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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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之前是呈現出昏睡的狀態,她依舊能從骨子散發出一種煙視媚行的風情。 那種風情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從未見過的。 一眼,就能惦記一生。 駱袁浩的手指繞著彩色的線條打圈,臉上的笑容極度猥瑣。 對待如此極品的尤物,他不急。 他今天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供他調情和揮霍。 風月場所浸yin多年,他不再是那種急吼吼的毛頭小伙子。 他喜歡欣賞獵物垂死掙扎和頻臨絕望的樣子。 就像貓捉老鼠,咬住脖頸卻不讓它死。 逗一會兒,再懶懶地丟一邊,給老鼠逃生的希望。 再咬,再丟,老鼠再不甘心的逃跑。 如此反復,直到老鼠萬念俱灰,自愿求死。 那是一種對獵物心理上的極度摧殘,也是變態者最喜歡的游戲。 歐瓷有著孤傲冷漠的性子,那天在魅色走廊上,他發現歐瓷連眼神都沒落在他身上。 駱袁浩在西城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如此被忽視,心情有點糟糕。 不過沒關系,今天不同了。 他就偏要看她臣服在他身下的樣子。 估計,這該是他這輩子覺得最有趣的事情。 歐瓷的意識在逐漸恢復中,她終于感覺到哪里不對勁了。 抬手想要將駱袁浩捏著自己下巴的手甩開,結果力氣不夠,她的手臂揮出去卻只能無力地落在自己的腰上。 指腹下意識的摸了摸,觸感光潔,像瑩潤的玉。 歐瓷的心里陡然泛起了恐懼。 她這是,沒穿衣服? “??!” 歐瓷嘶啞地尖叫一聲。 她用盡全身力氣想要從床上爬起來。 幸好,她此時的狀況比剛清醒時的時候稍微好了一些。 手肘勉強能支撐著床墊,她抓過一個枕頭惶恐地擋住自己身無寸縷的身體。 “你是誰?” 她渾身都是戒備。 駱袁浩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玩味兒的笑容:“美人兒,別急,你可以叫我駱哥,也可以叫我浩哥,或許……” 他伸出肥厚的舌頭,輕挑地舔了舔歐瓷的耳垂:“叫我老公,也行?!?/br> 歐瓷在腦子里東拼西湊,終于知道對方的身份。 路璟堔曾提醒過她要小心駱袁浩的,只是她沒在意。 今天歐玥突然向她示好,她是覺得有問題,結果千防萬防還是沒防到。 兩人竟然勾搭在一起設計她。 歐瓷想到自己喝的那杯果汁,那是她來咖啡廳唯一沾過的東西。 要不是因為胃不舒服她曾去衛生間吐過一次,說不定現在她還昏迷不醒。 歐瓷知道自己如此狀況,用強,肯定是打不過對方。 想逃,更不可能。 她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抬眸看著駱袁浩。 “你是祎城的小舅舅吧,如此一來按照禮數我也得跟著祎城喊你一聲小舅舅?!?/br> 駱袁浩冷笑一聲,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拍了拍:“小寶貝兒,看不出來還真挺聰明啊?!?/br> 歐瓷在此時將凌祎城的身份扯出來,意思就是提醒駱袁浩,她是他侄子的女人,他不能碰她。 可駱袁浩偏就是不要臉的人,凌祎城能睡,他也能睡。 他勾了手指,將之前拍照的手機拿在掌心。 “來,寶貝兒,先看看這個?!?/br> 歐瓷就看到他的手在手機屏幕上不停的翻動,此時,她的視力狀況也好了很多。 目之所及就是一位身材玲瓏的女人披散著一頭黑發的長發,身體在床上擺出各種柔軟的造型。 纖細的腰,筆直的腿,無聲無息卻能撩得人血脈噴張。 