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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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蔚捏了捏拳吹了口氣,陰陰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嗯?” “敢打老公?”他抱住她,低頭吻她,“小心我告你家暴!” 他的吻來勢洶洶,好像真的很生氣。紫蔚攬住他,仰著腦袋接受他的吻,吻了片刻,她挑眉笑,“你要和誰告狀?” 他看著她的眼睛,皺眉似是認真地思考了片刻。然后彎彎嘴角,驀地把她抱了起來,搖頭壞笑,“告狀就算了,你就在床上盡情地暴力我吧!” “好啊~”她欣然接受他的要求。 沒多久,床上傳來他的一聲慘叫,楚辭求饒,“老婆,胳膊要斷了!” “給你松松筋骨,強身又健體?!彼龎鹤谒成?,替他各種“舒筋活絡”,嫌棄道,“你太久不鍛煉,瞧你四肢脊背多僵硬,這樣很容易衰老!” “強詞奪理!”楚辭憤憤,“陸寶寶他才20歲,衰老個屁??!” “啊——”話音剛落,又是一聲慘叫,他再次求饒,“我知道錯了,我是奇葩好不好?” 她又捏了他兩下,才把他松開,哼了一聲,“為你好還不領情,真讓人傷心!” 楚辭癱在床上,等著那陣酸麻勁兒過去,幽幽道,“我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 他扭過臉,不想再看她。 她又扭了回來,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笑道,“還疼嗎?” “疼!”楚辭點頭,挑眉,“你再親親我才可以!” “幼稚!” ☆、完成任務 烏云蔽天,瓢潑大雨傾盆而下,拍打在屋頂窗上,發出簌簌聲響,床上抱在一起的人卻還沒睡醒。 紫蔚腦袋枕在楚辭胸前,整個人八爪魚一樣地纏在他身上。忽而一陣強風刮過,吹開了窗戶,窗板拍在墻面上,冷風也順著窗口灌了進來。 紫蔚被那聲拍打聲驚醒,瞇了瞇眼睛,撐著手臂坐了起來。床前的珠簾隨風搖顫,發出清脆的聲響。 身上的力道驟輕,楚辭不習慣,捏了捏眉心也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迷糊問她,“怎么了?” “沒什么,下雨了?!彼龔乃砩戏硐麓?,撩開珠簾來到窗邊,搓了搓手臂,透過雨幕盯著烏壓壓的天空看了片刻。 楚辭躺在床上,見她沒回來,拎了件衣裳去找她。 她站在窗前,單薄的衣衫被風吹鼓了起來。 “小心著涼!”楚辭低斥了一聲,替她把衣服披上,關上窗戶,將她轉過身,“你在看什么?” “沒什么?!弊衔档皖^,攏了攏肩上的衣服。背后的窗戶上閃過一道亮影,隨后便響起一聲驚雷。 紫蔚輕顫了一下,被楚辭察覺,他抱住她低頭問她,“害怕打雷?” “不是?!彼榫w不高,甚至是低落,淡淡解釋,“討厭這樣的雷雨天罷了?!?/br> 一聲響雷過后,又是一陣轟鳴的雷聲,轟隆隆作響,楚辭把她抱緊,盯著她漆黑的發頂,問,“你以前不是不討厭嗎?” 上學那會兒也不是沒經歷過這樣惡劣的雷雨天氣,也沒見她像今天這樣有情緒。 紫蔚搓了搓臉頰,靠在他肩上,悶聲道,“都是后來的事兒了?!?/br> “能說給我聽聽嗎?” “我要是不想說呢?” “不想說就不說唄?!背o悶悶不樂,“我又不能拿你怎么樣?!?/br> 紫蔚抬頭瞄了他一眼,看著他下撇的嘴角,扶額輕笑了一下,“拜托,不要用這么委屈的臉看我好嗎?” “你不把我當自己人,難道我還要笑臉相迎嗎?”他憤憤道。 “幼稚!”她把他推開,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往床邊走去,“天還早呢,再睡會兒吧?!闭f完還應景地打了個哈欠。 紫蔚鉆進被窩又開始睡了起來,楚辭憤憤地在床邊坐了半晌,又憤憤地瞥了她一眼,撩起被子也躺了進去。 側身看了她片刻,覆到她身上開始親她。紫蔚睜開眼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干嘛?” “你!”他吃了雄心豹子膽般地回了一句。 耳朵被她揪住,手微用力就把他推了開了,她警告他,“不想死就離我遠點兒!” 楚辭憤憤地再次覆過去,親她的耳朵,“我是你老公,我為什么要離你遠點兒?!” 別的地方楚辭不是她的對手,但是在床上他幾乎百戰百勝,沒一會兒她就被他撩地輕喘了起來。楚辭把她扒光,吻她,壞笑,“還要我離你遠點兒嗎?” “幼稚!” “行,我就幼稚了。你趕快讓我當爸爸,當了爸爸我就不幼稚了!” 圈圈叉叉,兩人造了一會兒小娃娃。 完事了之后,他摸了摸她的肚子,“你說這次我能當爸爸嗎?” 紫蔚無語,“我怎么知道?” “要不再來一次吧,鞏固一下?!背o撐額看她,很認真提議道。 紫蔚白了他一眼,“滾蛋!” 他嘻嘻笑,抱住她,“老婆,跟我說說你的事兒唄,那些我沒參與的我都想知道?!?/br> “你真的想知道?” “嗯!”他強調,“特別想!” “其實也沒什么?!彼齻攘艘幌律?,和他面對著面,“你知道我為什么當警察嗎?” “因為你功夫好?” 