著那緊貼在身上的布料,肆意的勾勒出她優美的曲線,他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有過剎那間的念頭,好想成為被她穿在身上的衣服啊。 他將她的身子扣向自己,將炙熱的呼吸肆意的噴灑在她臉上的時候,他輕笑了聲,蠱惑的氣息縈繞在她耳邊時,他啞聲說道:“不試試怎么知道呢?”他輕舔了下她過分敏感的耳垂,當感覺到她不自覺的夾了下雙腿的時候,他嘴角含著笑意,那天晚上,可就是她求著他……那什么的——今天晚上他可是為了將場景重現,所以才特意選在這里的呢! 權箏的臉整個紅透,連裸露出來的頸間肌膚和圓潤的肩膀處的肌膚都因為羞澀變成了粉紅色的,她生怕自己會羞恥的叫出聲來,所以緊咬了下唇,靳皇卻執著她的手,讓她攥住自己胸前的衣襟,他蠱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天晚上,你就像這樣緊緊的抓住這里……”在權箏剛準備哦的時候,他的手肆意的落在她的腰間揉捏,在她無意識的閉上眼睛緊咬著粉唇時,他沙啞的聲音里夾雜著點點的笑意,“那天晚上,可是你主動的,最后,我也是實在受不了了,所以才投降的呢?!?/br> 權箏被薄霧籠罩著的眼眸緩緩的睜開,她羞澀的看著面前正似笑非笑等著她進行下一步行動的男人,抓住他衣襟的手,不自覺的收緊,“那,我下一步該怎么做?” 靳皇沒想到她會這么配合,但,他求之不得呢,他淺勾了下唇,“你自己做了什么還要問我?” 權箏紅著臉,嬌軟的身子不自覺的薄層著他的胸前,“人家忘了嘛!要不然還來這里找什么回憶嘛!人家需要提示!要不然……”在她的手正要松開他時,他將她的手抓住,眼中寫滿了渴望,卻并不急著付諸行動,而是問道:“你覺得當初那么想要的你會怎么勾引呢?” 權箏聽到這個問題,偷瞄了眼他系皮帶的地方,靳皇輕笑了聲,像是懲罰似的捏了下她的鼻子,“你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猥瑣了點?” 權箏咳了聲,努力幫自己找著借口說道:“你剛不是說,我當時很想要么?都那么想要了,你這現成的解藥擺在這里,我還不速戰速決???” 靳皇低笑了聲,“那時候的你,可不像你現在……” 權箏紅著臉反駁,“你你你,你什么意思?” 靳皇摸摸她的臉,“好好好,不說不說,我繼續幫你找回憶!” 權箏好想頂他一句,卻又紅著臉乖乖應了聲,“哦!” 靳皇看著她紅著的臉,剛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就見她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媚笑著傾身湊近他,她的衣服全部被水打濕,此刻的她,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的磨蹭著他的胸口,雖然觸感略有些冰涼濕潤,但這并不妨礙他感覺到她肌膚的軟膩…… 她的食指如羽毛般的輕拂過他頸間的肌膚,他的身子瞬間就不受控制的僵住,她媚惑的挑著眉角,指尖將他的下巴輕輕勾起,在她的唇準備壓在他的唇瓣上時,他的呼吸不自覺的有些紊亂,權箏看著他微動著像是迫不及待要迎合她親吻的唇,心里想著,這家伙是不是有點太經不起挑逗? 她的唇堪堪停在距離他唇瓣約莫一張紙的距離,鼻息肆意的灑在他的臉上時,抬眸看著他滿含著**的眼眸,嘴角淺勾著一抹笑意,媚生生的說道:“到底是怎么勾引的嘛,你都不跟人家說,人家怎么知道該怎么做嘛!” 靳皇攥著她在他胸口劃著圈圈的手,雖然完全是她無意識的動作,但這動作實在是太撩人,就像是有只小貓兒在用她的毛肆意撩撥著他似的,讓他好幾次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撲倒她,占有她!