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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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惟心里默默嘆了聲,男人也是聽覺動物。 這一出小插曲過了,兩人在小屋里吃了晚飯。 許惟把剩下的菜放進冰箱。 這房間里沒有衛生間,廁所在隔壁,院子外頭不遠處就有公共浴室,許惟領著鐘恒一道去,兩人在門口分開,洗完再會合,拎著澡筐慢悠悠往回走。 路過小賣部的水果攤,許惟說:“想吃西瓜嗎?我買一個?” 鐘恒應道:“好?!?/br> 小賣部的老板也是熟人,看見許惟領著個男人,詫異地看了看:“這你男人吶?” 許惟一邊掏錢一邊應:“嗯?!?/br> 老板驚嘆:“你這速度快啊,不聲不響的,還真是回老家結婚了?” 許惟懶得解釋,順勢點頭:“是啊?!?/br> 鐘恒拎著西瓜站在一旁,臉上被春風摸過似的,笑得風sao至極。 這晚兩人窩在許惟的小床上。他們沒有做,只是躺著聊天。 在黑暗里,他們第一次聊起各自從前的生活。 鐘恒概述了他半混沌半清醒的大學時代:“沒太大印象了,大概就是前兩年閑得胃疼,后兩年忙到頭昏?!彼詈笱a了句,“嗯,大家都在談戀愛,就我沒談?!?/br> 許惟說:“沒人追你?” 鐘恒:“不記得?!?/br> 他也告訴許惟他的創業經歷:“我那兩個合伙人都是奇葩,最開始沒租到地方,他們弄了個移動板車就擺在校門口,掛牌子宣傳,旁邊就是賣山東煎餅的阿婆,他倆天天跟阿婆嘮嗑,一天能混兩個免費煎餅吃?!?/br> 許惟被逗笑,問:“后來呢?!?/br> “后來我跟我姐借了筆錢,趕緊找了地方,總不能老吃人家煎餅吧?!?/br> “你什么時候離開的?” “一二年?!?/br> 許惟說:“我不知道你會走?!?/br> 鐘恒沒說話,把她抱緊了,問:“你呢,你在這做些什么?一直住在這里?” 許惟說:“不是,換過房子,也換過工作?!?/br> “做過什么工作?” “在花店待過一陣,也去過物流公司,后來那家倒閉了,我就去了一個商場,還換過一些別的?!?/br> 她沒有詳細說,鐘恒也沒有再問。 沉默了好一會,他低聲說:“回去就領證?!?/br> “嗯?!?/br>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我晚上會寫 沒寫完就明天上午接著寫 中午肯定有了 反正不會耽誤明天晚上應該有的更新 ☆、第44章 在安城待了兩天, 辦完手續, 許惟順道把戶口也遷了。之后,她向房東退了房, 屋里有些家具和電器是許惟自己買的,不可能帶走,于是都送給了譚姐和隔壁的張阿姨, 許惟只留了一些衣服, 收拾下來剛好裝滿一個行李箱。 這地方小,住久了都熟悉,一點小事也傳得很快, 許惟還在收拾東西的時候,大家就都知道她已經有了對象要回老家了。 消息也傳到了開菜店的陳老板耳朵里。 陳老板很驚訝,驚訝過后有些黯然。但他是個熱心腸,還是給許惟送了些水果來。 他們在院子里說話, 鐘恒獨自在屋里揀東西。 過了幾分鐘,許惟走進來,跟他解釋:“陳老板知道我要走, 送了水果讓我們車上吃?!?/br> 鐘恒點了點頭。 許惟觀察他的臉色,沒發覺異常, 也就沒多說。 回程坐動車,是晚上的票, 鐘恒訂的是臥鋪,一中一下。許惟睡中間,他睡下鋪。 火車八點多發車, 許惟拿鐘恒的手機看完了一部電影,翻個身,手伸下去把手機遞給他。 鐘恒問:“不玩了?” “累了?!痹S惟趴在床鋪上,腦袋探在外頭看著他,“幫我拿顆薄荷糖吧?!?/br> 鐘恒坐起來,皺眉:“不是要睡覺了?” 許惟說:“想吃?!?/br> “那待會刷牙?” “嗯?!?