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靳皇細細的吻著她右側的臉頰,“不舒服嗎?” 權箏羞紅了臉,“不,不是?!本褪翘娣?,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靳皇悄然含住了她的耳垂,并輕吹了口氣,她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下,她慌張的推搡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身子,苦苦哀求道:“靳,靳皇,不行,不行,這里是醫院,要被人看到了,我,你別這樣好不好?”醫院又不是別處,隨時都有可能有檢查的人來。 靳皇的聲音已經暗啞到了極致,身體更是緊的發疼,他不斷的啄著她的唇,像是有些忍不了的啞聲說道:“不會,不會有人來?!彼逯H吻著她的臉頰,眉心,眼皮,吻的尤其的凌亂,權箏即便未切身經歷過這種事,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迫不及待,以及蓄勢待發的氣勢來。 她的臉燒的有些厲害,雖然擔心有人會突然來,但她更擔心他總是這樣憋著會出事,不都說什么三秒男嗎?她很想說他要是三秒能結束的話,她就給他三秒的時間,只要能別讓他這么難受就行,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也早就心疼了,所以,她咬了咬唇,紅著臉,軟聲道:“要不……”讓她直白的說出來,其實還是挺不好意思的,她摸著他沁著薄汗的臉,很想提醒他說,能不能把門鎖上,再……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把這句話說出來,就感覺到靳皇緊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往下帶去。 他的手心里全都是汗,被他握住的時候,她莫名的緊張,當她察覺到他的意圖時,她臉紅心跳的抗拒,“靳皇,我,我……” ☆、寵妻157次 他曖昧的說道:下次,我幫你 靳皇親吻著她的耳廓和臉頰,guntang的呼吸燙的權箏不斷的縮著脖子,他是想要含住她的唇的,卻被**逼的無意識的咬在了她的唇上,她眉心微皺了下,卻感覺到酥麻的異樣在身體里蕩開,與此同時,他握著她的手落下,這一刻,她知道他是真的有些難以隱忍,那緊繃的感覺,讓她有種如果她今天不幫他,他就能立刻血管爆裂而死的沖動! 他guntang的呼吸落在她的眼中,以近乎哀求的語氣看著她,“權箏?!?/br> 權箏閉了閉眼,早就想好要幫他的,她又怎么可能會不幫他,但是卻沒想到要以這樣的方式。 但又想到如果直接那什么,連點措施都沒有,也的確是不太好,萬一有個啥,她可不就要當媽了,她毫不猶豫的搖頭,才不要!所以,盡管腦子里無數次的閃過曾經看到過的那些片子的畫面,但她還是佯裝矜持的說道:“我不會?!编?,她不會,要不然直接太過奔放,他要是以為她在床上閱人無數的話,她可就要有理說不清了。 靳皇卻在她耳邊輕聲笑著,“不會,還知道要這樣?” 權箏怔了下,“哪,哪樣?” 靳皇松了手,“你瞧?!?/br> 權箏這才發現,她的方法,順序,跟以前有玩過似的,她盡管臉很紅,卻故作冷靜的說道:“不就這樣嗎?不然還能怎樣?” 靳皇輕笑了幾聲,聲音里透著十足的媚惑,在他將臉埋在她的頸間時,呼吸里像是裹著一團火似的,燒的她的身子發軟,他親吻著她的細嫩的肌膚,他將手落在她的手背上幫她,薄唇貼著她的耳畔,曖昧的說道:“下次,我幫你?!睓喙~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只顧害羞哪里還曉得如何反駁,在這時,她聽到耳邊響起了他重重的悶吭聲,代表著什么不言而喻。 權箏將臉深深的埋在他的懷里,明明是該他害羞的事情,為什么她的心卻怦怦跳個沒完,臉還紅到不能自己?她感覺到他推開她坐起來,又像是抽到了什么,響起了沙沙的聲音,她看過去,原來是紙啊。 然后她的手被帶了出去,她紅著臉,由著他幫她仔仔細細的擦拭著。 他不知是起身干了什么,她猜測應該是清洗身子去了,她低頭看了眼光裸的身子,想了想還是坐起來將衣服給穿上了,畢竟他都按捺不住要她幫他那樣了,她要是再裸著,這到了半夜他再獸性大發了,估計,她也就只能由著他生啃了。 好好的醫院被他倆變成**的地方,也是夠了! 她穿好衣服,躺進了被窩里,等了三兩分鐘,見他遲遲沒回來,睡意來襲,不小心就給睡著了。 