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
向寒輕咳一聲,說:“不準叫小傻?” “那叫什么?”許延澤表情疑惑。 向寒見他這種反應,頓覺撲倒有望,忙又試探說:“叫相公?!?/br> 許延澤點點頭,老實喊道:“相公?!?/br> 向寒頓時喜笑顏開,伸出爪子摸摸他的臉,壯著膽子說:“乖,把衣服脫了,躺好不許動?!?/br> 許延澤竟不反駁,十分順從的照做,向寒內心一陣激動,忍不住說:“喝醉后果然聽話?!?/br> “什么?”許延澤疑惑抬頭。 “沒什么?!毕蚝Π阉吹?,喜滋滋道:“你乖乖不要動,相公疼你啊?!?/br> 說完,他動作利落的將衣服脫掉,然后趴在許延澤身上,左親親又摸摸。見許延澤沒反抗,忍不住又一陣傻笑。 許延澤此時面色泛紅,雙拳緊握,顯然忍得十分辛苦。為了防止被發現,他只能側著臉,盡量遮掩表情。 實際上,早在向寒一碗接一碗的勸酒時,他就察覺出不對勁。尤其是那酒入口綿柔,后勁卻不小,顯然是故意想灌醉他。 發現這點后,許延澤頓時警惕起來。再喝下去,八成要被這小傻子得逞,于是他急忙叫停,想看對方到底想干什么。 但他沒想到,向寒打的竟是這個主意,這真是甜蜜的驚喜。許延澤一陣氣血上涌,恨不得立刻翻身,將向寒按在身下。但他又好奇向寒還會做什么,于是又硬生生忍住。 向寒一陣親摸,自覺做足了前戲,終于將爪子探向下方。許延澤腦中頓時拉響警鈴,這個情況……不對勁??? 他萬萬沒想到,小傻看著嬌軟可口,居然還有一顆攻心。這可不行,別的不說,小傻這技術首先就不過關。他前段時間可是下過苦功夫,把金二收藏的小冊子都研究過一遍,經驗絕對比小傻豐富。 想到這,他終于不再忍耐,一個翻身將向寒壓倒,手也利索的扯過搭在床邊的衣服,摸出玉凝露后,悉數倒在掌心,然后向某處探去。 這一連串動作,快得猶如行云流水。向寒直接被嚇傻,直到被異物侵入,才猛然驚醒,邊掙扎邊喊:“你是裝的?” 許延澤將他牢牢按住,手上動作絲毫不停,假裝茫然道:“相公,裝什么?” “我……”向寒頓時啞然,然后又疑惑,邊努力翻身邊問:“我不是讓你不準動?” “可是,我覺的動的話更舒服?!痹S延澤表情委屈,動作卻絲毫不停,說話間就沖了進去,然后趁著酒意,大肆撻伐。 向寒不由悶哼一聲,然后急促喘息,雖然如風浪中的小舟,但還幻想著掙扎。 偏偏許延澤一會兒‘相公,我是不是太慢了?’,一會兒又‘相公,你舒不舒服?’,把他氣得一點力氣都沒有,最后只能哽咽求饒。 第83章 地主的傻兒子17 前世今生,許延澤第一次開車,難免有些激動。加上最近研究了不少技巧,一定要一一展現,把向寒磨的淚眼汪汪。 不知過了多久,向寒開始無意識的抓住他的肩,神情似痛苦又似歡愉,已然沉溺其中。半昏半醒之際,許延澤忽然撈起他汗濕的腰身,緊緊按向自己,悶哼出聲。 向寒也緊緊環住他,一陣急促低吟,直到被放開后,仍沉浸在余韻中,久久無法回神。許延澤此時也舒服的瞇起雙眼,恨不得永遠連在一起才好。 但這個身體底子不好,尚未完全恢復。此時戰了兩個回合,小腿已然有些發軟,無法再繼續。 許延澤掌心緊貼著向寒,內心一陣暗恨,忍不住用力捏了捏。 向寒輕哼一聲,目光仍然渙散,下意識抱住他蹭了蹭,像小貓一樣。 許延澤倒吸一口氣,但動了動還在打顫的小腿,又壓下渴望,在他白嫩的耳垂上狠狠嘬一口,聲音暗?。骸罢媸莻€妖精,再不勤加鍛煉,怕是要死在你身上?!?/br> 第二天,向寒腰酸背痛的醒來,看見眼前放大的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就踢。 但許延澤醒的更早,一直在裝睡而已。