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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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瓷正想要解釋,就聽到耳畔“嘭”一聲巨響。 回頭一看,墻上有一個碩大的氣球爆了,淺藍色碎片晃晃悠悠懸掛在那里,一副頹廢到極致的姿態。 果然是擔心什么來什么。 歐瓷先是嚇得愣了愣,隨即就開始笑起來,花枝亂顫的那種,笑得格外的開懷。 她就喜歡看凌祎城那副吃癟的表情。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里就有了那么一出很不和諧的場景。 凌祎城在歐瓷身上不知疲勞地耕耘時,房間里的氣球就會偶爾自我犧牲,來一次摧殘人心的伴奏。 男人終于忍無可忍,從歐瓷身上起來,隨手拿了一把水果刀對著滿屋子的氣球亂扎。 半小時之后,終于清靜了。 男人將水果刀一丟,上床抱住都快笑出腹肌的歐瓷:“咱們繼續?!?/br> 再怎么說,這個求婚成功的夜晚也是不同尋常的吧?他才不能讓外界那些不和諧的因素影響到兩人的性福。 歐瓷好不容易止了笑,然后抬眸,一本正經地看著凌祎城說到:“凌祎城,之前的時候我明明發現你軟了?!?/br> 凌祎城臉色鐵青。 他除了對她心軟之外,哪兒哪兒都硬著呢。 ----- 凌祎城本來體諒歐瓷最近太過于勞累,打算兩三次就行了。 結果因為歐瓷一句話,某個小女人徹底體會到什么叫禍從口出。 一直到破曉,她才忍著渾身的酸痛疲憊的睡去。 凌祎城賊心不死,將歐瓷抱在懷里細細密密親吻一番后才神采奕奕地出門了。 他有晨跑的習慣,換上休閑裝去了湖邊。 立秋之后,這里的景致又與夏季有了明顯的區別。 柳枝開始抖落身上的細葉,銀杏漸漸染上金黃,半山腰的紅楓顏色更加奪目。 男人的脖頸上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健碩的身姿在晨光中挺拔又偉岸。 紀懷恩也習慣早起,老爺子繞著湖邊散步后就坐在一處涼亭里休息。 他看著凌祎城一圈又一圈繞著湖邊跑,滿眼都是欣慰。 歐瓷能嫁給他,是那丫頭的福氣。 在年輕一代的晚輩里,紀懷恩最看中的就只有兩位青年才俊。 第一是凌祎城,第二是顏世一。 兩人都是商業的奇才,平凡無奇的家族企業交到他們手里都能給出一張熠熠生輝的答卷。 而顏世一和凌祎城稍微有些不同的是,他待女人不似凌祎城這般死心塌地,花邊新聞頗多,時不時就能登上娛樂版頭條。 這點讓他那個老爹顏雄有些頭疼。 所以,相比之下凌祎城的品行就更加難得了,他想,如果夏正國是健康的身體,也也會為自己有這么一位出類拔萃的孫女婿而嘚瑟。 凌祎城看到紀懷恩的目光頻頻落在自己身上,估計他有話想對自己說,幾圈跑下來之后也去了涼亭。 “紀老!” 紀懷恩“嗯”了一聲,遞給凌祎城一杯水:“喝點?” 凌祎城擰開瓶蓋一邊喝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祎城,我聽言卿說路家也準備來西城分一杯羹?” 凌祎城將水瓶放到桌面上:“幾個月前路家就開始準備了?!?/br> “那你打算怎么辦?” “靜觀其變?!?/br> 紀懷恩很欣賞凌祎城這份沉穩的氣魄,雙手掌對著搓了搓:“顏世一要回國了?!?/br> 凌祎城微微挑了眉:“他家老頭子也跟著一起回來?” “應該不會?!奔o懷恩搖了搖頭:“顏雄那個老東西沒給我打電話,我估計他準備就老死在美國了?!?/br> 凌祎城知道紀懷恩和顏雄是見面就掐,他沉默片刻:“紀老,您還記得小瓷的mama嗎?” 紀懷恩感嘆到:“唉,那是個苦命的孩子啊。不過祎城,你怎么突然就提到了這件事?” 凌祎城緩緩坐下來,目光若有所思地看著湖面上泛著微光的湖水:“我懷疑,小瓷的母親和顏家老爺子關系非同一般?!?/br> 紀懷恩皺了眉:“這事我還真沒聽那個老東西說過,不過?!闭f到這里,他的語氣頓了頓:“二十幾年前我的確知道那個老東西曾被一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只是當年老東西的口風很緊,我并不清楚那個女人是誰?!?/br> 凌祎城的手指在礦泉水的瓶身上慢慢摩挲著,目光變得諱莫如深:“小瓷她怨恨夏伯母狠心丟下年幼的她跳樓自殺,之前我也一度認為夏伯母是自殺的,畢竟當年的刑偵鑒定報告上將一切都寫得清清楚楚?!?/br> 在目測死者和大樓之間的距離后,死者從陽臺上墜落時會有初始速度,以此基本可以斷定她在跳樓前有一個助跑的動作,而并不是被人從樓上直接丟下去的。 