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靳皇貼著她的耳際,溫聲說道:“我慢慢幫你驗證,嗯?” 權箏感覺到耳朵癢癢,準備縮脖子的時候,他輕啄了下她的耳際,在她感覺到一陣電流迅速的劃過全身的時候,她不自覺的攥緊了他的手臂,突然的力道讓靳皇淺淺的笑了聲,“還真是敏感呢?!?/br> 權箏的臉紅的泣血,她故意將頭偏向靳皇看不見的位置,卻聽見他又低低的笑了幾聲,她緊咬了下唇瓣,暗自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禽獸了,以前只是吻她的唇,現在已經開始吻她的耳朵,還有扒她的衣服了!看來不久的將來,她就將被他壓在床上狠狠蹂躪了! 好久沒看小黃片了,要不要找個機會惡補下? 她暗自搖了下頭,要是他喜歡在床上青澀點的女孩子呢? 她太主動會不會讓他以為她是個老手? 嘖,還是別看了! 在她這么想著的時候,一道略顯得暗啞的聲音突然響起,“想什么呢?” 權箏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臉,方才意識到臉竟然這么的燙,她輕咳了聲,佯裝淡定的說道:“嗯,想,就想天什么時候會放晴唄?!?/br> 靳皇攬著她的腰肢在旁邊的長椅上坐下,他扣緊她的腰肢讓她嬌軟的身子貼向自己,眼眸里明顯的泛起了**之色,權箏被他火辣辣的視線盯得很想要移開視線,她盯著他的俊彥,目光想移卻根本移不開,她開始細細打量著他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薄唇,心間微動,她剛想要親吻上去,就見他嘴角稍稍彎起,“他們來了?!?/br> 她在他的提醒下抬眼看去時,才發現公孫翼,明帝,邱白,葉蔓一行人將將趕到山頂,葉蔓身上因為披著公孫翼外套的緣故,可能還好點,其他幾個身上的衣服全濕透了…… 即便離得有些遠,但因為夏季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都很薄的緣故,因此當雨水將他們的衣服打濕時,身上的衣服就會自然的貼合在他們的身上,也因此,權箏才能清楚的看見邱白,明帝和公孫翼身上的肌rou,“臥槽!公孫翼這貨竟然有肌rou!” 靳皇黑著臉,也就是說她不單單是喜歡他的肌rou,還喜歡別的男人的肌rou?他可是清楚的知道,他這一圈,只要是個男人可全都也有肌rou!想到這里,他的臉瞬間就黑了! 就在權箏忍不住仔細瞧瞧每個人的身上有幾塊肌rou的時候,眼前卻突然變黑,她抱住靳皇遮住她眼睛的手,掙扎著想要逃開,“你干嘛?” 靳皇將他的手松開的瞬間,掰過她的身上,讓她繼續看外面的風景,“沒覺得這陣的風景很漂亮嗎?”權箏聽他這么說,自然的朝著遠方看去,因為下雨的關系,周圍慢慢被霧籠罩住,屁都看不見,漂亮個鬼???她正要轉過身去看肌rou的時候,雙肩卻被人從后面禁錮住,他趁機看了眼完全背對著他們的幾人,方才將她松開,“不看算了!” 權箏哼了聲,“本來就沒東西看嘛!”她轉過身去時,見那幾個肌rou男,正圍著藍詩詩所在的亭子站著,她不由得撇嘴,便宜詩詩了,早知道她就不來這個亭子了!難得一下子看到這么多肌rou男,喵嗚,好想摸摸,這么想著,她便把手伸向站在旁邊的男人,摸不著別人的,摸自家的好了! 靳皇的確沒料到她會來這招,這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徒手摸他肌rou,這女人有流氓的潛質??!就在他一臉享受的靜待她摸個痛快的時候,權箏突然拉著他的手,站起來,說道:“走吧?!彼疾恢涝撜f她蠢還是傻了,這么遠看不見,她不會走近點看么? 靳皇只需一秒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強拉著她的手,逼她坐下后,說道:“就那么個小亭子,他們幾個已經快站不下了,我們兩個再過去,你準備站在雨里跟他們說話?” 權箏愣了下,在看了眼擠得滿滿當當的小亭子后,說道:“也是哦?!