他將她的手覆在心口上,看著她紅潤的像是櫻桃般的唇瓣,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壓下,她卻用食指抵在他的唇瓣上,權箏能感覺到指尖的guntang觸感,笑意顯得更加的明媚、肆意、撩人,“不是說好的,今晚要場景重現幫我找回記憶么?你這么主動,萬一人家找不回記憶了,怎么辦?” 靳皇聽到她這么說,也甚覺得尷尬,明明是自己說的要幫她找回記憶,偏偏關鍵時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欲,哎,他在她面前一直不都是這樣么?完全沒能力控制! 他看著她臉上布著醉人的霞紅,強忍著將她撲倒的**,緊攥著手指,僵硬的看著她,記憶不自覺的就竄回到了那時候,當初的她被藥物迷的失了神智,進門的時候,明明說的要涼水,但涼水給她了,卻又黏上他了…… 他的嘴角剛準備緩緩勾起,他的喉結卻被她給吻住,他的呼吸瞬間紊亂,想要低下頭去看她,但耳根的紅潤卻讓他有些艱難的想要忍住,她輕吻著他的喉結,唇瓣軟軟的、綿綿的,還帶著溫熱的觸感,若光是這觸感的舒服也就罷了,身體撕癢的感覺都快把他折磨瘋了! 他的手無意識的落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她輕閉著眼,濕熱的吻從喉結處緩慢往上游走,他從不覺得頸間的肌膚有多敏感,可今日,他覺得被她這樣親吻的感覺簡直能要人命!他額角的青筋都像是快要爆裂開來似的,而權箏因為貼在他的身上,自是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快速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 她在吻到他下巴處的時候,能感覺到他的唇瓣微微啟開,那過分炙熱的唇息燙的她的臉都有些疼,而那從薄唇間溢出的清涼的薄荷味卻好似又能減輕她的這份guntang,她故意避開他的薄唇,親吻著他的臉頰和眉角,卻又有意無意的碰觸著他的嘴角,她幾次聽見他吞咽口水的聲音,嘴角緩緩勾起時,溫熱的呼吸開始在他的耳際輾轉,她抓著他的手,將他的手落在身前,在感覺到他呼吸都快到不受控制時,她故意將聲音里夾雜著一絲媚意,說道:“衣服好濕,不舒服?!?/br> 靳皇剛要低頭去看時,她卻吻在了他的唇角,他的目光堪堪落在她媚惑中帶著一絲笑意的眼眸中,她淺啄著他的嘴角,“幫我……”靳皇以為她是想起來了,就瞬間想歪,手剛微頓了下,她卻故意又補充了一個字:“脫!” 靳皇的唇緊緊的抿著,權箏當時不會覺得他這是在生氣,而是,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了吧?權箏眸中狡黠的閃過一抹光,她還不知道他么?說是要幫她找回記憶,不過就是為了跟她開房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還想讓她像那天晚上那樣求他么?做夢!今晚,她要當攻的那一方! 等衣衫被盡褪,權箏將雙臂環在他的脖頸上,媚笑著看著他,將雙臂用力收緊時,主動將自己的紅唇奉上,然而,她的唇剛觸碰到他的唇瓣,他的大手就肆意的摩挲著她光裸的后背,像個能蕩平一切的將軍似的,開始肆無忌憚的探入她的口中放肆掠奪…… 權箏嗚嗚的反抗,都做好了要攻他的準備了,怎么瞬間就又變成“受”了?她不服! 因此,直接翻轉了下身子,將他壓在身下,因著她的這個舉動,從浴缸里帶出了好些水,嘩啦啦的水聲在兩人的耳邊響徹著,靳皇明顯的沒料到她會如此,泛著**的眼眸里堪堪流露出一絲清醒,而權箏則胡亂的親吻著他的唇,手下更是焦急的撕扯著他的衣服,靳皇淺笑了聲,他這小女子真是骨子里透出的野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