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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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過山車。 從過山車上下來,杜聲聲的感覺是撿回一條命。晏清都臉色煞白,明顯是害怕的,卻不忘拍著杜聲聲的肩膀安慰他。 她和他一起,在路邊吃烤串,一邊走,一邊聊天,有一搭沒一搭的。 到了蹦極的地方,杜聲聲要去蹦極。 等他們站在兩百米高臺上時,看著下面,杜聲聲整個人的腿都是軟的。晏清都已經明顯有了不適的感覺,他的臉色更白了,腿都在抖??啥怕暵暫苡信d致,他想陪他。 于是,等身上的安全措施做好,他緊緊地抱著杜聲聲,杜聲聲突然害怕起來,不太想跳。試過好幾次,退了回來。 身后,工作人員一推,杜聲聲驚叫一聲,被晏清都整個兒抱在懷里,落了下去。在那一瞬,她突然感覺很浪漫。 極度的害怕之后,是極度的爽,很痛快。 她在空中大笑。晏清都近距離地看著她,一手攬著著她,一手握住她的后腦勺,狠狠地吻了上去。 這種恐懼到極致、超越自我的快.感,讓晏清都的整顆心都在空中激蕩。 當她和他落在地面后,他們又去了高臺,又跳了兩次。 如果是杜聲聲一個人,她根本不會選擇來玩耍。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更愿意鉆研棋譜,更愿意自己打譜或者是對弈,然后一邊玩兒著她最愛的圍棋,一邊思考接下來應該怎么走,怎么才能算無遺策達到最后的目的。 她的腦海里,有非常完整的一盤棋。 離開時,杜聲聲問晏清都:“關于下棋,你的目標是什么?” 晏清都想了想,說:“贏你?!?/br> “贏我?” “因為現在,你是我不可超越的一座高峰。和你下棋,既對于你的控制力感到恐懼,又會有耳目一新的感覺,會發現,原來還可以這樣。那是一種,和蹦極一樣的感覺?!?/br> 杜聲聲唇邊的笑容擴大。她就知道,她沒看錯人。她和他確實很有共鳴。 她說:“我的目標是,和每一位高手過招,戰勝他們。我喜歡站在巔峰的感覺,越有挑戰,我越喜歡?!?/br> 晏清都摟緊了她的腰,對她說:“杜聲聲,再和我下一局吧?!?/br> 杜聲聲搖頭,臉上笑容收了:“不,我現在不下棋了?!?/br> 晏清都著迷地看著杜聲聲,感覺她身上像是有一個謎,等待著揭開。 他再次忍不住問她:“為什么?” 杜聲聲的神情讓晏清都有些不懂。 她說:“你會知道的?!?/br> # 傍晚時分,天元棋館迎來一行人?!捌迨ブ疇帯弊畲蟮馁澲套T衡也是資深圍棋迷,他自己也愛好殺兩盤,于是和其他幾位贊助商來到天元棋館下棋。 譚衡每年都會來天元棋館,與何露已經熟識。 當衣冠楚楚的譚衡站在何露面前時,她當時猶自在為杜聲聲強過自己而生氣。譚衡在她面前站了半分鐘,她才看到他。她先是很驚訝,隨后轉驚為喜:“唉,你怎么來了?” 譚衡今年才四十七,因保養得宜,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人高馬大,正所謂人靠衣裳馬靠鞍,他年輕本也是帥哥一枚,現在更有味道,是時下小姑娘喜歡的穩重大叔的模樣。 剛剛譚衡讓同行的幾位大老爺們兒別說話時,他們便交頭接耳道:“老譚這家伙,年輕的時候就比咱招女人喜歡,現在也是,看看,又去撩美女去了?!?/br> 聲音不大不小,何露正好聽到,面上不勝嬌羞。 譚衡笑:“我來棋館,自然是來下棋的。怎么,何大美女不歡迎?” 何露嬌嗔地對他飛了個眼神兒,笑:“我哪兒敢呀?!?/br> 隨后她又問:“你從哪里來?” “我現在住在天元大酒店。這會兒過來下棋,陪我來兩局?” 他掏出錢包,付幾個人的茶水錢場地費,何露伸手,他把錢放何露手上時,故意捏了捏她的手。 何露咬著下唇,一邊笑一邊輕輕地打了下他的手:“你別老不正經啊?!?/br> 譚衡探身,在何露耳邊道:“你會知道到底老不老的?!?/br> 說完,輕輕地咬了下何露的耳垂,何露整個人都像是要軟成一灘水。她雙目送秋波,紅著臉“呸”了一聲,和譚衡在一張棋桌前坐下,和他對局。 晚上九點下班后,何露沒回自己的出租屋,而是去了天元大酒店,用譚衡塞給她的房卡開了一間房。 她剛進去關上門,便被人抱住摁門上,各種親吻。 倆人動作都有些激烈。 不到五分鐘,何露便背對著譚衡趴在門上,裙子被撩到腰間,打底褲被脫至膝蓋處,露出圓潤的柔軟。 譚衡邪笑著拍了兩巴掌,何露哼唧兩聲,突然一聲短促的尖叫,船已入港。 一番激烈的和諧運動后,何露穿著譚衡的襯衫,沒系扣子,里面光著,正面袒露著,猩紅的手指間夾著煙,她一邊吐著煙圈兒一邊說:“我們的關系中止吧,我有喜歡的人了?!?/br> 譚衡的手又放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揉捏:“中止,怎么中止?這么中止?” 何露仰頭,一手抱著譚衡的頭,蹭著他任由他親吻她修長的脖頸,一手抖著煙灰,媚聲道:“我想嫁人了?!?/br> 譚衡又進去了。他一邊動作,一邊說:“嫁人了,我們也可以保持這樣的聯系?!?/br> 何露掐滅煙頭,在譚衡懷中起伏著,媚聲媚氣地哼哼唧唧:“但是,結婚后,我得對得起我的丈夫,我真的喜歡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