睕r且,現在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從這里跑過去,她肯定會被淋濕,就在她忍不住嘆息的時候,看見公孫翼和邱白轉過身來朝著他們揮手,她忙激動的朝著他們揮著,“要是站不下了,你們可以過來!” 靳皇抽了下嘴角,這女人……真的是…… 他見公孫翼和邱白齊齊的擺了下手,不由得冷哼一聲,還算是有那么點眼色! 權箏抬眼看著他,“你哼什么哼?” 靳皇忙將視線落在亭外,“嗯,天氣不錯?!?/br> 權箏無語,“你妹!” 雨下了差不多兩小時,才慢慢停了下來。 似天橋般的美麗彩虹浮在半空中。 像是只要人們伸手就能觸碰到它。 靳皇本欲和權箏一同欣賞這奇妙的美景。 卻不想她激動的拉著他的手,就要往藍詩詩所在的亭子跑去。 他眉心微微皺起,卻耐不過她的生拉硬扯,跟著她大步走了過去。 還未來得及走遠,就聽見公孫翼將四張牌霸氣的扔到圓桌上,“四個q!” 他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夾著張牌,得瑟的在明帝和蘇然的面前晃著,“我可就剩一張牌了!” 明帝看了眼蘇然,邪肆的嘴角淺勾了下說道:“四條a!”然后他也把手中僅剩的一張牌,揚了揚,繼而說道:“我也報牌,還有一張!” 公孫翼“我去”了聲,“坑爹??!我以為a早就下來了呢!怎么還有??!” 明帝笑著說道:“我單牌也多,可多虧了你,讓我順走了那么多張單牌,我可就指著這四條a絕地反殺呢!” 權箏拉著靳皇剛來,她看著桌子上的牌,剛準備出聲詢問他們在玩什么的時候,就聽蘇然突然抽出了四張牌,“四個二!” 公孫翼頓覺五雷轟頂,“二也沒下來玩?臥槽!要不要這樣對我?” 明帝將手中的單張牌扣在桌子上,他看了眼蘇然,說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對王也還沒有下來!” 公孫翼白著臉,“什么?” 明帝攤了下手,公孫翼看著蘇然緩緩抽出來的兩張牌,他忙伸出手去,“哥啊,我喊你哥還不行么!你就放我一條生路吧!”他剛開始還在嘲諷他們一個兩個的連牌都不會玩,結果,現在被虐成這個鬼樣,他真的好后悔,什么不教,為什么偏偏教他們玩牌坑自己??? 蘇然手微頓了下,在他嘴角露出淺淡笑意的時候,他將對王扔下,然后順帶扔下最后兩張牌…… 公孫翼看了眼無望的趴在桌子上。 邱白和明帝噗哈哈的笑著,然后藍詩詩捂著嘴巴驚訝的說道:“這把總共炸了四次,是不是要翻四倍,公孫,四倍要幾十萬吧?” 公孫翼聽她這么一說,錘著心口哀聲說道:“我、的、心、好、痛!” 葉蔓挽著他的手臂,心疼的喊道:“哥,你沒事吧?” 權箏這時候,拉著靳皇問道:“我沒聽錯?他們打一圈牌,就花掉了幾十萬?” 靳皇卻不以為意,“不過是幾十萬而已,對他們而言不算什么?!?/br> 權箏瞥了下嘴,果然都是土豪??!在她正準備嘆息的時候,公孫翼將被葉蔓挽著的手臂抽回,朝著她哼了聲,說道:“都是你!自從你坐到我旁邊后,我就一直輸,你坐我遠點,不對,你坐到姓蘇的旁邊去,讓他把贏我的錢輸回來!” 權箏聽聞噗哧笑了聲,葉蔓白著臉,瞪了她一眼后,抱著公孫翼的手臂,扭著腰肢,說道:“哥,又不全是我的錯嘛,連我都知道蘇大哥的對王沒出??!你最后就不該先出四個q,你要先出那張單牌不就好了嘛!他倆肯定會以為你還有很多牌呢,就不那么針對你了,是你太得瑟了!” 公孫翼只差沒被她這番話氣死,“我不是以為他們沒炸了嗎?我剛出牌的時候你怎么不提醒?現在我輸了,給我這么說,你個馬后炮!” 權箏聽著他倆斗嘴的話只差沒笑死,“你倆太逗了,哈哈?!?/br> 公孫翼哼了聲,他雙臂抱著,睨了眼桌子上散落著的牌,說道:“誰贏誰洗牌??!” 明帝卻在他話音落定的時候,站起來,問道:“三哥,要玩會兒嗎?”” 還沒等靳皇回答,就聽公孫翼說道:“明帝你什么意思???贏了錢就想跑是吧?不行,我今天必須得把你們贏我的錢,贏回來不可!” ☆、寵妻128次 真心話大冒險1 明帝邪肆的彎了下嘴角,說道:“我只是有些累了,讓三哥代替我玩罷了,哪里算是逃跑了?” 公孫翼哦了聲,又朝著靳皇說道:“那你快坐下坐下……”他嘿嘿笑著,問道:“玩過嗎?” 權箏明白他是在打探底細,剛看向靳皇,就聽見他說道:“跟你玩,現玩現學也足夠了!” 公孫翼手抖著指著他,“算、你、狠!” 權箏淺笑了下,拉著藍詩詩的手在她旁邊坐下的時候,明帝也順勢在藍詩詩的另外一邊坐下。 