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愿枝腦中白光閃過,紅唇微張,杏眼半合,不算絕色的一張臉上媚意橫生。 沒了桎梏,腿從薛遠忱肩頭滑落,陷到一床軟被上。 薛遠忱拔出性器,帶出了幾泡yin液,那xiaoxue一時合不上,里面艷紅的媚rou清晰可見,混白的液體斷斷續續泄出,順著白嫩的腿根落到她早就泥濘的裙子上。 瞧著幅春景,分身又起了勢。 薛遠忱沒去管它,解開愿枝的手腕,扔了她的裙子,將她環進懷里用被子裹住,叫了在外守著的侍婢進來收拾。 這丫鬟正是前幾日“得臉”的秋棠,穿著胭脂色裙子,頭上討巧的簪著朵花,如今已是深夜,蔫的就像她如今的神情一般。 在旁的小丫鬟面前的裝腔作勢在這位爺面前半點也不敢拿出來,眼觀鼻鼻觀心,低著頭麻利地收拾。 愿枝不愿同薛遠忱貼在一處,更何況身下那根正杵著她。 見進來了個旁人,忙把頭埋得深了些,薛遠忱極配合的側身擋住她。 等浴桶被小廝搬進來,秋棠才退出去,臨走時大著膽子瞟了一眼,攥緊了指頭。 愿枝被遮的嚴嚴實實,只能看見傾泄下來的幾束青絲,二爺一手撐著頭,一手環著她,看向她的神情是從未見過的柔軟。 愿枝本就累極,拿不出心思面對這樣的他,閉眼裝睡竟也昏昏沉沉打起了盹。 人都退出去薛遠忱才撒開她,抬手撥開貼在她臉側的濕發,貼著愿枝臉頰輕輕摩挲。 “洗完再睡,嗯?” 愿枝臉上的潮紅還有幾分殘存,肌膚白嫩,眉頭輕蹙,嘴唇被他吸的微腫,可憐的很。 呼吸沉沉,像是睡熟了。 薛遠忱看著她,不自禁靠近,貼住那雙唇,輕輕的含,長舌耐心地在牙關處游弋,誘使她放他進去。 愿枝半睜開眼,就見他近在咫尺的面容,鴉羽般的眼睫垂著,挺直的鼻梁抵著她面頰的軟rou。 本以為不會再有交集的人竟近在咫尺。 一時間,愿枝險些忘了之前的痛,鬼使神差的松了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