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正文 第十八章 做我的女伴 陌生又熟悉的吻,封辰身上那令人懷念的味道,讓安顏本來平靜的心瞬間掛起了一陣狂風驟雨,從心底涌來的顫抖的讓她一時之間竟沉溺其中難以自拔。 這是她愛了五年,也想念了五年的男人啊。 可當封辰灼熱的手在她身上開始游弋的時候,安顏忽然感到了一陣冰冷,這種冰冷喚起了她僅存的理智。 她不能這樣,絕對不能。 安顏瞪大了眼睛,她開始不斷地推搡著封辰,在他霸道地禁錮下用力地掙脫著。 安顏的掙扎不小心觸碰到了封辰之前的傷口,本來止住的血一下子又冒了出來,近距離之下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封辰吃痛,稍稍退后了一步,雙手卻依舊環在安顏的腰間不放。 安顏趁機將手臂抵在封辰的胸口,強迫自己和他保持距離,冷笑道:“封總,雖然見你不過幾次,我卻一直以為你是光明磊落之人,沒想到你也這般齷齪!” 齷齪,這個女人竟然用這個詞語來形容自己? 封辰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恥辱,他的漆黑的瞳孔猛的縮緊,驟冷的視線就像是一根冰錐,狠狠的刺進安顏的眼眸。 就這樣僵持了幾秒鐘,封辰忽然放開了安顏,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他的背影才消失在門口,安顏便已經再也支持不住的跌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她的唇瓣上還殘留著封辰的味道,卻怎么都無法散去。 她不知道封辰為什么會這樣失控,可她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就連她自己都沒法保證能在封辰的面前再繼續偽裝下去。 冷靜了片刻之后,安顏終于還是起身換上了封辰送來的禮服,那是一襲白色的連衣裙,款式十分簡約,微低的領口可以露出安顏精致的鎖骨。 她用隨身攜帶的梳子將剛才掙扎中弄亂的頭發稍微梳地通順了一些,黑色的長發垂落在肩頭,更加襯托出她的白皙清透的幾膚。 剛剛將自己整理好,安顏抬眸看了一下時間,慈善晚宴大概已經要開始了,她剛準備出門,卻見到之前離去的封辰竟然已經站在了門外,看樣子像是在刻意等她。 像是想起了剛才的遭遇,安顏往后退了兩步,看著封辰的眼神滿是警惕。 “今天的拍賣你做我的女伴?!?/br> “不可能!”安顏直接拒絕,看著封辰強硬的態度,她冷聲提醒道:“封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已經有了未婚妻,我想還是她來做你的女伴更為合適?!?/br> “合適不合適,你沒資格評論,這里是我說了算?!狈獬焦创嚼湫?,霸道中夾雜著些許戾氣的眼神讓安顏的心為之一顫。 宴會已經進入了倒計時,但安顏還沒有過來,沈離在著急之下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卻始終沒有人接聽。 沈離不禁有些擔憂,安顏從不是這樣沒有交代的人,怎么這次卻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消失了呢? 難道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這個可能性,沈離再也沒法保持鎮定,他剛轉身向門口走去,卻看到了封辰和安顏相攜而來的身影。 封辰穿著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裝,而安顏則是一襲白裙,盡管兩人都沒有笑,但走在一起卻顯得格外相配,就像是是一副美得不可勝收的畫,讓在場的人都眼前一亮。 而沈離在看到這副情形的時候,心卻跟著抽痛了一下,酸楚難當。 這樣的安顏,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會場的另一側,還有一個人正驚訝的看著緩緩而來的兩個人,她正是封辰的未婚妻,安氏企業的千金安姿莜。 每年一次的慈善晚宴是安氏企業的傳統,而這五年以來,封辰的女伴也只有她這個名正言順的未婚妻! 那個站在封辰身邊的女人到底是誰? 從來,站在封辰身邊的人應該是她,被人矚目的人也應該是她,但是現在卻讓另外一個她根本不認識的女人搶了去,封辰這樣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故意要讓她難堪嗎? 另外…… 這個女人距離她雖然有些遠,可看起來怎么有種眼熟的感覺? 就在安姿莜驚疑未定的時候,她身邊的友人戳著她的胳膊,輕笑著道:“姿筱,你的未婚夫這次可是帶著別的女人來了,這是怎么回事???” 安姿筱冷冷的瞥了身邊的人一眼并沒有說話,她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懷疑,大方得體的走到封辰身邊,本來想學著安顏的模樣挽著封辰的胳膊,卻對封辰不著痕跡地避開了。 安姿筱沒有想到封辰直接拒絕,她抿了抿唇好不容易擠出一絲笑意:“封辰,你怎么才來,讓我等了好久呢?!?/br> 正文 第十九章 驚疑 “我沒有讓你等!”封辰冷眼看著安姿筱,盡管她的臉看起來是那樣的熟悉,但他早已知道了她并不是自己愛過的那個女人,更本就對她提不起一絲興趣,甚至滿滿地都是厭惡。 如果不是他還沒有找到那個連名字都沒留下的笨女人,他才懶得和安姿莜虛以為蛇 封辰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雖然傳播范圍沒有太廣,但周圍的人卻都已經聽到,看著安姿筱的眼神也或同情或不屑,更多的卻是鄙夷。 上流社會里誰不知道,安姿莜整整做了封辰五年的未婚妻,卻至今還沒有能夠加入封家,可見封辰對她這個未婚妻并不在意。 如果不是安氏企業在a市的勢力極大,恐怕她安姿莜早就被封辰掃地出門了。 大家明面上不說,可暗地里安姿莜這個名字早就成為了上流社會里無人不知的笑柄。 “安顏,你怎么才來?”沈離這時候也已經走了過來,關切的問。 安顏? 當這個名字叢沈離嘴里說出來的時候,安姿莜呆愣了一下,看向安顏的眼神多了一絲驚恐與警惕。 這個女人竟然叫安顏? 看著安顏的眉眼,依稀的熟悉感如洪水般涌入安姿莜的心底,不……這絕對不可能,那個女人早在五年前就已經不存在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