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而今,他終于可以隨意動彈了。 兩只大手鉗住了她的細腰,心里感慨一聲,真細??! 下巴自然而然地抵在了她的頭頂上。 這個女人實際上根本沒有看起來這么嬌弱。 二十五歲,多好的年紀啊,上學晚點的,可能剛剛大學畢業。 可她,在國際上成名了快十年,女兒都已經四歲多了。 她纖細、早慧、敏感,又堅強。 唯一的缺點,就是主意太大了。 喻小藍掙扎了一下,未果。 踩著他腳的那只腳,更用了些力道。 林深處失笑,將她一扯,徹底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冷?!彼€有點賤地道。 風是挺大的,喻小藍在用膠帶封窗戶的時候,特意都留了很小很小的一個縫隙,不是怕不透氣,而是怕粘的太緊,反而更不經風吹雨打。 缺點就是,四處透風,還有些漏雨。 喻小藍被鎖在了懷里,不是不介意,而是這兩天被調|戲的太多,她有點麻痹。 可他顯然會錯了意,細細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來。 起初,喻小藍還能抵擋一下。 后來,她有些喘不過氣。 心里又想著,昨天晚上說好的,睡過了兩清,便硬了頭皮,準備任情|事發展下去。 可這個男人,真是磨嘰。 親了多久啊,也還只是親。 喻小藍一著急,手便順著他的衣服下擺,滑到了衣服里。 對于□□的知識,她所有的經驗來自于五年前的那場惡補,為了學習怎么勾|引他,她頗費了不少的力氣,光那種小電影都看了好幾部。 可怎么說呢,她看過了,卻消化不了,只覺得那些赤|裸|裸的交纏很惡心。 倒是記著赤|裸的身體還沒有交合之前,無不是摸來摸去,或者舔來舔去。 這個舔,她指的也僅僅是上半身而已。 她用指尖捻住了他胸前的小顆粒,搓來搓去。 這時候,她感覺到林深處的身體抖了一下,受到了鼓勵,于是更加的賣力。 當然得賣力,介于上一次的經驗,這種事情,既然已經開始了,還是早點結束,早點兩清。 唇上的人已經不再肆掠,還微微離了她的唇瓣,將她望定。 她也回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意思分明——怎么了? 林深處低頭看了看在自己胸膛上作亂的“掃興手”,哭笑不得道一句:“疼?!?/br> “疼?” 喻小藍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順著他的眼神,隔著他的襯衣,終于明白了。 可是她不確定地又問:“疼?” 真的?小電影上的男人,一被摸,就開始哼哼唧唧,看那樣子很是想立馬發泄獸|欲。 難道她看了假電影? 她的手瞬間抽離,林深處還咧著嘴,自己摁了一下胸前的兩點。 真疼。 被兩只小手捻來捻去。 說起來好笑,他可是挨過槍|子的,一開始還能忍著,可那兩只小手越來越用力,偶爾還有尖利的指甲刮過,堪比上了針刑。 襯衣的扣子,昨天在海里,就被她扯掉了當胸的兩個,襯衣扣不嚴,捂也捂不住,他怕腫了,回去了會被黃沙笑。雖然他知道,黃沙一定不敢明著笑話他。 一度火熱的氣氛,不止降了溫,還略顯尷尬。 過了好半晌,喻小藍咬著嘴唇和他道:“林深處,等雨停了,咱們回去吧!” 前甲板比后甲板高出了不少,儲物的空間卻明顯小了很多,她總感覺那地方還有夾層,果然被她找到了扣手的地方,但是她扣不動。 她猜,沒準兒那底下放著備用油。 “好?!贝鹗┱共婚_,沙灘野戰不好玩,是該回去了,好滾大床。 林深處居然這么輕易就答應了。 喻小藍很是驚喜。 “林深處,謝謝你?!?/br> 一時倒是忘記了,是哪個混蛋把她弄到這無人島上的。 林深處挑了下眉,大言不慚,“不客氣?!?/br> “不過,”他壓低了聲音,“喻小藍,別總想著跑,你看,和我呆在一起,你也沒有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沒有抑郁,沒有暴躁,我們能像現在這樣好好相處的。你不知道,五年了,我也就只有這一個假期?!?/br> 后面的聲音他壓的更低,在喻小藍聽來,像是在控訴她的無情。 她也不想跑的,如果睡完了能兩清,她就不跑了。 于是,她點頭答應,“好?!?/br> 兩個人在這場風雨里,做了君子約定。 