死者跳樓后斷裂的骨頭刺穿了肌rou和動脈,出事地點周圍的血跡呈現噴濺狀,如此可以證明她在落地時心臟還在跳動,并不是所謂跳樓前就已經身亡。 正是由于有這份鑒定,凌祎城對夏嵐的自殺深信不疑。 直到那一天早上他看到那條關于毒品的短信,他才開始有所懷疑。 凌祎城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紀老,如果我們換一種方式去猜想,夏伯母是被強迫服用了大劑量的毒品以至于她產生了幻覺,再不幸墜樓的呢?” 如此一來夏嵐就是被人不知不覺間謀殺了,這可不再是一件小事。 紀懷恩的面色瞬間變得冷凜:“祎城啊,如此猜測,你有什么依據?” “前不久的一天清晨,歐瓷的手機里收到一條短信,上面就提示了四個字,夏嵐,毒品?!?/br> ☆、第113章 別想賄賂我 凌祎城又補了一句:“后來我查閱到夏伯母在墜樓的前一天曾給顏家老爺子打過一個電話,通話內容不知,但通話時長二十三分鐘。試想,如果他們之間并不認識,或者只是一般的普通朋友,為什么會聊如此的久?” “還有一點疑慮,夏伯母之前幾年都沒有和顏家老爺子的任何通話記錄,為什么她在打過第一次電話后,夏伯母就墜樓身亡了,事情怎么會如此湊巧?” 紀懷恩也聽得心事重重:“祎城,你等我,我一定盡快將那個老東西帶回中國,以便查明事情的真相?!?/br> 凌祎城點頭:“為了安全起見,還請紀老暫時不要告訴顏家老爺子這件事情?!?/br> ----- 歐瓷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伸手摸過,看也沒看就將電話接了起來:“喂!” “喂,祎城,我是蘇曼?!?/br> “蘇律師?” 歐瓷此時才揉著眼睛去看手機,原來她拿的是凌祎城的電話。 “蘇律師抱歉,凌祎城他不在,你待會兒再打來吧?!?/br> 歐瓷不屑去偷聽人家的隱私,更何況對方還是蘇曼。 當初她和穆司南離婚時蘇曼出了不少的力,最后雖然沒幫上忙,但那份人情還是在的。 正當她準備掛斷電話時,蘇曼卻在對面輕笑起來:“你是歐瓷吧?” 歐瓷的臉頰微微泛了紅暈,凌祎城的手機被她接到,不用解釋也知道兩人的關系不一般,她訕訕地回:“那個,蘇律師,我接凌祎城的電話也不是故意的?!?/br> “放心,我并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今天打電話給祎城就是告訴他上次答應我的事情不能忘記了。正好小瓷你在,你就替我轉告了吧?!?/br> “???”歐瓷有些為難:“蘇律師,你還是自己和他說吧?!?/br> “沒關系?!碧K曼又輕輕的笑了笑:“下周六晚上六點開同學會,地點就在樓外樓餐廳,小瓷,你別忘記告訴他就行?!?/br> “同學會?” 歐瓷的瞌睡終于因為這三個不同尋常的字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啊,我和祎城是老同學了,那時候祎城可是學校里赫赫有名的校草,那些學姐學妹都為他瘋狂呢……” 蘇曼還在電話里說了什么,歐瓷已經完全聽不見了,她腦子里就三個字:老同學。 這個凌祎城,他到底還背著她有多少秘密? 當初她和穆司南離婚時,他先拋出沈大狀沈青遠,歐瓷非得與他唱反調,自己屁顛屁顛選了蘇曼。 結果她還是逃不過男人的掌控,人家兩人可是老同學,難怪她會被男人吃得死死的。 歐瓷悲憤地從床上爬起來,一頭長發亂糟糟頂在頭頂,腰快斷了,腿也不想動。 恰逢凌祎城上樓,歐瓷聽到他熟悉的腳步聲,憤憤地抓過一個枕頭朝著他丟過去。 男人一手便抓住了,將枕頭丟到床上:“這么早就醒了?” 歐瓷躺在床上不理他。 男人好脾氣地俯身,再近距離地看著她因為氣憤而微微闔動的鼻翼:“誰惹你了?” 歐瓷哼了一聲。 這個女人,一旦給她一點陽光,她就能將你肆無忌憚地烤熟。 凌祎城耐著性子又問:“是不是餓了?” 歐瓷在他面前憋不住事,索性又從床上翻身爬起來,一雙腿盤坐著,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凌祎城,我問你,蘇律師是誰?” “蘇律師不就是蘇律師?” “不是這個?!睔W瓷指了指枕頭上的手機:“吶,剛才蘇律師打電話說讓你下周六去參加你們的同學會,還說你上學時學姐學妹都喜歡你?!?/br> 頓了頓,語氣酸溜溜的:“凌祎城,你別告訴我,蘇律師也是喜歡你的吧?” 凌祎城貌似很沉重的臉色,他抬手捏了捏眉頭,單手掌支撐到床沿邊,如此與歐瓷就更近了。 男人的呼吸噴薄到歐瓷的臉頰上,帶著炙熱和牙膏的清涼氣息:“這個我倒真不是很清楚,要不然,你幫我去問問,嗯?” 歐瓷才不上他的當,揚了小下巴:“我不管,你們同學會那天我也要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