靳皇簡單的清洗了下,又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回來,見她甜甜的睡著,他竟是無奈的嘆息,他的自制力不說多驚人吧,但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因為一件事情忍無可忍到苦苦哀求別人的地步,以前聽說什么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他往往都是嗤之以鼻的,卻不想,他自己也會有潰不成軍的時候。 次日,權晴茫然的睜開眼睛,入目皆是一片刺目的白色。 她的頭疼欲裂,因此,只能虛弱的閉了閉眼。 在她抬起頭來,準備按揉太陽xue的時候,方才發現她的手有些抬不起來,她準備翻身,卻發覺渾身都有些酸軟疼痛,這樣的酸痛感,讓她的腦海里瞬間就浮現出昨晚所經歷的,畫面有些凌亂,有的時候壓在她身上的人是方總,有的時候卻是靳皇,她有些分不清楚,卻在看到權箏的眼神時,為何,她從她的眼中看不見驚慌失措?為何,她從她的眼中看不見半分的醋意,耳邊響起求饒的聲音,“方總,你別這樣,方總,求你放過我吧,靳董,救救我……” 她努力抬起手來,指尖按揉在太陽xue上,她努力回想著,為什么她會這樣說?她是在什么時候這樣說的?又是在什么情況下這樣說的?她很用力的想了很久,腦海里漸漸的浮出方總將她壓在身下時,那張清晰的臉,臉肥的像是能掐出豬油來,更有些賊眉鼠眼的意思,但此刻的他雙眸異常的渾濁,像是在經歷一場蝕骨**的情事,他猥瑣的笑看著她,又在猥瑣的說著說什么…… 她的眼眸猛然睜大,不,怎么可能,怎么會是他? 難道,昨天她醉酒后認錯了人?不,她最多不過才喝了兩杯酒,憑她的酒量根本不可能會醉!她記得昨晚在喝了方總的酒后,莫名的有些頭暈,最后好像倒在了誰的懷里…… 難不成,方總的那杯酒是下了藥的? 不!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牙齒,雙手狠狠的攥著身下的床單,當床單被她揪的全部變成褶皺的時候,她肯定到,應該是靳皇的意思吧?肯定是權箏跟他說了什么吧,所以他才會以這樣的方式警告她,或者在報復她?呵!“權箏,靳皇,我權晴可不是個會任人揉捏的軟柿子,這筆帳,我定然會找你們討回來的!” 敲門聲突然響起,她在轉過頭時,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家人,卻是喬良,她微有些愣住,卻在他慢慢靠近時,嘴角溢出冰冷的笑意,她什么都沒說,只聽得喬良淡聲說道:“權大小姐的身體可還有什么不適?需要我叫醫生進來嗎?” 權晴卻是冷笑,“是靳董叫你來的?” 喬良淡淡道:“是權二小姐的意思?!?/br> 權晴面目猙獰的瞪著他,“倘若不是因為她,我怎么可能淪落到這個地步!我不用她假好心!” 喬良卻面不改色的笑笑說道:“權大小姐可是要搞清楚狀況,昨晚是你自己非要喝方總遞上來的酒的,也是你自己非要爬上方總的床的,這件事情跟boss和權二小姐可沒半點的關系!” 權晴笑出聲來,“你們倒是會把事情撇的干凈!” 喬良正色道:“事實就是如此!” 權晴冷笑了聲,“這么看來,你是專門警告我來的?” 喬良淡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么,權晴冷冷的笑著,眼淚不知何時潤濕了她的眼角,“昨晚倘若不是你說靳董在夜魅,故意引我上鉤,我會去嗎?倘若不是他們談話間流露出合作的意向,我會因為顧及靳董的面子,去喝方總的酒嗎?若是他稍有攔阻,我還會喝下那杯酒嗎?他分明是因權箏在他面前說了什么挑撥離間的話,所以故意報復我!” 喬良嗤笑了聲,“既然多說無益,那我也就只能代boss將話撂在這兒了,你報復方總我們無權干涉,但你若是你敢傷權二小姐一分一毫,boss定然會讓你嘗嘗惹毛他的滋味?!彼皭旱男χ?,“權大小姐,若是再有下次,boss怕是會親自教你死這個字該怎么寫了!” 權晴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死嗎?他敢讓她死嗎?她若是死了,他都不怕,他這輩子可能都沒辦法得到權箏嗎?她的爸爸可也是權箏的爸爸??!他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殺人兇手娶了他的另外一個女兒嗎?呵!她垂眸看著自己仿若布偶般破敗的身子,嘴角的冷笑變得越發的殘忍也無情,事到如今,她還有什么不敢做的嗎? 權箏一早便又要接受向嵐的例行檢查和詢問身體的情況,因為昨日在藍家的一系列行為,導致她的傷口加重不說,睡了一覺起來也不知道是反射弧過慢,還是睡覺壓住胳膊,反正,肩膀上的傷情是又加重了,現在她連抬手的動作做著都特別的費勁,哎,本來……情況已經好多了的。 向嵐細心的囑咐了她幾句,畫外音無外乎就是要是她想廢了這條胳膊,她就繼續作死好了! 