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節
玉冰俏走到他跟前,無語的看向他,“夏墨宸,我這可是好心為你說話,你這是揶揄我?我什么時候說過不公道的話了?” “沒有,你一直很公道?!毕哪氛酒鹕?,摸了摸她的頭,“你留在這里,本王去城樓看看?!眛qr1 “不行,我也要去看看,看看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帶兵來對付你,當真是活膩了?!庇癖握f著便向外走。 她是的確為夏墨宸鳴不平,也是為翰博苑鳴不平,這件事情的真相,她再清楚不過了,那皇帝怎么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她這些心思,夏墨宸卻不知道??粗姆磻?,他只覺得有些無奈,這女人,怎么一提到戰事就熱血沸騰的樣子? 正文 第250章 跟著皇叔,你只有死 秦逍遙也站起身走到夏墨宸旁邊,“一起去看看也好?!?/br> 夏墨宸輕嗯一聲,幾人一起往外走去。 還沒走到城樓,一個護衛又跑來稟告:“王爺,院長,不好了,一萬精兵將翰博苑全數圍住了?!?/br> 夏墨宸神色依舊淡漠,毫無變化。 秦逍遙雖然有些顧慮,卻也十分的沉穩。 玉冰俏跟著他們兩人,忽然覺得十分的放心,不過她心里卻是吐槽,這叫什么事,還沒救回夏長歡,又得迎戰,還要不要他們休息了? 三人一起登上城樓,便見下方烏壓壓的一片。 幾千的鐵騎全副武裝高坐馬上,繡有“夏”字的國旗飄飄。 而為首的,是一襲黑色錦衣的夏名梟,他面色俊冷,黑色的斗篷隨風飛揚,看起來霸氣無雙。 夏墨宸看了看他身旁的十大風云雷電護法,眉心瞇了瞇。 那是直屬朝廷的金牌護衛,不在萬不得已絕不出場的,因為是歷代傳承,守護夏國江山,所以比他培訓的暗衛還要高上幾分。 看來夏名梟這次是動真格了。 而玉冰俏一見是他,不由得松了口氣,“夏名梟,是你啊,你不是剛回帝京,怎么又來了?” 夏名梟仰頭看著玉冰俏,眼眸里多了一抹溫潤。 他將馬背上的一個袋子往地上一扔,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滾落而出。tqr1 玉冰俏看了看那人頭,竟然是上官復! “冰俏,上官復害得你自幼失去爹娘,過了悲慘痛苦的半生,本太子親自割下了他的項上人頭給你?!毕拿麠n眸底有些些許的柔情和心疼。 說完,他想到玉冰俏的嫉惡如仇,又補充道:“他的四肢軀干,也已被剁碎?!?/br> “做得好,夏名梟,沒想到你總算做了件好事?!庇癖尾唤恍?,贊揚的凝視他,不得不說,他穿著戰袍,十分的英俊。 想到戰袍,她又蹙眉,“不過你帶著這么多人來干什么?你當真要對付夏王?” “是?!毕拿麠n頓了頓,聲音沉厚堅定。 “什么?我沒聽錯吧?”玉冰俏以為自己耳背了,她看向一旁跟來的東方笛,蹙了蹙眉,“東方,快給我看看,我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br> 不然夏名梟怎么可能抓拿夏墨宸? 自從認識他們以來,她就覺得夏名梟對夏墨宸挺尊敬的,雖然后來關系好像有些惡化,但是至少是他的皇叔吧? 東方笛有些哭笑不得,“玉姑娘,你耳朵沒問題,也沒有聽錯,太子的確奉命前來對付王爺?!?/br> 夏名梟看著玉冰俏,劍眉一皺,該死的女人,在他心里,他就那么窩囊,連對付夏墨宸的勇氣都沒有? 他忍下怒火,態度溫和的勸說,“冰俏,此事與你無關,你可以帶著你爹出來,我保證不傷你分毫?!?/br> 玉冰俏眉心蹙了蹙,不傷她分毫?她可以安全的離開? 她看了看下面的一萬精兵,密密麻麻的,一眼便可看出他們訓練有素,尤其是夏名梟身旁的四個穿著軟鐵甲的男子,殺氣十分濃重。 留下,她和夏墨宸都沒有帶炸彈過來,也沒有兵力,定然會是一場血戰。 如果離開,秦逍遙也一定會帶著翰博苑的人跟著她離開,那么夏墨宸,就是一人孤軍奮戰了。 即使他是戰神,面對如此多的兵馬,怕也不可能對付得了吧? 夏墨宸側目看著身旁的她,墨眸微瞇,這沒心沒肺的女人,定然要跟夏名梟離開。 而夏名梟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玉冰俏,夏長歡的意外,不過是讓他出師有名罷了。 想得到玉冰俏,呵…… 夏名梟見玉冰俏還在思忖,不由得勸說:“冰俏,你最好明事理明局勢一些,不要和朝廷為敵,和天下為敵?!?/br> “夏名梟,這話該是我對你說吧?”玉冰俏答道,眸子里多了一抹堅定,“你更應該更明白事理,這件事情不僅與我無關,與夏王、與翰博苑也無關。你以前有眼無珠,前段時間剛好轉,現在不會又犯病了吧?” 夏名梟嘴角狠狠抽了抽,“玉冰俏,以前是我有眼無珠,和玉思言一起做了太多傷害你的事情,現在我只想彌補你。你這一生受盡委屈,現在難得認親,以后有著大好的前程,難道你要皇叔跟著你,面對這喪命的危險?” “我玉冰俏又豈是貪生怕死的人?”玉冰俏反問,有些詫異的看著夏名梟,“你既然知道我不容易,那你還來對我我做什么?” 她覺得這像是一場夢,前幾天還一起吃飯一起聊天的夏名梟,忽然就變成了敵人,而且還是無中生有的敵人。 “我不是對付你,只是為蕭王討回公道,對付皇叔?!毕哪纺樕±?,冠冕堂皇。 玉冰俏有些嘲諷的笑了笑,“夏名梟,如果你真的要為夏長歡討回公道,現在應該帶著這一萬精兵下懸崖尋找夏長歡,說不定還能救他,你現在帶兵圍攻,完全是不給我們營救他的機會?!?/br> “玉冰俏,你就執意要和皇叔一起等死?”夏名梟劍眉緊驟,清貴的面容壓抑著憤怒。 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他到底要如何?