/br> 鐘恒從背包的側兜里摸出一盒,吝嗇地拿了一顆給她:“只能一個?!彼绨l現了,她吃起這個像抽煙似的,似乎有癮,不控制不行。 在這事上,鐘少爺cao著一顆老媽子心,他擔心許惟的牙。 熬到車廂熄燈,許惟爬起來,鐘恒從包里摸出牙刷牙膏給她。 許惟洗完回來,小隔間里已經安靜下來,其他旅客陸續入睡。 鐘恒還坐在那,許惟湊過去,壓著聲說:“我刷完了?!?/br> 鐘恒摟住她親了一會兒,“早點睡,等我叫你?!?/br> “嗯?!?/br> 火車早晨六點到省城。 他們在省城停留一天,下午鐘恒去見何硯,許惟沒事做,在賓館睡了一覺,醒來決定趁這空閑去方玥的公寓跑一趟。 她給鐘恒發了信息就走了。 四點鐘,鐘恒與何硯分別,看到信息他給許惟打了電話,問過地點,他開車過去接她。 許惟拎著紙袋走出小區。 鐘恒的車停在路邊,他靠著車門,見她過來,站直了身體:“拿到了?” “嗯?!?/br> 鐘恒看了看她手里的紙袋。他只知道她來拿東西,并不清楚是什么。 許惟說:“走吧?!?/br> 上了車,許惟整理紙袋里的東西。鐘恒覺得眼熟,看兩眼才認出來,是他當年寄到首都的信件,那是他一個暑假的成果,他不記得寫了多少封,大一開學時一股腦都寄過去了。 后來被分手,他沒關心過這些信的去向。 許惟轉頭看他:“開車吧?!?/br> 鐘恒點了點頭。 一路上,車里安安靜靜,他們沒有交談,鐘恒開車,許惟在旁邊看他的舊信件。 這感覺有些奇怪。 鐘恒想不起有沒有在信里寫過什么幼稚的蠢話。如果有,他猜時間一定會讓那些蠢話更蠢。 鐘恒莫名有一絲緊張。 車開到停車場,許惟剛好看完,鐘恒打量著她的臉色,許惟被他看笑了,“干嘛這么嚴肅?” 鐘恒說:“你看完了?” “嗯?!痹S惟想起他信里那些夸張的表述,忍不住又笑,“文筆不錯啊少年?!?/br> “……” 后來那些信被許惟收著,回到豐州之后,鐘恒才找到機會偷看。偷看的代價令人唏噓,二十七歲的鐘少爺被十七歲的自己整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第一封沒有讀完,他就放棄了,當天的晚飯愣是沒吃下去。 這成了一段抹不掉的黑歷史。 九月下旬,方玥的案子判下來,有期徒刑十四年,據說會轉回原籍服刑,在這之前方敏英一直在找律師準備上訴,但后來不了了之。 許惟聽到這消息時沒什么感覺。 這兩個月,她沒有回過那個家鄉,以后也不打算再回去。 鐘恒和許惟領證是在九月末,特地趕在中秋節之前。已經入秋,天氣漸漸轉涼。 他們誰也沒通知,大清早起床,吃早飯時兩人合計合計,三分鐘就拍板了。 不過這之后的一個小時對他們來說有點慌亂,兩人都沒有經驗,鐘恒當場用手機查了查,才確定除了身份證和戶口簿不需要帶別的材料。之后他又查了流程,讀給許惟聽。 許惟說:“要拍照的,那我化個妝吧?!?/br> 鐘恒很贊同:“化個淡的就行,不要太濃了?!?/br> 許惟點頭:“好?!?/br> 鐘恒又問:“穿什么衣服?” “襯衫吧?!痹S惟說,“襯衫正式一點,你有沒有襯衫?” 鐘恒皺了皺眉,放下手機,“我去找找?!?/br> 他找了一會,跑出來,把四件壓箱底的襯衫抖給許惟看:“我穿哪個好?” 白藍黑灰,四件顏色各不相同。 許惟也選擇困難,干脆建議:“你都試一下?!?/br> 于是許惟化妝的時候順便欣賞了鐘少爺的變裝秀。 不得不說,衣服什么的都是浮云,臉和身材比較重要。他穿白色是禁欲系,穿黑色性感,換藍色又小清新,而灰色沉穩低調。 等他都穿過一遍,許惟依然沒做出決定,倒是想把他扒光了扔床上□□一番。 鐘恒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九點了,頓時著急起來:“你快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