權箏只淡淡的笑著,“勞煩向醫生為我擔心了?!?/br> 向嵐睨著她,“若只是擔心倒還好了,你昨天體檢到一半突然失蹤,王醫生都快被你嚇出心臟病了!”她聽權箏啊了聲,她便解釋道:“醫院里哪個不知道你跟三少的關系???你這突然的走掉,可真真是把他們給嚇個半死??!王醫生到處找不到你,又是調監控的,又是給我打電話的……” 權箏輕笑了聲,“倒是我的錯了,我今天見著王醫生定要跟他道個歉?!?/br> 向嵐倒也沒有責備她的意思,就是類似于朋友那般的吐槽下,聽到她這么說,輕搖了下頭,說道:“這個倒也不必?!?/br> 權箏疑惑的看著她,向嵐淡淡道:“他啊,今天被調了職位,聽說是因為三少的關系?!?/br> 權箏啊了聲,“靳皇?” 向嵐微想了下,“具體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但據旁人說,聽說你失蹤了,王醫生主動跟三少負荊請罪的時候,急的差點哭了出來,怕是擔心三少會責怪他吧?但,或許正是因為這點把三少給感動了也說不定?” 權箏有些轉過彎來,按照他那占有欲極強的性子,要是旁人這樣擔心她,他難道不該生氣嗎?怎么反倒給人家升了職?向嵐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曖昧的笑著說道:“三少對你可真好呢?!?/br> 權箏汗顏,靳皇不至于這樣吧?就因為王醫生為了她哭了,就給他升了職? 向嵐轉而道:“對了,我給你說件事?!?/br> 權箏知道她肯定是要說跟明帝的事情,便一臉好奇的問她,“你休假就是為了他吧?” 向嵐聽聞,臉最先紅了下,而后說道:“是,也不是……”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絞在一起的手指,“院長那天借著工作上的一些事情,叫我去家里,后來時間拖到中午,也就留了下來……” 權箏訝然問道:“院長是在故意撮合你跟明帝?” 向嵐紅著臉,點頭說道:“是?!?/br> 權箏微微撫額,她在想,要不要告訴向嵐,其實明帝是個gay里gay氣的人??! 向嵐見她不說話,好奇問道:“怎么了?” 權箏忙搖頭,“沒?!彼懔?,她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 向嵐哦了聲,再次抬眸看向她時,好奇問道:“權小姐,師兄他……真的沒有喜歡的人嗎?” 權箏上次就借用女人那個點,說了謊,這次她有些說不出口,便反問道:“怎么這么問?” 向嵐微頓了下,說道:“我總覺得他藏了好多的心事,也總覺得他心里好像裝著什么人?!?/br> 權箏眼眸睜大了些許,明帝這貨不會到了現在還裝著靳皇呢吧? 她咬牙切齒了番,正要跟向嵐坦白,但看著她看向自己時,那滿含期待的眼眸,她又有些于心不忍,她微閃著眼眸,含糊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币娴南胫?,她可以自己去問明帝??!反正她不要再摻合別人的感情了。 向嵐看著她此刻的樣子,干笑了兩聲后,找了借口離開了。 權箏看著她的背影,暗自嘆了聲氣。 向嵐在順手帶上病房門時,眉眼里閃現過幾許落寞和幾許惆悵,很明顯,權箏是在有意隱瞞什么,難不成,他心里真有喜歡的人嗎?可她似乎記得上次她有問過權箏,她分明說沒有的,她捏了下手心,腳步剛往前挪了下,對了,她當時問的關鍵詞是女人…… 難道…… 腦海里突然冒出幾年前,明帝抱住邱白的畫面。 畫面一轉,明帝看著背對著他的邱白的喊道:“我也想不愛??!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你告訴我,為什么我不可以!你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 當初,她就是因為聽到了明帝的這聲告白,誤會他是喜歡上了當初追求他的另外一個女生,在心灰意冷之際投入了別的男人的懷抱,后來,她從別人口中得知,他根本就沒跟那個女生在一起,她知道她是誤會了,也從他的這句話中分析得出,他愛上了一個他不能愛的人,但他管不住自己的心,而這份感情身為朋友的邱白是不贊同的…… 到了今天,她再憶起這句話,嘴角溢出幾分澀然,難道當初,他其實是在跟邱白表白嗎?怪不得他倆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竟原來是這樣??!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虛晃了下,她扶著墻壁,感覺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干了似的,她已然無力行走,無奈扶著墻,挪著走了幾步,方才好不容易來到旁邊的休息椅上坐下。 