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車子駛到小區門口,應紹華放開緊扣著愛月的手,換擋,停穩,她的手還放在那里等他,他也自然再度緊扣。 愛月:"明天我起早點去找你?!?/br> 應紹華勾唇,故意一般:"找我干什么?” 愛月湊過去,睜大雙眼:“當然是吃早餐啦?!?/br> 他也靠近,鼻尖與她的相親:“沒別的了?” “那你想干什么?” “想干你?!?/br> 愛月就要后退逃跑,他手勁加深,她反彈傾向他,嘴唇直接撞上他的,頃刻便被他反噬。他伸出雙臂,將她完全緊箍入懷。 車內空間太窄,交纏喘息無限放大,混合著情欲的味道。 唇舌纏繞著,他的手開始在她背后摸索,很快尋到那金屬扣,熟稔地一一解開。她的手輕搭在他手背,隨著他鉆進她上衣而緩緩滑落。 他直接抓住了那團柔軟,毫不克制,毫無緩沖,力道肆意,甚至發狠。手心這觸感太酥醉,他唇舌放緩了攻勢,只將她的舌頭含在口中,輕輕吮吸芳澤。 很快,他將另一團酥軟也收進掌中,軟rou在他指間溢出,他根本無法完全掌控。 應紹華這雙手,攪動風云,縱橫捭闔,卻錮不住兩只不乖巧的小白兔。 女孩完全癱軟在他懷里,手從他臂上滑落,沒了一點力氣。她小腹緊收,往下有什么滑膩之物溢出,令她渾身一顫,感覺到那里開始變脹,變痛。 身下不安分,聲音也不安分了,愛月柔弱地吟哦,她不知道這聲音是否合適,是否夠撩,只是認真地回應他給的愛撫。 而在他耳中,怡到好處。 應紹華放開她的舌頭,把頭埋進她頸間,她胸前衣料松垮,他看見自己的手在里面肆虐,從外面看來,像是在草叢中竄動的野狼。男人的手玩弄女人的胸,當真是最美好的rou欲畫面。 猛地,他喉中發出聲悶哼,突然去抓住女孩的手,往過一扯,放在了他身上凸起的某處。 隔著布料都感受得到它的guntang,它的yuhuo雄雄,愛月小心按了按,硬的,很硬,他真正要她之前,沒有過要她這樣,所以她見過它昂首挺立的樣子,卻沒加過這般窘如困獸。 愛月隔著褲子摩挲它,撫慰它,她聽見男人一聲深喘,終于無法忍受,一把扯去皮帶,撕開拉鏈,放出了那野獸。他抓過她的手往上握,仿佛把他的命交給她。 初夜時,她任由它在她身體里蠻橫掠奪,卻沒敢正眼看它,他要她試著撫摸,她燙手般縮回,他不再勉強。第二次跟他,天光大亮,酒店大床,她躺在他身下,看他褲子半褪,那碩物在她眼前挺立,她愕然瞪眼一一竟是長這個樣子,竟然……那么大。 他們只有三十分鐘,他急不可耐地要了她。 后來深夜,她終于第一次嘗試觸碰它,撫慰它。 她忍不?。骸霸趺磿@么大……” 男人居高臨下看她,唇角勾得yin邪:“寶貝,塞滿你的就是它?!?/br> 那神情語氣,與白天衣冠楚楚時的威儀相比,仿佛人格分裂。 她兩只手并用,也完全無法包裹它,她傻傻地握著,根本不知道該做什么,他耐心地教:“寶貝,這樣?!彼兄氖?,握著它,上下往復,她這才學會,看著它在她手中慢慢脹大,她既怕,又快樂。 離開他之后,她偷偷自己在家照看過那里,幾乎羞哭一一那尺寸差距懸殊太大,怪不得每次進去,都以她哭得天昏地暗為代價。 但畢竟現在只是第二次,愛月下手沒輕沒重,聽到應紹華說:“寶貝,輕一點,再這么用力,你的性福就要毀了?!?/br> 車窗外燈火闌珊,有人往來,手中那寶貝很聽話,脹大得很快,guntang的溫度和她的臉大概相同,愛月覺得自己yin惡到了極點。 驀地,應紹華再傾身壓過來,她的手離開了,而他的手,火速鉆進她裙底,細膩光潔的大腿也不流連,向那最深處的密園長驅直入。 “一一啊……” 他的手指往里捅,愛月忍不住叫。她小手抓著他手腕,卻根本無力,也無心阻攔。 她的軟rou緊緊吸著他手指,他抽動間,她竟聽到有異樣聲音,是那春露泛濫,與他的指頭碰撞而出。 愛月又忍不?。骸癬_啊……" 身體完全服從了他,他細微的動作,她都予瘋狂回應。 應紹華喘息深深,聲線暗?。骸皩氊?,這么濕,你舍得要我走?” 愛月猛地抵開他胸膛:“一一真的不行,爸媽都在,等回 到東京,好不好?” 男人埋頭在她頸間喘氣,沒說話,但那悶氣,隱忍壓抑到了極致。 一一她怎么忍心走掉? 終于,愛月摟緊他的頭,在他耳邊呢喃:“前面有個死胡同,這個點沒有人走?!?/br> 應紹華先是沒反應過來,半晌,抬頭看她,勾了勾唇:“你怎么變得這么壞?" 她也笑:“你教的?!?/br> 應紹華立刻起身,將那碩物收回去,換擋開車。 