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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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立即嚇得夾緊了小胖腿,雙手拼命捂住屁股:“那糊糊不要了......” 老太太陰謀得逞,一臉喜滋滋的笑。 凌祎城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她歡歡喜喜的心情。 “媽!” “老二啊,你們應該是今天的飛機吧,是下午到還是晚上到???”老太太一邊說,一邊揪著糊糊脖頸上的衣領,以防她亂跑。 “嗯,是這樣的?!绷璧t城頓了頓:“這邊出了一點事情,一時走不開,我和小瓷商量著得推遲一個月時間再回來?!?/br> “???”老太太瞬間提高了嗓門:“還等一個月?那糊糊那邊我怎么說?小丫頭想mama都快想哭了?!?/br> 凌祎城沉默片刻:“最遲一個月?!?/br> 老太太很是失望,臉上再不見了歡天喜地的表情:“要不,我帶糊糊先回去吧?!?/br> 一個月時間,她都呆在顏世一家里,總是不方便啊。 小糊糊好像也聽出了老太太話里的意思,原本她在低頭小心查看著自己褲腿上有沒有小蟲子順著爬,現在突然揚了小臉擔憂地看著駱佩娟:“奶奶,爸爸mama是不是不回來了?” 駱佩娟蹲下身,捏了捏她的臉:“瞎說?!?/br> 她將電話放到小丫頭的耳邊:“來,和爸爸說說話?!?/br> 小糊糊一本正經地捏了電話,翹了蘭花指抱怨:“老爸,你都走多久了,知道了嗎?你是不是不要糊糊了?嗯?” 面對女兒脆生生的責問,凌祎城軟了嗓音:“糊糊乖,爸爸mama很快就回來,乖乖聽奶奶和舅舅的話,嗯?想要什么禮物?mama回來送給你?!?/br> 小糊糊黑漆漆的瞳仁在眼眶里飛快的轉了轉:“我要兩百塊?!?/br> 在她的認知里,三最小,二最大。 因為凌家老太太每次說到我家老三那副嫌棄的語氣,和說到我家老二那副得意的神情時,一切都很明了,二是最好的。 凌祎城終于忍不住勾了唇角:“好,兩百就兩百?!?/br> 小糊糊笑得眉眼彎彎:“歐耶,爸爸最好了?!鳖D了頓:“mama也很好?!?/br> …… 凌祎城回到病房時,安之已經將熬好的牛rou粥端到了臨窗的小桌子上,桌子圓形,純木材質,上面勾勒出淡淡的紋路很是漂亮,有一束藍色的玫瑰擺放其間,含苞待放,嬌艷欲滴。 她低頭輕輕嗅了嗅,濃郁的花香令人迷醉,唇角露出淺淺的梨渦,這些年,他總不會忘。 聽到開門的聲音,安之回頭,就見到凌祎城筆挺地站在門口。 安之對他笑了笑:“正好,吃飯啦?!?/br> 凌祎城將外套脫下丟在一旁的沙發上:“我先洗個澡?!?/br> 沒等安之反應,他已經進了浴室。 安之臉上的笑容漸漸冷了下來,手里的勺子毫無目的的攪著濃稠的牛rou粥,不用想就能知道凌祎城的心情不太好。 她輕嘆一聲,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室外明媚的陽光。 這讓她又想到兩年前的那個午后,她和徐媽在萊昂小鎮散步無意間碰到凌祎城的場景。 該得有多么巧合,她才能在唯一出去的那一次就遇見了他? 或者,他一直都在,只是她從不曾知道? 想到往事,安之的眸色有些暗沉,然后,她突然就從椅子上起身了。 糟了,這兩天她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天路璟堔離開時說了要打電話報平安的,后來因為職業暴露,她將這件事情忘記得一干二凈。 而她現在的號碼,路璟堔并不知道。 安之想了想,從凌祎城丟在沙發上的外套里摸出手機。 她真不是故意要翻他的通話記錄,只是那么隨手一劃,上面就出現了休斯的號碼。 安之皺眉,看時間正是剛才不久? 休斯對凌祎城說了什么? 說歐玥的檢測結果? 安之的手抖了抖,然后,她將手機放回到凌祎城的衣兜里。 