十幾分鐘后,王醫生剛巧路過,他看著向嵐抱著頭,將頭低著看著自己腳尖的模樣,有些怔住,在反應了幾秒鐘后,他跟旁邊的醫生說了兩句什么,就和他們分開,獨自走了上來,手里拿著的不知是哪個病人的病例,他坐在向嵐旁邊,傾身間,手輕輕落在向嵐的肩膀上,“向醫……” 他的話音甚至還未來得及響起,就見她抬起頭來,“怎么了?” 他怔怔的看著向嵐眼中閃爍著的眼淚以及她臉上的兩行清淚,心莫名的揪緊,“向醫生……” 向嵐被他的視線盯得有些不自在,隨手準備抹把臉上,卻發現指尖上竟然全是冰冰涼涼的觸感,她將手落在眼前,當看到指尖上晶瑩的水光時,方才意識到,她,竟然哭了? 她胡亂的擦了下臉上,又猛地站了起來,男人的手就這樣被甩開來,他堪堪的僵住半秒,在攥緊落在背后時,臉上卻帶著笑意,“怎么了?誰又欺負我們的向大美女了?” 向嵐等到擦干凈臉上的眼淚時,方才故作堅強的笑著說道:“沒人欺負??!剛才,剛才我是想到了昨晚看的電視劇的那個大結局,最后男女主全死了,一時有些……” ☆、寵妻158次 金碧輝煌那夜的真相1 男人深眸看了她好幾秒,向嵐感覺渾身有些不自在時,眉心淡淡攏起,“主任,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她說完,剛轉過身去,手腕就被他給攥住,她正要甩開,他的手卻攥的更緊,她轉頭看過來時,就聽他以她從未聽過的溫柔腔調,說道:“向嵐,你在我眼里永遠都是曾經那個需要被呵護,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師妹,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總是這樣故作堅強,我的肩膀可以隨時借給你倚靠,你明白我的心意的,我……” 向嵐在聽到這里時,毫不留情的將他推開,她在離他一米多點的位置,看著他決絕的說道:“王政,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對你從來沒有過那方面的想法,你為什么非要這么固執呢?我……” 王政問她,“那你呢?你就不固執嗎?我以為你早就不愛他了,我以為你真準備死心塌地的跟小嚴過一輩子呢!我本來都想好要放手的!我本來都要祝福你跟他白頭到老的!可是你……” 向嵐的眼淚流的更兇,“我是想過要跟他結婚,我也想過要一輩子跟他在一起,可是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嗎?結婚前夕,他竟然跟他朋友一起背著我去找小姐,王政,你告訴我,這樣的事情你要我如何忍?難道你要我當作什么都沒發生的跟他舉行那個婚禮嗎?不覺得惡心嗎?” 王政卻只是冷冷的反駁,“那還不是因為你從不讓他碰!還不是因為你心里一直裝著明帝!你以為你裝著愛小嚴,他就真的什么也感覺不出來嗎?” 向嵐死死咬著唇,雙眸瞪著他,良久后,她笑了聲,說道:“說到底還不是他耐不過寂寞?”當初她知道自己誤會明帝了,就想過跟小嚴分手的,畢竟她當時只是一時糊涂被他的好感動了,可當時他將自己的朋友和家人哄的團團轉,明帝又突然間消失不見。 她無奈之下,只好先假意跟小嚴交往著,暗地里打探明帝的消息,后來,漸漸的就被小嚴給感動了,盡管不愛,卻也想過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其實也未嘗不可,所以,在雙方家長談到結婚這個話題的時候,她沒否認的意思也就被當成默認,孰料,結婚前夕得知他去找了小姐…… 王政嗤笑著說道:“耐不過寂寞?如果那只是小嚴做的一場戲呢?!” 向嵐怔了下,有些不敢置信的,視線朦朧的看著他,“什么?” 王政笑著說道:“是,是我讓他為你演的一場戲,呵!可笑的是,你連問都不問一句,直接就給他判了死刑,你說你心里從來都沒有過他,甚至從未有哪怕一刻愛上過他,你知道這些對他的打擊有多大嗎?他甚至為了你第二天就鬧了自殺,向嵐,你可真狠心??!” 向嵐氣得渾身發抖的指著他,“是你讓他做的?是你讓他做的!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做!王政,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怎么能這樣!” 王政卻只是漫不經心的笑了聲,繼而準備輕挑起她的下巴,卻在指尖還未觸碰到她的肌膚時,她就厭惡的別過臉去,他涼涼的笑著,“為什么?你本來就不愛他,我只是想要讓他看清楚,也想要讓你看清楚,難道,我不是在幫你們嗎?你們兩個都太喜歡自欺欺人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