死胡同兩邊皆是圍墻,沒有路燈,沒有光亮。 車子停穩,兩人相視一眼,應紹華摟過愛月再吻了吻,氣息燙著她耳根道:“下車?!?/br> 她先到后面坐好,他才跟著過來,鎖完車門,一把攬過她,劈頭蓋臉地吻下來,手往她身上扯了兩下,把她脫得一干二凈。 應紹華剛想抱過愛月放到腿上,突然皺眉:“你膝蓋上有傷?!?/br> “怎么了?” 他沒解釋,扯掉領帶后抱起她,側放在自己大腿上,頭一低,含住了那白雪綴梅。 他舌尖打轉,反復舔砥,輕輕吮吸,偶爾故意發力啃咬,惹她一聲嬌喘。玩弄了許久,他嘴唇離開,埋頭進了雙峰之間,手抓上來,繼續捏撫,臉龐用勁兒往里蹭,這感覺太舒醉,他喉中溢出呻吟。 他一邊玩,愛月一邊主動為他解開衣扣,去了上衣。但皮帶,她不會。 應紹華扯掉皮帶,半褪褲子,再放出了那蠢蠢欲動的猛獸。 花心柔軟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鶯。 做足了前戲,他終于將她轉個身,背對著他,按下她的背,指導她:“分開腿,腰再下去,再下一點?!?/br> “寶貝?!?/br> “嗯?一啊一” 那碩物猛地捅入,她失聲叫喊。 他手握她腰肢,腰身緩緩抽動,漸快,漸深,漸猛。愛月扶著椅背,身體上下劇烈晃動。 又是那種感覺,它在攻擊她,在她下體間橫沖直撞,她容忍著,包裹著,迎接著他的深入。她太濕潤,在他的撞擊下,緊密融合處撞出“滋滋”聲響,yin靡至極。 而這姿勢,后入,又是自下而上,她是痛的,甚至比初夜更痛。 “啊啊啊一一”愛月瘋狂哭喊,她越是喊,他越是捅得更狠。 一時間,她天昏地暗,水深火熱,感受痛和愛不斷涌入下身之間,撐開,塞滿。 他攻勢持續猛烈,不知深入了多少,突然停下來,將愛月抱回胸膛,她貼上去,背后觸到大片汗珠,他胸膛劇烈起伏,喘息更是急促。 他雙手放在她雙乳之上,輕輕摩挲。 愛月輕輕抽泣,應紹華心疼地抱緊她:“很痛?” 她哭腔以答,他吻了吻她的發:“辛苦你了,寶貝?!?/br> 似乎是感覺到與之前不太一樣,愛月弱聲問:“你……要夠了?” “你太緊了,我進不去?!?/br> “……那怎么辦?” 他大笑:“寶貝,你腿上有傷,車里也伸展不開,我們,到這里了,好不好?” “嗯?!?/br> 應紹華握住她的腰,緩緩退出,離開她那一瞬,愛月“阿”了一聲,那花xue又是一聲異響,有液體從中溢出,他的手已拿著紙巾在下面等著,迎接她的愛液。 為她擦凈,包裹起來,丟到一旁。 愛月癱軟在他懷里,再也無法動彈。 抱著嬌軟的小女人,他逼自己冷靜下來。 身體緊密相親,汗水不分彼此。 “要是能一直這樣被你抱著,多好啊?!彼鋈徽f。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寵溺得無以復加:“在床上,不是更好?” 真的,只要在他懷里,哪怕是荒漠荊棘,她也愿意。 懷里抱著嬌軟的小女人,應紹華逼自己冷靜下來。 車內逼仄,伸展不開,她膝蓋又有傷,她知道,與之前的相比,他是不盡興的。 愛月吻了吻他心口,說:“明天我早點過去找你,好不好?” 應紹華摩挲著她臉蛋,沒做聲,忽而一笑,擁她更緊,不愿放手。 …… 翌日是工作日,林楚平九點上班,林愛月九點零五出了家門。 直接打車到了九間堂,走到宅子門口,傭人正在打掃庭院,見到她便迎上來:“先生正在會客,我這就去向先生通報?!?/br> 愛月疑惑:“會客?” “是的,公司里一大早來了不少人,先生正在跟他們喝茶?!?/br> 昨晚沒說,早上也沒告訴她,看來是一群不速之客。愛月笑了笑:“那就先不打擾他了,我自己等他就好?!?/br> “好的林小姐?!?/br> 走進宅子,看到木地板上落了幾串帶塵的腳印,往后邊院落去了,那么他應當是在那鋪了白石子的院子里會客。 純粹是好奇,愛月走了過去,看到落地窗半開,院子里的沙發上坐了圈西裝革履的男士,邊喝著茶,邊談著什么事。應紹華斜靠在一旁,手中茶杯轉動,好整以暇。 愛月站在門后看了他一會兒,唇角綻開微笑,才想轉身離開,聽到突然有人抬了聲—— “還不是因為詹旭那個敗類!要不然馬來西亞早就是我們的了!” 愛月全身猛然一震,中咒般釘在原地,有什么東西從她心底最荒蕪的角落里突然被挖出。 ……詹旭?是她聽錯了嗎? 有人制止:“老李你克制一點,突然這么激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