讓她驚駭的是,那女人就是她自己啊。 這個變態的男人竟然趁她昏迷之際拍下了她的果照。 一想到自己全身都被他看了去,歐瓷再也無法遏制住內心各種翻騰的情緒,她伸手就準備去搶。 結果駱袁浩輕松就將手機丟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寶貝兒,告訴我,里面的女人美嗎?是不是天生的尤物?嗯?” 駱袁浩絲毫不在意歐瓷的憤怒。 他從床沿上起身,緩慢地解著襯衫的扣子,臉上的笑容更加yin。邪:“小寶貝兒,我是男人,這樣的尤物擺在面前豈有不要的道理?暴殄天物是要遭天譴的,我可不愿意?!?/br> 他說著,將脫下的襯衫隨手丟在床頭,手指又開始解皮帶。 歐瓷抱著枕頭拼命往后退。 “駱袁浩,我是凌祎城的女人,你不能碰我?!?/br> “呵!” 駱袁浩輕笑一聲,將皮帶抽出來丟到地面上,金屬卡扣在撞擊到地板時發出一聲清冽的脆響。 響聲將歐瓷的心臟敲出一個洞,所有的恐懼都往那個洞里鉆。 她真的是太害怕了。 駱袁浩還在緩緩地說道:“寶貝兒,知道楊貴妃吧?她原本是唐明皇的兒媳,后來還不是成了唐明皇的女人。一女侍二夫,古代有,現代也不缺?!?/br> 頓了頓:“凌祎城可以,為何我不可以,說不定我的技術比他更好呢?” 歐瓷抱著枕頭,就像溺水的人抱著最后一塊浮木,她努力做著最后的反擊:“男人都是占有欲極強的雄性,你這樣做就不怕凌祎城弄死你?” 駱袁浩手里的動作沒停,他淡淡地看了歐瓷一眼,眼神里帶著明顯的嘲諷和不屑:“美人兒,你難道天真的以為凌祎城會為了一個女人殺他的舅舅?呵,別做夢了。他的女人又不止你一個,虞青青,凌家欽定的兒媳婦。你吧,最多不過是他圈養的寵物而已?!?/br> 駱袁浩此時已經露出自己丑陋而猙獰的身體。 ☆、第92章 至于這樣玩命 歐瓷心里的恐懼感已經疊加到了極致,此時比她在車禍后得知自己失明更甚。 眼睛可以看不見,但心不能妥協。 她不允許別的男人碰她。 絕不允許。 歐瓷瑟縮著身體不停往床頭挪。 身后就是墻了,眼見著駱袁浩一步一步朝著她走來,心里升騰出的絕望鋪天蓋地席卷著她。 “凌祎城,救我……” 歐瓷喃喃自語,聲音帶著止不住的顫抖。 駱袁浩很滿意她此時的表現,要是她能再哭上一哭,梨花帶雨的模樣就更能惹人情谷欠沸騰了。 男人邪笑著去抓歐瓷的腳踝,她的皮膚白皙瑩潤,小巧的腳趾頭像一顆顆粉嫩的珍珠。 簡直妙不可言。 歐瓷厭惡他的觸碰,努力將自己的腿蜷縮起來,驚慌之時她的手無意中抓住了床頭旁的一樣堅硬的東西。 來不及知道是什么,直接就朝著駱袁浩刺過去。 由于體力并不好,駱袁浩又閃得及時,他毫發無損。 “呵,還真是一只野貓,難怪那些男人都喜歡?!?/br> 駱袁浩對著歐瓷憑空做了一個yin.邪的送跨動作,然后不屑地挑了挑眉頭:“小美人,一支筆就想傷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歐瓷的手不停地抖。 這個地方是駱袁浩花重金找之前那位端果汁的服務員索要的他的出租屋。 而出租屋的位置就在咖啡廳的樓上。 所以,市政設施的那些監控視頻里根本就不可能出現歐瓷和駱袁浩從咖啡廳出來的身影。 歐瓷昏迷后,駱袁浩在歐玥的掩護下抱著歐瓷直接從咖啡廳的后門上了樓。 她知道自己傷不了駱袁浩。 別說她現在的身體里還殘留著藥物的成分,即便她就是一副健康的狀態也不可能拼得過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歐瓷漸漸地由恐懼變得鎮定,因為她手里多了一支筆。 這支筆本來是服務員買來準備送上大學的女友的。 現在卻成了一支鋒利無比,能殺人的筆。 歐瓷冷冷地笑著,笑容里有著悲涼的意味,她一瞬不瞬地看著駱袁浩:“駱總,要不然你今天來試試女干尸?我想這個應該更有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