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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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大門口走進來一位穿裙裝的女人。 小姑娘面色一喜,伸手朝那邊指了指:“吶,蘇律師來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問她?!?/br> 歐瓷抬眸就看到蘇曼朝這邊走了過來。 ☆、第33章 她的身份是個謎 歐瓷原本以為對方會是四十歲以上的事業型女人,卻沒想到如此年輕,看外表也就比她大幾歲而已。 一頭栗色的長發在腦后優雅地挽成韓式髻,更顯得她白皙的脖頸纖長優美。 她的五官很精致,但明顯比東方人更深邃,一雙褐色的瞳仁透著琉璃的光,估計應該有著混血系統。 紀梵希的藏青色套裙穿在她身上并不顯呆板,反而多了一份干練和優雅。 歐瓷有些驚呆了,身為女人她都在羨慕她的美。 “歐小姐?” 蘇曼率先說話,雖是疑問的語氣卻帶著篤定的神情。 歐瓷起身伸出手:“蘇律師你好,我叫歐瓷?!?/br> 蘇曼的視線晦澀莫辯地落在她被凌祎城咬破的唇瓣上,然后優雅一笑:“幸會!” 歐瓷擔心著離婚的事情,并沒有細致去探究蘇曼和她初次見面為什么會說幸會。 兩人稍微寒暄幾句,她便跟著蘇曼上了樓。 樓上最寬敞氣派的一間辦公室就是蘇曼的辦公區,整個色調和布局都能讓人感覺到很舒適。 之前她就聽小姑娘說過這間律師事務所里幾十位律師,就屬蘇曼最特別。 不光是因為她業務能力強,更重要的是她和幕后老板關系特殊。 對于這些八卦歐瓷自然是一笑了之,她坐在蘇曼面前將自己和穆司南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當然她隱瞞了自己兩次差點被穆司南婚內強女干的事情。 蘇曼一邊聽一邊做著記錄。 末了,她抬起頭看著她,那雙褐色的瞳仁像是能看到她的心里去:“歐小姐,冒昧請問幾個私人的問題?!?/br> 歐瓷點頭:“嗯,蘇律師請說?!?/br> 蘇曼將手里的簽字筆在指尖轉了一個圈:“你說穆司南在你們婚房睡女人,那么你和他結婚的時候是處。女嗎?” 歐瓷的瞳仁微微收斂:“應該不算是吧?!?/br> 蘇曼皺眉:“這話怎么理解?” 歐瓷想了想:“我只能說我是干凈的?!?/br> 蘇曼若有所思地將手里的筆又轉了一圈:“算了,下一個問題。你這么急迫想要離婚是不是因為心里有別的男人了?” 這個問題竟然和穆司南問得一模一樣。 歐瓷搖了搖頭:“幾年前吧,我的確是喜歡過一個男人。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與離婚無關?!?/br> “現在呢?” 蘇曼緊追不舍。 “現在?” 歐瓷面色一滯,不知為何她突然就想到了凌祎城,頓了頓才說道:“現在,也沒有?!?/br> 蘇曼的臉色在聽到答案之后突然就變得柔和了,她淺淺地笑:“那歐小姐對財產方面有什么要求嗎?” “沒有,我什么都不要,只要離婚?!?/br> “但是據我所知,穆司南曾在婚前贈與你一套鳳凰湖小區的房產,那套房產市值接近兩千萬,歐小姐也不要?” 歐瓷很干脆地回答:“不要!” 蘇曼將簽字筆放下:“好!” …… 歐瓷從律師事務所出來心情很愉悅,蘇曼說她會以最快最狠的方式幫她贏得這場官司。 二樓,蘇曼站在窗戶旁靜靜地看著樓下那道正在等待出租車的身影。 米白色,嬌嬌柔柔,卻又透著獨屬于她的灑脫和執著。 很矛盾的性情,不可否認,也很吸引人。 