察覺異常,他忙緊緊抱住對方,順便將腿也死死壓住,故意咕噥道:“相公,你再纏下去,我怕是要……” “纏你個頭,還裝?”向寒一巴掌將他推開,要是到現在還沒發現許延澤昨晚是裝的,他就白穿這么多個世界了。 許延澤終于睜開眼,好笑的看著他,順毛道:“乖,怎么剛醒就生氣,誰惹到你了?” “除了你,還能有誰?”向寒控訴的瞪著他。 “好好好,都是我不對?!痹S延澤笑瞇瞇的揉著他的頭,繼續順毛。 向寒聽了,心情不僅沒好,反而郁悶起來。多完美的計劃啊,沒想到這廝居然扮豬吃虎,假裝中計。 “以后不準像昨晚那樣裝醉騙我?!?/br> “好?!痹S延澤拍著他的背,毫不猶豫的答應。 “要讓我在上面?!?/br> “好?!痹S延澤繼續答應,不過總用這種姿勢,是不是太單調了?哎不管了,先哄好媳婦再說。 向寒終于滿意,但過了一會兒,又覺得剛才的話有歧義,忙強調:“我的意思是,以后我進去,你像我昨晚那樣就好?!?/br> “好……不好?!痹S延澤差點說錯,好在改口及時。 向寒聽了皺眉,問:“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當然是不好?!边@還用問嗎?許延澤理所當然的回道。 “為什么?”向寒并不氣餒,商量道:“要不一人一次也行,這次是你,下次換我?!?/br> 此時的許延澤還有些‘瘦弱’,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還是不好?!痹S延澤繼續搖頭。 “為什么?你就不能讓個步?”向寒氣道。 靠自己本事做的攻,憑什么要讓?許延澤微微挑眉,自信道:“我覺得這是天賦決定的,比如昨晚剛開始時,我已經讓了,但顯然……你還是更合適躺著享受?!?/br> 向寒很不服,忽然翻身壓在他身上,說:“不試試怎么知道?” “是嗎?”許延澤眼睛發光,正好他小腿不軟,精力也恢復了。 但向寒翻身動作太大,腰身不由一陣酸痛,再對上許延澤吃人般的目光,頓時心生退怯,小心挪開爪子,支吾道:“那個……今天就算了,來日、來日再一決勝負?!?/br> “別啊,擇日不如撞日?!痹S延澤直接將他攬回,又壓到床上,狠狠吻上去。 向寒被撞的渾身酸痛,頓時飆淚,嗚咽著掙扎:“好痛!” 許延澤忙將他放開,緊張問:“哪里痛?” “渾身都痛?!毕蚝酆瑴I花控訴。 許延澤很快猜出原因,頓時有些愧疚,將手放在他的腰上,說:“我幫你按按,今天就別出去了,在房間多休息?!?/br> 向寒‘嗯’了一聲,扭頭再看向許延澤時,表情忽然變的委屈又可憐,故意用帶著鼻音的聲音說:“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讓讓嗎?” “呃……”許延澤頓時僵住,硬來可以拒絕,軟的……他還真有點吃不消。 尤其是向寒眼含水霧,故意朝他眨啊眨,簡直讓他控制不住的想撲上去。 他勉強移開視線,說:“那就……各憑本事吧?!?/br> 向寒大失所望,這話跟沒說有什么兩樣?要是憑本事就行,他還能失敗這么多次? 他干脆轉回頭,頤指氣使道:“怎么不按了?往下按按,嘖,你沒吃飯?用點力啊……疼疼疼,你要掐死我???” 許延澤一臉黑線,但想起昨夜的美好,頓時又春風得意。 由于耽誤太久,許延澤下午才到鏢局。正在偷懶的金大、金二看見他后,頓時打了個激靈,急忙起身站好。哪知許延澤不僅大度放過他們,還拍著金二的肩膀說:“很好,不錯!” 玉凝露很好用,小冊子也不錯。 金二一臉懵逼,轉身問金大:“剛才那個人真是姓嚴的?” 許延澤愉悅之余,忽然想起早上說出的那句‘各憑本事’,又有些憂慮。向寒沒把這句話當回事,他卻很當回事,原因無它,昨晚兩場下來腿就軟,實在太不像話。