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她抬手,在一巴掌準備落下的時候,她叫囂著,“尼瑪,你個流氓,混蛋,臭變……” 她的手被攥住的同時,唇又被封住。 她唔唔的掙扎著,他卻強勢的擁吻著她。 她掙扎的越是厲害,他席卷著她的唇舌的力道就越是霸道。 她有些吃痛的皺著眉,既然沒辦法反抗,那就默默的承受吧。 她木然的睜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能看到他漆黑的染滿了**的眼眸,也能看見他濃密而纖長的睫毛正在輕輕的顫動著。 她的鼻息間竄入了來自他身上的龍涎香。 這味道,莫名的讓她感覺到熟悉。 他的懷抱,竟然會讓她感覺如此的溫暖。 腦海里浮現出零碎的畫面。 兩個糾纏的人影躺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 他的粗喘,她的嬌吟。 她很想撥開眼前的云霧看清楚那個男人是誰。 但她不管怎么努力,卻根本看不清楚。 就在這時,唇上傳來刺痛混合著酥麻的感覺。 她咬牙瞪著站在她面前表情有些復雜的男人。 復雜中更多的有些生氣。 有??! 她被強吻她都沒生氣好嗎? 不對!她怎么可能不生氣! 她被強吻了哎! 而且不是一次啦! 巴掌呢? 她看著自己依舊被他死死攥住的手,她掙扎道:“你放開!” 靳皇勾了下唇,“如果我不放呢?” 權箏咬牙,“我踢死你!” 話音剛落,她便要伸出腳去踢他! 靳皇輕易的躲開,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輕笑出聲來,“在攻擊別人的時候,還要告訴別人你的策略,你是豬嗎?” 權箏看著他突然心情大好的模樣,聽著他的那句“你是豬嗎”,氣得肺都要氣炸了,“你才是豬,你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都是豬……”她還沒罵完,就見他的俊臉又要湊上來,她忙用空閑的手將自己的嘴巴捂住,然后透過縫隙說道:“你個變態,我要告你非禮!非禮!” 靳皇將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的病床上,他傾身的時候,她的身體往后仰著。 兩個人現在的姿勢曖昧的有些過頭。 權箏咬著唇,“你干嘛?你要敢強jian我,你信不信我閹了你!” 靳皇彎著嘴角,輕笑了聲說道:“是嗎?你忍心?” 權箏瞪著他,“你有毛病???!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么不忍心?”她攥著拳頭落在他的眼前,言語里盡是警告,“你要是真敢對我霸王硬上鉤,你看我敢不敢閹了你!” 靳皇看著她囂張的樣子,不怒反笑,他一點點的湊近她的臉,她閉上眼睛,猛然轉過頭去。 他輕揚了下唇角,菲薄的唇瓣似有若無的碰觸在她精致而白皙的耳垂上。 她像是觸電般的渾身輕顫了幾下。 心尖上更是劃過了層層的漣漪來。 這一刻,竟然怦然心動。 他炙熱的唇息噴灑在她的耳際,她的心開始砰砰的亂跳著,就在心臟歡騰的跳躍著,快要達到一個頂點的時候,她聽見耳邊傳來他淡漠的聲音,“要是我真的想強了你,你覺得我會給你反抗的機會?” 權箏的臉色瞬間白里透著粉紅色,她咬唇瞪著他,“你!” 靳皇輕捏著她精致的下巴,“女人……” 她咬了下牙,“我叫權箏!” 此刻暖陽傾灑在他英俊的臉上,他聽著她強調的聲音,輕笑了聲。 聲音格外的惑人,格外的好聽。 她輕咬了下唇,聽著他緩緩開口:“權箏?!?/br> 她看著他菲薄的唇一張一合著,繼而喊出了她的名字。 她聽過很多人喊這兩個字。 例如權龍。 例如桑柔。 例如權箏。 例如藍詩詩。 例如邱白學長。 例如很多人。 但,她還是第一次覺得她的名字竟然這般的好聽。 興許,是因為他的嗓音真的太過好聽。 像是香濃的紅酒,聽著讓人有些醉。 她看著他漆黑似墨的眼眸,有星星點綴在期間,看起來格外的迷人。 她的臉頰上不自覺的染上紅暈,“叫……叫我做什么?”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這一刻,腦子很空。 靳皇開口說道:“我不喜歡女孩子說臟話……” 她的心突然平靜下來,“所以……” 靳皇啄了下她的唇,將她放開的時候,直起身來,雖是王者般的姿態,但那臉上卻含滿了笑意,“要是以后你再在我面前說臟話,就代表你再邀請我吻你!” 權箏指著他,“你!”她看著他理所當然的樣子,氣急敗壞的說道:“你不是我爹,又不是我媽,憑什么管我?我就要罵,你小時候缺鈣,長大了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有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后天屬核桃的,欠捶!