而這場暴風雨,足下了兩個小時,才算過去。 雨后的海邊,空氣很清新,會給人一種全世界都得到洗禮的感覺。 林深處很守約,雨一停,就把游艇重新推到了淺海區。 然后,他扣開前甲板儲物柜的夾層,她猜的很對,那里頭放著備用油。 加滿了油箱,開足了馬力。 喻小藍斜坐在甲板上,看著越離越遠的無人島,心里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 一個小時之后,過了四角島,林深處拿出了手機,給黃沙打電話。 他覺得事到如今,倒是不用總想花招哄騙喻小藍了,還是真誠以對吧! 她這個人其實很秒,見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又給了他白眼一記。 林深處露出一口白牙,沖她笑了笑。 這個時候,電話接通了。 “喂,在哪兒呢?來碼頭接?!?/br> “恐怕是去不了啊,我和小茉莉,在派|出所,還得你來接我們呢?!?/br> 蘇泰安把事情鬧得很大了,他直接報了警,而且不管胖胖的韓所長說什么,他都一口咬定,喻小藍失蹤了,是被人拐帶的。 這事兒其實扯不清,所長只能硬著頭皮說也還沒失蹤二十四小時呢! 蘇泰安一翻眼睛,不是不快,而是直接跳了腳,“這就是你們辦事的態度,是不是因為他們上面有人???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敢放一點水,你信不信,我把事兒給你捅到上面去?!?/br> 在珠崖灣,蘇泰安也不是什么沒頭沒臉的人物,相反,還有頭有面。 他一邊纏住了黃沙和白茉莉,另一邊還命了人在整個碼頭上打聽。 還別說,真有人看見了。 蘇泰安的珍珠養殖場就在二十四號碼頭附近,喻小藍經常會跟著他去養殖場轉一轉,是以碼頭上的搬運工人大都知道,她是蘇泰安放在心上的。 看見喻小藍的正是搬運工之一。 “我昨天下午見喻小姐從渡輪上下來,也沒太注意,一眨眼,也不知道她人朝哪里去了?!?/br> 電話一打過來,蘇泰安放的是免提,那邊的證人一說完話,他即刻暴跳如雷。 韓所長急的直撓頭,兩邊都得罪不起。 鬼才知道,他們中間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和蘇泰安解釋,“這個按照規章制度辦事啊,證據不太足?!?/br> 其實蘇泰安心里也知道,除了人莫名奇妙一夜未歸之外,其余的確實證據不足,全靠想象。 但是他必須得步步緊逼,又一翻眼睛。 韓所長趕緊道:“你別著急,我去和那么的談一談。這事兒,我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我想……不宜聲張?!?/br> 這話說到了蘇泰安的心坎里,他默了。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一方,韓所長扭著胖胖的身子,又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一進門,就是一副為難的表情,“同志啊,雖說是特事特辦,可你們總得讓我和人家家屬有一個交代吧!” 黃沙想說:屁的家屬! 本來就是,那小子算個哪門子的家屬,沒有一點兒的血緣關系。 不過,吃了兩個肘擊之后,他已經變得很謹慎了,尤其是現在,白茉莉就坐在他的旁邊,一只手輕輕地掐著他的手臂,還特么是內側。 白茉莉笑了笑,打起了太極,“韓所長,不是我們為難你,有些事情,別說是你了,就我倆知道的都不太清。并且吧,我們知道的,我們也不能告訴你……這是規定?!?/br> 黃沙不語,附和著猛點頭??刹皇遣荒苷f,他們肯定不能大肆宣揚他們老大…假公濟私啦! 韓所長就知道,話不是輕易能夠套出來的,他哭喪著臉,一副“你們就為難死我吧”的可憐表情。 就是這個時候,林深處打來的電話。 林深處一聽見黃沙略帶了些郁悶的聲音,便把事情想了個*不離十。 預想也和事實一樣,能發現喻小藍不在的人,除了蘇泰安,也就不會有別的人了。 他從來都沒有問過,她和蘇泰安的關系,但以他老辣的眼睛,自然看的出來,蘇泰安對她是怎樣的一種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