打牌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坐在旁邊看打牌的,指揮打牌的人該怎么打牌,因為他/她有可能會看見旁邊的人手里的牌,而權箏正是這種情況,她可以看清公孫翼手里的牌,也能看見靳皇手里的牌,所以當他有可能會打出被公孫翼壓制的牌時,她就好想暗示下??! 就在靳皇抽出一張k準備出的時候,權箏佯裝嗓子難受的咳嗽了兩聲,靳皇嘴角淺勾了下,改為出了最小的一對五,公孫翼本來已經看見他要出單張,已經把小王給抽出來,結果他卻臨時變卦,想到權箏第二次適時的咳嗽,他忍不住懷疑,“我說,小箏,你倆聯合欺負我是吧?” 權箏忙佯裝無辜,“我沒有,我嗓子是真的有點不舒服,可能有點感冒了呢!”她挪著坐在靳皇旁邊,軟軟糯糯的說道:“我感冒了?!?/br> 靳皇用含滿柔情的眼眸看著她嬌笑著的容顏,將牌扣在桌子上的時候,摸了下她柔順的秀發說道:“等回去,喝點姜湯再吃點藥,明天就會好的?!?/br> 權箏故意將頭枕靠在他的肩膀上,“要你喂我?!?/br> 靳皇低聲笑道:“好?!?/br> 公孫翼被他倆這波狗糧喂的翻了個白眼,欺負單身狗是吧?情場失意,他就在牌場上得意! 他低頭看了眼桌子上靳皇剛出的兩張牌,然后默默看了眼手里的牌,咬牙說道:“過!” 權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jian計得逞般的嘿嘿笑了聲。 知道真相的藍詩詩嘴角勾著笑意,無奈的搖了下頭,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 此刻坐在她旁邊的明帝,視線就沒從那黏在一起的兩人身上離開過,自從他倆在一起后,他總覺得靳皇好像哪里變了,可又說不出來到底哪里變了,明明他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冷漠無情的男人,可有的時候,卻能從他的眼眸里看見足夠將人溺斃的溫柔,以及嘴角不自覺流露出來的醉人笑意…… 他看向枕靠在他肩膀上的女人,貌似,只有她在的地方,他才會是這副樣子…… 原來,他的溫柔,他的冷漠,皆是因人而異。 權箏哪里會知道他在想什么,此刻正小聲的提醒靳皇,“出這個出這個!”她以前無聊的時候,在電腦上打過牌,雖然沒在現實中玩過,但方法都是一樣的,因此此時的她可能會比靳皇要會玩點,畢竟靳皇剛打了一把不到,有些牌,其實他都不知道怎么出,例如順子必須五張以上,例如連著的對子不能少于三對,例如可以三帶一,四帶二,例如其他。 而她又知道公孫翼手里的牌,所以完全可以教靳皇這一輪該怎么出牌。 公孫翼撇撇嘴,將牌扣在自己的胸膛上,喝道:“小箏,你不許說話!” 權箏被喝的委屈,她眨巴著眼睛,臉磨蹭著靳皇的肩頭說道:“親愛的,他欺負人,他不讓我說話,他想憋死我!” 靳皇嗯了聲,淡淡說道:“那你讓他做好陪葬的準備?!?/br> 權箏朝著公孫翼哼了聲,“給你說呢!” 藍詩詩:…… 邱白:…… 明帝:…… 公孫翼嘖了聲,“我是你們拿來秀恩愛的籌碼嗎?” 權箏嘻笑著依偎在靳皇的懷里,“有本事你也找個人跟你秀??!” 公孫翼“我”了聲,朝著她一番咬牙切齒,明知道他沒有還秀個屁??! 他看向藍詩詩,“詩詩,趕緊考慮下,一會兒咱倆聯合起來秀他們一臉!” 蘇然淡聲催促道:“出牌么?” 公孫翼忙抽了兩張牌,“對j!” 蘇然直接用對2壓住,然后出了個順子! 靳皇壓不住,公孫翼手里也沒順子,就放蘇然走了。 接下來的幾局,蘇然和靳皇一來一往,公孫翼只有看著他們出牌的份,連一張牌都出不出去! 最后,靳皇手里只剩下一張牌,還是一張a。 權箏現在就等著看公孫翼會不會將他手里唯一的王炸打出來。 她先前看過他手里的牌,也知道靳皇手里的牌,所以在之前已經知道蘇然手里有四張六。 也就是說,如果公孫翼丟了王炸,而沒辦法直接扔牌走掉的話,他就會栽到蘇然手里…… 她看著他手捏著兩張牌猶豫的樣子,好想笑,現在的他估計要糾結死了吧? 她起哄,“哎喲,能管住就管么,我家親愛的可就剩一張嘍,再不出,你可就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