終生屬破摩托的,欠踹!找個媳婦屬螺絲釘的,欠擰!” 靳皇聽她罵到這里,突然笑出聲來,權箏瞪著他,咬牙說道:“你別搗亂,我還沒罵完呢!” 靳皇單手插著口袋,站在那里,下巴微抬了下,示意道:“嗯,你繼續!” 權箏指著他說道:“你看看你這小臉瘦得,都沒個豬樣啦!現在把你丟到廁所里,廁所都能吐了,把你扔進黑洞里,黑洞也能自我爆炸了!……給你劍仙你不當,賜你劍神你不做,非死皮賴臉哭著喊著要做劍人!真是的,何必呢!” 靳皇全程黑臉,但最后的最后,唇角卻被他輕輕的拉扯出一抹笑意。 他淡淡的問道:“罵完了?” 權箏看著他毫不在意的表情,氣得咬牙,這丫有??!這么欠罵? 她嘴巴剛剛張開,準備繼續罵什么,靳皇直接扣著她的后腦勺將她壓向自己。 ☆、寵妻029次 您的未來岳父??! 她的唇被他再次吻住。 她唔唔的掙扎著,卻根本抵不過男人的“銅墻鐵壁”,她就像是被摁在案板上魚rou,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他的唇舌肆意的掠奪著她口齒間芳甜的味道,直到將她口齒間全部的香氣和香氣掠奪殆盡,他才將她緩緩的推開,他看著她怔愣的表情,唇角淺勾著,啞聲說道:“罵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讓我吻久點嗎?我滿足你!” 權箏羞赧的咬著下嘴唇,聽著他沒皮沒臉的說出這句話,她將他毫不留情的推開,胡亂的擦了下嘴巴,指著門口說道:“滿足你妹??!你給我走!我再也不要看見你!” 靳皇無視她的話,朝著沙發走去,旁邊的沙發上放著很多報紙和雜志,他隨手拿起來一本雜志,慵懶的朝后靠去,他的右腿壓在左腿上,敲起來的右腳上被擦得錚亮的皮鞋正反著光,差點沒把權箏瞪過來的眼珠子給刺瞎。 權箏實在是懶得跟他多說一句話,干脆把他當成空氣一樣,她想要躺下休息會兒,想起來李浩前面給她打過電話,她看了眼他的手里,余光卻掃見了一抹白色,她看過去,才發現她的手機就在她的手邊。 她皺了下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將手機拿在手里,屏幕點開,就看到上面顯示了一通未接電話和一條藍詩詩發來的短信: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她撅了下嘴,要走都不知道給她親自說聲嗎? 她點開那條未接電話,回撥了過去,那邊響了很久都沒有接聽,等到通話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李浩的聲音,“小箏,你具體什么時間過來?” 權箏問道:“怎么了?” 李浩說道:“我下午有個會議要開,如果可以的話,你現在能不能先過來一趟?” 權箏聽聞,看了眼自己的膝蓋,膝蓋上的傷并不嚴重,她之所以來醫院是因為靳年,如今靳年都走了,她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她輕點了頭,“嗯,好?!?/br> 李浩聽著她極淡的語氣,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他開口說道:“小箏,我一直覺得……就算我們不能更近一步,可也不該是現在這樣……”仿佛他們之間永遠只是上下級的關系,連朋友都不是。 權箏聽到他如此說,低垂著眉眼,聲音壓得很低,又頗有些無奈,“李哥,我……” 靳皇不著痕跡的抬頭看著她,手心里攥著的雜志,被他捏的有點變形。 李浩突然笑著說道:“中午吃飯喝了點酒,興許是醉了……” 權箏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她抬眼的時候,真的就跟靳皇的視線撞上了,她觸電般的移開視線,掀開被子,說道:“見面說吧?!?/br> 李浩點了下頭,“好?!?/br> 她掛了電話,靳皇看著她盯著手機發呆的樣子,心里莫名的有些火大。 半晌后,權箏掀開被子,準備下來的時候,他將雜志扔在手邊,冷聲問道:“去哪里?” 權箏淡看了他一眼,“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沒必要跟你匯報?!彼X得這個男人是不是管的有點太多了! 靳皇見她穿好鞋就準備離開,他將她的手腕攥住,“前面不是還疼的站不住讓人抱么?這才過了多久就能自己走了?” 權箏聽著他嘲諷的口氣,心里不知為何突然有點堵,她將他的手甩開,“跟你沒關系!” 靳皇盯著她的背影,眸光悄然間變得冷冽至極,似臘月里才有的寒風,在他的周身呼嘯著刮過。 權箏出去后,朝著緊閉著的門吐著舌頭,說道:“我就喜歡讓年年抱,你管得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