蘇曼不由得想到昨晚的場景。 凌祎城開車將她送回家之后,她又坐上出租車跟在了凌祎城身后。 男人自制力強大,很少醉酒。 她跟著他只是有些擔心他的安危。 誰知他竟然驅車七拐八拐開到麗景小區樓下。 那是西城最老舊的一批住宅小區,安保設施等于擺設,綠化什么的就別提了。 蘇曼有些疑惑以凌祎城的身份去那里做什么? 關鍵是他將車停在路旁之后也沒有立刻下去,只是開了車窗一支接一支的抽煙。 蘇曼躲在暗處,就看到他眉頭深鎖的樣子。 凌祎城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喜行不怒于色,他善于壓制和隱藏自己的情緒。 是什么事情會讓他如此焦躁不安? 出于女人的自覺,她突然就想到了歐瓷。 兩人同學多年,昨晚還是凌祎城第一次求她辦事,不為工作,只為一個女人。 蘇曼的唇角露出自嘲的笑。 他不是不好。 只是他的好從來就不屬于她。 后來,凌祎城就上樓了。 蘇曼看到19樓的客廳亮起了燈,她等在樓下一整晚,凌祎城再沒有下來。 那輛黑色的悍馬就停在她的身旁一動不動地陪著她。 清晨回家后蘇曼查詢到了歐瓷的很多相關資料。 身為律師自然不會放過其中的一些細節,比如歐瓷明明是醫學學院的碩士,為何突然就改學成設計專業? 其中還有半年時間歐瓷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在紐約留下任何的生活痕跡。 她很好奇,在歐瓷身上到底發生過什么。 ------- 歐瓷今天很忙。 從律師事務所出來又趕去貨運部處理水晶燈的事情。 這邊剛忙完,保險公司那邊又打電話說是要了解車禍發生的情況。 歐瓷頭暈腦脹,連晚上吃飯時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在快餐店胡亂要了一碗面條,剛扒拉一口手機又有短信提示進來。 低頭一看,竟然是凌祎城的號碼:記得把我的衣服洗了。 很簡單的幾個字,卻惹得歐瓷火冒三丈。 憑什么? 她又不是他奴隸。 面條也懶得吃了,丟下筷子起身就走。 歐瓷的手指捏緊著手機,如果可以,她恨不能將凌祎城從里面拖出來狠狠地呼他幾大嘴巴子。 洗衣服,是吧? 以身相許,是吧? 非禮勿視,是吧? 看她不打得他連媽都不認識。 出門攔車,此時正是飯點,每一輛出租車都滿載。 歐瓷無語望天。 “吱!” 一輛白色保時捷在她身旁停了下來。 車窗落下,景瀾探出頭朝著歐瓷擠眉弄眼:“嗨,嫂子,這是要去哪兒呢?” 歐瓷愣了愣,在腦子里努力搜尋記憶才想到他是那天醫院里的醫生。 不過對于嫂子這個稱呼她是真不敢恭維,禮貌又疏離地打了個招呼:“景醫生!” 景瀾已經自顧自下車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嫂子別客氣,去哪兒,我送你?!?/br> 歐瓷退后兩步,她和景瀾就一面之緣,沒理由坐人家的車。 結果景瀾太過于熱情,連工作證都從兜里掏出來給歐瓷看:“嫂子,你瞅瞅,我是好人啦,救死扶傷的好人……” 歐瓷的眼皮不停地跳,她怎么就覺得會出什么事呢? 最后她還是勉為其難的坐了上去,景瀾立刻樂得眉開眼笑,瀟灑地甩著方向盤滿臉八卦:“嫂子我給你說哦,天燁那人吧長得是寒磣了點,但他待人真不錯,我和他從小穿開襠褲長大,連他身上有幾根毛都數得清清楚楚……” 歐瓷知道他應該是誤會自己和駱天燁的關系了,解釋到:“景醫生,我和駱少只是一般朋友?!?/br> “真的?” 景瀾滿臉吃驚,他還從沒見過駱天燁那般認真地照顧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