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節
說著,她臉上閃過一抹決絕之色,扭頭就往一旁落地罩的柱子上撞了過去。 “娘娘……” “娘……” 作者有話要說: 虐誰也不會虐女主啊,這是萬變不離其宗的。~(≧▽≦)/~ 第128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 這聲‘娘’是昀哥兒叫的, 站在外面的他面露震驚之色, 喊完后下意識就扭頭將身后晨哥兒的雙眼蒙住。并將他往身旁的丫鬟懷里塞,讓人把他抱走。 晨哥兒拼命掙扎, 扭著頭還要往里看,嘴里一口一個怎么了, 同時還喊著娘,大抵也知道肯定是秦明月發生了什么事。幾個丫頭慘白著臉, 閉著嘴死死將晨哥兒鉗在懷里往外抱, 連頭都不敢回。 秦明月半伏在地上, 人事不省。屋里一片混亂, 孩子的哭聲和幾個丫鬟的驚恐叫人聲混成一片,魯嬤嬤如遭雷擊, 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昀哥兒快步往里走, 路過她之時,恨恨地盯著她:“若是我娘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爺要了你一家子的小命!” 明明不過是個不大點的孩子,渾身氣勢竟震得魯嬤嬤說不出話來, 她一屁股坐倒在地, 哪還有之前的游刃有余和體面。 完了,完了! 她此時腦海里只有這么一個念頭,若今兒個真把這秦氏逼死在這里, 新帝絕對饒不了她。 緊緊閉著眼睛的秦明月,感覺到外面的動靜,心里暗暗叫苦。她萬萬沒想到昀哥兒和晨哥兒竟然會這時候來, 也不知會不會給兩個孩子留下什么陰影。卻又解釋不得,只能悄悄地拽了一下抱著自己的香巧。 香巧被嚇得不輕,整個人都懵了,這會兒除了抱著秦明月哭,已經做不出其他反應。感覺到自己被拽了一下,她也沒放在心上,直到又被拽了一下,她才反應過來。 見娘娘眼皮動了一下,再看她額頭只是微微紅了一小塊兒。她下意識地拿帕子蓋在秦明月臉上,繼續哭道:“娘娘,您怎么這么想不開啊,您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您可讓兩個哥兒怎么辦,讓奴婢們怎么辦才好……” 昀哥兒面色蒼白地走過來,眼中含著淚,斥道:“哭什么哭,還不把我娘抬到炕上去,來個人,趕緊去請大夫來?!?/br> 香巧這才一骨碌坐了起來,和香桃兩個將秦明月抬到炕上去了。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簡直讓人目不暇接,大夫很快就被請來了,緊接著祁煊親自從宮里趕來。偌長的儀仗,蔓延了幾條街,甚至過往老百姓都知道這是新帝出宮了?;氐氖钱敵跣碌畚吹腔白∵^的潛邸,據說未來的皇后娘娘就是住在這里,難道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因為祁煊這番大張旗鼓出宮,宮里和外面議論得沸沸揚揚。 與此同時,慈寧宮里,魯嬤嬤跪在太皇太后腳前,再不復以前的沉穩體面,而是哭得像死了爹似的。 “老奴萬萬沒想到那秦氏竟會如此烈性,當場就往墻上撞了去……” 太皇太后的臉色也不太好,不停地喃喃道:“這下完了,若是秦氏真有個三長兩短,皇帝大概要恨上哀家了?!庇殖庵攱邒撸骸澳慵贝掖业嘏芑貋碜魃?,怎么就沒在那里看看秦氏的情況?” 地上的魯嬤嬤哭喪著一張臉。她哪敢在那里多留,秦氏身邊的丫鬟哭成那樣,人肯定傷得不輕,說不定人沒了。她留在那里,扭頭就是被人當場打死的份,自是頭腦一片空白地趕忙趁亂回宮,寄望能博得太皇太后的庇護。 這不過是下意識的反應,哪有什么理智可言。 即使魯嬤嬤不說,太皇太后也明白她心里想著什么,更是覺得恐怕那秦氏真不好了。忙命人把太后叫過來,商量如何才能把接下來新帝的雷霆震怒應付過去。 而另一邊,祁煊一踏進房門,就看見臨窗大炕上坐著一大兩小三個人。 三個人眼圈的都是紅紅的,尤其是晨哥兒,換成往常見到他,早就嚷嚷了起來,今日卻是蔫蔫的,窩在秦明月懷里,另一只還緊緊的拽著她衣襟,生怕她跑了似的。 “你怎么來了?”見到他,秦明月有些詫異,也有些驚喜。旋即明白他是為何而來,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纏著的白布,“你不用擔心,我沒事?!?/br> 祁煊當然知道她沒事,幾個大步來到炕前坐下,“來,跟爺說說發生了什么事?!?/br> 秦明月面露出赧然之色,到底沒隱瞞他,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聽完后,祁煊也沒怒,而是面無表情地讓香桃她們將昀哥兒和晨哥兒領出去。 晨哥兒倒還好,傻乎乎的他根本沒反應過來什么,嘴里還嚷著不走,晚上要和娘一起睡。昀哥兒比他大,懂的事也多,忙一把拉著他,將他哄了出去,臨出去之前還有些擔憂地看了秦明月一眼。 爹氣成這樣,娘恐怕要慘了。 可不是慘了嘛,等孩子們下人們都出去,祁煊一把將秦明月拉過來,按在膝蓋上就揍了起來。揍得臀浪輕顫,啪啪直響,也是祁煊是個狠的,竟覺得隔著衣裳打得不痛快,將她衣裳褪了。 本來玉白色的挺翹,很快就泛起一陣紅暈來,白里透著粉粉的紅??吹闷铎友鄱技t了,又疼又氣地一個大口咬上去。 “呀……”她不禁一聲輕喚。 祁煊素了多時,又想了她已久,哪里受得住這番。二話不說,就順勢拽了自己的腰帶,將她按在了身上。 至于秦明月,本是算無遺策,將得就是太皇太后和那些大臣們的軍,哪知卻被兩個兒子給撞見了。她心里后悔死了,生怕給兩個孩子幼小的心靈造成不好的影響,正想著辦法安慰他們。這邊祁煊怒氣騰騰而來,知道他能來得這么快,肯定也是被驚著了,所以她心里十分心虛。能和平解決,總比大動干戈的好,見祁煊如此好對付,自然迎合了上去。 也是久旱逢甘霖,兩人自打大婚后還是第一次分別這么久的時間,其實不光祁煊想,她也想。 一直到她來回死了幾遍,他才氣喘吁吁地慢了下來。 “你就這么不信任爺?覺得爺辦不了這事?輪得到讓你出頭?不跟爺商量,就搞出這種事,膽子肥了是不是?” 她趴在下面,拿自己衣裳蓋在頭,嚶嚶直哭:“這不是來不及跟你說嘛……” “還狡辯!” “這么好的機會不利用一番,就是傻子……” “這么說,爺也是傻子了?” “你胡攪蠻纏,先聲奪人,明明是你要打算要對不起我的……” “爺怎么對不起你了?” “不說我也知道,他們肯定給你挑了好幾顆小嫩苗,準備替代我這老菜秧子……” 祁煊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