紫蔚笑著搖了搖頭,解釋,“因為我的親生父親是個警察?!?/br> 看他震驚的眼神,她又翻了個身盯著帳頂繼續說道,“他在我八歲時候因公殉職,十一歲那年我mama改嫁,帶著我搬到了b市,其實我是z市人。我爸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和榜樣,所以畢業的時候我沒有猶豫地就選擇了z市的警校,我想成為和他一樣的人?!?/br> 楚辭摸了摸她的腦袋,“那岳母呢?” 他記得她說過,她的爸爸mama都已經不在。 紫蔚閉了閉眼睛,“我讀警校我媽很反對,我們的關系鬧得很僵,大一的春節我都沒回家。大二快結束的時候我們的關系緩和,那年寒假回家,她去火車站接我,那天是比今天還惡劣的雷雨天,路上的時候她遇上了車禍,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沒能見到她最后一面?!?/br> “所以,你那天遇上車禍的時候,我就想,我是不是真的是顆災星,所有我愛的人都會理離我而去?!?/br> 她沒有哭,唇角反而牽起一絲無奈的笑,問他,“是的吧?那算命的大叔都說我是荒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 楚辭無法安慰她,因為他遲早也要丟下她,只能在此時緊緊將她抱住。 如果可以,他想永遠留在這里陪她。 楚辭哭了,眼淚落到她臉上。 紫蔚扶額,替他抹了抹眼淚,“我都沒哭,你哭個什么勁兒?” 楚辭紅著眼睛,“我心疼你還不行嗎?” “不用?!彼龜[擺手,“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兒了,我早就說服自己接受了?!?/br> “后來呢?” 她很平靜道,“后來我就很少再回b市了,有時候有空了會回去看看我繼父,但我和那個家其實已經沒有多大關系了?!?/br> “我應該早點去找你的?!背o語氣里透著nongnong的后悔,“畢業后我有打聽過你去了哪個城市,許淼淼說你是和周寧遠一起離開的,我當時失落又生氣,就沒再關注過你的消息?!?/br> 周寧遠是紫蔚高中時期的緋聞男友,當初他故意對許淼淼態度不明,就是生氣紫蔚和他走得近。 紫蔚扶額,“我和他什么都沒有,畢業后確實是去了一個城市,但一起離開只是個巧合罷了?!?/br> “他喜歡你!”楚辭很肯定,“你們在一個城市那么多年,他沒跟你表白嗎?” “表白了啊?!弊衔灯沉怂谎?,悠悠道,“我收到的第一束鮮花,還是他送的呢!” 他瞪了她一眼,半晌輕哼了一聲,“他比我近水樓臺又如何,和你有緣分的還不是我?” 紫蔚輕笑,頓了半晌調侃道,“我覺得我和柴貝貝還挺像,她爹也去世了,她喜歡的人身體被你占據了,如果知道她娘是誰,并且她也不在了的話,你說這會不會太巧了?” “你想說什么?” “我在想咱們到這里來,是不是有某種特別的意義?!?/br> 他握住她的手親了親,挑眉,“什么意義?” 紫蔚又翻了個身,和他面對面,看著他的眼睛,“我第一次見到杜雅言就有這個懷疑了,比如她是宋小姐的前世,那么有沒有可能柴貝貝是我的前世,陸保保是你的前世?” 楚辭笑了笑,“尋找前世之旅?” 屋外的雨聲漸漸小了下去,紫蔚穿衣下床,“你這么總結也可以,如果真的是像我猜測的那樣,那咱們到這里來肯定是要完成某些事情?!?/br> “比如呢?” 紫蔚下床的動作突然頓住,偏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彎了彎嘴角,“比如揭開那些我們還不知道的真相?!?/br> 雨勢漸停,天空仍是一片烏壓壓的陰沉,滿院落了一地濕噠噠的枯葉。請了安后,紫蔚和老太君閑話家常,楚辭去了陸驍的書房。 “你怎么來了?”陸驍坐在書案前,抬眉淡淡看了他一眼。 “爹,我有件事兒想問問您?!?/br> “何事?” 楚辭坐到他對面,沉吟了一下才道,“爹,我和貝貝已經知道她是姚將軍的女兒這件事,這是幾位當家親口承認的,但他們不知道貝貝的娘是誰,您和姚將軍是好友,那您知道貝貝的娘親是誰嗎?” 陸驍詫異了一下,顯然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頓了半晌,他道,“爹不知?!?/br> 楚辭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耍賴,“您肯定知道!爹,您就告訴我吧!貝貝長這么大都不知道自己的娘親是誰,多可憐哪!” 陸驍蹙了蹙眉,“四兒,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啊~” 陸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以前的事兒你真的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嗯!”楚辭裝模作樣地拍了拍后腦,“還沒想起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