凌祎城換了一套家居服,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時,身上帶著潮氣:“牛rou粥?” 他坐到安之的身旁吻了吻她的臉頰。 安之不動聲色地往一旁挪了挪,然后淺淺一笑:“嗯,晚餐重新做,午餐將就一下?!?/br> 她將另外一份推到凌祎城的面前:“快吃吧,估計都餓壞了?!?/br> ☆、第190章 我需要你 凌祎城看了安之一眼,將毛巾搭在一旁的椅子上,黑色的短發就那么亂七八糟地頂在頭頂,不顯狼狽,反而多了一抹放蕩不羈的桀驁。 怎么看都好看。 安之斂了眼睫,飛快的吞咽著。 凌祎城也沒有再說話,房間里就剩下偶爾勺子碰到碗沿的聲音。 飯后,凌祎城洗碗。 安之去了浴室替他清洗換下的內褲,記憶恢復,安之的手指在碰到如此私密的物件時并沒有顯得難為情,只是抬眸看著鏡中的人時,微微咬了咬唇。 兩人就像世間最尋常的夫妻,沾染著一身的煙火氣息,很平凡,也很溫暖。 安之拿著衣物到陽臺上晾曬時,凌祎城已經從廚房出來了。 他就站在窗口的位置上,身影逆著光,五官顯得深邃又冷清,指間夾著一支煙,升騰出來的煙霧很快就被風吹散了。 安之抖了抖內褲上的水珠,吩咐他:“遞給我一個衣架子?!?/br> 凌祎城轉身拿了一個遞過去。 安之接過,凌祎城卻沒松手。 “干嘛?” 安之瞪他。 凌祎城將指間的煙掐滅,然后上前就將安之抱到了自己的懷里。 “老婆,我餓了?!?/br> 他覆聲在她耳畔低語。 “不是剛吃過飯嗎?” 安之艱難的騰出手將內褲掛上去,風一吹,感覺搖搖欲墜。 凌祎城咬了咬她的耳垂:“走,回屋?!?/br> 安之心跳一滯,她幾乎是脫口而出:“不要?!?/br> 凌祎城皺眉,直接將安之扛在了肩上。 …… 病房里就一張床,門窗緊閉,私密性極好。 再加上凌祎城特意打過招呼,不會有醫護人員過來打擾。 安之被凌祎城壓在身下,男人的手已經伸到她的后背解她的內衣扣子。 安之從未有過如此的抗拒。 她雙眸赤紅,像發瘋一樣地捶打著凌祎城:“你放開我,我不要……” 她怎么敢? 休斯的那個電話一直在無聲地提醒著她的身體狀況,她是病毒攜帶著,如果和凌祎城上床,她一定會傳染給他。 所以,她不要。 凌祎城則任由著她拳打腳踢,手上的動作未停,刺啦一聲,安之的衣服直接被他撕了。 鎖骨下的泡泡紋身在從窗戶里溜進來的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五彩繽紛。 凌祎城吻了上去,再不似前幾次那般小心翼翼,他帶著偏執和霸道,將安之的雙手直接扣在她的頭頂上,雙腿也被他牢牢控制住。 “凌祎城,你不能碰我,你tm別碰我……” 安之反抗不了,連粗話都蹦出來了。 凌祎城無動于衷,甚至輕輕咬了咬他的柔軟以示懲戒。 “王八蛋,混蛋……” 安之一直在罵,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凌祎城的手指順著她的腰腹往下勾住了她的小內內,然后往下一拉,安之整個人就那樣全部暴露在陽光下。 午后的光暈很美,流光溢彩,色彩斑斕。 也很溫暖,細細密密地慰貼在皮膚上,是一個令人非常舒適的溫度。 但安之卻覺得自己像是突然掉進了一處冰窖,冰窖里是千年的寒冰,凍得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在發抖,臉色慘白:“凌祎城,你不能,泡泡需要你,凌家需要你,你……” “我需要你!” 凌祎城吻上了她的唇,將她剩下的所有話全部堵了回去。 安之目露驚恐和悲愴,她能感覺到他已經在緩緩的進入,可她掙不開,也喊不出,更不敢像從前那樣肆無忌憚的咬他。 眼淚就那樣洶涌而至,心里不停地吶喊:“凌祎城,不要,不要,不要啊……” …… 一場情事,就像一場葬禮。 安之雙眸無神,渾身顫抖地縮在凌祎城的懷里無聲的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