若是再不重視,只怕來日真有可能被得逞。 他稍一思量,決定以后每天都與眾人一起訓練。金大、金二得知這個消息后,頓時叫苦不迭。許延澤不在訓練場時,他們還能偷會兒懶,許延澤一來,簡直是噩夢。 金二:“大哥,今晚你掩護,我翻墻出去弄點小冊子,賄賂姓嚴的?!?/br> 金大:“你當我傻?萬一你不回來怎么辦?” 金二:“……”說好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 向寒休息的這兩天,三皇子常來叨擾。為了躲開這貨,他干脆借故出府,忙的見不著人。直到皇帝決定辭行,他才怡怡然回府。 只是松了口氣的同時,向寒難免又開始憂慮。按原劇情,突厥很快會突襲金烏。若真如他之前所猜測,節度使與突厥有勾結,金烏被破是其借刀殺人之舉,那皇帝離開金烏前,對方定會有所動作。 看來要有所準備了,向寒心事重重的回到府中,恰好遇見管家送程大夫離開,不由上前問了一句。得知是老夫人舊疾犯了,忙前去探望。 到了老夫人的住處,他才發現金父與兩位伯父都在。上前關心了一會兒后,他忽然提議:“祖母,府中如今沒什么事,您不如去山上的溫泉莊子住一段時間?!?/br> 金父聽了連連同意,金大伯、金二伯覺得老夫人留在府中,會幫金父、向寒攬權,于是也假意勸說。 老夫人本不當回事,但被他們勸了一番,竟有些意動,最終在向寒的建議下,帶著兒媳、孫女一起去莊子。 送走老夫人后,向寒又請金父幫忙,帶著商隊和一些貴重物品前往南方。若是老夫人還在,定會覺得不對勁。但金父并未察覺,對科舉的執念減弱后,他反而很想四處走走,因此十分樂意前往。 向寒本來還勸金大伯、金二伯也同行,但這兩人覺得他不懷好意,死活不愿意。向寒只好作罷,安排好一切后,又打聽皇帝等人的行蹤。得知他們仍在金烏,暫時沒有離開的跡象后,頓時松了口氣。 許延澤隔天才知道這些,難得提前回來,嚴肅的看著向寒,問:“為何將人都遣走,是不是發生什么了?” “為何這么問?” 許延澤說:“以岳父大人的情況,與其說帶商隊,不如說是商隊帶他。你折騰那么久,第一次行商應該會親自帶隊,忽然換成岳父大人,定是想支開他。尤其是,你之前還勸老夫人帶著家眷去山中小住?!?/br> “唉?!毕蚝雎浴栏浮@個稱呼,揉了揉額角,將他拉至內室,低聲說:“我覺得金烏可能要不太平?!?/br> “何以見得?”許延澤問。 “你不覺得邊軍最近調動很頻繁?還有上次那個白姓富商,身上戴的玉佩是龍,還是五個爪子的?!?/br> 后面那句當然是瞎扯,皇帝再不謹慎,也不會把那玩意帶出來。 “你親眼所見?”許延澤也不太相信。 “呃,是收拾房間的小丫頭發現的?!毕蚝s緊糊弄過去,又說:“最近形勢這么異常,八成要有戰事?!?/br> “皇帝想對邊軍動手?”許延澤不太相信。 “是突厥??!”向寒氣道,接著又分析:“前幾次交戰,突厥總能來去自如,搶了人和糧食就跑,金烏很可能有他們的細作,萬一白三爺的身份已經被細作知曉……” 許延澤聽了卻說:“白三爺的身份還有待商榷,另外,草原現今水草豐美,突厥不太可能南下,秋末或嚴冬可能性更大些。再者,金烏有十萬邊軍鎮守,他們就算來了,也只能滋擾附近的村落。細作這一點,倒是極有可能?!?/br> “就怕萬一??!節度使那邊,我們還是多盯著些比較好。對了……”向寒忽然想起一事,忙翻出錦盒遞給他,說:“你要的神果?!?/br> 許延澤拿著錦盒,忽然有點舍不得,想讓向寒吃下去。 隔天,送出神果后,許延澤忽然面色凝重的回來。向寒見狀,忙揮退金翠,問:“怎么了?” 許延澤掩上門,蹙眉說:“你沒猜錯,金烏確實有突厥的細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